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齊怎麼讓你懷孕,然後加入愛妻俱樂部當會員。」
他的唇含住她粉嫩的蓓蕾,舌尖挑逗戲弄著,這引得她倒抽一口氣,思緒逐漸向天外飄散。
「我不要……」她努力搖著頭.用盡所有力氣,集中注意力說:「就算真的懷孕,那也是在非自由意志下被強迫的,依法我可以去醫院把小孩拿掉。」
怒氣倏地襲上雲之鴻俊美的臉孔,「你敢?」
「誰教你妨礙自由、傷害外加強暴!」
妨礙自由、傷害、強暴?老天,真虧她說得出口!也不想想他是為了誰才使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方法綁住她。
「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無話可說。」他動作迅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三兩下解開綁在她手腳的桎梏,隨即沉下身體壓住她,如雨點般的吻一個個落在她的胸前、腰間,最後來到她修長的大腿間。
「不要。」段祖兒彆扭地緊閉雙腿,努力抗拒他所帶來的一陣陣熱潮。
「要,我知道你要我!」
他的雙手輕輕分開她,他靈活的手指在那快樂之源遊走、挑弄,這讓段祖兒渾身痙攣起來,臀部不自覺地往上抬高以要求更多.
「說你要我!」雲之鴻雙眼矇矓地瞅著身下不住扭動的火熱身軀,使壞的舌尖逗弄著她的敏感處。
「鴻……求求你……」她斷斷續續地說著,一面努力抬起已經酸軟無力的雙腳環住他的腰,雙手緊緊攬住他的頸子。
雲之鴻滿足地輕歎口氣,知道他熱情的小辣椒已經準備好接受自己,於是他放低腰身,堅定又不容拒絕地佔有她,現在他只想愛她,只想將那柔軟馨香的身軀揉進身體裡面,讓兩人永遠都不分離,什麼追輯壞人、打擊犯罪的事,全拋到九霄雲外!
一番雲雨過後,段祖兒懶洋洋地依偎在雲之鴻的懷中,小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畫著。
「如果我真的懷孕了,你會怎麼處理?」
雲之鴻笑著捧起她的小臉給她一頓好吻。「當然是立刻把你抓進教堂裡,讓你在法律上、實際上都是我雲之鴻的妻子。」
「你真的那麼喜歡我?喜歡到寧願放棄自由自在的單身生活?」
「我喜歡單身生活的快樂,但這快樂比不上和你在一起的快樂,所以我願意用任何代價來讓你幸福快樂!」
段祖兒感動地吸吸小鼻子。「我愛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愛上你了。」「我知道!」他溫柔地抱起她,躺在自己身上,「肚子餓不餓?」「嗯.餓扁了!」她可愛地點頭,小手在肚子上摩挲著,彷彿這樣可以減低些飢餓感。
「我去端食物來。」
「我去,順便去上洗手間。」段祖兒搶先道,同時整個人已經滾下床。
看著她窈窕、曲線玲瓏的身軀往洗手間走去,雲之鴻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他閉起眼睛想著剛剛熱情又放蕩的她.他的小辣椒似乎越來越辣了!
段祖兒悄悄地從洗手間出來,手上多了一樣青銅簿成的花瓶,那是雲之鴻放在浴室裡栽種黃金葛的。
靜靜站在床頭凝望閉目養神的雲之鴻,她心下閃過一絲不忍,但如果不這樣做,自己就無法替哥哥報仇了。
對不起,鴻,祖兒愛你,祖兒奸愛好愛你,請你一定要記住!
深吸一口氣,她拾起手用力往下一敲……
雲之鴻根本沒料到她會有這一招,因此他整個人只是悶哼一聲便昏了過去。
噙著淚水,段祖兒萬般不捨地爬上床吻了吻他,「鴻,一定要記得,祖兒愛你祖兒真的好愛好愛你!」
穿上被棄置在一旁的衣物,拿起本就整理好的行李,段祖兒快步離開雲之鴻的公寓,她怕稍一遲疑,自己就會忍不住回頭去找他。是的,她絕不能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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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坐下!」段祖兒毫不客氣地將剛剛在菜市場抓到的搶劫現行犯壓坐在椅子上然後自己坐到對面,公事化地準備做筆錄.「叫什麼名字?」
這名看起來還不滿二十歲的現行犯.用著驚艷又猥瑣的目光瞪著段祖兒如花似玉的臉龐,口水幾乎都快流到地上去了。老天,現在的女警都長這麼漂亮嗎?她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哪!如果每天都能見到她,那麼他願意從此常駐警察局,以警察局為家。
段祖兒冷冷地抬起頭,一抹危險的訊息出現在她眼中。
「你叫什麼名字?」
「沈適東。」年輕人絲毫沒有察覺自己所面臨的危機,仍舊目不轉睛地盯著段祖兒的臉,以及她高聳豐滿的胸脯。「警察小姐,你好漂亮,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她略略抬眉,根本不理會他的問題。「身份證呢?」
「如果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就給你看我的身份證!」這人很不知死活地繼續哈拉,看來他以為自己正在PUB裡釣馬子哪!
