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在他懷裡的女人是他的妻子,而他更清楚這是她的第一次,他要給她一次最美、最美的回慮。
賀颽開始動手脫去她的外套,隨意的丟棄在地板上,再來將她的毛線衣從頭上脫去──而隨著毛線衣脫去的那一剎那,她的臉變得紅撲撲的,好誘人!
「小亦,你真的好美,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你。」他那溫柔的眼神,讓任何女人都願意為他付出所有的一切。
賀颽彎下了腰將她抱起,走向他的房間,將她放在鋪著藍色被單的水床上。
兩人的重量讓水床往下陷落,促使兩人之間更加的緊密在一起。
從單純的親吻進展到床第之間,這對他來說就好像是跨越了長江一樣,簡直是不可思議。
吻再度落在她臉上的每一個地方,一吋一個吻──他要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身上所有的地方落下屬於只有他的印記,他要吻去別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她的身上只能留下他一個人的味道。
程亦菁只感覺到自己全身好像火在燒,慾火焚身大概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賀颽慢慢解開她襯衫上的扣子,而隨著扣子一個一個的解開,她那白色蕾絲邊的胸罩就這麼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從未有像此刻一樣感到熱血沸騰、血脈僨張過……
「第一次你也是這麼對我的嗎?」程亦菁感到有些害怕。單單只是輕吻、愛撫就已經讓她如此狂亂,當兩人完全結合時,那又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一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在毫無所覺之下就這麼矢去,心中不免湧起遺憾和失落。
她渴望著他,當他滾燙的肌膚與她相觸時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煙火般,雖短暫,然而那種美卻是最燦爛的!
「啊──」賀颽聽到她突如其來的問話,臉上閃過一抹心虛的神情,然而已經到了緊要關頭,他怎麼能向她承認自己欺騙了她。
只怕自己老實說了之後,不止會被她踢下床,最糟糕的是,他將有可能一整晚站在蓮蓬頭下衝著冷水,才能熄滅燃燒正旺的慾火。
已被挑逗得意亂情迷的程亦菁,根本沒有注意到他那一閃而逝的慌亂,「我們的第一次也如同現在一樣嗎?」
「那是當然,我希望每一次都能讓你感覺,就好像你的第一次一樣。」賀颽話一說完,便微微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脫掉,再解放她身上的每一吋衣物,直到兩人完全赤裸。
「天呀!小亦,你真的好美呀!」她那勻稱的玲瓏身段,沒有一點點的贅肉,如嬰兒般的肌膚讓他快要受不了。
他感覺到自己脹得好難受、好痛苦。
程亦菁的雙手不由得想遮掩自己裸裡的胸部,卻被他給阻止了。從小到大別說在一個男人面前裸露自己,就連在女人面前脫光光的洗溫泉她也不敢,然而,此刻她卻如此赤裸裸的呈現在一個男人的眼前。
就算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男人,也不由得的令她感到臉紅羞澀。
「別遮,別把你的美給遮掩起來了。」賀颽俯下來吻著她的小蓓蕾。
「啊──你別這樣。」程亦菁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她能感覺體內一股股的熱潮有如波濤般,不停歇的衝向她的下腹。
「小亦,你儘管好好的接受我就可以了。」
「可是……」她的可是尚未說下去,下體便傳來一陣強烈的撕裂感,讓她痛得忍不住大叫了出來。「啊──」淚水隨著她的尖叫聲自眼角流下。
在這一刻,她十分的清楚明白,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
但,賀颽哪能給她太多可是的機會,他再也忍受不住將要爆發的山洪,很快的尋找到幽谷衝了進去。
隨著她的尖叫聲,他知道因自己太過急躁而傷了她,「你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他只能盡量的安撫著她。
「可惡──」所有的浪漫甜蜜全部消矢,在她那迷亂的意識裡,只剩下疼痛和他的欺騙,然而……
賀颽很快在她的身體裡律動了起來。他得用愛再次混亂她的思緒,要不以她的理智,她絕對會馬上將自己推開,然後和他算帳。
如果他真讓這樣悲慘的事情發生,他一定會馬上打開窗戶往下跳,也不要因為慾求不滿而死。
他不停的在她身體裡舞動著,他的唇也絲毫沒有休息,不停挑逗著她最敏感的地方,修長的十指也在她的身體上如彈奏音樂般的愛撫。
程亦菁知道自己已經對他投降了,她無法否認那如撕裂般的痛楚消失之後,那歡愉的喜樂一波波的朝著她襲來,淹沒她所有的理智與感情。
她的手也在他那結實的肌肉上來來回回的撫摸,直到他將自己帶上雲端,攀上世界的高峰,再一起從雲端墜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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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菁果然是超理智派的女人,歡愉之後,她竟然能拋去剛剛所享受的一切美好,而直接在床上與他算帳。
「可惡,你竟然騙我?」
賀颽聽到她的責問,差點昏倒。
難道說他的功力退步了嗎?兩人才剛剛經過一場激烈的翻雲覆雨,在下一秒鐘她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指著他的鼻子質問。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打死他都不會承認。
「你還敢睜眼說瞎話,說你沒有騙我?」
「我頂多說了些語焉不詳的話而已,是你自己要那麼想,也不能怪我呀!」其實他那時也沒想過她竟然單純到像一張白紙,他不過才那樣說,她會想到那邊去,怎能怪他騙她?
