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以下的話題頗嚴肅,大家可以跳過直接看內文啦--
最近有下少新聞都會讓丫月看了皺眉頭,剛開始還會對某一方產生同情,可是時間一長,看多了聽多了,反倒會有另一種想法。
丫月越來越覺得不能只從一個角度看事情,也不能只聽一面之辭,這樣才不會陷入某種情境中,一面倒的支持或者反對某一方,這樣對另一方來說是很不公平的事。
再者,很多事我們也不是當事人,並不瞭解當事人所發生的事由,只聽單方面說法,是不可能知道全部事由或者來龍去脈的,實在不宜作太多負面的評斷,有句老話說的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惡之處。
有時看來很可憐的人事物,實際並不如表面上所呈現的那樣,就拿最近炒得很熱的家暴事情來說,或許打人的一方真的很不對,但被打的一方真的毫無責任嗎?
這麼說也許會惹惱一堆人,覺得丫月在胡說八道,但除非是加害者精神方面有疾病,或者是受害者不具思考能力。丫月相信一個人不會無端毆打另一個人,或者是惹惱另一個人,事故會發生,多半都是由某件事或許多事累積到一定的臨界點才會爆發衝突。
嗯,說到這點,這個話題可就越扯越多了,可以聊到很多有關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這可不是隨便幾句就可以談完的,我怕序可能會越寫越多,不如下次再來閒談,所以只好就此先打住。
歡迎大家來跟丫月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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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風和日麗的午後,該是喝杯茶悠閒度過的時刻,但此時,鳳家大宅正在爆發一場母女大戰。
「媽——」鳳晶晶嬌俏的小臉上,秀眉幾乎皺成死結,哀號的模樣完全沒有淑女形象可言。
這事實在是太、離、譜、了!
「不要叫我,妳叫我幾百遍也沒用,反正妳就是要給我去相親。」鳳母難得板起臉喝令。
她是認真的!
她這個女兒像極了她年輕的時候,要美貌有美貌,要身材有身材,怎麼會大學四年,連個男友都沒有?
她成天就只會跟她那個死黨雅玲混在一起,兩人時常勾肩搭背四處出遊,那親暱的程度,簡直像對情侶。
而且種種的跡象,讓她越來越懷疑兩人之間是否有曖昧。
這怎麼可以!她平時雖開明,但還沒有開放到可以接受女兒是同志的事,所以不管如何,她一定要在事情還沒太嚴重之前插手,不然當真要是有個什麼,她會對不起鳳家列祖列宗的!
「媽,我才大學畢業,連體會上班族的機會都還沒有,妳居然就急著把我嫁出去!?」完全不知母親想法的鳳晶晶,不可置信地大叫。
「誰要妳嫁了?我不過是要妳去認識認識異性,擴展生活圈。再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對像如果不錯,早點嫁人也沒什麼不好。」鳳母臉上除了嚴肅外,還帶著認真。
「妳媽,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靠相親,才找到妳爸這個金龜婿的。」
「媽!妳那時候又沒什麼機會認識異性,靠相親當然無可厚非,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要認識異性,有必要去相親嗎?」她冷靜下來,試著跟母親講道理。
「那妳說說,這大學四年,妳有認識哪個男同學?」鳳母提出反證。
當年她是沒什麼機會認識異性,但她呢?高中三年、大學四年,念的都是男女合校的學校,可是就從沒見她提過哪個男同學,所以這教她這個做娘的,怎麼能夠不擔心!
「我當然有認識男同學啊!」
「既然有認識,為什麼都沒見妳帶回家來給大家看過?」
鳳晶晶蹙眉,「都只是普通同學,我幹嘛帶回家來啊?這很奇怪耶!」
「那妳老實告訴我,妳跟雅玲是不是有什麼?」終於,再也忍不住,鳳母挑明了問。
她一愣。「什麼有什麼?媽,妳在說什麼?」
鳳母深吸口氣,說:「就是電視節目常在討論的——女同志。」
「媽,妳在說什麼啊!?我跟雅玲才不是同志咧!我們只是比較要好而已,妳想去哪裡了!」
厚!該不會因為這樣,媽才急著要她去相親吧?思及此,她額上冒出一排黑線。
鳳母聽到女兒的嚴正否認,稍稍鬆了口氣,但仍不能全部放下心。她更進一步反問:
「好,既然妳們兩個不是,那為什麼妳那麼排斥相親?」
「哎呦,這根本是兩碼子事嘛!」她眉頭又打上好幾個結。
「反正這事我已經決定了,妳就是要給我去相親!」不待女兒開口,鳳母又道:「我已經幫妳跟媒人婆說好了,這個星期六下午兩點,在蘿蔓餐廳窗邊第二桌,聽到沒有?」
「媽——」鳳晶晶跺腳以示抗議。
「我先警告妳,那天妳姨婆家有事,我不能陪妳去,如果妳沒出席,讓男方那邊說了什麼話,妳皮就給我繃緊一點!」
鳳母撂完狠話,離開客廳。
「怎麼這樣啦!」
這根本是打鴨子上架嘛!
