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腰,無所謂的笑笑。「我只在乎你能不能讓我快樂,至於是藍或是你……啊!」
仇劍羽強悍的佔有她,他不想聽她殘忍的話語,只要聽她呻吟。
她不再說話,現在的她懶得耍心機,讓身體感官主宰一切。
而此刻白易儒正站在門外,他的手拿著開門的電子卡,遲疑了幾秒後,把電子卡收了起來。
他把手貼在門板上,即使有先進的隔音設備,但是依震動的門板看來,他當然知道房間裡男人與女人是如何原始的燎燒,因為他也曾抱著她抵在門上交融。
素素,這樣的折磨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肯罷手?白易儒在心裡悲哀的問著。
「喂!放開我!我可是你們主人的座上佳賓,放開我啊!」司徒青青極力掙扎。
方纔她趁杜頡剛和夥伴們討論事情時四處走走、觀察地形,很快就發覺到實驗室的所在位置,原來實驗室位於地底下十多層樓,地面上以一座古式鐘樓掩護,她費了一些工夫才混進去。
沒想到實驗室的保全系統這麼縝密先進,她才不小心的觸碰到一個菌叢培養皿,整座地下建築物馬上警鈴大作,然後警衛立刻趕來,讓她連隱藏的時間也沒有。
她現在被關在房間裡,雙手雙腳分別讓手銬腳鏈鎖住。
「叫你們放開我聽到了沒有?這就是金翼的待客之道嗎?我又不是犯人,你們憑什麼銬住我?」司徒青青大叫。偏偏無論她叫得多大聲,掙扎得多激烈,房間裡六個警衛連理也不理她,全部都像聾子一樣,裝作沒聽見她的抗議聲。
「我說過了,我只是想看看做實驗的地方,你們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這時,杜頡剛推門而入。
「主人!」所有的警衛看到主子一到,全都立正敬禮。
「杜先生,這純粹是個誤會,我不是故意擅闖實驗室……你先叫人放開我再說吧!」司徒青青看到他進門,心裡大喊不妙,但是此刻也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不然她很有可能被他丟進鱷魚池喂鱷魚。
「主人,這位先生沒有你的允許就進入實驗室,所以我們按照規定限制他的行動。」警衛解釋道。
「我說過我是不小心的!」她拼了命的大叫。
「你們先出去吧。」杜頡剛頭一偏,命令屬下們離開。
「是!」所有警衛陸陸續續的走出房間。
「杜先生,你聽我說,這真的是個誤會,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擅闖禁地的。」完了,他想怎麼對付她?司徒青青看著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隻小白鼠被丟入有條響尾蛇的籠子裡,處境十分危險,隨時都有被毒蛇一口吞下的可能。
杜頡剛不說話,他先是望著她,然後慢慢的移步靠近,繞著她走了幾圈。
司徒青青也不敢吭聲,這個男人一徑沉默,也不知道打算怎麼做,讓人全身寒毛直豎。
突然間,她感覺到他把手搭在她肩上,施著不輕不重的力道,揉捏她的肩頭。
她心裡猛然一驚,背脊一陣涼。
「你也真是的,別的地方不去,卻闖進實驗室,更不用說實驗室是在十幾層樓的地下,實在太『不小心』了。」杜頡剛兩手按著她的肩頭,有節奏的按捏著。
「哈……」司徒青青一陣乾笑。「是、是啊!真的是很不小心,哈……」
他像是在替她按摩,其實是對掌下太過於柔弱纖細的肩膀有著極大的興趣。「做人還是小心一點的比較好,是吧!」
「您說得對,是要小心點,可是杜先生,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我是個科學家,看看實驗室不為過吧!更何況我就是為了研發疫苗才來投靠你的不是嗎?」她努力為自己辯解,希望能逃過一劫。
「可是實驗室正在研發很重要的病毒武器,沒有通行證就闖進去,依門規是死路一條。」他似笑非笑的站在她身後,兩手仍繼續在她肩頭按壓著。
「我明白,對、對不起!」她現在可沒有心情讓人馬殺雞,他每捏一下,她的心就抖一下,心裡隱隱約約知道這一關沒那麼好過。「可是,我遲早也是要進實驗室的,現在先參觀一下也不為過呀!」
「我說過要讓你進實驗室嗎?」杜頡剛的手慢慢向下滑移。
「喂喂喂,你的手往哪裡摸?」司徒青青發覺不對勁,眼看他的手就快欺上她的胸,她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是急急的叫嚷著。
他的一雙大手罩上她的胸口,她不禁啊的尖叫一聲。他繞到她面前,昂藏的身軀蹲了下來,雙手依舊放在原處。「拿開你的髒手!」她臉色發白,雖然胸上纏了一層層的布條,但是有個男人把手擱在那裡,有哪個女孩子受得了!
