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第一次登場,請指教?nbsp; 〈撼窩敲祝β漵?br />
各位大家好,我是新人春澄亞米。
愛情,古今皆虛幻唯美。
但編織愛情的人……嗯嗯嗯……可不一定得長得標緻……哈哈哈!
(噴淚的笑臉,很欠扁!)
……
咳咳!各位別理那位瘋子,敝人在下是她的分身--落櫻。
春澄她這本書,可能會讓讀者先知們在看完後,覺得挺挫的;也可能感覺文筆很欠佳,需要改進的地方硬要堆積的話,大概只有滿坑滿谷可以形容。
春澄她不會介意的,真的真的,只是猛吞口水咽哽咽,我太瞭解她了。
需要改進,代表這次的「好」有點差強人意,希望各位讀者先知們願意給春澄下次改進的機會。兩次不行,春澄會耍賴要求給予第三次、第四次、第到……她總算是皇天不負苦心人的那一天,春澄她超愛那種做好時的棒透心情,怎麼形容……啊,對,她說飄飄欲仙的感覺。
在準備某考試的期間,春澄有幸能萌生寫作的契機,身為她的分身,我很替她高興。一干朋友和她的姊妹抱持著加油聲在春澄耳邊不斷響起,當然也有來自不看好的嗤之以鼻,春澄她一律接受。
沒辦法,誰要這些投反對票的怪卡角色對目前的春澄而言,還算滿重要的,暫時不可能將這干人等歸入拒絕往來戶中。
在看完春澄的小作之後,若各位讀者先知們欲加入對春澄加油的聲浪中,春澄她定會感激涕零。
若傾向反對票的陣營,春澄當然是也不會吭氣抗議,反正她又看不到。
不過,希望批評她的字眼別用得太鮮血淋淋,讓創傷後的春澄能有療傷復原的些許機會,拜託大家了。
最後,不再囉唆前的最後一遍囉唆--
「這本書是新人春澄亞米的小小力作,敬請入內觀賞。」
春澄&落櫻雙雙福身,ジょキ--
楔子
白色的世界,映在瞳仁上的張張臉譜,皆面無表情。
「十號,張綺紗。」
被叫喚的少女緊張地捉住身旁陪她來的人--三年前嫁給她爸爸的女人--莊秋玫的手。
莊秋玫拍了拍她稚嫩的手背。「小紗,該妳了。」
「小媽咪,妳陪我進去好不好?」黑髮綁成兩條長辮,臉上戴著一副黑色粗框眼鏡的她畏懼的說。
喚她名的聲音在她聽來彷彿是幽冥地府中傳來的催命音。
莊秋玫笑得慈藹,話卻是從齒間硬擠出來。
「快進去小紗,不然不准看卡通喔。」
只見兩條辮子揚在半空中,瞬間,她人已鑽進叫號護士消失的門內。
軟的不行只好來硬的!
這是她帶這個繼女三年來的心得。不是她沒有愛心,而是繼女張綺紗的個性和身高就像只長不大的老鼠般,不管怎麼吃、怎麼練,膽子和身高就是沒辦法增加一咪咪。
莊秋玫看了眼腕上的手錶,已經過了五分鐘,再不現身在小紗面前,怕她會用泡過水的眼迎接自己。
她站起身走進診療室,果然,鏡片下的眼眶已經蓄積兩泡水,伺機洩洪。
「……嗯,所以妳只需要多運動增加抵抗力就行了。」身穿白袍的醫生平穩地說。
莊秋玫眨眨眼,朝他們走近。「對不起醫生,請再說一遍。」她以為自己幻聽了。
「妳是?」
「我是她的家長。」
醫生視線在這對「母女」間來回,只覺不像,但這不關他的事,「張小妹妹的身體缺乏運動,只要多動自然會增加抵抗力;不然,也可以採用另一種方式。」
莊秋玫攬著繼女的肩頭,客氣地續問:「哪一種方式?」這個醫生真是會吊人胃口。
「移民到空氣品質比較好的國家,紐西蘭、加拿大等都不錯。」
莊秋玫握緊雙拳忍住不揮出。「些些你呦,我們可以走了嗎?」她故意發音發得不標準。
等了一個半小時就只聽到這串廢話?豈不氣人!
