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這是一種奇異的感覺,沈望的思緒被隨即湧上的激情給掩埋。
她的腦子無法正常思考運作,打從被這個身受重傷的男子給拉扯、撞上他的胸膛時,一切就開始變得不太對勁,
她可以阻止自己繼續沉浸於這一波波快感之中,但是她無意去阻止,也不想停止被推向高峰的激情,所以她放任自己……
因為在他寬大強健的雙臂中,以及他身上所散發出的溫暖氣息,她找到了內心深處所渴望的一股暖流,那是她一直所渴望得到的……
儘管腹部纏繞著煩人的紗布,但是駱洋還是熟巧地褪去下半身的束縛,將完全光裸的身軀欺壓住她,讓她無法動彈,一雙邪肆的手不斷地搓揉著她的豐盈,期盼她的美麗可以在他的愛撫之中得到挺立解放,
低下頭,他的舌開始在她雪白凝肌上,逐一烙印下一個又一個火熱的痕跡,每一個烙痕都夾雜了他的霸道深情,在在說明了身下的女子是屬於他的,任誰也無法將她奪走。
「嗯……」沈望的手無助地緊抓著床單,一股來自於原始的解放,令她不由得低吟出聲。
她可以清楚感受到,他的雙手在她身上施展一連串激熱的魔法,而他濕潤的唇舌,更是在她身上不斷地畫著一個又一個圈圈,惹得她的氣息變得紊亂無常。
在她猝不及防之下,駱洋邪佞的手指強硬地探進她神秘的幽谷,立即引發出身下人兒的一陣痙攣及僵硬。
「別害怕,放鬆點,我只是想要你快樂……」他靠近她的耳畔,輕柔地撫平她的緊繃及不安。
不安分的唇舌描繪著她的耳型,濕潤的舌更尋遍她每一分敏感,他一路而下,來到她潔白的項頸,在她的頸子部位烙下了一個屬於他的灼熱印記。
「嗯…啊——」沈望忍不住吟叫出聲,他倏地進入她體內的手指讓她感到不舒服極了,讓她不安地扭動起身軀。
感受到她的回應,駱洋滿意地揚起笑,指尖在她神秘的幽谷中開始一連串的抽動,撩撥起她體內的激情慾火。
隨著他手指的進進出出,沈望不由得咬住下唇,不讓一波波湧上的快感主宰她的感官,但是那團從腹部燃燒至全身的火熱,卻教她不由自主地再次吟哦出聲。
「啊……啊——」
在駱洋猛地抽出他的指,一雙帶著邪惡的眼瞄了瞄她已然濕潤的幽谷地帶,不覺揚起一抹快意的微笑,低下頭以灼熱的唇舌汲取自她體內泌出的蜜汁……
「別……別這樣……」沈望推拒著他,無法阻止打從心底升起的不知名情慾。
他的唇舌頑皮地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引發出一連串的刺激,她無助地嬌喘連連,一種極度的迫切索求欲讓她備感無助。
「你喜歡的。」駱洋輕哼一聲,以膝分開了她的大腿,霸道地想要進一步侵佔她的領地。
沈望喘著息,隨著他動作的加快,她也在激情的浪潮中失去了僅存的理智。
駱洋將她的大腿安置於他的兩側,借由這個姿勢可以讓他更是完整地進入她。
「不……不要……」這樣的姿勢讓沈望羞紅了臉,想要後退時,他一個挺進,彷彿想撕裂她一般,一股隨即湧上的痛楚逼出了她眼角的淚珠。
「痛……好痛……」她咬牙承受著這突如其來的痛楚,不斷在床上左右擺動,一時間無法接受他的巨大及驟然進入。
「噓……別哭,不會痛的……很快就不會痛了……」從她種種的反應看來,她應該是個完封的處女,他原想溫柔地對待她,可是……
可是下腹部的灼熱騷動已經將他逼迫到瘋狂邊緣,教他無法繼續隱忍下去,所以趁著她分心之際,他將勃發的灼熱挺傲一舉進入她的體內,
他的話像是催眠一般,安撫了她不安及聲聲的啜泣,當痛楚褪去時,一種奇妙的感覺油然而生,讓她提出了大膽要求。「嗯,能動一下嗎?我……我不太舒服……」
駱洋悠然一笑,在得到她進一步的首肯,也等到她的適應後,他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她體內衝刺起來,
起先他按捺住紓解慾望的熾熱,徐緩地在她體內抽動起來,隨著他壓抑的意志褪去,他加重了一次又一次衝擊的速度,讓躺在身下的女子不斷發出嬌嗔的吟哦聲,
「啊——」沈望完全不隱藏她得到的快感,悉數從口中逸出,
駱洋托住了她渾圓的俏臀,一次又一次奮力地在她體內衝刺抽送,就在他帶領著她攀向情慾的高峰同時,伴隨而來的高潮熱浪將兩人完全卷沒於其中。
