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單腳跪地,韓爾揚伸出雙手輕輕地拉扯下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一見眼前誘人景致,他猛地嚥下喉中口水。
只是,更快的她纖長的十指頓時隔絕了他眼中的美麗影像。
瞧見她伸手阻擋了自己的視線及所想碰觸的女性地帶,韓爾揚嘎笑出聲的傾身向前,時而在十指上印下一串串的細吻,時而吸吮著她覆住幽密叢林的手指。
「嗯!」她呼出一聲嬌吟。在韓爾揚似有意若無意的碰觸下,她不自覺的放開雙手,微身後仰的以手抵住欄杆。
看著眼前的神秘地帶,令韓爾揚的雙眸泛起一層更深的情慾。
他雙手繞至她的身後,捧住她的臀,在一陣情迷之下,他傾身向前將自己迫向她的兩腿之間,探出舌尖勾舔其中的蜜汁。
驚見他大膽動作,一陣燥紅已灼燒著她炙熱的肌膚,
「不……」全身突然而起的顫慄,教喬穎君不住的想向後退去,只是,抵靠的欄杆早教她無處可退。她痛苦的忍著體內的不適,不住的想推開他,想遠離他所製造出來的快感。
抬眼看進她眼中的慌亂與嬌羞,他終於站起身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
在這一片銀色月光下,韓雨揚拉出兩人的距離。
望著眼前沉浸於銀光之下的美麗胴體,他不禁忘了呼吸而幾乎要讓體內一股情慾漲狂爆發。
猛地,他跨步向前,似使盡全力的想將她揉進體內。下腹的脹痛讓他一時失去控制的張口咬住她的粉肩,留下兩道清晰血痕。
就好像要將她吞食入腹,狂猛而起的情潮讓他不斷的在她的身上印下一口—口的齒痕。他似想在她的身上烙下永遠也褪不去的痕印,
為什麼她會讓他失去應有的理智?為什麼她是這樣的教他難以放手?為什麼他無法接受有任何人親近她的行為?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女人他多的是,再蕩再淫他也碰過,只是,為什麼一見她,他之前曾經有過的快感與浪蕩,都已經不算什麼?
她,像是毒藥;一經吞貪,他所有的自制力似乎就已被她蠶食鯨吞而毀於霎間。她引燃了他潛藏於心的自私霸氣。
肩上及胸前的痛感喚回了喬穎君飄遠的理智。看見他在自己身上強迫留下的印痕,她心一驚,有些害怕的開始閃躲他的肆虐。
她閃避的舉止,致韓爾揚終於發覺自己的粗暴行徑。頓時,他緊擁著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深處,調整著自己混亂的呼吸。
只是,緊貼在他赤裸胸膛不斷上下起伏的挺立雙峰,卻無奈的挑戰著他的自制力。
捧住她顯得有些怯意的臉頰,韓爾揚要她瞧進他眼中的狂猛欲潮。他不想傷害她,所以,他希望她能有心理準備,準備接受他將施於她身的猛烈需索與深沉衝入。
望著他雙眸閃耀著似烈陽般的熾熱光芒,喬穎君頓時覺得頭暈目眩。
韓爾揚不斷地緩和自己衝動的慾望。他再度吻上她的唇,想教她再次的對他敞開胸懷。
他以唇以舌一路舔舐的來到她硬挺雙峰,看了一眼它的瑰麗誘人,韓爾揚低下頭含住它,他一反方纔的粗暴咬扯,改以深深地吸吮;感受到口中的硬挺,韓爾揚唇角微揚。他不斷的以舌尖舔劃著她的尖峰。
韓爾揚突來的溫柔,教她又漸漸的迷醉於其中。
「嗯……」在他所布下的愛慾情界,喬穎君無助的緊攀住他。
張開眼,望進他帶有一絲浪意邪氣的黑眸,喬穎君心一寒。他一直是這麼的看她嗎?他一直注意著自己的反應嗎?她明顯的退怯了。
只是,狂肆的慾火一經撩撥已一發不可收拾,哪容得了她的撤退。
「早已無路可退了,不是嗎?」他低啞的聲音,流洩出他心中的迫切。
現在的他,已似一團火球,若無找到宣洩之處就將焚燬自我。而他,向來不容自己受到任何有意或無意的傷害。
緊貼著她,他唇邊揚起一抹深意。他以胯下的昂揚堅硬碰觸著她的女性秘地。
徘徊於她幽秘深谷入口處的灼熱堅挺,教她不禁口乾舌燥。她伸舌舔過唇畔,畫出一道濕意。
「嗯……」身下的灼燙幾乎要溶了她的心。
喬穎君像置身於炎熱沙漠之中,乞求著能有些許清涼人心。她不斷的搖著頭,希望爾揚能為她撫平體內推波而至的浪潮。
見到她無意識的舔唇,一絲薄汗冒出了他的額際,而身下的緊繃熱源也狂亂的四處竄動。
此刻,他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如果再這樣忍下去,受苦的將會是他。再見她顯得狂亂的大眼,韓爾揚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臀,猛力一頂,強悍的直趨而入。
