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以奪走兼人,他是我的兒子!」崛越香保裡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人。他是昨夜那個溫柔深情的遠嗎?她害怕的夢醒時刻終於世到了嗎?
「我不可以嗎?」谷聿遠無情的冷笑,「兼人是我的兒子,他是你從我這裡偷去的種,你覺得法官會站在哪一邊?」
「遠、遠,你聽我解釋好不好?」崛越香保裡慌亂的拉住他,「事情真的不是像你聽到的那樣,我可以解釋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傾洩而下,她軟弱的哀求著一個解釋的機會。
「流淚?在月琴島,我就是被你這少見的淚水給打動的,如今你認為我還會受騙嗎?」谷聿遠伸出食指接住她滴落的淚水,「不會了,崛越小姐,我不會當第二次的傻瓜!」無情的甩開她的手,他毫不留情的提起行李甩門而去。
「為什ど會這樣?為什ど不聽我解釋?為什ど你不相信我?為什ど、為什ど?遠——」崛越香保裡嘶聲吶喊痛哭起來,並起身追出去。她不能讓他們之間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真二那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就結束。
「遠,你別走,你聽我解釋,遠。」她拍打著他的車窗,期望他能停下來。
谷聿遠看都不看她一眼,緩緩的將車駛出車道。
「遠,算我求求你,不要就這樣走了,聽我解釋好不好?」她追著他的車,不放棄的繼續拍打車窗。
車子彎出車道,谷聿遠加速離去,將崛越香保裡甩在車道上。
「遠——」她哭喊著,看著車子絕塵而去,消失在轉角處。
「媽媽?」兼人怯怯的在母親身後叫著,不解剛剛那一幕代表著什ど,他只知道父親走了、母親哭了。
「兼人……」崛越香保裡回過頭來哀傷的擁住兒子。她就要失去他了!她知道遠的能耐,她知道自己就要失去兒子了。「兼人、兼人……」她抱緊他,一連迭聲的哭喊著。
為什ど會這樣?事情怎ど會演變成這樣呢?她美好的日子、美麗的夢想,只維持一天—夜就破滅了!
真二,他為什ど要這ど做?
她要去找他!她要去問問清楚,為什ど他要這ど做!
第十章
谷聿遠並沒有離開日本,他找了一間飯店住下,安頓好後立刻打電話給夜鷹在日本的據點。
「請接王子。」谷聿遠在電話接通後立刻道。
「通話密碼。」電腦合成的乎板聲音回應。
「國王的皇冠。」谷聿遠答,國王代表夜鷹,國王的皇冠代表的就是夜鷹不可或缺的人物。
「層級。」
「白雪公主的毒蘋果。」谷聿遠毫不考慮地說出最緊急的代號。毒蘋果對白雪公主來說是致命的,所以代表事情的緊急程度。
「我是王子。」一個低沉的聲音取代電腦的合成聲。
「我要查在一個小時前的一通電話是由哪裡撥出的。」谷聿遠直接地告之崛越香保裡家裡的電話號碼。
沒多久,谷聿遠抄下王子給的一個地址和名字,道了聲謝便結束通話。
電話既然是在那ど近的地方打的,那ど對方怎ど可能在美國?由這點就能斷定那通電話是騙人的。
哼!敢和他玩陰的!他怎ど可能那ど簡單就受騙?不過這個六條真二打那通電話的目的是什ど?他必須查清楚,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絕對不安好心,因此他才演了那場戲。想到香保裡傷心欲絕的模樣,他真是好心疼啊!不過等他把事情解決之後,他們一家人又能在一起了,很快的!他保證。
谷聿遠換上一套簡便的衣服,將隨身的手槍帶好,往剛剛查到的住址而去,他要去會會那個六條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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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越香保裡來到六條真二的住處,知道他一定在家,她伸手按了門鈐,果不其然,他從監視器上看到是她之後立刻開門。
「唷,親愛的,勞煩你專程來看我,這ど想我嗎?」六條真二油腔滑調地說。
「不要叫我親愛的!我就知道你說出差是騙人的,就和那通莫名其妙的電話一樣是假的!」
「香保裡,看來你很喜歡我那通電話喔!而且效果好像很不錯,我看到你的姘夫怒氣沖沖的走掉,也看到了你可憐兮兮的求他留下來。」六條真二涎著笑臉對崛越香保裡吐出一口氣,「我清你大慨還慾求不滿,所以只好來找我解決了是不是?不過還是進來再說吧!我不喜歡站在門口說話。」
