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天獄門」,一個屹立黑白兩道、舉足輕重、叱吒風雲,以銀色飛龍為其最高精神標幟的神秘幫派組織。
據傳言指出,天獄門擁有富可敵國的龐大資產,強大的號召勢力,在這塊美麗的福爾摩莎島上,擁有四個堂口——東、西、南、北堂。
這四個堂口分別為五個冷邪無情、俊帥且各有特色的男子所領導、指揮。
天獄門的現任幫主——司野。他是司家五個兄弟中的老大,同時也是天獄門的總堂主事者。他負責四個堂口的總運作和管理,同時他也是「馭風」集團的現任總裁,現年三十一歲,未婚。
外號:惡魔。
天獄門的東堂堂主——司丞。他是司家五個兄弟中的老二,負責東堂口的管理與運作,同時他也是「天丞」連鎖百貨公司的管理者。他為人深思熟慮但卻豪放不羈,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精明角色,現年二十九歲,未婚。
外號:狂徒。
天獄門的西堂堂主——司齊。他是五兄弟中的老三,負責西堂口的運作,「天齊」飯店為他所管理,生性風流,現年二十八歲,未婚。
外號:浪子。
天獄門的南堂堂主——司行雲。他和司行易是雙胞胎兄弟,雖然他只比司行易早七分鐘出來,但他排行老四,負責南堂口的運作。「天雲」航空公司為他所管理。現年二十六歲,已離婚且育有一女。
外號:撤旦。
天獄門的北堂堂主——司行易。他是雙胞胎中的弟弟,排行老五。平時無事喜愛與司行雲鬥嘴,互揭瘡疤,但患難時卻又槍口一致向外、合作無間、默契一流。
他負責北堂口的運作,同時他也是「天易」海運的管理者,現年二十六歲,未婚。
外號:紳士。
司家的這五個兄弟,個性南北迥異,性格也各有其特色,但唯一的相同點是他們都有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帥面孑L,使得女人對他們是趨之若鶩,又愛又恨
天獄門最精明幹練的狂徒司丞,他從青少年時期就只堅定一個信念, 「只要兒子,不要妻子」。尤其再看見四弟司行雲的女兒天真可愛的模樣時,他求子心切的著急模樣就更明顯了。
當殘酷無情的司丞,遇上現代都會女子水如淨,又會是怎樣一場驚天動地、感動人心,讓人熱淚盈眶的愛戀情事呢?
他們之間,是幸亦或是不幸?
第一章
「這是一千萬的即期支票和合約終止的協議書,請你過目一下,如果沒有其他的問題,麻煩你在空白處簽個名字。」司丞冷靜的對著對面的女人說著,伸手將文件推到女子的面前。
周子蕙看著眼前的文件,臉色一片慘白。
只見她眼眶含著淚水,下意識的拒絕司丞遞上前來的紙張。 「我不要……司丞,我求求你,我不要分手,不想離開你。」
「子蕙,冷靜點,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逃避根本不是辦法。」司丞嚴辭拒絕周子蕙的懇求。
「你要我怎麼冷靜,兩年的時間不算短,你怎麼能這麼狠心說分手就要分手。」周子蕙激動的怒吼,但顧及自己身處的地方是人來人往的餐廳,她刻意壓低了嗓音,但由她的表情中可知道她的怨懟。
「你懷孕了嗎?」司丞突兀的開口問著眼前的周子蕙,且一刀深中她的要害,讓她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沒有。」她悲切的否認。
這才是最令她傷心扼腕的地方,她沒有懷孕,沒有懷孕!
「可是……給我個機會,我可以再努力……」
「別說我冷酷得不近人情。」司丞一口否定了周子蕙的盼望。「我給了你兩年的時間,你都沒能為我生下一兒半女,你還要浪費我多少的時間。」
這件事情浪費他太多的時間,他得盡快和她分手,好方便他尋找下一個適合的人選。
乍聞此言,周子蕙啞口無言。
「記得協議之初我曾說過,如果兩年內你能為我生下一男半女,我保證你下半輩子衣食無缺、生活優渥,但是如果沒有成功受孕產子,也要冷靜的分手不是嗎?」
司丞拿出他擅於辯論、舌燦蓮花的本事,努力想說服眼前心有未甘的女人。
周子蕙聞言,只能點頭。
是啊!
