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和他的未婚妻兩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看來就像是正在做那檔子事的樣子。
「你最好是有要緊的事。」他不悅的瞪了眼那名女侍,就算是被看到了還是不打算放開身下佳人。
好不容易逮到這機會,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
「是……是陛下找……找您,請您馬……馬上……」知道殿下動怒了,女侍一時緊張得無法將話說完整。
「馬上過去?」他更加不高興了,要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可是很難停下來的。
「是……是……陛下他……」
「你下去吧!」
他極度不滿的放開到嘴的美食,慾求不滿的模樣看起來非常駭人,如果召喚他的不是他父親,他可能會宰了對方。
哦!真是天助她也,她以為死定了呢!看來老天還沒有遺棄她,真是佛祖保佑,聖母瑪麗亞慈悲。
「你……」他想碰她,卻被她給避開。
「你別過來,我真的不是好惹的。」她緊張過度,離他遠遠的,相當清楚跟他太過接近會倒大霉,剛剛的事她才不想那麼倒霉的再來一次。
「怕什麼?我會對你怎樣不成。」現在他根本沒那時間。
「你就是會小人的對我怎樣。」剛剛的事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真是丟臉丟死了,要是被她那幾位好友知道的話,不被笑死才有鬼!
「我問你,會噁心嗎?」他突然問她,想知道她的感覺如何?
「什麼?」噁心?什麼東西嗯心?
「剛剛的事你覺得噁心、不能忍受嗎?」
「剛剛的事……」一想到剛剛的事她不免紅了整張俏顏,一想到那畫面,她便忍不住心跳加快。
「我吻你、碰你會讓你感到不舒服嗎?」看她的樣子似乎是不會,不過他有些意外她竟然會臉紅。
他不得不承認她是個非常亮麗的女孩,尤其是紅著臉的樣子更是吸引人,如果她不是那麼防備的話,他是非常想碰她紅艷的俏顏。
「這個……」對哦!她怎麼都沒有那種噁心感?平常應該是很討厭的,可是剛剛卻只是很生氣而已。
她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這一點都不像她,而她也不喜歡這樣,這太奇怪了!
雖然沒噁心感是比較舒服,但這代表什麼?
她不想去深思那個原因,隱約知道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知道了對她沒好處,還是別想比較安全。
不必她的回答,他已從她的反應看出答案,滿意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後,他這才離開她的房間。
看來他這幾日的陪伴不會是沒有收穫的,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習慣他的存在,再過不久她便會跟所有女人一樣喜歡上他,進而愛上他。
他那邪惡的笑容是代表什麼意思?感覺挺恐怖的,讓她想再扁他一拳。
雖然不想再想他的事,可是有件事一定要好好想想,也一定要做——就是報仇。
她要讓他知道她世焰蝶不是好惹的,他得為他今天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她一定會讓他後悔這麼對她!
第六章
夜裡,一個小小的黑影像鬼魅般由窗子竄進鏡·圻坦克羅的房間,不必多加猜想,只有世焰蝶這位差點失身於他的女人,才會在半夜不睡覺跑到他的房間。
就著微弱的光線,她看到了在床上睡得毫無防備的男人,一抹邪惡的笑浮上她的臉。
她說過不會放過他,他恐怕想不到現世報這麼快就到,明天他醒來後一定會後悔對她做出那種事,得罪她世焰蝶的人一向無法活得太快樂。
嘿!嘿!嘿!
她從袋子裡取出一把鋒利的剪刀,準備幫他剪一個抽像髮型,到時說不定會有人誤以為他是被狗啃的呢!
讓他明天不得不叫人將剩下的殘發全剃掉,只要她再幫他多加宣傳,相信不多久全國都會知道他的新造型。
她悄悄的抓起他一把金髮,興奮到極點的慢慢將剪刀移過去……
喀喳!
哈哈哈!
她好想大笑出聲,剪下去的感覺真是美妙到了極點,以這種方式來報仇真是太棒了,簡直是大快人心,她已經能想像到他明天的蠢樣子。
「憋得很難受吧?要笑就大聲笑出來。」
當他充滿戲謔的聲音傳來時,她差點失手把剪刀掉在床上,欲退開和他保持一段距離卻已經來不及,她倒霉的被他給抓住了手。
「你什麼時候醒的?」虧她剛剛還在心裡笑得那麼高興,他竟然已經清醒過來,還逮到了她!
