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當然知道,想到那種場景,小臉不禁染上—抹紼紅,讓柔美的臉蛋更顯嬌媚。
第九章
看著她嬌羞的模樣,黑眸不禁染上一抹笑意,他走向她,出其不意的一把橫抱起她。
「啊!」廣真玥低呼一聲。
「你、你幹嘛呀,突然抱起我。」她緊張地說著,他的氣息離她好近好近,還有體溫,是錯覺嗎?總覺得他身上的體溫奸熱好熱,即使隔著衣服,她依然能感覺到。
「你不知道新郎要把新娘抱上床嗎?」低沉的嗓音裡帶著一抹笑意,他低頭看著她泛紅的臉蛋,將她抱到床上,輕輕放下,人也跟著覆上她,一手撐著身子,不讓自己壓到她,一手則抬起她低垂的小瞼。
「你今天好美。」睇著她,他啞聲說著。
「呃,謝謝。」清楚的看見他眸底的慾望,她忽然覺得喉嚨好乾,不自覺的伸出粉舌輕舔了舔唇瓣。
這個不自覺的舉動觸動了冷寒宇心裡的慾望,眼眸一暗,他迅速低下頭吮住她的粉唇,然後和她舌尖相互纏繞,他逗著、吮著,誘惑她也隨著他起舞。
漸漸的,在他的吮吻下,她好奇的回應他的吻,學著他吻她的方式,一一回給他。
她的回應將他身體的慾望誘得更深猛,他的手也沒休息,大手來到她發上,將盤住黑髮的髮簪拔出,瞬時,美麗的黑綢散落在水藍色大床上,泛著美麗的光澤。
這番美麗的景象刺激著他眸裡的慾望,大手採入柔軟的長髮,將她的頭輕輕捧起,兩人的唇舌仍互相交纏,交換著彼此的氣息,
他的另一隻手解開她雪白的腰帶,腰帶一解,純白的和服立即一鬆,大手一層一層的撥開其衣服,直到碰觸到柔軟的肌膚。
「不要。」顫著聲音,她輕輕搖頭,幽蘭氣息凌亂,敏感的身體微泛著一抹紅暈,黑瞳泛著一層水透眸光。
「你很美。」冷寒宇低下頭,輕輕吻著她的唇,「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舌尖采入,捲著香舌,以吻迷惑她的心神。
「唔。」廣真玥舌尖與他交纏,火熱再次染上身子,微瞇的眸子哀求地看著他。
看著她徘艷的臉蛋,明顯的情慾染上那雙清澈的眸子,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不停逸出幽蘭喘息,此時的她,嬌艷誘人。
他忍不住抬頭吻住她,迅速脫下衣服,將早已堅硬脹痛的火熱對準不住收縮的秘穴,用力搗人。
「啊——」廣真玥弓起身子,極大的痛楚讓她忍不住哭喊出聲,可隨著痛楚而來的,卻是一股酸麻感。
「我的玥兒。」冷寒宇深深吻著她,火熱不停在她體內律動,撤出進入,每一個碰撞都似要將兩人的靈魂緊緊交疊一起。
汗濕的發彼此糾結,兩人的身上漸泛著激情的汗水,隨著深猛的律動,喘息更顯濃厚,她緊緊抱住他,迷濛的美眸半掩。
一黑一白的赤裸身子緊緊交纏,在以和服形成的白色花瓣上,演奏著不變的古老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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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甜蜜的激情展開。
屋外,失意的人獨自憔悴。
木下靜子紅著眼,看著燈光暗沉的傲揚居:心裡滿是不甘和護意,她緊咬著唇,咬得血絲都已泛出。
她恨,恨廣真玥搶走她愛的人。
她怨,怨冷寒字愛的人為何不是她。
她明白冷寒宇一向只把她當妹妹看待,可她不要當他妹妹呀,她愛他,想與他永遠在一起,誰知廣真玥的出現卻打破了她的希望。
緊握著拳:心裡不由得恨起廣真玥,明知愛情沒有誰恨誰的道理,可卻還是不能控制自己。
看著傲揚居,她可以想像裡頭的甜蜜,可宇哥哥懷裡抱的人卻不是她,而是廣真玥。
為什麼?廣真玥有什麼好?她連愛不愛宇哥哥都說不出口,卻能當宇哥哥的妻子,而她呢?愛宇哥哥愛了那麼久,卻永遠只能是妹妹。
多麼不公平!
