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泌,你想死,我很樂意成全你,但是你休想拉她陪葬!」閻戰冷冷地說。
「你完全被那個魔女迷惑了,為了閻邦,我不會交出解藥的。」唐泌就像是為正義而戰的女子,誓死向敵人宣戰。「就算我死也是!」
「我有比殺死你更容易要你要協的方法。」閻戰一發狠,往往什麼原則都不管。「你知道什麼叫『鴉片玫瑰』!而你很愛我父親,應該會為他守身如玉,一定不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
「閻王,鴉片玫瑰是閻邦的禁藥,更何況咱們也還沒有確切證據證明沁夫人就是內奸,不可以的……」催命急忙阻止。
鴉片玫瑰是一種強力春藥,無論男女,只要一吸入此種氣體,必定情慾高張、慾火焚身,非常飢渴地欲找人交合。
唐泌白著一張臉,難以置信閣戰會如此卑鄙。「你敢?」看他眼露凶光便知道他絕對敢。
「我為什麼不敢?」他狂霸的一笑,像頭弓起背、伸出爪的狼,蓄勢待發地欲撲殺獵物。
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漸漸扭曲,像個帶著俊俏面具的惡魔,他說到做到,而且毫不留情,唐泌第一次領略到閻戰殘忍冷酷的一面。
「小人!」唐泌自懷中拿出一隻錦袋,老羞成怒的丟給他。
「我從沒說過我是君子。」閻戰自空中攫住錦袋,心急如焚地衝出去,臨走前還不忘撂下幾句狠話,「你們三人負責看緊唐泌,嚴密監視她的一舉一動,要是這解藥是假的,我發誓一定讓她嘗嘗鴉片玫瑰的厲害,然後把她丟到大牢裡,讓她去解放那群罪犯的慾望。」唐泌聞言仰頭大笑,聲音淒厲至極,聽似滿腹委屈,遭人冤枉的淒楚哭嚎。
三名護法個個面面相覷,默然不語。
* * *
奪命般的痛楚在後背熾熱燃燒,傅靖翔痛苦至極的扭動著身子,額頭上斗大的汗珠滲入微微張開的眼縫,她痛哼一聲。
「別動!」閻戰輕聲阻止她,低沉的嗓音掩飾不住擔憂,溫柔的把她按在床上。
她也無力反抗,發覺自己上半身赤裸的伏在他膝上,心裡突生一股安全與幸福感。
閻戰低頭吸取她背上傷口內的毒液,望著焦爛的傷口,他全身泛生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
每一次唇瓣的吸吮令她身軀痙攣。
傅靖翔心想,她的愛並不是無謂的犧牲,反而是一種非常滿足的獲得,而唐泌的苦情也和她無關,至少她已經知道閻戰是真心愛她,而不是把她當成某人的影子。
「我不是要你別插手嗎?」他的口吻心疼多於責難。「如果你聽我的話乖乖回擎天盟,就不會搞成現在這副要死不活的德行。」
「我捨不得離開你嘛!」她甜孜孜地噘起嘴,對他的口硬心軟沒轍。「而且知道有人在你的閻邦為非作歹,我哪裡吞得下這口氣,當然義無反顧地挺身為愛人剷除禍害羅!」
「但是你差點就被禍害剷除了!」聽完她這番話,令他緊繃的心情放鬆不少,可他的語氣卻沒好到哪裡去。
傅靖翔感覺到他的修長十指在她的背傷上輕柔地塗抹一層涼涼的膏藥,疼痛霎時減輕不少。她因他的小心翼翼而發笑,「你可以用力一點,我受得了的。」
這女人還有心情開玩笑!都不知道他緊張得幾乎要死掉。
「放心,等咱們在床上親熱時,我會如你祈求的用力一點,但是只怕你會受不了而哇哇大叫。」閻戰語氣平穩地給她個臉紅心跳的警告。
「人家才不是那個意思!」她紅著一張臉,不依地扭動身子。
「你再不乖乖地讓我敷藥包紮,我馬上就『用力』得讓你受不了。」閻戰揚起兩道劍眉,出言恫嚇。
傅靖翔非常識相地閉上嘴,安靜柔順地讓他上藥,不禁暗暗猜想,若讓擎天盟的四個男人看到她像只聽話的小貓蜷在男人懷裡,不曉得他們會有什麼反應。
但她安靜沒幾秒鐘,又忍不住張嘴問道:「奪靈的蜘蛛奇毒無比,你哪來的解藥?」她感到的她的疼痛感逐漸消除,傷口好得那麼快,一定是對症下藥了。
還敢問!「我向唐泌要來的!」都是為了她,害得他完全不顧道義去威脅女人。
「那你和她撕破臉啦?」她一臉很驚訝的表情。
「拜你之賜!」閻戰半撐起她的身子,以繃帶包紮,俊朗的眉目因責怪她而高揚圓瞠。
她陪笑道:「那個帶著溫婉和善面具的女人,早點撕破她的面具也好,好讓大家看清她陰狠惡毒的真面目。」
「你潛入望楓閣發現了什麼?」包紮完畢,閻戰躺在床上,把她拉靠在胸上。
傅靖翔趴在他結實的胸膛,回憶道:「我發現一處秘密通道,它是以紫棗木圓柱作為掩護,裡頭有一個圓形的地底密室,那就是唐泌施法的祭壇。」
「的確很隱密,難怪我怎麼也找不到,有誰會想到樑柱竟會是祭壇人口。」
「那個祭壇很古怪,詭異至極,而且還藏了不少木乃伊。」傅靖翔想到這裡仍心有餘悸。
「她殺了不少人,也許是我在牛津那四年才沒發現,但父親怎麼會絲毫不覺有異?」這就讓他想不通了,他父親精明睿智,任何妖魔鬼怪絕對難逃他一雙精銳的法眼,唐泌究竟是如何蒙騙過去的?
