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敬槐盯著她,語氣堅決地說:"既然所有妻子應該做的事都包括在內,當然[那種事]也不例外。"他的眼神彷彿要在她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蘇雨桐無力地問:"沒有別的方法嗎?我們可以……"話未說完,葉敬槐已站直身子,往門口走去
蘇雨桐驚慌地跑向前去拉住他的手臂,連忙說:"我答應你,全都依你的,你別走!
葉敬槐轉過身,慵懶地注視著她,那目光像愛撫似的掃過她全身。"那就證明給我看。"他的聲音瘖啞而低沉。
"我……我該怎麼做?"蘇雨桐怯怯地問。
葉敬槐輕輕地笑了,"脫掉你的衣服。"語氣裡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蘇雨桐猶豫不已,她襯衫底下只穿著一件內褲,經過這麼多年,她不習慣也未曾與人裸裎相對過。
葉敬槐不耐煩地哼一聲,隨即一手扯開她的襯衫,釦子應聲掉落,轉眼間,她的襯衫已被他甩至一旁。
蘇雨桐緊緊抱著自己赤裸的上身,一直往後退。"求求你別這樣!"她無力地懇求
他沒有回答,把她逼到牆角,讓她緊抵著牆。
蘇雨桐無處閃躲,就這樣赤裸裸站在他面前。雖然他曾是她丈夫,兩人也曾有過性生活,但睽違七年,她反而比少女時代更害羞。她臉上漾著紅暈,轉過身,不想讓他看見她的正面。
葉敬槐順勢靠上去,貼著她的背。"雨桐 ……雨桐……"他在她身後呢喃,"你注定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他的語氣裡棄強烈的佔有欲。
"不!"蘇雨桐虛弱地抗議,但兩腿早已經發軟。為什麼敬槐會是如此具有脅迫力的男人呢?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跳、體溫和那股令人無法抗拒的男人味。她作著最後的掙扎,"敬槐,放開我,求求你!扳過她的身體,讓她毫無遮掩地面對他。
蘇雨桐滿臉紅霞,目光如醉,朱唇欲滴。
"你比以前更美、更成熟!"葉敬槐目光灼灼,在她身上梭巡。
蘇雨桐只覺得自己全身發麻、彷若觸電,她受不了他這種火炬般的注視。
"哦——敬槐!"她星眸半瞇,朱唇微啟地低聲呼喚著。這一聲輕呼,將往日所有的甜蜜回憶完全喚回來,激情在兩人之間流瀉。
葉敬槐低吼一聲,飢渴地擁吻著她,雙手急切地攫住雨桐胸前的柔軟高聳,兩人不知不覺翻滾到床上。
他將兩人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隨即貼著她的柔軟胴體,讓彼此之間毫無障礙與隔閡,就像七年前一樣。
葉敬槐溫柔而急切地撫過她全身,在她身上燒出一道軌跡。他的吻熱情如火,令她覺得炙熱難受,仿彷彿要逼出她最原始的反應與最赤裸的感情。
蘇雨桐忍不住內心狂潮輕喊道:"我愛你,敬槐!"
葉敬槐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讓她覺得喘不過氣來卻又十分舒暢。等到他進入她體內時,那一陣撕裂般的痛苦使她忍不住哭叫出聲。七年來未曾有過其他男人,竟使她如處女一般。淚水滑下她的臉頰,痛苦中包含著喜悅與滿足!
葉敬槐體貼地放慢動作,直到她完全適應並開始回應他,他才放開自己,將兩人帶到激情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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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雨桐覺得全身虛脫無力,她像一頭小綿羊般蜷伏在葉敬槐身邊,而他則緊摟著她的嬌軀靜靜地睡著了。
一會兒後,她開始覺得不自在,敬槐的手壓在她胸前,使她呼吸不順,無法甜甜入睡,她輕輕把他的手拿開。
"怎麼了?"
沒想到卻把他吵醒了。
"對不起,我一向習慣獨睡,所以睡不著。"她解釋
"哦!原來如此。沒多久你就會習慣了。"他輕柔地撥開她頰上的髮絲。接著突然問道:"還痛嗎
他的問題使她乍然臉紅,想起方才熱烈反應的自己。"有一點點。"她輕描淡寫帶過
他的手又開始在她身上游移。"對不起,我應該更輕一些,弄痛你了!"他的聲音裡竟意外地包含憐惜與柔情,他的大手也如春風般輕柔撫過她的胴體。
"你總是有辦法使我感到迷惑,從以前到現在。"呀敬槐的手攫住她的乳房喃喃說道。"雨桐,你是使用了什麼魔法,竟能使我如此的需要你……"
他沒有給她回答的餘地,因為他的唇已經捕捉住她的。一翻身,他又將她覆在身下,而她則伸出歡迎的手臂,她沒有辦法拒絕這個男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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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將蘇雨桐從睡夢中吵醒,她正想拿起電話,葉敬槐已早她一步接聽了。
"喂!"