兩人走出後,張綺紗囁嚅道:「小媽咪,也許可以試試醫生叔叔的建議。」
之前,她就曾經讓同學的醫生爸爸看過一次,對方也是這麼告訴她,缺乏運動導致鼻子過敏,又容易感冒。沒想到這次來看醫生也得到同樣的話。
她驚訝地彎下身。「小紗,妳不是最不愛動的嗎?」
「……我想、我想有空去……跑跑步,剛才醫生叔叔建議我先慢跑,之後再視情況調整。」她也只會跑步,其他的球類運動她看了就手腳發冷。
莊秋玫雙手合掌拜天,誇張地表現出她的驚喜。「小紗,我們先去公司找妳爸爸,他若聽到妳的決定一定會高興得不得了。」
當初她不過是張浩天的秘書,離過婚育有一女。要不是他急著找一個具有愛心、耐心的女人回家照顧他九歲的小女兒的話,她也不可能有機會嫁入豪門當少奶奶。
嫁給張浩天後她辭去秘書的工作,專心料理家中瑣碎事務,和張浩天也是在婚後才漸漸培養夫妻間的感情。知道他最疼小女兒,事事依順著她,明知她有偏食和不愛動的情況,也不准有人糾正她。
在張浩天心中,小女兒最重要,其次是她帶進門的女兒楊莘蕾,兒子張勝楠排最後,而她,只比管家張媽好一點而已。
推推臉上的眼鏡,張綺紗仰著頭說:「小媽咪,我想早上上學前去跑步,待會我們順便去買鬧鐘,好不好?」
「小紗,買鬧鐘做什麼呢?爸爸若聽到妳要跑步的話,一定會要哥哥或姊姊陪妳去,不然小媽咪也會陪妳呀。」
她用膝蓋想也知道丈夫會有的打算,只是苦了總是玩到天明才回家的繼子。為了她,他一定會被父親喝令以後每天早上五點起床,陪小公主去跑步。
莊秋玫撫著額,替繼子哀悼他快樂的大學夜生活從明日起要告吹了。
張綺紗搖著兩根辮子拒絕,但身旁的大人卻沒看到。
「小媽咪,我自己去跑就好了……」她只好出聲強調。
「小紗,待會爸爸自會決定,妳只要乖乖聽話就好了。」
第一章
中正國小,一所每一個縣市都可能會有的國小校名。
清晨六點半鐘,酣睡的人繼續酣睡,早起運動的人則已一身熱汗。
「呼……呼呼……」綁著兩條長辮子的張綺紗彎下身,手搭在膝上調整氣息,而後她疾步快走,一圈接著一圈,直到和剛才跑步同樣圈數才停下。
轉動腰身,轉轉膝蓋和腳踝,鬆弛一下筋骨後,她走到跑道旁的石椅上拿起毛巾擦汗。
這個習慣已經維持三年了。
剛開始由哥哥或姊姊輪流陪她跑步。在他們大學畢業後,一個向爸爸自動請纓到新加坡分公司,一個雖留在台北,卻也搬離家中,至公司附近的公寓獨居,只剩下爸爸或小媽咪偶爾陪她晨跑。
前兩天爸爸洗澡時不小心閃到腰,醫生交代近日務必不能劇烈運動,她樂得自己一個人晨跑。
仰頭灌入一大口運動飲料,解決身體的渴。
看了手錶,時間還早,還不到七點,她望著尚在操場上練跑或打球的人。
多半是一些常見的熟面孔,雖然不曾和他們說過話,但一碰面也會點頭微笑。
數著數著,看到一個身材瘦高、膚色白皙的茶色發男孩……她不曾見過這張好看的臉,是生面孔。
不過,他跑步的姿勢和紊亂的步伐,好像是一隻踏錯步的鴕鳥,與優美的外表不太搭,引人發笑。
「噗、噗。」
她忍不住、也好死不死地在人家跑在她面前時笑了兩聲,而且不小聲。
茶色發男孩停下腳步,豎著怒眉走來。「臭丫頭,妳笑什麼笑?」其實想罵的是更難聽的話,但見到對方的驢樣,他只好用爺爺奶奶他們那時代的罵人詞。
也不攬鏡自照,她那副醜樣他都沒笑了,她敢笑他?
都什麼時代了,還戴副對岸江先生式的大眼鏡,又沒人家的崇高地位,憑什麼要別人容忍她的矬樣,兩條辮子長及腰,不用看也知道是分叉到無法容忍才編起來,以免殺傷旁人的眼睛,想來這個醜八怪還挺有良心的。
她撫著肚皮,另一手指著遠邊在打籃球的人,動作誇張的繼續笑。「哈哈……」
裝傻?他哪會被如此愚拙的伎倆騙過。「喂,我在問妳話。」他出手扯著她一邊的長辮子。
「啊!好痛……」對方的力道似乎要將她的整條辮子扯下似的,讓她再也不能裝傻。
茶色發男孩呆望著手上的辮子。
他不過才用了一分的力道,她竟痛到迸淚?醜人是很怕痛的嗎?!
仔細看她眼鏡下的五官,巴掌大的臉清秀可人,卻被她用一副怪異道具擋住水靈靈的媚眼:再看看她身上的運動衣,鵝黃配深青藍……
頭疼斃了,世上竟有如此糟糕品味的女人存在?好心點拯救她好了。
茶色發男孩放開手上握的髮辮,粗聲問:「喂,妳明天還會來嗎?」
她兩手各握住一條辮子牢牢地護住,人後退至五步遠,衡量未拿在手的水和毛巾……算了,那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