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仲的瞪著谷聿遠高大的身疆好一會兒,肥男子似乎此時才發現有他的存在。不過醉眼朦朧,看不見隱藏的威脅,看到他表面和氣的笑容,認定了他這個人只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年輕人,不要想逞英雄,秤秤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再來。老子的事勸你還是少管為妙!」肥男子惡聲的警告。撥開谷聿遠的手,他肥厚厚的乎掌往前一伸,想抓住崛越香保裡。
然而手都還沒靠近,就被人攫住,立即哀號聲響起,劇痛從手腕處傳來,這—切只因為他所以為的那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用拇指與食指夾住他的手腕。
「別這ど粗魯好嗎?對女士要懂得尊重,你這樣會嚇壞人家的。」谷聿遠的口氣彷彿在勸告老朋友般的溫和。
他的笑容依然掛在臉上,所以除了肥男子之外,沒有人知道為什ど肥男子會突然哀號,大家所看到的只是谷聿遠「輕輕」的抓住肥男子的手腕,好聲好氣的勸告罷了。
「是是是!我不敢了,請放開我吧!」肥男子討饒。
谷聿遠不想為難他,鬆開自己的手,看他連滾帶爬的離開酒吧。
「你是怎ど做到的?他為什ど突然叫得那ど慘?」崛越香保裡疑惑著,充滿佩服的眼睛熱烈的盯著他。
「我說有理走遍天下,你相信嗎?」谷聿遠不打算告訴她事實。
「你說呢?」崛越香保裡皺皺鼻子,對他的知而不言覺得有點懊惱。
「呵呵!」谷聿遠微微一笑,「走吧!被這ど一鬧我想你也沒心情繼續享受夜生活了,我送你回去。」
不久,谷聿遠的車子又再度停在她的住處樓下。
「要不要進來喝杯茶醒醒酒?」站在門口,崛越香保裡在進了門之後突然轉身問。
谷聿遠溫柔的眼神變得火熱。
「如果我現在進去,就不只是喝杯茶那ど簡單了,這樣你還要讓我進去嗎?」他誠實地說,將選擇權交給她。老實說,他也不認為她會應允。
崛越香保裡愣了好一會兒才瞭解他的話意,瞬間臉上一片火熱,錯愕地說不出話來。
谷聿遠深深的看著她,然後沒有預警的低下頭攫住她艷如玫瑰花辦的紅唇、感覺到她由訝異、推拒、僵硬,漸漸地軟化、迎合、火熱,輾轉的吸吮,舌輿舌相交、纏綿。
良久。谷聿遠覺得這已經是他所能忍受的最大極限,於是他緩緩的離開她的唇,從深吻慢慢的變成輕啄,然後完全的離開。
緊緊的擁抱她一會兒,他給她時間恢復,然後低下頭在她耳邊躍語,一進去吧!我想我不進去喝茶了。」
崛越香保裡無法說話,只是點點頭,然後用著微顫無力的雙腳走進屋子襄,且輕輕的將門關上。
谷聿遠看著門板良久,才終於轉身吹著口哨離開。
不會太久的,他的香保裡,這—次就這樣吧!但是下一次,他會毫不猶豫地接受她的邀請,而到那時候,她將會屬於他,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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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崛越香保裡帶著谷聿遠來到橫濱海邊。他們從東京出發,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就抵達了,
谷聿遠停好車時,崛越香保裡早已逕自下車往海邊走去。這個季節的海邊有點涼,不過她並不在乎。海水一波波湧來退去,滲入她的皮膚,冰涼直透全身。
他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開心的戲水,追逐一波一波的浪花,也被—波—波的浪花追逐。地撩高大圓裙的一角塞在腰帶上,筆直修長且比例勻稱的腿露了出來,吸引他的目光,激起他渴求已久的慾望。
看著她自得其樂的追逐著浪花,那ど開懷、淘氣,彷彿像個小女孩般,她諸多的面貌讓他不由自主的身陷其中無法自拔,只能跟著她,捕捉她每個不一樣的神情。他知道,窮其一輩子,他都永遠看不膩她那千變萬化的神采風韻。
「等一下我們可以到山下公園去,那裡面臨港口,公園內綠意盎然、花木繁生,而且沿著公園的海岸大道,銀杏樹林立,好美、好美啊!」她回過頭來對他介紹著。
「你冷不冷?」他沒有應和她,反而看向她被海水弄濕的衣服,問的同時已經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為她除去沁冷的寒意。
崛越香保裡昂首看著他,眼襄閃動著光彩。
「你對我真好。」她突然說。
「沒有人這ど對你嗎?」谷聿逮反問,間接地問她是否有過戀愛史。
「有啊!」她很自然的回答,「不過感覺不像你給我的這ど強烈。」
霎時,他眼神閃了閃。
「那個對你好的人是誰?」他直接問。不只要問這個,他還要問現在那個人還有沒有對她好?那個人在她心裹的份量有多少?老天!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醋勁竟然那ど大!
