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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洛彤

  從小到大,她的美麗總輕易的讓男人拜倒,哪個人不把她細心的捧在手心裡,只有這個人……眼底除了冰塊,就沒有別的!

  「我是哪裡讓你看不上眼?」氣急敗壞之際,夜舞一下子也沒想到這話問的有多曖昧,只是一向對自己自信十足的她,卻輕易的被他幾句話給氣瘋了。

  看著眼前氣的發火的美麗女人,男人唇邊扯了一個淺淺的笑,淡的不為她所發覺。

  「很多。」簡單明瞭的答案。

  轟!

  「你……」像是有顆超大的煙火在她的腦中爆開似地,她幾乎不能相信她所聽到的,張口結舌的指著他的鼻子。

  察覺她的不可置信,他開始一項一項的「舉證」,像是要證明他所說的話是事實。

  他揚起長指,輕易的拉開她的髮帶,長指滑進她的發間,像把梳子般的滑開她的發,甚而還抓了幾綹擺在她的頰邊。

  「像是你的頭髮可以讓你的性感加分,不該綁起來。」男人的眼底出現一閃而逝的深濃眸光,有個衝動想把頭埋進她的發間。

  夜舞睜大水亮的眸注視著他的動作,該有的怒氣沒有出現,她只是很沒有骨氣的由著他的指,親匿的在她的發間游移著,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

  「你有美麗的頸子,不該遮住……」而後再自然不過的抽走圍巾往地上丟去。

  「喂……」她想拍走他的手,大聲的抗議,只是出口的聲音卻有如蟲鳴。

  順著她的頸,到了她襯衫外的白皙胸口,在鎖骨上滑動著,夜舞直覺閉上眼,感受他寬大的掌若有似無的從她的柔軟劃過,倒吸了一口氣。

  她的深呼吸,讓他原本已低空飛過她胸前的手掌,下意識的回過頭流連一下,黑眸深處有著炙熱的光芒。

  「關於這裡……我相當滿意。」輕撫著她的柔軟,他低沉的聲音轉為低嗄,黑眸裡有他沒有預料到的情慾反應。

  接著,在她還沒有從這類似「讚賞」的語辭中反應過來時,他的手已順著她身體的曲線,到了腰際……

  「你太胖了。」不帶情緒的聲音再度出現。

  什、什麼?

  又一次椎心的打擊,把她原本不該有的綺情想法全給打碎。

  她猛然張開眼,澄眸裡除了怒氣之外,還有數不清的不可置信。

  她將近一七○的身高,只有四十八公斤,他敢嫌她胖?

  「你到底是哪一位啊?」她惡狠狠的推開他的手,下意識的在全身上下,他所觸摸過的地方全抹了一次,像是沾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只是徘徊在她心底不為人知的是,他手掌輕撫過的曖昧感受。

  「邢極!」他識相的收回手,手心卻仍刺癢著,她頸間柔滑的肌膚竟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我不是問你的名字,我問的是,你憑什麼在這裡質問我?」她氣急敗壞的問著,隔著衣物傳來他掌心的熱度,似乎沒有隨著他的離開而退燒,讓她把腦子也給燒壞了。

  她真是白疑!

  已經過了這麼久,她才想起來這個這麼重要的問題。

  「你怎麼來的?」像是從來不曾理會別人的問題,他只想知道他想知道的事,黑眸緊盯著她看,帶著些許的若有所思。

  他炙熱的眸光沒有讓她覺得慌,只因為,她的神經已經被這男人的言語傷害的只剩憤怒。

  「你管我……」夜舞扯著喉嚨喊著,緊握的拳頭恨不得往他臉上打去。

  他的眉頭微微一蹙,似乎不習慣聽到女人的喊叫。

  他的反應讓夜舞露出淺笑,終於有扳回一城的成就感,不過,消失的很快。

  「女人的聲音,是用來呻吟,不是用來雞貓子喊叫……」仍舊是沒有抑揚頓挫的聲調,卻仍是輕易的讓她火氣又起,加上……面紅耳赤。

  她揚起左手,作勢要賞他一個巴掌,凌厲的怒氣讓她全沒了平常的修養。

  只是,這巴掌……半路就被攔了下來。

  「你欠缺運動,連打人都沒有力道,難怪你會說自己的技巧退步了。」他端正臉色,沒有一絲的笑意,讓他沒有表情的臉,看來更令人……討厭。

  她想起她說這話時,空氣中傳來的嗤笑聲……

  「你到底在這裡多久了?」夜舞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男人把自己的窘態看的一清二楚。

