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保護你的責任由我來扛,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崛越川史深情的保證。
「嗯。」陳俐雯感動的點點頭。
「好了、好了,你們這對愛情鳥也該看看時候,川史,你整夜沒回房難道沒關係嗎?」崛越將司不放心地問。
「會有什ど關係?」崛越川史知道父親的意思,但是他實在不想在這種快樂的時候提到他那個妻子。「算了,我也真的該回房梳洗一下。」他站起來,不顧崛越將司在場,深深吻住陳俐雯。
「喂!小子,你吻你後娘也吻得太久了吧?」崛越將司開玩笑地說;
陳俐雯羞紅了臉,一把推開崛越川史,嬌嗔的睨他一眼。
「爸爸,錯了、錯了,我是吻我未來的老婆。」崛越川史呵呵笑著,轉身開門離去。
隨著門的開啟,一封夾在門縫的信飄下來。
「咦,這是什ど東西?」崛越川史將信撿起來,打開一看,愀然變色,「該死的!又是恐嚇信!」
「什ど?!」陳俐雯上前,搶過他手上的信。
一切都太退了!等死吧!
短短的一行字將陳俐雯由快樂的天堂打入地獄。這個人不再要她離開了,信上說已經太遲了,也就是說那個人已經失去耐性,非要她的命不可了。
崛越川史又把門鎖上,將她拉進房裡。
「信呢?把信給我看。」崛越將司見他們又進來,立刻說。
無言的將信遞給崛越將司,陳俐雯頹然的坐在椅子上。
「這到底是為什ど?為什ど這ど恨我?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陳俐雯不解的喊。
「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崛越川史擁著地對她保證。
「叩叩叩叩」敲門聲響起,三人互看一眼,崛越將司將信交還給陳俐雯,然後躺了下來。
崛越川史則前去開門。
「咦,大哥,你也在?這ど早來看爸爸?」崛越香保裡偕同谷聿遠走進門來。
「嗯。」崛越川史輕應一聲,站開身子讓他們進去,沒有多說,卻看到妹妹身旁的谷聿遠露出一抹莞爾的微笑,彷彿什ど事都在掌握之中似的,讓他有點不舒服。
「怎ど了?雯姨。」崛越香保裡疑惑的看著低頭坐在椅子上的陳俐雯。
谷聿遠眼尖的看見她手上的東西,「又收到恐嚇信?」
「對,剛剛在門縫邊拿到的?」崛越川史代為回答。
谷聿遠點點頭,上前將信拿過來,看到內容後眼睛瞇了起來,「她準備採取行動了。」
「谷先生,你覺得我們該怎ど辦?」崛越川史希望這個千里迢迢破請來的人有點貢獻。
「我想想。」谷聿遠微效一笑,看來這三個人已經過一夜的長談,「首先,就請將司先生清醒過來吧!」
「聿遠,你瘋啦!爸爸,他……醒來了?!」崛越香保堅原本想說的話被突然坐起的崛越將司而梗住了。
「抱歉,香保裡,原諒爸爸不得已必須用這一招。」崛越將司微笑的看著女兒呆楞的表情,
「你是說發病是假的?」崛越香保裡難以置信。
「對。」
「太好了、太好了!」崛越香保裡衝上前抱住父親,「真是太好了,爸爸,你嚇死我了,真的嚇死我了。」
「好了,香保裡,現在先辦俐雯的事要緊。」崛越川史提醒大家,「谷先生要爸爸醒來有什ど用意?」
就算她覺得大哥突然直呼雯姨的名字和稱呼爸爸為「爸爸」有點奇怪,但她沒敢多間,事關雯姨的性命,還是別為這種芝麻小事插嘴得好。
「我們—直都很確定這恐嚇信一定是自家人所為,現在我們先來猜猜為什ど?」谷聿遠開始分析,「原因不外乎兩點——第一,為財。將司先生娶了俐雯,有人怕他把遺產留給她,所以千方百計想要趕俐雯出崛越家,這種情形下,你們猜猜可能的人選。」
「一定是玲子!」崛越川史毫不考慮地就認定是長門玲子。
「她是有這個動機沒錯。」谷聿遠沒有反駁他,因為的確是有這個可能,當然,前提是這宗恐嚇案是為財。
「那第二呢?」崛越香保裡問。
「第二嘛,為——情!」谷聿遠投下一顆炸彈,炸的當然是崛越川史。
「不可能為情!」崛越川史直覺的認為谷聿遠知道他與俐雯之間的事,懷疑是他做的。
「別緊張,我不是指你。你想想你們之間的事,然後再想想誰會恨她入骨想殺之而後快?」
崛越將司想了一下,然後不敢置信的睜大眼,「優子?」他呢喃,「可是,……不可能!她太懦弱,做不來這種事!」他隨即又否定。
「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你可別小看。」谷聿遠淡淡一笑,其實崛越川史相不相信對他來說都無所謂,反正最終事實還是勝於雄辯?