這絕不是他的錯!
「如果你明白的說清楚不就好了,幹麼說一些會讓人誤會的話?」
「我怎麼會知道你那麼單『蠢』!」
「出去。」
「出去?要去哪裡?」賀颽裝傻的問。
「我管你要去哪裡,總之,我限你在三秒鐘之內,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可是……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這女人翻起臉來還真是六親不認!「況且今天是我生日,你可不可以……」
「你的生日已經過了。」為了維護住女性的尊嚴,她說什麼也不會輕易原諒他。「馬上出去!」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又沒吃番茄,怎麼這麼番呀!
「不講理又怎麼樣呀!」哼,女人本來就有無理取鬧的權利。
「不行,我得好好的教你,讓你懂得一個妻子該怎麼尊重自己的丈夫!」他要是真的就這樣出去,這要是傳開來,他的面子要往哪兒擺?
太丟一個大男人的尊嚴了!
程亦菁瞪大雙眼,無法置信她所聽到的。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教──」
她話還沒說完,賀颽便已用力的一把拉開裹在她身上的棉被,將她壓在身下。
士可殺、不可辱,他再不拿出男人的威嚴,又怎麼對得起全天下的男人!
「你想做什麼?」程亦菁的氣焰依然高漲,但心裡亦湧起了一絲的害怕和一股莫名的期待。
「做身為一個男人該做的事。」
「你不可以這麼做,你不可以對我使用暴力。」雖然不是肢體暴力,然而性暴力卻是更令人無法接受!
「不可以怎麼做?」呵呵,原來這女人怕這一招,看來以後自己和她吵架就可以時時的用這一招來治她了。
「不可……」當她的以還沒說完,賀颽已再度挺進她的幽谷之中。「啊──你是個大無賴!」
「既然你說我是個大無賴,那我就讓你瞭解無賴的真正面目。」
「你想做什麼?」其實他想做什麼都已經做了,不是嗎?
「我想做什麼,你會不知道嗎?」
「我警告你……」
這女人還真是囉唆!賀颽不想浪費時間,直接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更用牙齒輕囈她的紅唇,咬得她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而他的碩大則慢慢、慢慢的推進她的身體裡,再慢慢、慢慢的退了出來,他就像是要折磨她似的。
「你──」程亦菁因他的再次撩撥,讓體內原只剩下微弱的星火,很快的再度點燃。
但為了顧全女人的尊嚴,她說什麼也不能表現出她渴望他的愛。
不行!死也不行!
「怎麼樣,還要叫我出去嗎?」他又再度往內送進一點,但很快又退了出來。
「賀颽,這筆帳我一定會記住。」
「為了讓你記得更牢,我……」賀颽在未讓她投降之前,自己便先投降了。
一陣陣猛力在她身體快速的抽動,他的手握住她那纖細的腰兒,方便自己埋得更深入。
程亦菁也再次陷入他所帶給她的狂亂之中,不知何時雙眼已閉,甜蜜的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愉悅,喉間更不時的溢出呻吟,如環繞音響般迴繞在房間裡,直到兩人再度因疲憊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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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程亦菁在全身腰酸背痛中醒過來,全身的骨頭就好像要被支解了般,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帶著一抹如鬼魅的笑容迎接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