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路走來辛苦你了。」玄聿拿起案上的瓷杯上來,朕敬你,敬你今日進宮來,成為朕的美妾……」
玄聿故意將話說得難聽,或許是明白她是不會知難而退的,儘管他說的再難聽不過。
「皇上,臣妾不會喝酒……」
段明月搖著頭拒絕,兩頰泛上紅暈。說來慚愧,棲蘭國本以釀酒術聞名,她出生在棲蘭卻一口酒也不曾沾過。
不會?
聞言,玄聿挑起了眉,臉上明擺著不信,「依朕看來,你是要朕餵了。」
說完,一手拿起瓷杯,喝下杯中的酒,一手則攬起明月的身子,朝著她的紅菱而去,將口中的酒哺到她的檀口中。
「唔……」他剛毅的嘴唇緊緊地壓在她的紅唇上,飢渴並貪婪的吻著她。
段明月不勝酒力,玄聿餵下酒後,她的頭便泛起暈來了。
兩頰略見紅嫩,微醺的身子顛躓了下,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忙扶住她,不讓她倒下。
「醉了?怎麼酒力這樣差?」玄聿揚起一抹邪魅笑容,以為她是在裝醉,頗不以為然。
「皇上……臣妾怎……怎看到兩個皇上呢?」她雙眸泛醉,瀲灩勾人。
還裝!玄聿不自覺地蹙眉,她也太會作假了吧?
雖說棲蘭國國小,卻也是出產酒品的名國,她一個棲蘭出身的女子,怎可能一杯便醉?
「哦,那哪個朕你最愛呢?」玄聿順著她的話說,看她要裝到什麼時候。
「皇上……」段明月不明白,他們今天才算第一次見面,他怎麼問她愛不愛他?他們還談不上認識啊!她好難回答的!
「也對,你只愛朕的王朝,不然怎會願意離鄉背井嫁過來?」沒等她給他回答,他自以為是的說下去。
反正,現在她是他的,身跟心都是由他全權作主,他理她愛不愛他作啥?
他只知道,他要的是她的身子,那就夠了。
「過來。」他下令道。
段明月搖搖晃晃地走到他的跟前,「皇上。」
「把衣裳脫了。」他說。
「嗯……」她疑惑的看他,實在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朕說脫了朕的龍袍。」玄聿一把拉起她,在她耳畔微語。「朕要你侍寢。」
「啊!」段明月驚愕,兩眼瞪得好大,「臣妾……臣妾不會。」
「哦!女官沒教你?」他不相信她所說的,不過就是脫衣服罷了,有必要這麼一副如受驚的小兔模樣嗎?
「臣妾……臣妾今天一進宮,就被迎進青龍宮來,除了皇上和公公,臣妾還沒見過……見過任何人!」段明月支支吾吾的說,來到佳木斯的第一天,只能用混亂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哦,那你的意思是要朕自個兒來?」他雙手環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問她,墨黑色的雙瞳充滿逼人的邪氣。
「這……」段明月不自覺地咬著下唇,心慌得不知所措。
「罷了,這回就饒過你,可你得付出代價!」玄聿一把抱起她,旋身走向床榻。
他將她輕放在龍床上,「看著朕。」他再次命令道。
一雙星眸晶瑩璨亮,帶著羞澀與害怕的眼神,又濃又密的長睫不住地顫著。在龍鳳燭下,他看得出,在她姣美的艷容上掩不住的蒼白,任誰瞧了都止不住心生愛憐。
「果然是個尤物!棲蘭國竟然真有如此美人!」玄聿讚歎了聲,卻不停止動作的把她身上的宮袍褪下,利落的解開她身前那排如意扣,再輕柔的解開那身繡紅彩花描金邊的肚兜,一大片雪胸露了出來,驚得段明月向後退去。
「皇上……」
「別怕。」儘管玄聿看過無數的美女,卻仍為她的花容月貌震撼。這美人的纖腰,如凝脂般的雪膚,除了媚態可人,雙瞳還閃著天真與稚嫩。
他頭一次如此仔細地端詳一個女人,兩眼不想自她的嬌軀移開,雙手更是忍不住地想伸上前去覆住她胸前的渾圓,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皇上……」段明月微微推拒著,明知今晚就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她也該盡一個妻子的責任,服侍丈夫。
可,她的丈夫不是尋常人,而是皇上啊!