第一章
四十年前,龍耀威一手草創聯邦證券,從一家小型證券公司,逐漸擴展成為全台最大證券集團。
近幾年,龍耀威將公司交由繼子龍硯騰接掌,外界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情,等著看年紀不過三十的龍硯騰,如何打理這麼大的一個證券集團。
可他向世人證明了他的實力,他過人的商業才華及犀利的判斷力,讓眾人知道他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
他擴展了聯邦的規模,將觸角伸向海外,媒體記者們還為他冠上「企業家二代最具影響力的人物」……
這是年過六十的惠普所收集來的資料,可是他卻覺得眼前的偉岸男子,似乎與他的資料有所出入。
瞧他,外型俊逸儒雅,戴著金框眼鏡,臉上的笑容無害,一派斯文模樣,怎麼會是那種不掩飾自己意圖,對外放話要併吞惠爾斯,逼得他非得出面的無禮傢伙?
可是心頭雖然狐疑,惠普卻也不敢太輕忽,畢竟他現在是要來找他談判的。
對於突然跑來的惠普,龍硯騰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報以溫文的一笑。
「惠普先生,想必你還沒用餐吧,這裡的餐點不錯,你可以試試。這餐請讓我做東,盡盡地主之誼。」龍硯騰俐落地切開牛排,再優雅地送入口中細細咀嚼。
亞利安.惠普,英裔美國人,惠爾斯證券總裁,越洋來台原本打算投石問路,現在卻氣急敗壞找來這裡。對於惠普審視的目光,他瞭然於心,卻不急著出招。
「少來這套。」惠普語氣不悅。
「那麼可以等我用餐完,我們再談嗎?我不喜歡中斷用餐情緒。」龍硯騰語意溫和,話裡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持。
「你!」好個囂張的男人!哼,終於露出真面目了!
長年的商場經驗告訴惠普,這種時候更需要冷靜,他只得壓下火氣,也叫了份餐點。
不急著與惠普談論他想談的事,龍硯騰始終保持微笑,與他聊著時事,用餐氣氛處在微妙的緊繃狀態。
他到底有什麼打算?惠普的心裡不由得湧起一陣急躁。
捕捉到惠普眼底一閃即逝的焦慮,龍硯騰仍是笑盈盈的,繼續不著邊際地聊著其他事務。
這次入主惠爾斯證券,將是聯邦進軍美洲的起點,他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
「龍先生,承蒙你的關注,但你想併吞惠爾斯,是不可能的事!」用完餐,送上甜點,惠普終於捺不住,嗆聲了。
「你不知道我專門挑戰不可能嗎?」龍硯騰不疾不徐地反問。
「龍先生,惠爾斯證券在美國各州幾乎都有據點,在市場佔有率排名第三,沒用個幾億美金,你以為能吃掉惠爾斯這塊大餅嗎?」哼,這小子真是大言不慚!
「用個幾億入主惠爾斯,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且,我已經在做了。」
他說得輕鬆,惠普卻是聽得一驚。
「什麼意思!?」惠普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
「你不妨撥通電話回總公司。」龍硯騰依然是儒雅的笑容。
惠普二話不說,立刻撥手機到美國總公司,話筒裡傳來的焦急回應,讓他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惠普匆匆合上手機,從一開始的氣焰高張,變成現在這副灰頭土臉的樣子。
「據我所知,惠普先生所持有的股份約百分之二十七,而我手上的已經超過百分之四十,要達到百分之五十一並不是什麼難事。」
「你!」
龍硯騰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鏡片後的眸光卻是凌厲至極。
為了併吞惠爾斯,他早在幾個月前,就著手調查握有股權的每一人,並要部屬一一收購。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撂倒對手,他是不會放出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