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正中有棲川彩下懷!
「水井∼∼水井∼∼,我推薦一個人!」有棲川彩興高采烈的跑到班長面前,引來其他同學的好奇。
「誰?快說是哪位貴人?」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他!」她指向正在瞌睡的降谷一。
眾人倒抽涼氣。
「開、開什麼玩笑?」班長小聲對她說,她推薦的這個人非常離譜。
有棲川彩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氣模樣走到降谷一身邊推醒他,「阿一,去參加比賽吧,伊崎生病了。」
同學們心驚膽戰的關注著他們,真替有棲川彩捏把冷汗。
降谷一面無表情的掃過四周的同學,又瞇起眼看著眼前這個亂來的女人,氣得牙癢癢,起身離開教室。
同學們吐出一口氣,好嚇人的表情。
「有棲川,妳的好意我心領啦,我還是找別人吧。」永井看到降谷一的表情已經得到了答案。
「不要!我偏要他去!把他的名字報上去!」降谷一,今天說什麼你也要給我去比賽!有棲川彩打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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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下參賽選手不說,光是啦啦隊就已經光彩照人了,美女全部上場,姿色稍微差的女生忙著給參賽選手拿水,各司其職。
「阿一,今天你不去也要去!」有棲川彩好不容易找到他,說什麼也要讓他參加比賽,這是一個讓他接觸全班同學的機會,她要讓他知道什麼是團結!
「一定?」他坐在石階上仰視她,眼中有著無可奈何。
「一定!」她說得無比堅決。
經過兩分鐘的沉默,他站起身,揮了揮褲子上的塵土,拉著她走向操場。
「你決定去了,對嗎?」
「就這一次,記住!」
聽到他的話,有棲川彩高興極了,這不僅僅是關係到參加比賽,最重要的是他對身邊的同學並不是毫無感情,他已經開始願意融入了,只是不要逼得那麼緊。
二年一班的同學看到有棲川彩洋溢的笑容就知道她成功了,但又來了一個疑慮,降谷他行嗎?
降谷一脫掉外套,隨著班上的其他選手走向跑道。
「彩,不是我多嘴,降谷他真的不勉強嗎?」
同學們紛紛詢問她,在他們眼中,降谷一除了睡覺好像和運動沒有關係。
「我也不確定,但請相信他吧,他一定會盡力的!」
一聲槍響,比賽開始了。
二年一班的第一棒是蓮見嘉邦,利用他的速度拉開和其他選手的距離。在加油助威聲中,他竭盡全力的奔跑,結果還不錯,順利的交接第二棒選手,這時二年一班位居第一。接下來雖然其他同學盡了全力,但還是力不從心,當比賽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已經落後別人不少,再這麼下去,最後一名就非二年一班莫屬。
場下的同學開始歎氣了,看來不是運氣不好,的確是技不如人,二年一班這條鹹魚是無翻身之日了。
當比賽還有最後一圈時,二年一班已經穩穩的是最後一名了。何況最後一棒是降谷一,大夥兒更加不抱有任何希望。
但當接力棒交給降谷一後的一剎那,同學們都詫異了!好驚人的爆發力,猶如離弦之箭,同學們頓時有了興致,振臂高呼降谷一的名字,不僅是二年一班的同學,就連其他班的同學也都看傻了,誰都沒有料到降谷一竟然深藏不露,有棲川彩史是看呆了。
四百米的跑道上上演著最精采的一幕,降谷一連續超越三名選手,正在竭力追趕第一名的選手,只可惜比賽規定每人只跑四百米,如果多讓他跑一百米一定能超過第一名的選手。
比賽結束了,二年一班創下有史以來最好的成績--第二名!不用說,功臣就是降谷一。同學們紛紛圍上前對他表示讚許,有棲川彩看出他很不習慣,但他卻沒有像以往那樣對同學們視而不見拂袖而去。
為了表示慶賀,大家決定用班費去大吃一頓,主角就是今天參加比賽的所有選手,當然最佳主角就是降谷一。
降谷一本不想去,但拗不過有棲川彩,只得跟著同學們去吃飯。
班長特意買了一瓶香檳來助興。當瓶塞砰的一聲打開後,同學們的歡呼聲連成一片。降谷一沒有和大家一起嬉鬧,只是靜靜的坐在角落,默默的看著大家的歡暢,不知怎地,他的臉上升起一抹笑容。
然而,這個笑容沒有逃過有棲川彩和蓮見嘉邦的眼睛。
「阿一……」
「嗯?」
「同學們不那麼害怕你了。」
他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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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跟間進入三年級,也是最關鍵的一年,大家各自向著目標努力。有棲川彩的目標是留在東京讀大學,多半是因為降谷一。
午休的時候,有棲川彩和幾個女同學閒聊,話題忽然落到她和降谷一的身上。
「彩,妳和降谷交往這麼長時間了,你們有沒有……啊?」栗山杏子擠眉弄眼的朝有棲川彩壞笑。
有棲川彩就知道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
「對啊,對啊!彩,你們有沒有氣那個乙啊?」
其他的同學也開始起哄。她們都覺得降谷酷得不得了,但在那方面怎樣呢?
