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是這種人!他為了報復蕭伯伯,找人在你酒裡下了藥,甚至以你為誘餌威脅蕭伯伯聽從他的話,這種人你為什麼還替他辯解呢?」
「可是他答應我要幫我抓兇手……」
「但是他有任何動作嗎?」項傑抓住蕭穎珊的肩膀,搖晃著她問:「沒有,對吧!他不但沒有任何動作,甚至背著你在外面玩女人,這種男人你為什麼還要替他說話?」
蕭穎珊張著嘴,一句話也接不上,他是這種人,他真是這種心機深沉,且又隻手遮天的小人嗎?
「穎珊,我愛你!你知道我一直都愛你的,不是嗎?我根本不在乎蕭伯伯是什麼身份,也不會因為這樣就不愛你,所以跟我離開這裡,好不好?」
蕭穎珊拚命搖著頭,心都揪成一團。
「我不能走,我不能離開這裡……」
「為什麼?他根本不愛你,他只是在利用你啊!穎珊,不要拒絕我,雖然我不像他那麼有錢,也沒有辦法給你找貼身保鏢,更不能讓你住洋房,穿名貴的衣服,但至少我愛你,記得嗎?我們在美國的那段時間是多麼快樂啊!我們一起讀書做功課,一起開車環遊美國,搭小飛機俯視大峽谷,到落磯山看楓紅,那些你還記得嗎?」
項傑低語著:「我愛你!」同時托起蕭穎珊的臉覆上她的唇。
蕭穎珊腦袋一片混亂,所有的思緒因為過度震驚而停止運作,任由項傑濕濕的嘴壓在自己唇上,當然,他的手也同時在自己身上遊走著,然而,不知怎地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對他吻她的愛撫竟然會無動於衷?她想起雲之浚狂烈的唇貼在自己身上時的驚心動魄,想他熟練挑逗的指尖怎麼帶給自己一波波的震撼與快感,為什麼這些項傑做不到?難道自己愛上雲之浚了?
這個領悟讓蕭穎珊嚇了一跳,她慌忙地想推開項傑,「不要……項傑,你放開我!」
「穎珊,不要拒絕我,你知道當我聽到你結婚的消息時,幾乎絕望得想跳樓自殺嗎?我不能沒有你,穎珊,跟我離開這裡,我們一起去過屬於我們兩人的生活!」項傑急切地解開蕭穎珊身上的衣服,滾燙的唇繼續搜尋著她的甜美。
「不要,項傑,住手,求求你不要這樣,住手!」蕭穎珊掙扎地想擺脫他,奈何讓情慾沖昏頭的項傑根本聽不進她的話,「項傑,不要!」她幾乎要絕望了!
忽然,項傑的吻停了,連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個男人修長的身影罩住她,「起來!」那聲音冷得教人直打哆嗦。
「你……是你!」蕭穎珊驚慌失措地盯著眼前面容嚴峻的男人,那是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雲之浚!
「當然是我,或者你還有其它我不知道的情人?」他譏諷著,臉色沉得嚇人。
「雲之浚,是男人的話就放了穎珊,她根本不愛你!」被雲之浚狠狠打一拳的項傑捂著流血的嘴角站起身,無所畏懼地迎視著他。
「是嗎?她是我的妻子,愛不愛我和你無關!」他漠然轉過頭拉起衣衫不整的蕭穎珊,冷冷道:「跟我回去!」
「珊珊,別跟他走,告訴他,你根本不愛他,告訴他啊!」項傑不認輸地想伸手搶回蕭穎珊,奈何雲之浚擋在面前。
「如果你想繼續在台灣立足的話,最好離我老婆遠些,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不能這樣做,他和我們之間的事沒有關係!」
蕭穎珊終於從驚愕中回神過來,想到項傑可能面臨的危險,她不由得擋在兩個男人中間。
雲之浚見狀,漂亮的眼中充滿殺氣,他嘴角微微上揚,雙手關節握得喀喀作響,當蕭穎珊知道他要做什麼時已經來不及了!