「你進來的時候。」他用力的將她手上的剪刀拿走,這把剪刀威脅到他的安危,與她隔絕方為上策。
「你是故意讓我剪你頭髮的?」她竟然被算計了!不過看他頭髮少一把的樣子還真好笑。
「你愛怎麼剪隨你,」他不以為意的淡淡笑著,對她手上緊緊抓著的那把金髮只是稍稍瞥了一眼,擺明了完全不在乎。
他的笑怪怪的,那是一種不懷好意的笑。
果然,他當著她的面將頭上的……
「你這大老奸居然戴假髮!」難怪說隨她剪,他早就等著看她出糗了。這可惡的惡劣天殺男!
「半夜溜進我房裡剪我頭髮的人沒資格說我老奸。」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而且他這只是自保罷了。
他突然一把拉下她,將她給壓在身下。
「你要做什麼?」不好的預感,這小子該不會又想對她做壞事了吧!
「你認為呢?」他不說也不動手,就這麼看著她。
這還要認為什麼,他總不可能只是要她單純的陪他躺在床上睡覺吧!這小子根本是在發情期。
「我認為你最好放開我。」她也不掙扎,反正他沒有把她壓制得動彈不得,只要她抓準時機動手就一定能逃開。
逃?她真是越來越沒用了,竟然還想到「逃」這個字眼,這一向是她的對手才可能有的下場,用在她身上實在很不習慣。
「你認為我會放開你嗎?」她該知道他想做什麼。
又問她。「拜託你,花點腦筋自己想好不好?別一直問我,這樣很煩人的你知不知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專找麻煩。
「別總是把我當小孩,你只不過是大我五個月罷了。」她在想什麼全都寫在臉上,他最不喜歡她總是不把他當一回事,真要比起來她倒是比較像小孩子。
「哈!還是我比較大不是嗎?」這問題早討論過了,他還要再討論一次嗎?
「但你看起來比較幼稚。」這是事實,她很任性、很不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不過這也是她可愛的地方。
「臭小子,我只是比較不服輸罷了,哪能算幼稚!」這小子竟然說她幼稚?他不要命了!
「你認為你很成熟?」她的個性還真的很好強。
「當然,二十五歲還不成熟像話嗎?」這麼簡單的事還要問她,他真是吃飽太撐了。
「你還是處女嗎?」他只是問問而已,其實不管她是不是處子之身他都不在乎。
她瞠大眼,想不到他會這麼直接的問她這種話,這讓她想到她也曾問過鏡·裴洛是不是處男,原來他當時的感覺就是這樣呀!真特別的感覺。
不過鏡·裴洛絕對比她還害羞。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是她的隱私,他沒權利過問。
「你說不說都無所謂。」他自然有辦法知道。
怎麼又跟她對鏡·裴洛的對話那麼像?
「既然你不想知道就不要亂問。」她說得有點心虛,總覺得好像也是在說自己一樣。
「我會知道答案。」就在今晚。
不對勁,她還是先溜再說。
動手想劈昏他,可她的手才剛舉起便無力的垂下。
「你對我做了什麼?」他剛剛在她身上點穴?不會吧!可是現在她卻渾身無力,若要說他沒做什麼,她怎麼可能會信。
「中國失傳的武術之一,點穴。」他輕輕解開她身上包得緊緊的夜行裝,「穿成這樣很像小偷,這種衣服以後別再穿了。」他是為她好,要是被捉到她就完了。
「點穴?你怎麼會點穴?別脫我衣服!」她穿什麼他管不著,他更不能脫她衣服。
「王室的密技,只要是王位繼承人都必須學這門功夫,這不過是基本訓練之一。罷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基本訓練之一?難不成你們還會輕功什麼的?」她遇到了個武功高手是不是?這不就慘了?他如果是個嬌生慣養的王子還好,可要是他真的會武功……這就不知誰會打贏了?
「跟你打的話我一定不會輸。」他不是看不起她,只是實話實說。
「那好,我現在就領教領教。」只要他不亂來,要她跟他打三天三夜都行。「我叫你不要脫我衣服!」還好她多穿了一件在裡面,不然一定被他看光了。
他沒再動手脫她的衣服,卻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喂!小子,你做什麼?晚上很冷耶!」他竟然當著她的面脫衣服,還脫得怡然自得、非常順手的樣子。
看不下去了,她明天一定會長針眼。
他好笑的看著她閉緊雙眼的樣子,此刻的她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