  他聳聳肩,同樣不打算回答。

  「我如果能從你嘴巴聽到什麼答案的話,那真是天要下紅雨了!」她不客氣的用食指戳著他堅實的胸膛,縱使疼痛,也不願放棄。

  自始至終,她問了不下數個問題,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之外,她什麼都不知道。

  偏偏她還該死的把他的名字,邢極,記的是清清楚楚。

  只是,這名字再細細想起來,怎麼就是覺得有些耳熟……

  「你大半夜不睡,到底來這裡做什麼?」對於她的評論他並不感興趣,他來到這裡的目的,只是為了印證心中的想法。

  為了即將來到的任務,他派了人記錄她的作息,做好事前的規畫,原以為遇到的,會是個賣弄風騷的女人,畢竟,他聽到的傳言都是如此。

  不過,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你沒長眼睛嗎?」夜舞沒好氣的瞪著他,高舉起手中的提琴。「我當然是來練琴的,難不成我還半夜到這兒跳舞。」

  「我剛才也的確看到,有個人在舞台上猛跳。」邢極微薄的唇瓣掀動著,拐彎抹角的「笑」她剛才的動作。

  雖然他的嘴角沒揚起一分一毫,但是夜舞就是可以感覺到他的笑意。

  「你、你、你管我!」你了個半天,她仍舊想不出任何可以反駁他的話。

  「我並不想管,可是你不經同意就闖進這個地方,我就不得不管。」邢極露出不耐的樣子,似乎他才是受害人。

  「你有沒有搞錯?」夜舞衝著他的臉大吼著,他皺起眉退了一點,眉間的不耐更甚,只是沒有發作。

  「我有本事拿到鑰匙進到這裡,那是我的權利,你利用我已經開了門,進來妨礙我、取笑我,我都沒說上一句,你倒管的挺多。」暴怒之下,夜舞沒有發現她已經踮起腳跟,試圖補救自己比他矮的弱勢。

  「你沒說上一句?」他的俊眉挑起,無言的控訴她已經衝著他的臉,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大堆。

  他不該接下這份工作!

  這女人跟平常那些纏在他身邊的女人大為不同,那些女人通常聽話,唯一麻煩的只是爭先恐後的想爬上他的床。

  這女人不但嗓門大、意見多、還喜歡在他耳邊吼叫著,更麻煩的是,光這麼看著,他竟然想把她帶上床。

  「就算我多說了幾句,那又怎麼樣,還不是你自找的。」在夜舞粉雕玉琢的臉上,沒有一絲認錯的味道,只因為她太過憤怒,這男人從一見到她就挑剔個不停,活像她是他買錯的奴隸、押錯了寶似地。

  「不是我自找的,是寧文找的。」邢極沉默了半天之後,冒出這句話。

  天快亮了,他沒空再打啞謎,也不想再聽到她的吼叫,縱使他很習慣工作到半夜,但是凌晨五點?實是在太累人。

  寧文?

  由於太過震驚,這個熟悉的名字,在過了幾秒之後,才進到她的思考模式裡。

  「這關寧文什麼事?」夜舞的聲音多了未曾有的慌張,她隱約覺得,她好像被寧文出賣了。

  她用盡辦法還是找不到寧文的原因,是因為她刻意躲起來?

  寧文答應她,要到台灣幫忙處理雲箏的事,只是一個藉口?

  「我是你的新經紀人。」他冷冷的說著,只是黑眸中對於她的慌張,倒是露出一絲意外。

  「寧文呢?寧文到哪兒去了?」幾乎是慌亂的捉住他胸前的衣領。

  就算是她與寧文常常鬥嘴,但她至少還把寧文當成好姐妹,寧文不會把她交給這個完全不買帳,還將她挑剔的一無是處,嚴重打擊她自信心的男人吧?

  「我不知道。」一貫的冷淡,連解釋都省了。

  她的希望像氣球一樣,「剝」的一聲破了,而她甚至還能在空氣中聽見那清脆的響聲。

  「不可能,她不可能這樣對我的!」沒來由的慌張……

  不是為了寧文失蹤,而是寧文的個性她太瞭解,要不是對她沒轍,以寧文的個性不會將經紀人的重任,交給不信任的人,而寧文所願意交付責任的人,必定是她的剋星。

  她揚起眼,再度將這男人的輪廓收進眼底。

  冷硬的眉眼、挺直的鼻樑、加上那隨時緊閉的薄唇,還有還有……他那大半天吐不出一個字的悶葫蘆,怎麼可能是她的經紀人,寧文存心悶死她。

  邢極理所當然的接受她的注視。

  女人盯著他看的情形多的是,他倒不意外,讓他覺得意外的是,這女人眼裡的晴天霹靂是什麼意思。

  「我要換經紀人,演奏會是我的,我有權處理。」想了半天,她終於想到一個正當的理由,拒絕與這個男人相處所可能產生的機會。

  邢極只是搖頭。

  「寧文說的沒錯,你果然不是個隨人任意擺弄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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