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潘硬要碰,又摟住她。
「我知道妳還在生我的氣,」用力摟緊,讓她掙不脫。
就在這時,謝海媚打了個大噴嚏。
「還說沒事!」心疼的親她一下。
謝海媚重感冒,頭昏眼花,懶得跟他囉嗦。她找著面紙,就在他面前,鼻水不受控制的流出來。
「妳這個髒小豬!」蕭潘戲謔笑她。
他邊笑她髒,邊抽出面紙替她擤掉鼻水。
謝海媚掙出他懷抱,他又將她拉回去,質問她說:
「我急著趕回來,等了妳一夜,結果妳卻徹夜不歸。妳到底去哪裡了?」聲音充滿醋意。
她沒出息的心一軟,身體也不聽她的,想不理不睬,身跟心都背叛。他只那樣輕輕碰觸,她一下就投降了。
「我跟朋友出去了。」又不肯太老老實實。
「朋友?男的女的?」醋意更濃。
手在她背上游移,吻她愛撫她。她輕輕一顫,他親得更放肆。
「想不想我?」
她狠狠搖頭。
「可妳的身體在想念我。」他咬著她耳朵。
「沒有!」謝海媚否認。心卻又熱了。
一切又回到了起點;對她不知有沒有益的起點。
「是嗎?」他不跟她爭辯,吻得更加放肆。
「別——」她伸手擋住他親吻她的唇。「我感冒了,會把病毒傳染給妳。」
「太遲了。」
不知道吃下了她多少病毒後,他才抬起頭,又問:「想不想我,嗯?」
這一次,謝海媚已無法再倔強,點了點頭,說:「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新年過後才會回來?」
「真等到那時候,妳還會理我嗎?」
謝海媚咬著唇不說話。
蕭潘歎口氣,說:「妳一直不肯接我電話,我擔心死了,我怕遲了,妳就真的離開我。」
「你再找一個不就行了。」
「好啊,妳竟然說這種沒良心的話,看我怎麼處罰妳!」蕭潘在掌心呵呵氣,然後上下其手搔她癢。
謝海媚嬌笑求饒,因為感冒,嗓音異於平常,多了股性感慵懶的感覺。
撩起了蕭潘。他不斷吻了又吻她,搓揉著她挺翹的臀股。
「妳還沒回答我,那個該死的朋友是男是女。」還在嫉妒這個。
「女的。」
「那就好。頭髮呢?為什麼燙成這樣?」
「不好看嗎?」
「我喜歡妳原來的模樣。」
好吧。她去把它洗直了就是。看她多遷就!誰叫她喜歡上他,就是這樣遷就妥協。
蕭潘雙手往下滑,柔唇也往下滑,吻滑到她腳踝,抬起她的腿,架在他腰上。而後俯低臉,唇手在她腿上摩挲游移。
啊!身體深處那一陣一陣的騷蕩!
蕭潘的手撫摸不停,摸到了她腳踝那個刺青。
「媚!」居然是一顆破碎的心!
「我以為我們會就那麼結束了。」她喃喃低語。
他心疼極了,吻了吻那刺青。
「我明白妳在意什麼。放心,我跟桑妮談好了,會很快解決這件事。」
「你是說……」雖然那麼盼望,但她不敢相信。
「桑妮也開始了她新的人生,還介紹了我跟她的新伴侶認識。」
啊?
「這沒什麼好驚訝的,她能找到合適的對象,我也替她覺得高興。」他頓一下。「倒是我們,妳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搬家了?」
啊?!
「不要光只是發愣,到底好是不好?」蕭潘形狀漂亮的唇角往兩邊勾起來。
謝海媚撲向他,惡虎撲羊似將他撲倒在床上,雙手勾住他脖子,滾成了一團。
「妳這是好,還是不好?」蕭潘不甘示弱,反身將她壓在他身子底下。
謝海媚光是媚笑。惡虎加惡狼,如乾柴烈火,頃刻間就燃燒起來,整個房間全著了火。
就在他咬上她鮮美的紅唇時,謝海媚忽然極殺風景的——
「哈啾!」打了個大噴嚏。
「媚!」蕭潘慘叫一聲。
可烈火中燒,什麼都顧不了。水藍大床吱吱叫,濾過性病毒便那樣被吃掉不少。
謝海媚緊勾著蕭潘的脖子不放,不知羞恥的,吻了又舔,舔了又咬。
當初她原以為她這輩子就那樣了,卻遇到了蕭潘——
這一樁男人事件簿,總算有了個圓滿甜蜜的句點。
【全書完】
附註:故事中提及的電影是「Unfaithful」,李察基爾與戴安蓮恩主演。所引用的詩是——〞Persian Love〞 Sixty-nine stanzas by Omar Khayyam (Omar Khayyam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