雲之浚的拳頭毫不客氣地落在項傑身上,雖然項傑年輕力壯,但怎抵得過從小便接受嚴格武術訓練的雲之浚?所以沒幾下便處於挨打的局面。
「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不要打了!」蕭穎珊急得淚水直落,冒著自己可能被波及的危險上前拉開雲之浚,「我跟你回去,求求你不要打了!」
怒氣讓雲之浚胸口一上一下起伏著,額頭青筋暴露,眼睛也佈滿血絲,「你心疼他?」
她沒有回答,只是不住搖頭,任憑淚水滑落臉頰,「我跟你回去,只求你放了他!」
雲之浚瞇起眼睛,瞪著地上已然陷入昏厥的項傑,久久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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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被摔在床上,瞪著那如同憤怒雄獅般的雲之浚,蕭穎珊生平第一次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但她還是怯生生地開口:「浚,聽我說……」
雲之浚動也不動地站著,用一種冷得不能再冷的眼神看她,「說什麼?說你和他之間不是我所看到的?說你們不過是偶遇?」
那森然口氣引得蕭穎珊原有的一絲歉疚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存在心中多日的疑問與心痛,「那你和祝采靈的事又怎麼解釋?」
「我說過了,我沒有碰她,是她先吻我的,況且我那天喝醉酒,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你不知道?你敢說不知道?我親眼看見你和她抱在一起,你竟然說你不知道?」
「說別人之前為什麼不先想想自己?如果阿彬沒有發現你和項傑走了,如果我沒有在那個時候闖進去,你是不是已經和他上床了?」
「你……」蕭穎珊臉色蒼白得嚇人,柔弱的身子則抖個不停,他不相信自己,他竟然不相信自己?她故意賭氣地點頭,說道:「沒錯,我愛的是他,想嫁的人也是他,如果沒有你,現在每天陪著我的也是他,而不是一個終日見不著面,只會派保鏢保護我的丈夫!」
「你……你該死!」雲之浚眼中怒火乍現,他跨步上前,猛地抓起蕭穎珊的肩膀搖晃著,咬牙切齒說:「你這麼耐不住寂寞嗎?你為什麼不問問我做什麼去了?我每天在外面奔波找人,晚上守在刑天會匯整分析消息,為的就是希望能逼出殺害你父親的兇手,而你居然耐不住寂寞去找舊情人?既然你這麼需要男人,那我來陪陪你好了!」
他火熱的唇,狂烈地攫住她亟欲驚呼的小嘴,放肆的舌頭強制地需索著、纏鬥著,弄得蕭穎珊進退失據,連說不要的機會也沒有!
「不要!」終於找到機會喘口氣的蕭穎珊急急別開臉,她又踢又咬,試圖推開他沉沉的壓力。
他無動於衷地抓緊她的手高舉過頭,嚙咬著那被吻得腫脹的雙唇,猶帶怒氣地吞噬她的無助,「他是怎麼吻你的?這樣,還是這樣?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許你心裡有別的男人,更不准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我會讓你徹底忘了他!」
只手扯下她的外衣,又推開珍珠色的蕾絲內衣,雲之浚滾燙的嘴吸吮著那雪白胸脯上的粉紅蓓蕾,這惹得蕭穎珊一陣輕顫,渾然不知自己逸口而出的嬌吟。
「你心裡愛的是項傑,身體想的卻是我!」他譏諷著,昔日憐香惜玉的柔情已被嫉妒所蒙蔽,現在他只想傷害她,傷害這個他愛得發狂的女人!
他的話如同一桶冰水直直澆在蕭穎珊的頭上,澆熄了她快焚身的慾火,也徹底踩碎了她僅存的一點自尊心!
「你根本不是人,你是畜生!」蕭穎珊羞怒交集,抬起腳想踢他,但雲之浚也並非省油的燈,他一發現她的企圖,便用自己的手腳緊緊固定住她,讓她在自己身下完全動彈不得!
「是嗎?可惜你正好嫁給一個畜生做妻子!」他三兩下剝光蕭穎珊身上的衣服,讓她完美無瑕的玲瓏身軀暴露在自己面前,惡意地撫弄、挑逗著,「告訴我,項傑是怎麼愛你的?」
「不要,你別碰我,我恨你!」蕭穎珊閃躲著,卻依然無法避開他所帶來的一波波快感。
「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你永遠不會原諒我,但這都無法改變你是我妻子的事實!」站起身,迅速解開褲襠,連衣服也沒脫他便佔有了她!
屈辱的淚水一滴滴滑落在蕭穎珊的臉龐,她緊緊咬住唇,努力告訴自己別哭,但讓絕望與心碎扎得遍體鱗傷的她此時豈能不哭?老天,她真恨,她恨自己為什麼會愛上這個男人?如果當初跟著爸爸一塊走了,今天是不是就無需面對這種羞辱?
「珊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乍見她的淚水,雲之浚頓時心慌意亂,整個人也從怒氣中恢復過來,他在做什麼?強暴自己的妻子嗎?
「放開我!」
她哽咽地推他,極力想將兩人分開。
「不,我不會放你走的!」他溫柔地舔吻著她的臉,動作輕緩而堅定有力,耐心地等候她的到來,「珊珊,別拒絕我,記不記得,我們總是這樣配合得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