「你……你幹嘛回來,最好永遠待在國外算了。」她氣得口不擇言。
塗梓翼聽了臉色鐵青,「好讓你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是不是?你休想。」
「說來說去,你就是是自私霸道,我對工作敬業有什麼不對,你為什麼總是自私的想控制我的一切?」
「我不管!你以後別接這種戲。」
「我偏要。」她仰起下巴,眼神充滿挑釁。
這只沙文豬,她分明是瞎了眼才會愛上他。這幾天的分離,她夜不成眠,好不容易可以藉由工作分散她的心思,他一出現便要干涉她。
乍見他的喜悅,全被他的自私霸道給打散。
「女人,你永遠學不會取悅我。」她唱反調的挑釁姿態惹怒了他,只見他一把抓起她細嫩的小手,然後二話不說的高舉於頂,粗魯的吻住她過於倔強的小嘴。
她腦羞成怒的對他又打又踢,但是他仍不動如山的撬開她的唇辦強行進入,雙手也開始不規矩的愛撫她誘人的曲線。
只是當他想更進一步分開她的大腿時,她卻突然像一攤泥似的昏倒在他的身上,把他給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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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女人正恬靜的睡著,床邊的男人卻像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的盯著她,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這下後悔了吧,叫你有話好好談,你卻把她搞昏了,真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只不過是拍戲而已,有必要這樣小題大做嗎?」
「除了我以外,就是不准其他男人碰她。」握住她的手,塗梓翼的情緒沒有一刻鬆懈過。
當她昏倒在他身上時,他當場嚇死了。一顆心七上八下,以為她出了什麼事。
急急忙忙抱起她衝出休息室外,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開著車子將她載往醫院。
一路上,他焦急的心越燒越旺,幾乎要毀了他的理智,他飛也似的飆著車,生怕若有個閃失,她會一覺不醒。
飛車到了醫院後,當醫生告訴他,她只是睡眠不足、貧血導致昏倒時.他非但沒有放下心來,反而更加不安與生氣。
沒想到他才出國短短幾天,她竟然學不會照顧自己,等她睡醒之後,他一定要好好罵她一頓。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像什麼?」高心築冷眼瞅著他的一舉一動,看來這個男人並不像巧憶所說的那樣冷漠。
「像一個吃醋的男人。」
「吃醋的男人?」她的話如當頭棒喝,令他愣愣的重複她的話。
「沒錯,你就是在吃醋,老實說,你是不是愛上巧憶了?」趁著杜巧憶還沒醒來之際,她旁敲側擊地想問出他的真心,算是想幫巧憶的忙;因為她知曉巧憶的心思。
愛?
多麼陌生的字眼,但卻著實掀起他內心強烈的震撼。
他不喜歡男人接近她、不喜歡她跟男人眉來眼去、不喜歡她演親熱戲:喜歡她每一寸光滑的肌膚、喜歡她呻吟的柔媚聲、喜歡她的千嬌百媚,喜歡她的一切一切……
在他離開台灣的這五天,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她的人,根本無心在公事上,所以當他結束行程回到台灣時,只要一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她的人,他的心就快樂得飛揚起來,
而這一切的原因,追根究柢就是因為他心裡對她產生了愛!
老天,原來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就是這樣,怪不得他總是想自私地獨佔她的一切,狂妄的要她眼中只有他!
他的愛出見然如此的強烈,更希望她每一個呼吸都能滲入他的肌膚,兩人緊緊的互相依偎。
「這是我的事,你管不著。」這是他的感情,他不喜歡別人插手,更別提會跟其他人承認自己剛剛才領悟的愛情。
「巧憶是我的好朋友,我當然管得著,若你是真的愛她,就別再把她當情婦,她有她的自尊與感覺。」
「我知道怎麼做,不用你來教我。」他現在在意的是她何時才會醒來。
「這裡有我在,你可以先離開。」他不想有人打擾,就算這個人是杜巧憶的好朋友也一樣。
「我奉勸你一句話,巧憶向來吃軟不吃硬,若是你真的愛上她,就應該給予她想要的尊重,並且學會去信任她,別總是愛亂吃飛醋,影響她的工作。」
「無論我是不是愛她,她休想再接演親熱戲,要是讓我知道你替她接下那種爛劇情,我敢保證絕對沒有男主角敢跟她演對手戲。」他可是醜話說在先,到時別怪他翻臉無情。
他狂傲的姿態令高心築心生憤慨,很想一巴掌甩過去,但是她強忍了下來,不想跟他一般見識的走出病房。
那是一雙陷入愛情中的眼眸,散發出溫煦如沐春風的閃爍光芒。
他是一個喜歡流連花叢中的男人,對女人一向只有三分鐘的熱度,習慣以金錢利益的關係來看待男女之間的交往。
但是擁有杜巧憶之後,強烈的佔有慾讓他有時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所以才會對她忽冷忽熱,言語極盡的冷嘲熱諷,但每每都在她柔順的安撫下而消了火。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陣子的相處,讓她摸清了他陰晴不定的脾氣,因此她懂得嫵媚柔順的撒驕,也懂得理直氣壯的爭取,在她的身上,他永遠感覺不到厭倦兩個字。
而這份奇妙的感覺,竟然是因為愛!
