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吸吮著她因興奮而硬挺的蓓蕾,她的美麗鎮住了他所有的思想、理智。
他的堅挺在觸及到女性的柔嫩,溫暖的感覺使得他的熱力找到紓解的管道,他急切地用力挺進。
「啊!」曾平凡被一陣痛楚所驚醒,理智回到她的身上。「好痛!」
楊易非聽到這一聲,猛然發覺自己已經在曾平凡的體內,對她的反應,不捨、憐惜、歉意,他壓抑著自己的急切。
「平凡,放輕鬆,不要緊張,放心,不會再痛了。」他安撫著她。
曾平凡想推開他,但是他的停止卻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雖然很痛,但又有一種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更靠近他。
他原本停止的動作,因她的靠近而又點燃了慾火,他低吼一聲,吻住她的雙唇,快速地律動,伴隨著高潮、吶喊,兩顆心交迭著……
激情過後,楊易非將曾平凡抱進他的房間。他用浴巾輕輕柔柔地幫她擦乾身上的水滴。
「平凡,還痛嗎?」當他擦到她大腿內側時問道。
曾平凡羞紅著臉搖著頭,因為現在的兩人仍然是赤裸地靠近著,剛剛綺妮的情景還停留在腦海中,更何況現在他的手正在她最隱私的地方。
楊易非看她含羞搖頭,忍不住將他的唇覆蓋在她雪白的頸項,輕輕地左右磨擦。
曾平凡因他的接觸,所有的肌肉和神經不自主地輕顫著。
「平凡,妳好美,真的好美。」他輕聲耳詻。
「易非,你……」她已經無法思考該說什麼。
他抬起頭吻著她,兩人再度交纏著,十指交握著。他原本還想再要她,但考慮她的身體,怕她無法承受,他強抑住慾望。
「肚子餓不餓,我們一起去煮飯。」他問道。
曾平凡對他的停止感到不解,不過肚子的咕嚕聲倒也提醒她是該填飽肚子了。她點點頭。
他抱著曾平凡,走向她的房間。
「來,我幫妳穿上衣服。」
「不用了,易非,我可以自己來。」
「噓!不要阻止我,否則我們兩個今天大概都不用穿衣服了。」楊易非用手指輕壓著她的唇。
原來他不是不要自已,而是克制下來。曾平凡就順著他的意思,讓他幫自己穿衣。
「妳先去弄,我穿好衣服後再過去。」他說完後,重重地吻了她一下才不捨地回房。
曾平凡在廚房裡很快地將飯菜弄好,並且拿出來放在客廳。
這個時候楊易非才從房間走出來,看他的樣子,及聞到的香皂味,原來他去沖澡,難怪會那麼久。一想到沖澡,曾平凡紅著臉低下頭來,因為她知道他為什麼會去沖澡了。
「咦!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他坐下來,拿起碗筷。
「沒什麼,快吃吧!肚子都餓了。」她也趕緊拿起筷子,夾起菜往嘴裡塞。
「嗯!的確,做完『運動』後,肚子的確很餓。」楊易非意有所指地說著。
「你——」
「平凡,妳聽我說。」他放下筷子,正色地道,「妳不用覺得害羞抑或是什麼,我是真的喜歡妳,才會碰妳。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既然會碰妳表示我認定妳這個人,我也相信妳對我也有感覺,嫁給我好嗎?」
曾平凡被他的話嚇到,她沒想到他會向她求婚。不過她沒有被這話沖昏了頭,因為她聽到他說「我喜歡妳」,而不是「我愛妳」,這兩者差別很大的。
「易非,我希望你不是為了負責才對我說這話。」
「平凡,妳不要誤會,我不是為了負責,我是真的喜歡妳,我才提出結婚的。」楊易非急著道,因為他發覺曾平凡臉上的光芒黯淡下來。
「易非,你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好嗎?」曾平凡肯定自己的確只聽到他是喜歡她,而非愛她。
「平凡,有什麼好考慮的?」他握著她的手。
「易非,你不要緊張,我只是覺得結婚是很重要的事,我必須好好想一想。」她安慰著他。
「那妳什麼時候告訴我答案。」
「易非,我們這次是出來度假,我們就好好地玩,等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來,吃飯,我肚子真的很餓。」
楊易非看著曾平凡的態度,只好乖乖地吃飯,畢竟這幾天都和她在一起,往後幾天再試試看。他就不信她會拒絕自己,他可以感覺到,也確信她對自己有情而非無意,既然她要考慮,就讓她考慮吧。
