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再怎麼強悍,刀疤松那把刀光一閃一晃,他就怎麼也動不了。
「不許你動她。」
「對啊,不許你動我,我爸爸是姚力傑,小心他找你算帳。」
慘了!
蒙晉堂吞了口口水,知道情況被弄擰了。
「姚力傑!你是說義英集團,姚氏家族的那個姚力傑?」
這下子他刀疤松賺爆了。
誰會料到他刀下的這個小妞,是只超級大肥羊!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這仇他是報定了,至於這只肥羊呢?算是順便揩她的油,反正她老子有錢到富可敵國。
「想不到你還真是艷福不淺,自己已經這麼有錢了,還釣上更有錢人的女兒,行,我佩服你,不過呢,佩服歸佩服,仇我還是要報,錢呢,我也要定了,小妞,不想看男朋友挨揍的話,就打電話叫人立刻把錢匯到我戶頭吧!」
這並不困難,可是蒙晉堂卻不同意。
「刀疤松,要錢我給你,這件事跟她無關,你少打她的鬼主意。」
他不說也就算了,才說完呢,刀疤松就怒火中燒,叫個手下守住姚品萱,然後奮力上前想揍他,沒想到才上前,就被蒙晉堂一個回勾拳給打個昏天暗地。
當下他差點起不了身,連下巴都被打歪了。
「呵,笨蛋,知道我男朋友的厲害了吧!」
偏偏不知死活的姚品萱還在一旁吆喝嘲笑,刀疤松氣得連忙起身,然後搶過刀口要往她臉上劃下。
「住手!刀疤松,剛才的事,算我不對,這次我絕不回手,絕不回手。」
這是唯一的辦法,本來刀疤松只是想找他算帳,這會兒又想要錢,還要報仇,看來這個劫難,他勢必化解不了了。
只見刀疤松咧嘴奸笑,然後使了個眼色讓五個手下上前狠揍他一頓。
要不是姚品萱在他手上,憑這些三腳貓的拳頭……只是,不起眼歸不起眼,打下去還是挺痛的。
不一會兒,他的俊臉就多了紅紅紫紫的顏色。
「住手,住手,全部都給我住手!」
這一次,任憑姚品萱喊破吼嚨,都無法制止這場惡鬥,而她也因為太過激動,又加上身體還沒完全復原,所以才吼了幾句,整個人就昏死過去。
蒙晉堂見狀,立刻趕上前抱緊她,並惡狠的蹬者刀疤松,「她得送醫院,她有心臟病。」
刀疤松雖然有點怕他,但人多勢眾,加上他因慌張而掏出了懷裡的槍,所以這會兒雖然沒個準則,卻也沒忘記瞄準姚品萱的腦袋,以她做人質。
「不想她死的話,就……乖乖聽話。」
「喂!」
「喂什麼喂,我要你……想想辦法。」
一時間,刀疤松也想不出什麼好點子,只好將所有責任,全推到蒙晉堂的身上。
「她得急救。」
「急救……好……不、不行,萬一你想偷跑……」
「我不會。」
「誰敢相信你?好了,你們五個人將他關進房裡,小一點,最好沒有窗戶的,讓他跑不掉。」
刀疤松還是怕他的,因為蒙晉堂惡狠陰佞的眼神,因為他那壯碩的身軀。
他們被關在這房子最小的更衣室裡,那裡沒有窗戶、沒有陽台,最適合關人。
而臨走前,他還不忘提醒蒙晉堂。
「你最好祈禱她活下來,我改變主意了,現在,我不但要你眼睛有刀疤,而且還要她拿錢來補償我,至於我兄弟嘛……他們看上你的小花癡,所以給你一個小時救活她,並且要她立刻將錢匯入我的戶頭,不然兄弟們想幹麼,我這個做大哥的可沒轍。」
蒙晉堂才不管他的廢話連篇,一被推進了更衣室,他立刻將姚品萱平擺於地,並且對她施行人工呼吸,急救了快五分鐘才救醒她。
而當她睜開眼醒過來時,第一件事便是緊抱住他。
「你沒事吧!你應該反擊的……」
蒙晉堂的雙手一直是騰空的,不過,她的癡情、她的在意、她的一句話,讓他再也不忌諱的擁緊她,還不忘斥罵,「笨死了,你是我見過最笨的女孩!」
只是,姚品萱在意的不是他的斥罵,而是……
「你流血了,你好多流血。」
發現他臉上流著血,她立刻推開他,二話不說的脫去上衣,用那件病人服為他拭去臉上的血漬。
天知道這女孩有多愛他,竟然不顧一切的將衣服給脫了,也不管是在什麼地方、在誰的面前,就不怕他這隻大野狼一口吃了她。
「品萱……」
他擁緊她,並且輕喚她的名字時,姚品萱的腦子裡完全空白。
他終於肯叫她的名字,而且是溫柔的叫喚,她好高興,真的太高興了。
「你這個笨蛋,我不值得你這麼對我……你不該拿性命開玩笑,我不准你為我而死,懂嗎,我再也不准你這麼糟踏自己了。」
姚品萱的眼淚滑落臉際,但她明白自己是因為高興而掉淚,現在她終於可以放肆的抱緊她愛的男人,而不會被推開或拒絕。
「晉堂,我在作夢嗎?我連作夢都不曾夢見你對我這麼好過,晉堂!晉堂!」她激動的叫他,顯見興奮。
然而蒙晉堂卻不得不阻止她。
「小聲點,刀疤松的人還在外面守著,萬一他知道你醒了,肯定會立刻叫你打電話要贖金。」
這麼說來,他們並未脫離困境。
放眼望去,這裡滿滿的西裝,想必是蒙晉堂的更衣間。
「他把我們關在這裡做什麼?」
「都怪你,自曝身份。」
「沒辦法呀,那時他在揍你耶,人家心疼嘛,再說,給他錢不就好了。」
「拜託,這麼晚了,哪家銀行有開?」
「他要很多嗎?」
蒙晉堂白了她一眼,有時真恨痛了她的天真。
不過當他望向她時,不自覺地也瞄到了她豐腴光溜的身子。
該死的,她幹麼在這個節骨眼上脫衣服?