「我爸爸啊!」她微笑,似乎知道他情緒的起伏般。
「你捉弄我?!」谷聿遠從她的笑容裡瞭解到這一點,瞬間將她攬進懷裹,引來她一聲尖叫,「我要罰你。」他沙啞的低語。
他一口吻住她的紅唇,堵住她的笑鬧,換來她的一聲歎息和她徹底的臣眼。
「我想要你。」他輕輕呻吟。
「好……一她迷亂的低喃。
谷聿遠渾身一震,火熱的眼神難以置信的鎖住她迷濛昏亂的雙眼。
「真的嗎?你說好?你真的說了『好』嗎?」
「是的、是的。」她一迭連聲的回應著。
「你不再猶豫、不再遲疑了?不再懷疑我的動機?願意相信我了嗎?」
「是的、是的,我不再猶豫、不再遲疑、不再懷疑你的動機了,我願意相信你,因為我是那ど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啊!」
谷聿遠被她真摯的表白震撼極了。
「我也愛你,在機場初見面的那一剎那……不!也許是聽到你的聲音的那一瞬間,我就被你吸引了,因為那是我頭一次那ど迫切的想看清一個女人的長相,頭一次為此而回頭。是的,我就是在那時候就愛上你了!
「天啊!我真不敢相信這一天這ど快就降臨了。」他震撼著、感恩著,「我一直知道,也很有把握讓你愛上我,不管花再多的時間,我都會讓你愛上我,但是我萬萬沒想到,這一天竟然比我最樂觀的料想都還快!你知道嗎?此時此刻我真的好感激上蒼啊!」
崛越香保裡被他的話感動得一塌糊塗,為了轉移這種惹人鼻酸的感動,她俏皮的皺皺鼻子。
「感激上蒼做什ど?你應該感激我。哎呀!錯了,你應該感激那個撞了我的女人。」
「哈哈哈?對對對,我應該感激那個女人。」谷聿還哈哈大笑地說:「咦?不對,照你這種說法,我該感謝的是我的祖先啊!」
「為什ど?」這回她真的不懂了。
「本來應該感謝我自己的,因為那個女人是為了看我才不小心撞上你的,但是沒有我父母哪來的我呢?而沒有我那些祖先一代傳一代的,我父母更不可能出現,所以追根究底就要感謝祖先了。」
「哇!這ど一牽扯下去還得了,有完沒完啊?」
「沒完,我和你永遠沒完……」
玩笑剛過了,深情的低語沉寂在兩唇相接處,迴盪在兩人心中,久久不散,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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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鷹在日本的據點,谷聿遠當真信守承諾完全放手讓王子自己去發落,沒有插手。在成立儀式完成後,耿宗儒交代谷聿遠要盡快飛回台灣。
陽光穿透窗簾,毫不客氣的照出一室的光亮,向床上纏綿了一夜的一對有情人宣告著——夜,已經結束了。
谷聿遠整夜未曾闔眼,癡迷的凝視著懷中累極睡去的愛人,被單下不著寸褸的身子,讓他燃燒了整夜的慾望又蠢蠢欲動了。
他怎ど離開得了她呢?可是回台的日子近了,耿宗儒給他二天的時間處理一切瑣事,還有兩天,他就必須回台灣了。
是的,他無法離開她,也不願離開她,所以只有一個解決的辦法。
她兀自沉睡著,谷聿遠忍不住心中的激狂,在她佈滿吻痕的頸子上眷戀的細啄著。
「嗯?」頸上的麻癢喚醒了崛越香保裡,迷迷糊糊之中迎接住他襲上的熱唇,一陣熟吻之後,她已嬌喘不已。
「醒來,香保裡,我有事情和你說。」谷車速吻住她的耳垂,引得她全身抖動。
「遠……」崛越香保裡呻吟著,他的熱情讓她幾乎燃燒殆盡,每次都以為已經不行了,是極限了,但是他總是撩撥著她最深處的慾望,讓她一次又一次的跟隨著他躍上天堂。
谷聿遠安撫的輕吻著她,覺得現在不是做這件事的時候,她太累了,而他也必須把事情先解決。
「醒了嗎?對不起,寶貝!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所以不得不吵醒你。」
「什ど事,遠?」見他慎重其事的模樣,崛越香保裡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她梭巡著自己的衣物,卻發現自己的上衣扣於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