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如此胡鬧?」他隱含著怒意問。
「我沒有,胡鬧的人是你!你是笨蛋、笨蛋!」她咆哮著。氣他難道看不出她的嫉妒,看不出她早已偷偷喜歡他?此刻她終於承認自己對他的感情。
「不准再罵了,別忘了你只是我的奴隸!」他失控的脫口而出,卻沒料到這句話會刺傷若璇的心。
「是啊!是啊!」她眼神散亂的點點頭。「你打算如何處置我?偉大的主人?」
他的大男人主義又在作祟,她活該倒楣要志為他盛怒下的犧牲品,誰教自己只是被抓來的俘虜,是一個奴隸!若璇自嘲著在心裡狂笑。
「天殺的!你看著我的眼睛!」他攫住她瘦弱的肩膀,其實他的本意並不是要逼迫她貶低自己的身份和人格。「道歉!你只要道歉就好。」
「不要,你打死我,我也不道歉!」嗔怒的眼神,驕蠻的下巴說出她的多倔強。
「你——」怒火燃上哈默爾的眼睛。
「我怎樣?要殺死我也沒關係,但我絕不道歉。」若璇全然豁出動泊表情是那樣執拗。
哈默爾陡然抱起她往床上走去,一反手就讓她伏在他膝上,一手牽制住她蠕動不安的驕軀,一手往她的屁股揮過去。
一下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他的力道施得並不大,若璇不感覺很痛,但心靈卻大受創傷,抑止不住的眼淚奔了出來。
哈默爾停手了,因她不再掙扎,但肩膀卻一下一下的抽搐起來,他扳起她的身子,讓她坐在膝上。
「為什麼哭?我打痛你了嗎?」他輕輕的問道,一邊幫她拭去淚水。
心中陣陣泛起的憐愛與不捨讓哈默爾自己都深感驚謔,她的眼淚了字的控訴,讓他覺得自己像個惡魔,像只大禽獸。
她先搖搖頭,接著又猛點頭,最後又搖搖頭。
「不要哭了,好不好?小野貓。」哈默爾掬起她的下巴,吻去嬌柔小臉上的淚水。
她止住了淚水,對他的溫柔,不免有些心動。
「喂,可以告訴為什麼你要納我為妾?」若璇在他懷中小聲問道。她明白答案不會讓她滿意,但至少會有一點點令人抱著希望的感覺吧!
「我要你一生都屬於我,我要你。」他特意挑逗喑痖的嗓音在她的耳畔流。
微微推開他,害怕被他這塊巨大的磁石給吸了過去,無法自拔。
「那……那你為什麼還到紅帳去找女人?」她嬌嗔道。這男人太過分了,前一秒去找女人,後一秒還能胡扯出這麼冠冕堂皇的話。
「原來你在吃醋!」哈默爾饒有興味的睇著她。
「我才沒有。」若璇心虛的否認,但佈滿紅暈的雙頰誠實的說出答案,騙不了人的。
陡地,哈默爾竟有像年輕男孩一般的怦然心動,這感覺就像剛嘗戀愛滋味的無知小子一樣,這咱情形從沒發生過在他這個情場老手身上。
「老天!我現在就要你。」體內熊熊的慾火快逼得他崩潰,想要她的衝動一次比一次強烈,他火爆的攫住她的唇瓣,當霸道性的吻讓若璇為之一顫。
「璇,我的小親親。」他的吻來到纖纖玉頸上,一面啃咬、一面吸吮,烙下一圈圈印記。
再這樣下去,若璇明白不會只是吻吻唇這麼單純而已,雖然她曾在午夜夢迴裡想過兩個人接吻後,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但真要發生了,她不免有些微的恐懼。
「我們不可以啊!」當哈默爾隔著衣料,吸她的乳尖時,她受不了的阻止。
抱起她往床上一放,他壯碩的身體也同樣壓過來,「璇,別抵抗,這是我們兩個人都想要的,相信我!我會做得很好的。」
語畢,他解開她的衣服,如蒲扇般的大手滑上那美麗的胴體,接著搓揉那玫瑰色的乳尖,一陣燙熱的火焰燃燒著若璇的四肢百骸……
他不愛你!腦海中的警鈴響起,沒錯,哈默爾不愛她,她也不願兩人做錯事後,矯情的要他負責,但是墮落的身體已不容許她再反悔,尤其是哈默爾又再次回頭覆上她的唇時,她已無法再思考,也不願再回頭,所有的顧慮全都被趕到心裡頭最微不足道的地方。
當他忽然自她的胸前抬起頭時,若璇失望的以為他不願再繼續下去,未料才是一個甜蜜的開始而已。
他抬起頭,迅速卸去自己的衣服,引導她的手來到那片寬闊的胸膛。
「碰我,璇,用任何你喜歡的方式。」他柔柔的命令道。
若璇聽話的小手碰觸他強健的肌肉,在她手掌下的肌肉宛如包著硬鋼的絨料,活了十八年第一次知道探索男人的身體會如此有趣。