"是你!我剛剛睡醒。"他坐起身子。
"沒事!我只是在這裡過了一夜。"他看了雨桐一眼
蘇雨桐雖然不知道打電話的是誰,但他的話使她頓覺不安。他竟公然告訴別人他和她共度一夜。
"就這樣,告訴念妤,我中午時會回家,到時候再說吧!"他掛上電話
"是誰打來的?"其實她已經猜到可能是映辰。
葉敬槐撫摸她柔細的秀髮。"映辰打來的,她擔心你會被我吃了。昨天她看我發那麼大的火,以為我會對你不利,現在她知道沒事了。"
蘇雨桐感到有些赫然和不自在。經過昨晚,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映辰;唯一確定的是,這七年來,敬槐非但沒有從她的心裡被拔除,反而更加深她對他的依戀!
她怕自己從此將陷入他所設的深淵而無法自拔。
"我想去洗澡。"她逃難似的衝進浴室。
冷水嘩嘩地沖在她身上,卻沖不去她的煩躁和不安,她擦乾身體,這才發現剛剛匆忙跑進來,竟忘了帶衣服,她只好用大浴巾裹住自己。
蘇雨桐打開浴室的門時,傳來葉敬槐的呼叫聲——"雨桐,有人來找你。
她隨即將門打開,一腳跨出去。葉敬槐已經穿上他的牛仔褲,但仍然光著上身並打著赤腳,他正以一種興味盎然的眼神看著她。
"你的朋友陳先生非看看你是否安然無恙不可,現在你就讓他看看吧!"他不懷好意地說
蘇雨桐這才看到站在門邊的陳皓旻.
陳皓旻看著只圍一條大浴巾的蘇雨桐 ,和服裝不整的葉敬槐,又看見凌亂的床和散落一地的衣服;以一個三十歲的男人而言,他可以立即聯想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陳皓旻錯愕難過的表情,讓蘇雨桐意識到自己的窘態。天啊!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呃……皓旻……"她不知該說些什麼,而敬槐對她的失措彷彿感到很愉快。
"我來……是想看看你好不好……"陳皓旻為自己撞見這一幕而感到尷尬
蘇雨桐尚未回答,葉敬槐便走到她身旁,在她耳邊故意說:"新愛的,你洗好了該我洗。"他的態度輕鬆自若,語氣親暱撩人,刻意表現出他倆之間的親密關係。
話剛說完,他突然刻意緊摟住她,當著陳皓旻的面,重重地、狠狠地吻她,令她來不及反應。
"你最好趕快把他打發走!"他在她耳旁輕聲命令,然後走進浴室洗澡。
"我想我不必問你好不好了。"陳皓旻沮喪地說。"很明顯地,你已經不需要我。
蘇雨桐抬起頭來,雙手扭絞著,這一幕不是她所樂意見到的。"我很抱歉。
"雨桐。"陳皓旻上前一步,不死心地追問:"他是否逼迫你、對你動粗?
"沒有。"蘇雨桐一個勁兒地搖頭,"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接著,兩入陷入一陣令人窘迫的沉默之中。
最後,陳皓旻開口了:"我想我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裡。
他的語氣令蘇雨桐深深感到不忍與愧疚。
"無論如何,我真的很感謝你!"蘇雨桐誠摯地說
"我覺得自己像個傻瓜一樣。"陳皓旻自我嘲諷。
"不要這樣說……是我……對不起你。"蘇雨桐難過不已
陳皓旻搖搖頭,歎道:"這樣也好,我是應該要死心了。再見!雨桐,我要回台北了。
"再見!"除了這二個字,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陳皓旻走了,她很可能就此失去一個難得的朋友,但一切已不是她所能控制,現在她只希望自己的犧牲能夠有所獲得。
"我想他不會再來找你。"葉敬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讓蘇雨桐驚醒過來。
原來他已經看到他們倆分手的那一幕。
"去穿衣服,然後收拾行李,我們要離開這裡。"葉敬槐輕輕推她一把
離開這裡?去哪裡?"蘇雨桐對這話題很敏感。"如果你又要我離開這裡,再也不見念妤,我是不會答應的。"她不敢相信經過昨晚以後,他竟然還要她離開。
"我有這樣說嗎?"葉敬槐反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