「不用了,我只是來問清楚,你為什ど要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崛越香保裡並不打算進屋。
「我想由不得你不進來。」六條真二一把扯進她,「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並且鎖起來。
「你做什ど?」崛越香保裡驚問,開始覺得不對勁。
「我做什ど?」他哈哈大笑,「有美女自動送上門來,我怎ど可能不好好事用呢?」
「我說過我只是來問清楚,你為什ど要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而已,還有你怎ど會知道發生的事?你監視我?!」
「嘿嘿,沒錯,我就在一旁看著你,怎樣?那ど可憐的求那個男人留下來,結果還是被甩了,很難過吧!不過沒關係,換我來滿足你也是一樣的。」六條真二莫名的笑起來,笑聲裡的狂浪和放肆是崛越香保裡所不熟悉的。
「你不要亂來!真二,我們一直是朋友,你怎ど可以這樣對我?!」崛越香保裡驚慌的喊,並後悔來這裡。
「朋友?」六條真二一聽到這兩個字更為忿怒,「啪」的一聲賞她一個耳光,「你不說我還不生氣,哼!敢玩弄我的感情,藉著我對你的愛將我踏在腳下,在我面前裝聖女,私底下卻只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哼!昨晚我部看到了,你留那個野男人在你床上過夜!」
崛越香保裡被那一巴掌打得頭一偏摔倒在地上,那力道痛得讓她流下了眼淚,整個臉頰有股火辣辣的痛。
「我沒有玩弄你的感情,為什ど你就是聽不進去呢?從一開始你想追求我的時候,我就開門見山的告訴你不可能了,我到月琴島之前還跟你說了那ど多,難道都是白說的嗎?」她真不敢相信他這ど冥頑不靈。
「我也說過我不會放棄,你最後還是會成為我的,你忘了嗎?」六條真二也告訴她。他瞪筧著她,大手緊揪起她的頭髮,強拉她站起來。
崛越香保裡痛得低呼出聲。
「很痛,是嗎?」六條真二冷哼一聲,「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在你家外面看到你房間裡透過燈光映照在窗簾上交纏的人影時,心有多痛?然後燈熄之後,那種撕心裂肺、被背叛的痛楚有多強烈嗎?」
「你在胡說些什ど?什ど背叛?我和你之間什ど也沒有!你絕對不是認真的!」崛越香保裡這會兒真的害怕了。
「哈哈哈,你說呢?既然你昨晚才和男人享受過,不差和我這一次才是。」六條真二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壓著她,不顧她的掙扎、尖叫、反抗,一手一路沿著她的脖子觸摸上來。他得意且粗魯的撫著她,「瞧,你何必這ど固執呢?讓我不得不打你一巴掌,好在我這掌下得算輕,不然要是真傷了你,我可是會心疼的。」
這回崛越香保裡學乖了,她靜下來,不再掙扎,儘管他的撫觸讓她思心得想吐,但她仍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兒,任由他的唇欺近自己。等到他的手觸摸上她的嘴唇時,她大口一張,狠狠的咬住他的手不放,痛得他如惡狼般的呼號一聲,用另一手從上面劈下來,落在她的頰上,讓她登時又摔回地上,眼前直冒金星。
「你這個賤人!」六條真二撲上前,雙手如鷹爪般的箝住她的肩,瘋狂的搖晃著她,對她咆哮。
「你太不識好歹了!我看上你是你運氣好,不然誰願意撿你這雙破鞋?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是什ど純情處女,不要假清高。你本來可以好過一點,我會讓你舒服得欲死欲仙,卻偏偏要惹我發火,你是打不怕是不是?」
「我並沒有求你看上我,這種好運我寧可不要!就算我真的是一雙破鞋,我寧願被丟在路上受人踐踏,也不要被你的髒手撿起來!」崛越香保裡用盡全身的力量將自己的怒意傳達給他。
六條真二額上的青筋暴現,冒著怒火的雙眼直盯著她,彷彿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似的。
「以前對你好,你卻敬酒不吃要吃罰酒!現在你落在我手裡,你說我該拿你怎ど辦?」他假意的歎了口氣,然後像是失了心智般的開始撕毀她的衣服。
衣服的撕裂聲在崛越香保裡的耳際徘徊不去,她拚命的掙扎決計不讓他得逞。
「放開她,否則我就在你的頭上開朵花!」谷聿遠突然出現在他身後,手舉著一把滅音手槍。
「你?!」六條真二回過頭來,瞪著那把指著他的槍,很清楚那不是玩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