「你做得真好,熱情的小野貓!」他勾勒出一個具男人魅力的淺笑,獎勵的吻吻她的眉心。
「已經結束了嗎?」面對他那令女人心魂蕩漾的笑容及柔情挑逗的技巧下,若璇只能喃喃問道。
「傻瓜,好戲還在後頭呢!」
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他再度埋住那早已被他親得淤紅的唇,剛硬的胸膛摩挲飽滿的酥胸,他伸手撫過她的腿,溫潤熱情讓他為之興奮得顫抖。
「親親,你已經準備好更進一步的結合嗎」我等不及了!」然後當他來到她的兩腿問要求做丈夫的權利時,若璇被卸成的片片心牆再也築不回來,她心甘情願的將自己交了出去,沒有一點點的勉強,只有滿心的期待。
「默爾……」他的名字成了一次次最美麗渴望的歎息。
兩人的結合配合得天衣無縫,沒有一點瑕疵,一室的旖旎春光揮酒在兩人汗濕的身體上。半夜若璇朦朦朧起身,身旁的哈默爾還在熟睡,她輕輕拿開他還纏住她柳腰的手臂,拉著被單包住身軀,起身忘情的看著他。
哈默爾睡得十分香甜,白天緊繃的神經在此刻才昨以緩和下來,均勻規律的呼吸聲宛如一個無憂的孩童一般,她偷偷把這百年難得一見的睡容刻在心底最深處,雖然她不是他第一個女人,也不可能是最後一個,但他卻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她明白兩人若沒有結局,自己也不會再去愛人,畢竟這個字太苦了,把他刻在記憶深處至少將來老了、孤單的時候,還有一件事可以慢慢回想品味,那就是兩人相遇的故事。
「小傻瓜,你在想什麼?」哈默爾忽然清醒,但思緒還是模模糊糊、不清不楚,所以應該說是半夢半醒。
搖搖頭,無論如何若璇也不可能坦誠自己的心事。
「快睡覺。」他拉下她半仰的嬌軀,雙手將她緊緊的圈在懷裡,再度滿足的沉沉睡去。
當若璇再度睜開眼睛時,床邊已空蕩蕩,但桌前卻多了一位男人,他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擺在案上的書。她輕輕咳了一聲想引起他的注意,可他卻像沒聽到一樣,依然專心的看著書,這令若璇非常不舒服,想不到自己比案上的書還不如。
她側過身去,再度閉著眼睛,再度睡著。
「太陽曬屁股了,小懶豬,你還不起床嗎?昨夜累了吧!」哈默爾靠近她身邊,扳過她的臉,讓她轉身對面他。
「不正經!」她未施脂粉的臉上有著兩朵輕輕淺淺醉人的紅暈。
踢掉鞋子,哈默爾上床和她擠進同一條綿被。「昨夜你起來想什麼?」
「我哪裡有想什麼?只是睡不著,所以起來翻翻身罷了。」她隨意敷衍道,總不能說自己在欣賞他的睡姿吧!
「這麼說你睡夜睡不好嘍!」他揉著她的髮絲問道。「看來我得再加把勁讓你累得蒙頭大睡。」語帶黃色玄機的說。
她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一大早別說這些沒營養的話,小心沒胃口吃早飯。」
「我們之間的事怎麼會沒營養呢?」他倏地翻身反壓在她身上,饒富興味的咀嚼若璇剛說的話。
「你起來!大白天的想幹麼?」若璇推推他,瞧他眼底那簇慾火,她就曉得自己的身體又岌可危了。
他輕刷過那微噘的朱唇,藏在被單底下的大手撫摸那燙如黑炭的惹火身軀。「我要讓你改變看法,你會曉得這檔事有多營養,美容養顏。」
「真搞不懂你!你跟平常完全不一樣,你是不是冒牌的哈默爾?」她誇張的用狐疑的眼神打量他,好像他真的是冒牌一樣。
他也不知道今天自己為什麼特別油腔滑調?一定是那熱情的裊裊身軀,逼他暫且趕走那冷漠寡言的一面吧!哈默爾自己在心中妄下定認不願去正視在心底某一角落的情。
「你好吵。」他封住那張嘰嘰喳喳、呶呶不停的小嘴,打算再來個昨夜甜蜜後的續曲。
「叩!叩!」這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大哥!若璇姐!開門啊!」珊珊叫著,她的聲音刺耳的擾醒了兩人剛要做的纏綿悱之甜美夢。
哈默爾不悅的自若璇的胸中抬起頭來,「該死的珊珊!早不來晚不來。」
看到這個人人都臣服於腳下的男人,竟有這等失控情慾的模樣,像極了吃不到糖的小孩一般若璇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