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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紫菱

  雪艷此時看到他身上隱隱的顯露出無名的萬丈火焰,而且火焰還炙熟的燃燒著。

  第五章

  「只要表面上當你的女人就夠了吧?」雪艷又問了一次。

  杜少華注視她的臉片刻,然後緩慢的聳個肩,似乎在深思熟慮什麼問題,以至於他沒有說出全部的真話,「沒錯,就是這麼簡單,但是我演的是個對你非常迷戀的黑幫老大,迷戀到我連幫務都能夠忘了,也就說,我愛你愛得神魂顛倒,所以你、我在人前一定要演得十分的逼真。」

  「為什麼你要扮演對我神魂顛倒的黑幫老大呢?」她一時之間懷疑的瞇起眼睛,於情於理,他都沒有必要作到對她迷戀至神魂顛倒的境界,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我本來就對你很迷戀,」他眨眨眼,不知是在逃避這個話題,還是在玩弄她的性感?他竟然抬起她的手來,吻在她細滑如玉的手背上,兩隻眼睛還散發著絕不會錯認的無形火焰,「雪艷,你永遠都不必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從兩個月前你把我撂倒,雖然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狀況,但是卻讓我對你另眼相看,不論你是不是要真正成為我的女人,這場戲除了你之外,我絕不作第二人選。」

  「你連眼睛都在散發火焰!」雪艷不敢置信,她沒有看過任何英明君王的火焰,比他的火焰還要強盛,甚至連眼裡都散發著她不會錯認的火焰,在這樣的火焰凝視之下,她忽然覺得一陣心悸。

  到底怎麼回事?她按住心口,雪妖精的體溫都很低,但是她卻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體溫正逐漸升高,而且血液比往常流得更快了一倍,是因為她的體溫被他身上的火焰所影響嗎?

  照理說,她體溫升高,應該要覺得非常不適,但是又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不舒服,只是一時心臟跳動得太快,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杜少華決定只說出演這場戲的一半實話,而另一半實話則絕對保留,「而且說實在的,我過去太沉迷於女色,所以沒有一個女人能陪我超過一個星期的,因為我很容易覺得厭倦,因此應該也沒人相信,我會讓一個女人陪我一個星期以上,所幸我現在因失憶所以表現也跟往日不一樣,而且……」

  杜少華望著雪艷全身,從頭到腳絲毫沒有放過,「而且雪艷你夠美,相信沒有幾個男人碰過像你這樣美的絕色美女,若是我對你迷戀的話,應該也不是一件太令人驚訝的事,畢竟我一向都喜歡漂亮、乾淨的女人。」

  「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她忍不住的問出口,瞧這個男人放蕩的程度,幾乎快要讓她匪夷所思。

  杜少華輕觸她的手肘,像是一種性感的愛撫,他不作任何正面回答,只用一種性感笑容回答這個問題,「絕對比你想像中的多。」

  她將手肘收回來,「那我在人前要怎樣表現?」

  對於她收回手肘的舉動,他毫不為意的改摸她的腳踝,色迷迷的神情就像要把她全身的衣服脫光,「很簡單,就像你一般罵我賤民的那樣就可以了,畢竟是我迷戀你,而不是你迷戀我,更不是我們兩情相悅。」

  雪艷瞭解後便把腳縮回來,「那……一直沒有請問你的名字?」

  「杜少華。」遺憾的,杜少華看雪艷坐離他三步之遠的身軀。

  雪艷咀嚼一下這三個字後,壓低聲音道:「杜少華,那現在我們就要開始演這場戲了嗎?」

  「只等你進入情況嘍。」

  雪艷微笑,杜少華火焰般的眼光被吸引似的,發出更璀璨的光芒。

  「不要太小看我,自小我就學過帝王學、謀略學,所有該成為一國國王的學問,我全部都學過,甚至還到聖山去修行魔法,武技。」

  杜少華沒有作任何評論,只簡短的道:「聽起來很有趣。」隨即他又將話峰一轉,「我說過了,現在就得先演個床戲,否則恐怕瞞不過他們,畢竟他們已經在監視器的那邊,期待會有一些香艷的表演,我們不能讓他們失望。」

  「床戲?」她臉上冰冰冷冷的詢問道。

  「放心吧,只要配合著我演,不停的辱罵我就得了,其他的喘息、呼喊,我自已會完成這一切。」

  杜少華看她全身硬邦邦的,這麼不入戲,他身體一個猛貼,熨貼在她身上,還發出幾聲激情難耐的飢渴聲音,然後兩臂緊抱住了她,低垂著腰,毫不保留的吻她、蹂躪著她艷紅的雙唇。

  雪艷拚命甩開他的吻,甚至不惜咬了他一口,不明白他為何馬上就變成一隻色慾大發的禽獸,於是便冷冰冰的命令道:「你這個賤民,你放開我。」

  抹去嘴邊的血痕,杜少華笑得十分愉悅、著迷,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道:「對,就是這樣,記住這樣反抗的心情,最好再罵大聲一點,再加幾句要我去死的詛咒,罵得愈難聽愈好。」