「髒?」杜頡剛微微挑了一下眉,手掌慢慢的畫起圓弧,大膽的愛撫著她。「我的手又不會偷東西,應該不髒吧!」
司徒青青覺得一陣羞愧,這個男人假逼問之名行性騷擾之實,根本就是心理不正常。外表看起來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沒想到卻是對男人有所偏好的變態,而且連洋歐吉桑也不放過,這種人有什麼理性可言?簡直就是禽獸!「杜先生,請你自重,我已經說過我對男人沒有半點興趣,請你不要再有這種不合宜的行為。」她憤怒的大叫。
「老是跟女人你不膩嗎?」杜頡剛冷笑的問道。
聽他說的是什麼鬼話!這個王八蛋,自己有性怪癖也就算了,還要拖別人下水。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會膩的!」司徒青青大吼,眼睛都快噴出火來。
「正常的男人?」他不屑的哼笑,雙手加重力道,揉弄她的胸口。
「呃……」她咬著唇,額頭滴下幾滴冷汗。
「普羅曼先生的胸肌練得不錯,沒想到整日待在研究室的人會有這麼結實隆起的胸肌。」儘管她用布條把胸部纏得死緊,但是依舊不能完全掩飾她凹凸有致的胸部曲線,他還是能感覺得到她柔軟的豐盈。
「你摸夠了吧!」該死!她強忍住受辱的感覺大聲制止。
杜頡剛低笑,雙手更大膽的往下移。
眼見他的手不懷好意的移至她的腰上,她猛吞口水潤潤乾渴的喉嚨,又因為他修長的手指正欲解開她褲腰的扣子,害她被口水噎著。
「杜頡剛!你夠了!」司徒青青全身劇烈的扭動,偏偏雙手被銬在椅背後,雙腳又被分開銬在兩邊的椅腳,整張椅子因她的掙扎吱吱作響。
「不知道你的尺寸如何?長還是短?粗還是細?」他已經玩得有些欲罷不能,他多想扒開她臉上又老又醜的面皮,看看她真實的臉蛋是否正泛著他想像中的艷紅色澤。
「粗細長短都沒關係,我對和男人一起沒興趣。」她倔強的回罵。
杜頡剛成功的拉下她褲子的拉鏈,深沉的瞳眸裡閃爍著邪氣。「那是柔軟、神秘且緊窒的。」
「閉嘴!我不想聽!」她拉開喉嚨尖叫。
「可惜少了點濕意。」他勾起唇角。
「噁心!沒想到堂堂金翼的首腦居然這麼忝不知恥,說出這麼下流的話。」司徒青青想在他臉上吐口水。
他把手伸進敞開的拉鏈裡面。「你已經知道我不為人知的怪癖,你說,我該怎麼對付你?」
他的手……他的手……「杜頡剛,有種就放開我,我要是打不過你就任你處置,你這樣把我綁著任你上下其手,算什麼男人!」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她腿間摸索,司徒青青氣憤的咬牙,她就是不甘願自己宛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奇怪,你的未免也太不明顯了吧!我怎麼摸也摸不到,像你這樣上廁所會不會很不方便?」他玩上了癮,不打算揭穿她,想繼續玩下去。
她又羞又怒,對他破口大罵。「你聽到了沒有,放開我,打過了再說。」
「有意思。」杜頡剛把手抽出來,故意放在唇邊,伸出舌頭舔著。
「杜、頡、剛!」那是什麼變態舉動?
「奇怪,這濕意從何而來?該不會是我讓你……忍不住……」他像個英俊的魔鬼,說著邪惡無比的話。
「啊!」司徒青青用石破天驚的尖叫聲打斷他。
「呵呵……哈哈哈……」他從微笑、大笑,然後到爆笑,沒想到要這個女人這麼有趣,讓他完全忘記剛剛被硬塞個未婚妻的不愉快。
她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被揭穿就被揭穿,任務失敗就失敗,她要打得他滿地找牙!
「放開我,杜頡剛,是男人就來決鬥,用拳頭決定一切!」司徒青青瘋了似的大叫,正式向他挑戰。
「好!」他拿出手銬的鑰匙,蹲下身來。「就跟你玩玩。」
「玩?我要你吃不完兜著走!」她恨恨的說。哼!她的功夫是天使神偷裡最好的一個,不信這個愛玩弄男人的同性戀打得過她。
「先說好,輸了的話你要怎麼樣?」杜頡剛打開銬住她雙手的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