閉上眼,木下靜子在心裡忿忿想著,不甘的淚水不住滑落。
恨恨的瞪了傲揚居一眼,她轉身迅速跑離,不知跑了多久,她才止住疲累的步伐,抬起頭,這才發現自己竟跑到街上。看著寂靜的街道,伴著她孤身一人,木下靜子不禁啞聲失笑。
「你很恨吧?」突地,背後傳來粗啞的聲音。
「誰?」木下靜子一驚,趕緊轉身,驚戒地看著暗處的人,「你是誰?想幹什麼?」
「我是可以幫你的人。」來人慢慢走出黑暗,一張陰沉兇惡的臉立即在月色下顯現,而那雙黑色眸子閃著陰冷的邪惡。
「你是……」木下靜子瞇起眼,看著來人,一個人名迅速閃過腦海,「景煞。」
「呵,真是好眼力。」不否認自己的身份,景煞陰聲笑了。
「你想做什麼?」木下靜子瞇起眼,不敢有絲毫大意。
「放心,我對你沒惡意。」景煞攤了攤手,「而且我還可以幫你達成願望。」揚起唇,他定定看著她。
「幫我達成願望?」木下靜子擰起眉,不懂他的意思。
「你不是很討厭那個廣真玥嗎?因為她搶了冷寒宇……我可以幫你解決她。」瞇起惡眸,唇邊的笑滿是陰狠。
「呵,你以為我會信你嗎?」木下靜子冷冷一笑,「你對閻門的恨意人所皆知,你會這麼好心?」
「你錯了,我不恨閻門,我恨的是冷寒宇。」景煞冷聲道。想到冷寒宇,眸裡不禁閃過一抹深沉恨意,「而你,恨的是廣真玥,對吧?」
「你想說什麼?」木下靜子瞇起眼,隱約猜到他的意思。
「殺了冷寒宇並不足以消除我的恨意,唯有殺了他的妻子,讓他痛苦一輩子我才甘心。而你,恨著廣真玥,只要我殺了廣真玥,冷寒宇就是你一個人的。」陰笑著,景煞緩緩丟出誘餌。
木下靜子沒有回話,她知道自己該立即離開,可景煞的話卻讓她心動了,明知不該,可她卻不禁開始想像,如果廣真玥不在了,那她就可以藉此安慰宇哥哥,奪得宇哥哥的心。
「如何?」景煞輕聲詢問,可看著木下靜子閃爍的眼眸,對於答案早有把握。
木下靜子看著他,遲疑了好一會,可私心卻還是戰勝一切。「好。」握著拳,她毅然答應。
廣真玥,誰叫你不愛宇哥哥,你若愛他,我會成全你;可你卻不愛他,這樣的你,根本配不上宇哥哥。
咬著牙,木下靜子在心裡暗暗想著,既然廣真玥人在福中不知福,那就別怪她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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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這樣的婚姻也算幸福吧。
手上的畫筆在畫紙上繪下最後一抹色彩,她放下筆,靜靜看著畫中的男人,細緻的小臉微微揚起一抹笑。
總算將這幅畫完成了,畫裡的俊美男人是她已結婚半個月的丈夫。
她輕眨丁眨眼,吐了口氣,想起這半個月的婚姻,唇畔凝著一抹幸福。他對她很好,疼她、寵她,還有兩人間火熱的激情……想到那一幕幕激情片段,小瞼不禁漾起一抹紼紅。
雖然,他還是常常捉弄她,惹得她瞪眼,可是這樣的生活好熱鬧,這種生活是她從未想過的。
她在廣家所見到的婚姻均是冷漠的,明明是親密的夫妻,可卻比陌生人還不如,她不想要這種婚姻,所以猶豫、遲疑。
可是他卻打破了她以前的認知,他對她寵愛非常,問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他總是笑著吻住她,淡淡的說一句——誰叫她是他老婆。
老婆,她喜歡這個字眼。
而且她也發現婆婆和公公之間的恩愛,不同於她父母之間的冷漠,他們兩人恩愛非常,一個眼神就能瞭解彼此的需要。
她心裡有著羨慕,因為他們之間的眼神告知旁人他們有多恩愛,而她和冷寒宇呢?
他極寵她,對她很好,這樣的生活是幸福的,可莫名的,她的心卻感到一股空虛,她想要更多更多,卻不知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只是偶爾,她好想問他,是不是只要是他妻子他就會寵她,是不是即使對像不是她也一樣?
她無法想像那種情形,一想到他懷裡抱著另一個女人,心頭就傳來一股剌痛。為什麼呢?這樣的婚姻已經比她想像的幸福了,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揚眸看著畫裡的男人,廣真玥不禁悄悄逸出一聲輕歎,她到底還想要求什麼呢?
「廣真玥,你還想要什麼呢?」她低聲問著自己,可答案卻連自己也答不出來,寂靜的畫室依然一片靜默。
淡淡的,她不禁無聲笑了,是她要求的太多了吧,是該滿足了,心頭的空虛,或許是自己還不能適應已嫁作人婦的心情吧。
廣真玥以這樣的理由說服自己,不容許自己再多想,她緩緩站起身,想去找丈夫,讓她看看自己的畫作。
想到冷寒宇,小臉不自覺的漾起一抹柔笑,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鏡子,審視著鏡裡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