兩人吃完飯,洗好碗筷已經十點多了。
楊易非從客廳的書櫃下拿出茶具,擺在陽台外。
「平凡,來,來這一起看星星。」他站在陽台外招著手。
曾平凡走進陽台後,抬頭一看,滿天星光燦爛,加上蟲鳴,的確讓她神經放鬆不少。
「怎樣?這個地方還不錯吧?」楊易非摟著她道。
「是不錯。我有一件事想問你。」曾平凡順勢靠著他的胸膛。
「什麼事?」
「你好像對這間度假屋非常熟,你常來這兒嗎?」
「我一年大概會來個兩次左右,不過每次來都只來一、兩天就走了,不像這次。」他閉著眼開著她的髮香。
「一、兩天?那你怎麼可以確定它何時沒有人住?」曾平凡看到一顆流星,趕緊許了一個願望。
「我不必確定,因為它是我的。」
「難怪。我就在懷疑,怎麼你對這附近那麼熟,對這屋子也很熟。」
「明天我帶妳去採水果、吃有機蔬菜。」楊易非輕輕地把玩著她的頭髮。「妳剛剛有沒有看到一顆流星?」
「原來你有看到,我還以為你沒看到。」
「那妳許願沒?」
「有。不過我不會告訴你我幹什麼,因為這是秘密。」她邊說邊用手指在她的手臂上撥著。
楊易非聽到她的回答也不逼她說,坐在茶几旁,讓她坐在他大腿上。
「喝不喝老人茶?」
「喝。只是從來沒人請我或泡給我喝。」
「那我現在泡給妳喝。」
他放開她之後,就開始了泡茶的動作。之後將一個小茶杯遞給曾平凡。
「好喝嗎?這是春茶,不錯吧!」
「沒想到你喜歡喝茶,而不是咖啡。」曾平凡以為他在國外求學,應該是比較喜歡咖啡才對。
「我是比較喜歡喝茶,喝咖啡是不得已的。」楊易非又泡了一杯給她。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在國外求學的過程呢?」她有點好奇地問。
「可以。就是出國唸書,念完回來這樣。」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討厭,你在說廢話。」曾平凡瞪了他一眼。
「別氣,我好好地告訴妳。」楊易非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我高中是在美國念的,可能是國內的基本教育還不錯,所以剛去的時候成績都在前面,只有英文平平。」
「英文?」
「嗯!英文。我的英文其實不好,要不是在美求學的那段時候,為了自尊,不讓外國人瞧不起,所以對於英文下了一番苦心。」楊易非回想著。「在國外其實沒有一般人所想的那麼好,外國人『排他性』是很強的。要不是我成績不錯,早就被踢回太平洋了。」
「你自己一個人過去嗎?」
「嗯!後來我姊姊也過去,順便照顧我。」
曾平凡想到一個國中生剛畢業就被送到那麼遠的地方唸書,臉上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妳不要覺得我很可憐,因為我不是孤苦無依,我是住在父執輩的家,雖然沒有多好的照顧,但畢竟都是台灣人,多少有人不親土親的感覺存在。」楊易非用手撫平她皺著的眉心。
「我就是在那兒認識閔謙的。說起來也滿有趣的,閔謙的背景與我相似,只是他的個性較嚴肅些,對於別人的欺侮他不會像我用開朗的態度去面對,明明被欺負還笑嘻嘻的。所以有一天他實在忍不住,跑來罵我,說我是『偽君子』,丟台灣人的臉。真是冤枉,我只是忍痛力與別人不同,而且我又不想引起注意。誰像他,整天酷得要命,讓別人一看就看K他。」
「那你們就是不打不相識了哦!」曾平凡挑了挑眉。
「錯!我們是『不說不相識』,我向來是不打人的,我是和他說理。」
「說理?」她狐疑道。
「對!說理。說到他受不了,被我感召了。」
「我看是被你煩得不想與你說了才對吧!」她可以想像唐閔謙被「煩」成什麼樣子。
「說真的,從那時候開始我們倆倒常在一塊。」
曾平凡一直對唐閔謙感到很好奇,她道:「你記不記得我上次問你唐閔謙的事?」
她趁著楊易非在述說時,心裡打定主意一定要問清楚,上次沒辦法問詳細,這次無論如何一定要弄明白。
「上次?」楊易非想了一下,「哦!記得啊,妳還有什麼疑問?」
「記不記得他的新秘書?」
「記得啊!一個滿漂亮、活潑、也好相處的女孩子。怎樣,吃醋了?」他取笑著。
「討厭,你在說什麼。」
「那妳怎麼對他的秘書有興趣。」他隨手又泡了一壺茶。
「他的秘書是我多年的『同居人』。」她接過他遞過來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