幾乎是同時得到歡愉滿足,沈望最後沉沉地依偎在身旁男子的懷中睡去,所渴望的溫暖,在這沁涼的夜裡融化了她冰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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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暖暖的陽光驅散了房內的陰寒之氣,沈望悠悠醒來。
她一張眼,印人眼簾的是擺置於床頭的鬧鐘,沒有意會到此刻所處的狀況,她不由得倒抽口氣,發出天雷地動的驚呼聲。
「天啊!十點了!遲到了,我要遲到了……」她喳喳呼地從溫暖的被窩中溜下床,光裸的身軀一接觸到冰冷的空氣時,又引起她的一陣驚詫。「哇!我……我……」
「我怎麼會這副模樣?」她無可自抑地燒紅一張粉臉,禁不住空氣中四處飄散的寒意,趕緊將身子蜷曲於熱呼呼的被窩之中。
隨著她的身子,碰觸到一個溫暖的物體,她的目光不禁帶著狐疑轉移到躺於身側的男子身上,在乍見男子沉靜的睡顏時,立時讓沈望想起了凌晨所發生的一切。
「天!我到底做了什麼?!」
沈望抓著被單護住胸前的春光,不禁回想起近凌晨時分所發生的一切,在激情褪去過後,她不知該找什麼樣的借口來解釋昨晚的放浪?
但是不可否認的,那一場激愛帶給她無限的歡愉喜悅及絲絲纏綿快感……
眸光不由自主地瞥向躺在一旁的男子,在日光明亮的照耀之下,沈望終於看清了他的面容,飄蕩於心上的那抹熟悉感在這近午時分有了清晰的答案。
「他……他不就是半年前那個黑道大哥嗎?」
在半年前的風華絕代大酒店,她曾經與他有過一面之緣,據在場人士的說明,她知道躺在她身旁的男子是黑道上號稱「鬼見愁」的大哥級人物。
腦子裡開始回想起昨晚所發生的情況,沈望終於明白為何他堅持不去醫院的理由,她對他的身份猜測果然正確,只是……
令她感到萬分不解的是,一個堂堂受人敬愛的黑道大哥,為什麼會落到如此狼狽的地步?
「不想了、不想了,這關我什麼事?」沈望停止腦中的猜想,急忙想要下床穿戴整齊,好到公司去處理繁重的業務。
在她移動嬌軀、坐在床沿時,沈望似乎心有不甘地回頭瞥他一眼,伸手捏了下他的鼻子。「『鬼見愁』,沒想到會讓你佔到本小姐的清白……」
身為二十世紀的女性,女人守身如玉的八股觀念應淡薄許多。所以,雖然失身於「鬼見愁」,但是沈望倒沒有太大的哀愁與激憤情緒。
再瞥了一眼時鐘,沈望的頭不禁隱隱作疼起來。
「真是天亡我也……」
這陣子可能因為年關將近的關係,所以大大小小的公務全擠在這個關頭等著解決,大哥已經擺明了不管事,她也只能硬著頭皮接下。
而這下一個遲到,不知在她桌上已堆上多少的公文檔案夾了?唉!想來就讓她感到頭痛不已。
沈望一下床便驚動了尚在沉睡中的駱洋,他微張開眼適應著室內的光亮,一雙炯然的瞳眸在光線刺激下漸漸恢復神采,而混沌的神智也逐一清明。
「這裡……是哪裡?」他喃喃地發出疑問。
「啊!」沒想到他會突然醒過來,正在更衣的沈望不禁發出驚叫聲。
「誰?」過慣了自我防衛的生活,一聽見驚叫聲後,駱洋便急忙地起身端坐,眼前站著的,卻是一位正在穿戴內衣褲的女子。「你……」
他的腦中閃過一個畫面,快得讓他無法捕捉,但是她那張臉……彷彿似曾相識……
「你醒了?」沈望怨懟地橫了他一眼,手邊動作未停地繼續穿上衣服。「你的傷好多了吧?」
「傷……」他的手悄悄地移到腹部的地方,在瞬間想起了受傷前所經歷的一切。「不礙事,你……」
他的腦袋依稀還殘留了凌晨時分的那一場激愛纏綿,他敲著自己的額,不明白自己怎會在受傷之際還那般失控?
駱洋一撥開被單,便清楚見到床單上所沾留的殷紅血漬。「對不起,我好像……好像對你做了不可挽救的事……」
床上的那抹殷紅是她完美無缺的最佳證明,而他卻因為一時的失控破壞了她往後的人生,但……他的心裡卻隱約有些絲絲竊喜、愉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