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友誼長存——萬歲篇 野村萬歲
話說某年某月的某一日,萬歲老早就接到老友樂瞳邀約寫序的訊息了,只是百般好死不如賴活的拖延到今日,真的是太太太對不起她小女子了。
不過萬歲實在很頭痛『寫序』這種難題,光是「想」和「寫」,就有五六個版本出爐,但最後全不了了之、全軍覆沒。
本來還想倣傚曾在某本書見過的例子,以無數個『序』充當了事,可我如果這麼做的話,肯定會被樂瞳給活活地捏死、劈死、吊死、掐死、剁死、踹死兼罵死……
(瞳:重寫重寫重寫,你以為這麼做很有新意嗎?其實一點都不,一點創意也沒好嗎?)
啊!惟恐性命休矣,萬歲還是一板一眼,一五一十,了無新意的寫好這篇略為狗腿的序好了。
和瞳認識蠻長一段時間了,一開始是靠書信魚雁往返的聯繫,而信上聊的淨是生活上的趣聞與客套話,彼此素末謀面,僅是君子之交的筆友關係。
後來因何會那麼好,演變成三不五時來段『熱線你和我』,還讓瞳的媽戲稱我們在搞同性戀?!(哇!蒼天明監啊!萬歲雖然喜歡耽美,可、我、乃、貨、真、價、實、的、女、性、吶!)
問題出在兩個女人年紀相同,又喜歡日本偶像明星,愛嗑漫畫小說,又同樣滿口「愛狗經」。
愛唱片行、書店;喜吃綠茶、奶油泡芙、乳製冰棒。
(瞳:我也很愛巧克力,基本上我愛甜食!)
喜好聆聽搖滾樂團的爆發力;喜愛看獵人漫畫中西索的入浴鏡頭。
對仲間由紀惠在『圈套』、『極道鮮師』的精彩表現,讚賞不已;共同為漫畫『BASARA』的朱理與更紗的愛情動容。
對布袋戲的瀟瀟、風之痕、黑白劍少、銀狐、四無君、陰陽師、蝴蝶君……也同樣地被電得神魂顛倒,花癡亂顫。
天啊!這些雷同還真教我興奮萬分啊!
後來話題也會穿插一些看待人事的想法,發現彼此對於事物的接受度還蠻接近的,慢慢地,交心逐漸勝於抬槓,話題也不再局限,因此往往話匣子一打開就聊的沒完沒了。
說到瞳對於寫作的態度,她是絕對以專注與無比執著地完成她的創作,也是那種憑『對得起自己』的心態來寫稿,平時也會大量閱讀書籍來加強,提升自我的寫作靈感,憑良心說,她的用心和毅力,還真讓寫作速度媲美骨折烏龜又三分鐘熱度的萬歲我深感汗顏與佩服吶!
瞳是個很善良可愛的小女人,同時也是善解人意的,因為她凡事都會替人著想,雖然她常會反駁這項說詞,但她經常充當「垃圾桶」,來聆聽分擔萬歲的滿腹心事與無病呻吟,就夠讓萬歲感動涕零了,再加上有事請求她也從不推拖,做事從不願帶給人麻煩,她無疑是個名副其實的好女人呢!
(瞳:……我沒那麼好啦!瞳媽看到一定會笑死的)
我們同齡,名字尾端又取同樣的名,又同樣愛狗成癡,如果說這是緣分的牽繫,萬歲真的十分欣慰上天能讓我結識她(你),也謝謝長久以來,老是要『忍耐』的聽我發牢騷!(聽到沒!我可是句句發自肺腑,真誠實在滴呦!)
因為認識你真好,也為我們友誼長存——
萬歲、萬歲、萬萬歲!
(瞳:野村萬齋萬歲,安倍晴明萬歲,陰陽師萬歲!這是我的回報喔)
PS1:感謝萬歲幫瞳寫序,等了大半年,終於等到這篇序了,這下子我就能藉機休序一回了……沒有啦,其實瞳現在正在努力的修稿,沒空寫序,所以下一本再跟大家聊聊這個新系列吧。
PS2:『大男人求愛紀事』是瞳的新系列,能在耕林的新書系『時尚』出書,我到現在都覺得好興奮呢,好想快點拿到成書,請大家一定要看完這個系列喔!
楔子
偏僻的寬闊空地上,聳立著一棟三樓高的別墅,豪華的歐式建築美輪美奐,花園涼亭、假山流水,有種讓人回到了古歐洲城堡的錯覺。
可每當深夜時分,整棟別墅便籠罩在一股詭異的氣氛當中,陰風森森的,教人起雞皮疙瘩,不敢多逗留在別墅前。
不知從何時開始,有人聽見了從別墅內傳出淒楚的女子哭泣聲,還看到了別墅內出現詭譎的白影,於是有人說,這棟別墅鬧鬼了!