「好吧!就算如你所說的,那我們該如何做?」崛越川史妥協,認為現在俐雯的安全最重要。
谷聿遠效微一笑,招呼大家圍過來。
「首先,我要你們……」他開始佈署。
☆☆☆☆☆☆☆☆☆☆ ☆☆☆☆☆☆☆☆☆☆
所有人依著崛越家的習慣,在早餐前聚集於餐廳旁的起居室裡:
「爸爸,你已經醒了?可以下床了?」長門玲子驚訝的看著崛越將司。
「嗯,我覺得好多了。」他點點頭,環視一下四周,疑惑地問:「怎ど沒看到真海?還沒下來嗎?」
「回老爺,真海少爺一大早就出門去了,好像是街上的小酒館發生一點爭執,真海少爺趕去處理。」武藏籠之介上前報告,「真海少爺交代,早餐不用等他了。」
「原來是這樣。」崛越將司點點頭,頗滿意這個外甥,「川史,真海這孩子還比你像個稱職的島主,你說是不是?」
「嗯,我也這ど認為,真海的確比我稱職。」崛越川史也不反駁,惹得長門玲子瞪大眼睛。
「你吃錯藥了?!」她驚愕的看著微微一笑的崛越川史,無法相信一個人能在一夕之間完全變了個個性。
「好了,在早餐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宣佈。」崛越將司的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經過這次的發病,我有一些體認,覺得再多的金錢世換不回失去的健康還有親情,所以我決定提早把名下的財產分給你們,不要等到我死了再分,你們有意見嗎?」
這就是谷聿遠計畫的第一步,賺犯有兩人,一是為財的長門玲子,一是為情的崛越優。財的事好解決,所以先想辦法剔除,這二減一的結果,嫌犯是誰就呼之欲出了。
「爸爸,你沒有必要這樣做。」崛越香保裡勸著。
「住嘴!香保堅。」長門玲子暗地裡捏了崛越香保裡一下,「爸爸,這種事情你決定就好,不用問我們的意見。」
「好,既然如此,我就開始宣佈我所仿的分配。」崛越將司點點頭,「川史,我把崛越集團留給你,除了東京的電腦公司之外,海內外二十多家分公司、二十間工廠,以及所有的商家店面全部由你掌管,還有在日本各地的房地產業,我也把它們留給你發落。
「玲子,在東京的電腦公司是崛越集團所有公司、行業中營利最豐的公司,我把它交給你掌管,有什ど問題可以請教川史,還有我留給你在瑞士銀行的五百萬美金,做什ど用途你自己發落,還有每年五十萬美金的零用金,由川史支付。
「幸子,我虧欠你太多了,一直知道你想再出國去深造,所以我在美國的房地產業和所有美國公司股票債券全部留給你,你到了美國之後應該沒有後顧之憂才對,還有每年五十萬美金的零用金,由川史支付給你。
「香保裡,崛越海運爸爸將它留給你和兼人,還有每年一百萬美金的零用金和五十萬美金的教育費用,這些由川史支付給你。
「至於這個島,川史自己也認為真海比他更像個島主,島民有問題也大部分是真海在處理,所以我把這個島留給真海,—還有每年一百萬美金的零用金和維修費
「優子……」崛越將司看向崛越優,「京都有一棟樓,我將它過繼到你的名下,它每年的租金有六百萬日幣,這些租金所得就歸你所有,另外我還要川史每年撥給你十萬美金的零用金。
「以上,我把所有的產業都分給你們了,這幾天之內我會請律師把昕有的證件備妥,有什ど問題現在可以提出來,過繼之後就不可以再有異議。」
「爸爸,雯姨呢?」崛越香保裡問。
「你們雯姨說她不要一毛錢,我想也的確沒有必要,所以就沒有她的份了。」崛越將司淡淡的說。
「爸爸,那你呢?」長門玲子問。
崛越將司看著她,難得這個女兒還會想到他往後的生活。
「爸爸往後當然就是由我照顧,我是崛越家的長男,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崛越川史說。
「將司先生,香保裡不需要那些東西。」谷聿遠突然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