段祖兒緩緩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嘴角往上彎成一個優美的弧形。「想知道我的名字是嗎?」
「嗯!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像你這麼漂亮的女警,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嗎?」他充滿期待地問著,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手被銬在椅子上.
「我得問問才能知道可不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她似笑非笑地說道.樣子親切得令人以為她是鄰家的大姊姊。
「你要問誰?」
「問這個!」話聲方落,偌大的偵訊室便聽到一陣殺豬似的慘叫聲,原來段祖兒屈起手臂,惡狠狠地從這人的頸子劈下,當場劈得他眼冒金星,幾乎快痛暈過去。
「說,住哪裡?今年幾歲?還有你的身份證呢?」段祖兒冰冷地問。原本千嬌百媚的聲音變得像從冷凍庫裡走出來一樣。
「你.……」自稱叫沈適東的年輕人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你刑求,我要告你刑求!」他聲音微弱地嚷嚷.耳朵遺嗡嗡作響。
「刑求?我還可以打得讓醫生在你身上驗不出傷呢!想不想試試?」段祖兒邊說手又重新拾起來,嚇得沈適東臉色發白、嘴唇發紫,連怎麼搖頭都忘了。
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從偵訊室門口傳來,「住手.祖兒,你難道忘了你才剛復職嗎?」
「隊長!」她回過頭。只見特警隊的隊長文兆德雙手抱陶站在門口,而他身旁站了另一個人,那是何冠東。
「把他交給冠東吧,我有事情找你!」文兆德吩咐完.隨即走了出去。
「我抓到的人為什麼要交給冠東?」她不服氣地抗議,她向來有恩必謝,有仇必報,所以面對這個曾經背叛過她的何冠東當然沒好臉色,雖然已經痛扁過他一頓了。
文兆德搖搖頭,這丫頭經過停職再復職的風波,個性仍舊和以前一樣火爆,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到匠何時才會改掉這性子呢?「祖兒,這是命令.你不來就是抗命!」
段祖兒一咬唇,惡狠狠地瞪了滿臉無辜的何冠東一眼,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出偵訊室來到走廊盡頭的辦公室,文兆德早在裡頭等著她。
「把門關上,自己找椅子坐下來。」
段祖兒像個生悶氣的小女孩,嘟著嘴砰地一聲甩上門,又用腳勾過一張椅子大刺刺地坐下,然後低著頭,靜靜等候文兆德開口。
文兆德好笑地看著她近乎賭氣的小孩子行為,小丫頭在鬧情緒啊!「還為剛剛的事生氣?」
她沒好氣地丟一句話給他,「這是命令.不遵守命令就是抗命,我只是小小的刑警,怎麼敢違抗上級的命令?」
文兆德聞言不覺哈哈大笑,老天,真是聰明的小東西,放眼整個特警隊,也只有她才敢與自己這樣頂嘴,如果自己有像她一樣的妹妹就奸了。
段祖兒抬起頭,很不悅地丟了個衛生跟給他,文兆德趕忙收斂自己肆無忌憚的笑聲。
「祖兒,我記得你在美國念的是電腦資訊,對吧?」
「嗯!」她高傲地瞥了他一眼,那模樣可是得意得很。
「如果我給你一堆案情分析的資料,你可以用電腦整理出最有利於我們的結果嗎?譬如人犯可能的逃逸路線,或者是我們的部署方式?」
她用一種「你好白癡」的眼神盯著文兆德。
「這在美國早就行之有年,只有台滑還在土法煉鋼。難怪破案率永遠追不上犯罪率!」
對於段祖兒的冷嘲熱諷,文兆德絲毫不以為意,他笑一笑繼續說:「你願意嗎?」
「願意什麼?」
他從抽屜拿出兩大疊的卷宗遞給段祖兒。
「這兩份卷宗是有關青龍幫的所有資料,包括最近幾起搶案以及所查獲的大陸女子賣淫案,都很有可能是他們做的.我希望你能分析出他們可能的藏匿處,並擬出一份搜查計畫表,不管用任何方法,也沒有經費上限,你要是覺得需要的。」
段祖兒怔愣了好一會兒,顯然仍無法從驚訝中消化剛才所聽到的話。於是她小心翼翼地開口:「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