久而久之,除了偶爾前來一探究竟的媒體外,少有人敢再靠近這棟別墅。
不過,今晚有幾名膽大包天的黑衣人光臨了——
幾個頭戴著鴨舌帽的男人,賊頭賊腦的拿著工具撬開鐵門,貪婪之心掩蓋了他們的良知,只想挖得讓他們享用不盡的財富。
傳說,這別墅是棟鬼屋,亡靈在往生前埋了不少珠寶在地下室。
不過,這一切都沒有根據,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媒體過度渲染,但就是有人作著發財夢,不懼鬧鬼傳說的想來挖寶。
挖寶的過程比他們想像中還要容易,幾把工具便教他們輕輕鬆鬆進了主屋,眼見就要走下樓梯,來到地下室……
「不可原諒……」
隱約間,空氣中有道聲音飄浮著,淒厲得像懷有天大的怨氣。
「誰在說話?」有人敏感的聽見了。
「哪有人在說話?這年頭哪有鬧鬼的事?老子才不信邪呢!」帶頭的老大拍了拍胸脯,一副不以為然。
「鬼……有鬼……」有人倒抽了口氣,抖索的指著窗外。
「怎麼了?」其他人紛紛探頭過去,頓時個個嚇得臉色發白。
他們看見了,外頭的鞦韆上,正坐著一個穿白衣的女人,她的臉色好蒼白,剛剛還朝他們笑了下。
媽啊!那笑容……說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哪有什麼人在外頭?時間寶貴,還不快來找寶藏……」帶頭老大晚了幾秒望去,什麼都沒看到,他不屑的哼了哼,想快點下樓抵達地下室。
豈料,地下室的燈忽然亮了,幾秒後又暗掉,接著閃爍個不停,他心底也不由得發毛了。
「這一定是電燈壞了……」說得很懷疑。
「不可原諒……」
這回的聲音清晰多了,膽子小一點的人尖叫的尖叫、落跑的落跑,幾分鐘後,就只剩帶頭的那人還愣在原地。
「真沒用,只是聲音而已,鐵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不過怪了,明明寒流來了,他怎麼一身汗流浹背……
不,他才不信邪咧!他可是準備齊全來這裡挖寶的,在沒有找到寶藏之前,他不能就這麼離開。
「不可原諒……」
可,那聲音愈來愈凌厲,其中還夾雜著哭聲,如魔音穿腦般穿透他整個人。
還沒反應,一抹白影輕飄飄的掠過他眼前,室內的燈火也跟著忽暗忽明。
他嚇得瞪大眼珠子,心臟被吊得高高的,什麼阿彌陀佛、耶穌基督都念了出口,管他先前誇下海口說他不信邪……
「喂……」
呼喚聲傳來,空氣似凝結成冰,他屏住氣息,緩緩地、緩緩地轉身,發顫地對上了個一頭黑髮、一身白衣的女人……
「媽媽咪啊,有鬼啊!」頓時,他眼淚飛濺,拔腿就跑——
突地,一陣重擊砍向他的後頸,他兩眼一翻,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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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請相信我,那棟別墅真的有鬼,我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我還被女鬼施法了,清醒後被扔在別墅外,好在我大難不死,撿回一條命,我再也不敢去挖寶了……」
某個靈異節目正重播著,雖然芭樂,卻一直是觀眾又惱又愛看的節目。
兩個年輕女子圍著電視看,有一句沒一句的討論著——
「施法?我只是敲了你一下就暈了,沒用的傢伙!」蔣若雅嫌惡地道。看似嬌美可人的她,眉宇間有幾分英氣,數落起人來狠勁十足。
「若雅,你太暴力了,說好要嚇唬他們而已,要是把人打成白癡怎麼辦?」童羽煊有張討喜的娃娃臉,無奈在長期熬夜之下,老頂著兩團黑眼圈。
「不可原諒……」蔣若雅維妙維肖的模仿起她。「你那個聲音才嚇死人吧,我的暴力根本不算什麼!」
「如果有真的鬼,我們就不用扮鬼嚇人了……」童羽煊不免哀怨,當初她也是以為這房子鬧鬼才住進來的,沒想到住那麼久,她連一個鬼影都沒瞧見,好失望喔!
「你就真的想撞鬼嗎?」蔣若雅一臉鄙夷,把她當成怪物。
「當然了,你不知道想成為一流作家,最好能親身體驗嗎?要是真的撞鬼了,我就有靈感寫出一部史上最驚悚的靈異小說,那就不會再被退稿了……」
喝!像發現什麼,童羽煊打住話,蔣若雅也正襟危坐,兩人看著樓梯間的白衣女子走了下樓,都差點停止呼吸——
「倪湘,一起吃餅乾吧。」剛走出廚房的蔚思思,不知道她倆在緊張什麼,很自然的和走下樓的倪湘打招呼,還把剛烤好的餅乾,一一分給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