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們這對『亂倫鴛鴦』……」他的言辭之中充滿惡意,「像你們這種人在古時候是要處以私刑的,知道嗎?」
久史捺著性子,不想跟一個小毛頭計較。「流香,我們走。」
「デ,慢著……」菊地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哼地一聲,「幹嘛?心虛啊?」
「菊地,你別太過分。」流香慍惱地瞪著他。
他挑挑眉,邪惡地一笑,「少自以為是了,你們這種人簡直變態,什麼舅舅嘛?騙人。」
「菊地,我跟久史沒有血緣關係,你……」
「我怎樣?」他打斷了她,自顧自地說著,完全沒注意到久史的臉上已經陰沉得駭人。
「我看你跟他相好時,一定是『舅舅,啊,舅舅』的叫吧?」他用非常低俗的聲調說著,「你別裝什麼淑女,大都市來的女人就是……啊!」
話沒說完,他哇哇大叫起來。
「啊……」他掩著臉,痛苦地哀叫著。
流香轉頭一看,只見久史正對著自己緊握的拳頭輕吹了一口氣,然後一臉不屑地瞪著菊地。
「偶……偶的鼻子……」菊地呼天搶地地大叫,「倪……倪又達斷偶的鼻……鼻子……」
久史沒理會他的哀叫,拉著流香的手,「我們走,別讓他壞了我們的興致。」
「他……」雖然她恨不得親手把菊地海扁一頓,但看見他又被揍斷鼻子,說真的,她還真有點同情他。
已經整修過一次鼻子的他,加上再來這麼一次,恐怕真的要變滅「歪鼻王子」了。
「你會不會下手太重?」她問。
「會嗎?」他不以為然,「如果可以,我還想把他的嘴巴縫起來。」
「你好狠。」她故作驚駭狀,「以後我們吵架,你會不會把我吊起來打啊?」
「不會。」他勾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臉上重重一親,「不過也許我可以試試把你吊起來『嘿咻』……」
「喂,你好變態!」她在他胸口一槌,羞紅了臉。
他哈哈大笑,沒說什麼。
不一會兒,她發現他不知道又在思索著什麼。
「你在想什麼?」她好奇地問。
他撇唇一笑,輕描淡寫地說:「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從今天開始,我不想在秋田看見那渾小子。」
流香一愕。「你認真的?」
「我像在開玩笑?」他挑挑眉。
「不像。」她縮縮脖子,咕噥著:「真是無毒不丈夫……」
「對啊,『無毒』就『不』是你『丈夫』。」說完,他笑了。
看著他,她開始懷疑她愛上的究竟是什麼人?
他說他跟東北的黑道很「熟」,搞不好……他真實的身份就是黑道。
哇……好刺激!
【全書完】
編註:別忘了,《監守自盜》還有「獵愛監護人」、「求愛監護人」、「我愛監護人」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