經他的勇猛衝入,喬穎君倒抽口氣。
一待適應已深埋於她體內的堅硬慾望,喬穎君微仰著頭,呼出心中的燥熱與不斷升高的體溫。
「嗯——」串串嬌吟聲不住的逸出她的口。
「唉——」隨著他的長驅直入,一進她緊密的柔軟深處,一聲長歎聲衝出了他了口。
那緊裹住他灼熱男性慾望的幽秘深谷,教他無法自拔的深陷其中而迷戀不已,低頭埋進她的肩窩。韓雨揚捧住她的雙臀,要她全力配合自己的狂野速度。
抬眼瞧見她迷濛的昏眩狀態,韓爾揚不住的狂野律動起來。他釋出所有的熱潮,不斷的在她體內激狂衝撞,一深一抽、一撞一攪、一衝一猛,他雙眸狂亂的需素著她所有的熱情。
他一次次的任由自己的胯下激昂撞擊衝進她的柔軟深處,在她體內猛烈地翻襲抽動。而那一次次的深深撞擊,撞出了他對她隱忍多日的慾望與難耐。他似乎想就此討回之前對她所強忍而下的脹痛;只是,不斷加深衝入的堅挺慾望,卻見更為狂放不羈的對她的霸氣篡奪:
他想奪取她所有的一切,甚至是——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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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間四周充斥著藥水味的私人診所裡,身著白衣的醫生,一手拿著剛解下的繃帶,一手從護士的手裡接過鏡子,遞給坐於床邊剛張開雙眼的女子。
看著眼前於清純中帶有一絲野艷的容顏,他萬分滿意的直點著頭。這張臉是自他執刀到現在,堪稱最為完美的一次手術。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相片,擺放在該名女子的臉側,仔細的審視著其中的不同。
兩人間,除了眼神不同之外,似乎再也找不出其它的相異之處。
「李小姐,怎麼樣?滿意吧。」醫生有點得意的問著。一見對方也有著詫異的眼神,他更是興奮。遞過手中的相片給她,醫生說道:「現在,如果你們兩人走在一起,我保證絕沒有人不相信你們是雙胞眙。」
看著鏡中的容顏,她忍不住就想笑。然,一邊僵硬一邊抽搐的唇角卻教她心一驚。
「怎麼會這樣?」李蔓莉驚愕的伸手摸向唇邊。
「李小姐,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動臉部的手術,而一般人的臉是經不起一再的大肆改造,所以,為了能達到你心中的最高期望,這次的整型,我把你部份的顏面神經做了一些處理。」醫生想藉著鏡中的完美成績,來轉移李蔓莉對其它臉部缺陷的忽視:「你看,只要不笑這張臉就可說已完全符合了你的要求,怎樣,很美吧。」
沒錯,她要的就是這張瞼。放下鏡子,李蔓莉雙手撫上臉頰,回想著它與相片中容顏的相似。她,笑了。
只是,那笑容卻像是慘遭車輪輾過變形般的難看。
準備皆已就緒,再來,就該『她』登場了。
一道怨毒的目光,一抹難看恐怖的笑臉,仍教站於一旁的醫生與護士互相對看一眼而打了一身的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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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算喬穎君不想再和韓爾揚有任何牽扯,而想回到自己單純的生活時,上天似乎並不想如她所願。
沒經過張秘書的通報,易宮闕大腳一踹就把門給踢開。瞧見韓爾揚眼中的不悅,他仍不以為意的再用腳把門給大力踹上。
「我來收帳了。」他手中搖著一把簽帳單,笑得理所當然。
「收帳?我什麼時候欠你了?」韓爾揚皺眉地看著他手中的那一疊。
「不是你欠我的。是這幾天,穎君在我集團名下公司買東西簽帳時報了你的名,所以,在那些主管請示時,我決定讓她直接把東西拿走,不過,像—些比較大型的家電,我還是有請他們幫她直接送到指定地點,那些運費我可都沒算喔。怎麼樣,夠朋友吧?」走到韓爾揚的身邊,他一付很夠意思的朝他肩膀大力拍去。
「她會去你那簽帳?」韓爾揚一臉懷疑的伸手接過那些只簽有一個「君」字的帳單。
「為什麼不會?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兩個的交情。」易宮闕笑他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