段明月打從心底害怕起來,但另一股莫名的戰慄卻又隨著他的撫觸而傳遞著歡愉,腹下的一股熱流湧上,令她全身發熱。
對,一定是那杯酒在作祟,所以她才會這般迷濛、頭昏。還有,熱……
「皇上……」段明月感到天旋地轉,腦中只記得眼前這個人是皇上,其他的她都想不起來了。
玄聿漫不經心地應著,他手中的觸感如此滑順、柔軟,教他愛不釋手。
接下來,他要做點別的了。
「呃……皇上……」段明月沒料到他會突然將他的指頭伸進她的私處,兩腿不自覺地收攏,也夾緊了他。
「叫朕玄聿。」他命令道,聲音已因濃濁的慾望而粗嗄。
「玄……聿……」段明月顫聲叫著,體內因他的抽送猶如著了火,熊熊地燃燒著她。
知道她已被他的動作而迷亂了心神,他也不遲疑,掀開衣擺,露出那早已硬挺得難受的男性。
「美人兒,把腿張開些,讓朕進去。」他不知道段明月的名,只道她是棲蘭國送來的極品——床第間的極品。
段明月依言羞赧的張開玉腿。好羞人啊!玄聿他竟連龍袍也沒褪下,只露出他的……
「再張開些……這樣好多了。」
他邊說邊將挺立的昂揚送入她的花徑之中,腰一挺,將自己的昂揚沒入了她的花徑之中。
「嗯……啊……玄聿……」
段明月起初還覺得痛,可是伴著陣陣的酥麻感,身下的奇異感受令她迷惘、不知所措,逼得她一次又一次的喚著他的名。
「噓……感受朕。」
吻了她的紅唇,玄聿知道疼痛已過,便緩緩地抽送了起來。
「唔……」她的花徑被他撐開,隨著他的抽送,喜悅的高潮反覆來臨。
而後,玄聿又用大手架起她的長腿,抬高了她的下半身,昂揚進到了最深處,反覆抽送好幾回,恣意馳騁慾望。
她真緊!
她的緊窒包裹住他,令他捨不得離開,只得在她的花徑裡一會兒有序抽送,一會兒胡衝亂撞……
「朕要給你全部。」語畢,他送出他最後的一擊,滾燙的洪流傾瀉在她的深處,釋放了他的熱情……
第五章
曙光稍露,大地還籠罩在一片白濛濛之中,玄聿便已張開雙眼,精神抖擻。
他看著在他懷中汲取溫暖的女子一眼,渾然不覺自己的眼中露出了柔情以及專注。
向來,他對任何事都無法持續濃厚的興趣,但懷中的這個人兒讓他破了例。
昨夜歡愛過後,他終於知道她的名——明月。
明月,小月兒……
她就這麼的遠從棲蘭而來,這麼輕易的躍入他的心房中。
若說在昨日以前,他對這名女子還有濃濃的排斥感,然而,就在聽到她的回應時,便已煙消雲散了。因為,他知道她來佳木斯的目的很簡單。
他記得,昨晚的情形——
「你說,要朕封你什麼?美人、婕妤還是貴妃?」玄聿再次從她身上離開,激情過後的她,面帶薄暈、香汗淋漓,看得他情慾高張,看來要由她的嬌軀離開,要費上好一番工夫了。
「嗯?」見她久久不答話,他出聲催促著。
「皇上,臣妾不求名分,只求皇上愛臣妾。」
在段明月的觀念裡,夫妻之間的相處,若由愛來維繫,將會容易許多。
她的想法是,身份、權勢,甚至財富,都是易逝的,惟有真心相伴的良人,才是永久。
「愛?」玄聿忍俊不住,狂笑了起來,「就連皇后朕都沒愛過,你以為憑你可以嗎?」他哼笑。
聽他這般無情的言語,段明月一陣心酸。
她以為他們已經那麼親密了,他應該多少是喜歡她的吧!
而且,他還允許自己直呼他的名諱,怎知,一向聰慧的她,竟也錯看了他!
「皇上,如果您真要賞明月,就請皇上允許明月不稱自己是巨妾。」收起受傷的眼神,她幽幽的說。
「哦,為什麼?」他想知道在她的小腦袋裡,到底裝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
「明月從來就不屬於任何人,更不是什麼人的臣妾!」忍了一段時間的怒氣,終於爆發。
從進宮封為公主開始,每個人總是對她耳提面命,教她要在皇上面前自稱臣妾,不可逾矩。她並不卑賤、低下,卻在踏上佳木斯的土地開始,她就是了。
「不屬於任何人嗎?」他眸光清冷,卻在聽完了她的回答後,轉為噬人的火焰,熊熊的燃燒著。
已經和他躺在龍床上了,還想漠視親密關係,她還不是普通的不情願啊!
「要朕證明給你看嗎?」那抹漫不經心的邪笑依舊掛在他的嘴邊。
下意識地,她往後退去。
玄聿沉下臉,「你以為躲得掉嗎?朕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皇上,不要——」段明月連忙護住胸前,雖然在方才早已經被他瞧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