「妳們在胡說什麼?」有棲川彩實在受不了她們的糾纏,什麼不好問非要問這個讓她難以啟齒的問題。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姐妹,說嘛說嘛!」栗山杏子非要問出個究竟,在日本聊這些事沒有那 窘吧?有棲川彩一定是受另一半中國血統的影響才會這麼含蓄。
「非要說?」
「一定要!」
大家異口同聲。
「披妳們打敗了!好吧,我告訴妳們,我和他還沒有發生那些妳們想像中的事情!」有棲川彩道出事實。
結果噓聲一片。
「喂,我說了妳們又不信!」什麼啊!難道他們就一定要「那個」?
「好啦,奸啦,我們相信妳!」栗山杏子估計她說的是真話,因為她所認識的彩是不會騙人的。「你們的進度好慢哦!」她擺擺手,表示不滿。
「我們哪有妳和伊崎那麼超速啊!」有棲川彩被說得瞼紅了。
「妳不想和降谷做愛嗎?」香織毫不避諱的問她。「你們該不會是柏拉圖式的戀愛吧?還是降谷他……」她們幾人交換眼色。
「胡說!降谷很好!問題出在我這裡,是我不想要的,和他無關!」有棲川彩只顧著替男友辯解,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措辭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哦?妳的問題?性冷感?」
嗚,她好冤枉!「不是啊!怎麼越說越亂來了!」有棲川彩快被氣哭了。
「那是……」
「是我不好意思。」聲音明顯減小。
「嘿,這就是妳的不對了!如果哪天降谷找別的女人,妳可就不能怪他了!」栗山杏子提醒有棲川彩。以她的想法,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為什麼?」有棲川彩驚呼,這怎麼可以!降谷找別的女人?死也不要!
「是妳不給他啊!」栗山杏子大眼圓瞪,對於有棲川彩的癡呆實在佩服。
杏子她們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有棲川彩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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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棲川彩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滿腦子都是白天和杏子她們討論的問題,雖然感覺很下流、很無聊,但卻是很實際的問題。
正值青春期的男女,無論在心理上或在生理上都會相互吸引、有所需求,這也是人之常情。男女在交往中是否衝破理智的防線完全取決於兩人的性格,正所謂性格決定命運。
而有棲川彩在這方面處在思想混沌的境況中,主要是因為她應該接受生理衛生知識的時候湊巧在中國,而中國老師所採用的教學方法是自學,這只會越學越複雜、越學越神秘。總之,性事對於她是一個地雷區,免談。
降谷一和她在接吻之後,他要求繼續的時候都被她堅決的拒絕,換來的是他的低咒,繼而起身離開她,把她一個人留在房間。這種情況繼續下去,說不定降谷就找別的女人去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拒絕男友的要求呢?
這個問題困擾她,直到凌晨兩點才有答案:她太保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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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休的時候,有棲川彩找到正和男友在天台親熱的栗山杏子。
「杏子,妳過來,快點啦!」
伊崎敬太朝有棲川彩揮舞拳頭以洩心頭之「恨」,好一個破壞王!
栗山杏子和他急匆匆的吻別,就和有棲川彩走了。
有棲川彩又鞠躬又敬禮給這對小情人陪罪,若不是有急事,她才不會打擾他們呢!
她們來到操場上,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什麼事情這麼神秘?」栗山杏子實在困惑。
「噓!」有棲川彩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來轉去,查看這個地方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