老實說,這會兒還真不是時機,不過她那農纖合宜的身軀,還真讓他蠢蠢欲動,偏偏她也發現了他的眼光,而且也懂得機會難得的趁機抱上前去。
「你不想要我嗎?」
就算他被打得鼻青臉腫,在她眼裡,依舊沒有任何男人帥得過他。
「走開。」蒙晉堂掙脫開她,生怕自己干下無法挽回的錯事。
「晉堂。」
這個該死的女人,都已經擺脫她了,她卻像個纏人精似的攀著他不肯放手。
而姚品萱當然死不肯鬆手,因為這可是天大的好機會,如果連困在這裡都不能讓他心動的話,那她以後還有什麼機會能這麼與他獨處?
管他刀疤松還是巴拉松,總之,她今晚一定要讓他放輕鬆。
思於此,她不禁動用起柔軟的軀體,然後將自己投懷送抱的送到他懷裡。
「雖然我說過你得先娶我才能擁有我,但是,這會兒我改變主意了,你為了我甘心被打成這樣,表示你對我的心忠貞不二,所以……」
她拉緊他的手,覆在她的胸上,心跳加快的兩人,全都被這狀況給嚇到了。
「晉堂,我把自己交給你,請你好好的珍惜我。」
再也受不住她的誘惑,蒙晉堂一把捉緊她,然後重重的覆上她的唇,顛覆他不想動她的念頭。
兩人親得忘我,連僅剩的內衣都被扒光,但,蒙晉堂卻在此時推開她,並連忙恢復理智。
「怎麼了?」
她氣喘吁吁的,卻也不解一個性慾發作的男人,怎麼會突然鬆手!
「我對你沒感覺。」
才怪!他剛才都差點起了生理反應,還騙她說沒感覺?
然後,就在姚品萱還莫名其妙的想說點什麼時,外面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蒙晉堂,救活她沒?要是救活她,你叫她拿一億來贖人,不然的活,我兄弟可是要進去拖人了。」
「少煩我,我還沒救醒她,他們若想奸屍,請便!」
這番對話,非但把姚品萱搞糊塗,也把蒙晉堂的理智與危機意識給找了回來。
他們明明身處危境,而他剛才居然被她的裸體給引誘得七葷八素!
急忙地推開姚品萱,他站起身,望向四周,試圖找尋逃生出路。
「你們在說什麼?」
「說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該怎麼離開?」看不出有什麼出路,蒙晉堂蹙緊著眉,再回頭瞧見她那讓人幾近噴血的光溜身子,他立刻別過頭去,「先把衣服穿上。」
「可是……」
「聽話,我得先把你弄出去再說。」
「晉堂?」
「你想讓人闖進來時看見嗎?」
也對,倘若在這個節骨眼上把自己交給他,非但有被偷窺的危險,而且地點也不夠浪漫。
「好吧!」
雖然是不情願,但姚品萱還是把衣服給穿上,然後她站起身走上前,十分信任蒙晉堂的問了一句,「那我們現在要從哪裡出去?」
出去?蒙晉堂的臉差點沒黑一半。
除非刀疤松笨得沒派人看守更衣間的門,否則,他們恐怕是插翅也難飛離這間更衣室了。
然而面對這個小天真的笑容,蒙晉堂忽然開始擔心。
萬一刀疤松真的讓五個手下……噢,不行,她是他到口的嘴邊肉,他沒嘗過前,誰也不能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