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開鎖進門的秦克宇也聽到了,他接口說:「老老實實的做生意,不是比你作檳榔西施心安理得嗎?對小玲也比較不會有壞的影響。」
「是啦!我改邪歸正了!也不玩樂透了!呃……我是說不像以前那樣每次花幾千塊賭六合彩,我現在每期只買一百塊錢,一張電腦選號,一張自己亂選號。我已經想通了,錢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追也追不到。」宛華感慨道。
看到她想通了,他們都很為小玲感到高興。
宛華牽著小玲告辭,對克宇和曉晴說:「什麼時候可以吃到你們的喜酒?一定要通知我,寄喜帖給我。」
「我要當花童!」小玲雀躍道。
秦克宇笑著摸摸小玲的頭。「好,到時候一定讓你當花童。」
曉晴害羞得低頭,不好意思講話。
「那你不能再叫吳姐姐,要改口叫伯母了。」心萍說。
小玲立刻搖著曉晴的手叫:「伯母。」
曉晴益發的臉紅耳熱。「沒有,還早呢!」
「我也該走了,不要留在這裡當你們的電燈泡。」心萍說。「你們兩個小別勝新婚,一定恨不得能趕快卿卿我我。你們不用送了,我可以幫忙提小玲的行李。」
「那就麻煩你了。」秦克宇說著把他手上小玲的行李交給心萍。
「等等,我還有話要說,」心萍接過行李,先放到地上。「你知不知道週刊報道你的事?」她質問克宇。
「知道。」秦克宇的眼睛瞟向曉晴。「我們在台中停留時買來看過了。」他脈脈含情的眼神包含了千言萬語。
「你那位離婚手續還沒辦好的前任女友好像很怕寂寞,迫不及待地打電話找你。我叫曉晴別告訴你,她堅持要說,她說兩個人相愛應該互相坦誠,你要怎麼給她一個交代?」
克宇握起曉晴的手,微笑著對心萍說:「心萍姐姐,我一定會對你的曉晴妹妹坦誠,你不用擔心,你可以放心的走了。」
「喲,在趕人了!」心萍笑道。「我們走吧!」
一番道別之後,秦克宇關上門,把曉晴擁入懷裡,不由分說地給她一個熱吻,吻得她昏頭轉向,四肢無力,攤在他懷裡。
他意猶未盡地再啄兩下她的唇,才稍微放開她一點說:「我不知道江秀雯懷孕的事,她沒告訴我,不然我一定會跟她結婚。」
曉晴立即由吻後的陶醉狀態清醒,她咬咬下唇說:「如果你想跟她復合,我能瞭解。」
「你能瞭解,我不能瞭解,你以為我剛才吻的是誰?」他的雙臂一縮,把她抱得透不過氣來。「你只愛我一點點,隨便把我送人也無所謂嗎?」
「不!」她的淚水沖得好快,快得她根本來不及阻止。「你在山上我聯絡不到你的時候,急得吃不下也睡不著。」
他鬆開她一點,溫柔地吻去她臉頰上的滴淚。
「那就不要再說傻話。跟你談戀愛之後,我才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愛過江秀雯。跟她在一起時我都比較被動,她主動追我,追得令我感動,然後我就習慣和她在一起了;即使是我們最親密的那段時間,我也從來不那麼熱烈地想她,而你卻經常佔據我所有的思維。我以為你也愛我愛到不行,沒想到你竟然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真該打屁股。」他輕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後手就停留在她臀上。
他那只不規矩的手好像在宣示他們的關係又進了一步,害她的心悸動得顫慄。
「我是愛你愛到不行,可是,愛不是佔有……」
他打斷她的話。「愛就是佔有,從原始時代便是如此,連智力未開的原始人都知道要把心愛的女人拖進山洞裡佔有。你慘了!」他輕笑著,兩手輕揉她的雙臀,身體與她貼近。「我今天就要證明給你看,什麼叫愛就是佔有。」
她倒是馬上瞭解到什麼叫情慾,第一次體會到她體內潛藏著狂熱無比的慾望,熾烈的激情竄燒得她血脈僨張。
「不行。」她僅剩的薄弱理智苦苦在掙扎。
「真的不行嗎?」他舔逗她的唇,迷惑她的靈魂。
「真的不行。」她軟綿綿的語調完全沒有抵抗力。
「那我想我們最好快點把該辦的手續辦一辦,合法的上床,才能對得起你這個純潔聖女的道德良心。」他封住她的唇。
曉晴筋酥骨軟的沉醉在這個令人迷醉的柔吻中。要是她真的跟克宇閃電結婚……呵呵,她這個標準的乖乖牌模範生,偶爾嚇人家一次,也不為過吧!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