現在才看清自己的感情會不會太晚?
看著她憔悴的睡容,他緊緊握住她的手,不管會不會太晚,他再也不會讓她從他手中溜走,這輩子她休想甩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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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手中的電話,塗梓翼雙眼陰驚的瞪著前方。
沒想到那些警察竟然那麼不中用,竟然會在梁文斌家中撲了空,在捉不到梁文斌的情況下,事情一定會變得相當棘手。
他這陣子行為一定要有所有收斂,否則肯定會成為梁文斌下手的目標。
「警察說了什麼,你看起來很生氣。」季呈颯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隻裝滿酒的高腳杯。
「出了什麼事?」薛正棠瞅著他陰鷙的表情,
「公司前陣子被警察收押的那些員工已經把梁文斌供出來,而且警察已經證據確鑿,證實梁文斌確實利用塗氏的名義進行不法走私勾當,但是沒想到他竟會先一步聽到風聲逃走。」讓這個敗類逃走,將會對他的生活產生威脅。
「有這種事。」這下事情大條了。
「那他會不會衝著你來?」
「有可能,根據警察的說法,我的資料被當作飛鏢靶一樣釘在牆上,他可能心存報復念頭。」
「你還是小心點比較好,要是出了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薛正棠表情十分擔憂。
一個失去理智的人,什麼瘋狂的事都做得出來。
「你放心,我可是跆拳道五段高手,普通人傷不了我的。」塗梓翼自信滿滿地說道,他可是深藏不露的武術高手。
「你還是小心為妙,別一時大意而讓自己受傷。」季呈颯不放心的交代著。
「好了,說正事吧,你們兩個一同來找我有什麼事?」塗梓翼根本不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
「你知不知道我被藹雲臭罵了一頓。」為了杜巧憶的事,他在況藹雲的面前簡直不是人,她責怪他是讓杜巧億成為塗梓翼情婦的幫兇。
「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對巧憶有意思就去追求她,幹嘛非得要叫她當情婦,我真搞不懂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對女人一向如此,這點你們都知道。」合則聚,不合則散,冠上情婦代表兩人之間只是交易關係,一旦結束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牽扯。
況且杜巧憶已經讓他破例了。
「但是你這次的對象是我女朋友的好友,我夾在中間很為難。」況藹雲三不五時就在耳邊提醒他,一定要臭罵塗梓翼一頓,要他不要再把杜巧憶當玩物在要。
「正棠,很抱歉讓你為難,但這是我跟巧憶的事,我不希望有人來干涉我們之間的事。」
「我這麼說吧,你對巧憶有什麼看法?」他今天來是來探塗梓翼的心態。
一個讓他用盡手段、想盡方法也要得到的女人,一定有她的過人之處,而塗梓翼如此的大費周章,這跟他以往的作風都不一樣,所以他認為塗梓翼一定對杜巧憶有某種程度上的欣賞。
至於這種欣賞到什麼程度,就是他跟呈颯今天來此的目的。
塗梓翼露出瞭然於心的笑容。
「你們想知道我對巧憶的感覺是吧?」
「沒錯,你若當我們是好朋友的話就老實講,她真的只是你的情婦這麼簡單嗎?」
「當然不是,我愛上她了!」他大方的承認。
薛正棠與季呈颯一聽到這個答案,兩人就都非常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開始不正經的調侃起他,逼問他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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