  雪艷一怔,只見他朝她笑笑點頭,便瞬間明白這一切原來都在演戲,他的銳氣火焰在她眼前像火一般的燃燒著,她看著他那張臉上的笑意及眼睛裡的火焰,她微啟雙唇,入戲的演了起來。

  寧靜的室外,沒有任何的聲音,惟有的是夏天悶熱時候,幾雙夏蟲無聊的鳴叫聲。

  「我的拖鞋掉了,」一陣輕揚的少女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的命令,「忍,幫我今起來穿上。」

  坐在涼椅上的女孩,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沒有任何修飾的隨意披散於肩,美麗的黑色瞳孔冰冷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一身及膝的無肩洋裝穠纖合度的修飾出她的身材,像是一個美麗的娃娃坐在涼亭之中。

  忍拾起白色拖鞋,很恭敬細心的,為她穿起拖鞋,粗大的手指以一向的笨拙盡量不去碰觸到地的腳,而把拖鞋穿好。

  「為什麼不告訴我哥哥受傷了?忍。」

  忍音調沒有任何起伏,「因為不想讓秀擔心,所以沒有說出來。」

  杜少瑄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夜色裡的星星。

  他又恭敬的說:「秀,幫主知道你這個星期沒有去做腳的復健,他很震怒,請你……」

  聞言,她忽然的發怒,「你只會說這幾句話嗎?忍,我要不要去做復健是我的事,反正我的腿永遠都不會好的,我一輩子都是殘廢,況且連哥哥受了重傷都不通知我,你以為他是真的關心我嗎?一年了,他已經一年都沒有來看我,聽說他跟女人混得很熟絡,忍,聽說你也很有女人緣,看你道張臉的確令人想不到。」

  她冷嘲熱諷的話,讓忍更低下頭,就算被污辱,他說出來的話依然柔和,「秀,幫主很關心你,你是他惟一的妹妹,請秀不要想太多。」

  「我問你,你很有女人緣嗎?」

  忍沉默不答。

  杜少瑄瞪筧著他,然後別過頭去,最後又回過頭看著他謙恭卻永遠不會回答問題的臉,她壓抑著怒氣道:「我要回房間睡覺了。」

  「是。」忍走近涼椅,一手環住她的頸項,一手樓住她的腰將她抱起,來有禮詢問,「秀,這樣抱你會不會不舒服?」

  她沒有回答,將手臂環住忍的頸項,頭靠在他的肩上,呼吸他身上夾雜著汗水跟一種男性體味的味道,不禁一陣臉紅,她身體輕顫,用著與剛才的嘲諷完全南轅北轍的口氣,很小聲、很小聲的問:「忍,我換了新的沐浴精,你喜不喜歡?還是專櫃秀特別推薦的,很香、很好聞吧?」興致勃勃期待他說是的臉蛋,使她更顯得異常脆弱。

  忍的音調仍沒有改變,「秀用的東西,屬下不能發表任何意見。」

  杜少瑄發起怒來,「你每次都只會說過幾句話,不停、不停的重複,你是機器人嗎?」

  忍又靜默不回答了。

  將她抱回房間,讓她坐在床邊,忍行了個禮,「屬下告退,請秀安歇。」

  「不准走,今天我叫老張跟張媽放假去玩,這棟屋子裡沒人了,你要陪我一起睡,要不然我發生事情,看你怎麼跟我哥交代。」

  對於她無理取鬧的一席話,忍沒有反抗,依然恭敬的道:「是。」

  杜少瑄費力的扭轉著身體,背對著他,聲音有點顫抖不穩的說:「幫我把衣服脫下來,我要換睡衣。」

  忍猛然抬起頭,縱然心中很驚訝,但是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仍是跟往常一樣的服從著她的命令,走近她背後,拉下無肩洋裝的拉鏈,瞥見她白皙的背,他立刻別過眼去。

  杜少瑄臉上一陣火燙,今天是她已經計畫千百次的事,突然她變得沒有一點勇氣去實行,她抱住雙臂,全身顫抖得幾乎語不成聲,她到底在做什麼?忍又會怎麼看待她這種放浪行為?她是發瘓了才會想誘惑他,「我自己來,你退下去。」

  忍急忙退到門前,眼光仍不敢去看她,「是,請秀安歇。」

  他關上門出去,杜少瑄仍然抱住雙臂,剛才一緊張之下,睡衣從手裡掉落到地板上,她彎腰去撿,因角度不對、腿又不能動,便狼狽的跌到地板上去,而衣服也都被撕扯裂開,她怒視著自己沒有感覺的腿,費力的攀爬著,從地板上爬到床上,氣喘吁吁,連額角都流下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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