「她該不會也對你父親下蠱吧?」她猜想。
「父親警覺性很高,不可能給她機會下手。」他搖搖頭。
「為什麼不可能?」她微微仰起頭看他,努努嘴。「有誰會對自己最愛的人有所戒備?你父親面對心愛的妻子時一定毫無戒心,唐泌要下手的機會太多了!」
「父親的意志力十分堅定,想要操縱他必須是道行十分高深的巫師,憑唐泌一名弱女子,還搞不倒他的。」
「別小看女人,有時女人的反撲能力是很可怕的。」她半瞇著一對盈盈水眸,拔尖噪音道。
「反撲?你怎麼會用這樣的字眼,難道你認為唐泌想報復我父親?」閻戰揚起眉。
「難道不是嗎?」傅精翔細長的手指輕點他的額頭,笑道:「別告訴我你沒想到這一點。」
他笑著捉住她雪白皓腕,親吻著她溫暖的掌心。「你果然是上天為我造的女人,咱們才會心有靈犀一點通。」
「喂!你大自大了吧,我爸媽在二十四年前可不是因為閻戰你才生下我的耶!」照他這麼說,那她不就是因為他才有機會降臨在這個世上,什麼跟什麼嘛!「瞧你說的,好像是我還得感謝你,不然我就別想當人了!」
「你是該好好感謝我。」黑眸閃過暖昧的光芒,他露出一個奪人魂魄的微笑。
她翻了一記白眼,不知道上帝是不是看不慣她從前的狂妄自大,所以派了個比她狂傲十倍的人來懲罰她?
「我現在想『用力』的疼愛你了。」他捧著她的臉,輕啄她的嘴,舔弄她的唇瓣。
她雖然被他挑逗得快無法呼吸,但就是不乖乖順他的意。「喂!我現在是傷患耶!承受不了你『用力』的疼愛。」
「小姐,受人之恩該回報吧,」他結實的臂膀有力地把她拉抬至身上,兩副身軀緊貼。「這是你欠我的。」
「拜託!我欠你什麼?」傅靖翔稍微推開他,挺起身子,跨坐在他最敏感的部位。
「第一,沒有我,你就不會誕生在這個美麗的地球上。第二,剛剛要不是我及時救了你,你就會變成我一輩子的回憶了!」但他絕不讓她變成他的回憶。
「你很不要臉耶!」她湊近他的臉,輕捏他俊挺的鼻尖。
他順勢覆上她柔嫩的紅唇,深情款款地吻著她,洶湧的情潮排山倒海而來,他吻得狂肆、吻得激情,兩唇的溫熱燒灼了彼此的身體。
他輕易點燃了她體內慾望的火苗,她放棄矜持,熱烈地回吻他。
他的手掌在她美麗的胴體來回遊走,十分小心地不碰觸到她的傷口。
傅靖翔因他的愛撫而急促細喘,滿腔的慾火令她受不住的輕搖腰肢。
閻戰知道她負傷在身,但就是克制不住想要她的慾望,他輕托起她的身子,熟練地為她褪下身上剩餘的衣物,一邊低吻她,一邊釋放他身上的束縛。
白皙的嬌軀虛軟無力地趴在床上,他的唇順著她身體的曲線密密灑落,他溫柔地避開她的傷口,把她體溫節節升高的嬌軀攬在他火熱的身上,雙手按住她的臀,讓陽剛的慾望深深埋進她的體內。
「戰……」傅靖翔仰起頭,羞澀地回應他。
他的雙手罩住她的豐胸,輕含住一邊蓓蕾,身上人兒羞澀的反應反而更令他迷醉、瘋狂,熱情的血液奔騰如狂流,閻戰閉上眼狂熾的呼喊。
他是如此充實了她,這股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讓她幾近暈厥,她本能的擺動著臀,輕啟的朱唇發出歎息似地吟哦。
激樂的頂端令他們呼喚著彼此的名字,愛情結合了他們的靈魂與肉體,令他們深信,他們是上帝為彼此打造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