當初司丞找上她時,不是早言明一切了嗎?
是她沒有本事、肚皮不爭氣,拉不住司丞早已遠揚的心,而這一切能怪得了誰?
但是即使要分手,她也不能太吃虧,女人的青春歲月有限,兩年是一段不算短的時光,她得狠狠海撈一筆,為自己將來的出路作打算才行。
在上流社會,任誰都知曉天獄門的東主狂徒家產萬貫、出手闊綽,區區一千萬對他來說根本只是冰山的一小角,他根本看不在眼裡。
周子蕙深吸口氣,抑下心中對司丞的不捨,她獅子大開口。「我同意分手,但分手費我要五千萬。」
周子蕙朝司丞比出一個五的手勢。
「行。」司丞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便爽快的答應,唇際還露出一抹瞭解的笑。
對他來說,能用錢來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事情。
女人如果愛錢,能用錢來打發,那麼將來的糾紛和麻煩都會少一點。
解決了周子蕙這一邊的問題之後,看來他得盡快尋找下一個適當的人選,來完成他想擁有孩子的夢想。
☆ ☆ ☆
位在餐廳的另一個角落裡,有個男人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司丞與周子蕙的一舉一動,甚至連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也統統傳進他的耳朵裡。
只見他的唇際隱隱泛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不是別人,他就是功勳威震中台灣,蔣氏第三代傳人——蔣力武。
☆ ☆ ☆
呼!好涼快。
一進入和人相約見面的餐廳:,冷氣迎面撲來,掃除了她剛才在大馬路上奔走時的熱意,水如淨不禁在心中大呼痛快。
水如淨抬手拭去自己額上微微沁出的薄汗,一雙明眸大眼忙碌且準確的掃過餐廳裡的每個面孔。
在看見自己要找的人時,她免去了服務性的帶路,自己快步走近。
「力武表哥,你這麼急著找我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水如淨一落座便急忙問道。
沒辦法,誰教她是半途從公司開溜的呢!
「先喘口氣吧!我有重要的話跟你說。」隨手遞出自己的水杯,蔣力武疼寵的說道。
一口氣灌下那八分滿的水,水如淨心滿意足的歎氣。
「啊!真涼快。」
而對面的蔣力武,則只是深不可測的看著水如淨的一舉一動,笑而不語。
終於察覺到蔣力武那不同以往的專注眼光,水如淨連忙端正自己的坐姿,低頭檢視自己的服裝儀容,是否真有不得體的地方。
「力武表哥,我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否則你幹嘛一直看著我。」
「沒有。」蔣力武莫測高深的笑了。
「那你笑什麼?」水如淨沉不住氣的問。
「如淨,你今年幾歲了?」
哪知蔣力武不顧水如淨的問題,卻反問她一個怪異的問題。
「力武表哥,你今天很奇怪哦。」像是終於發覺蔣力武的不對勁,水如淨慢半拍的察覺。
「哦,我哪裡奇怪?」為自己尋得一個更舒適的坐姿,蔣力武無所謂的問。
「如果你今天沒吃錯藥,那麼你怎麼會問我幾歲了,這種奇怪的問題。」
問女人年齡,不是吃錯藥是什麼?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今年該有二十五歲了吧。」蔣力武指著自己的腦袋,一本正經的說出他早巳知道的答案。
真是的,既然早就知她的實際年齡,幹嘛還一直追著她問!
擺明耍著她玩的嘛!
責怪的瞪了蔣力武一眼,水如淨別過頭去,賭氣似的不說一句話。
「生氣了?」蔣力武明知故問。
水如淨不說話。
「不跟我講話了?」蔣力武存心追問。
水如淨還是沉默。
她一定要扳回一城,不能每次總教老奸巨猾的表哥吃得死死的。
「既然你不跟我說話,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蔣力武邊慢條斯理的作勢揮手要招來服務生買單,一邊還很壞心腸的在嘴裡唸唸有辭,而且那音量還足以教水如淨聽得一清二楚。
「多虧我百忙之中抽空約你出來,是想告訴你有關於『司丞』的事情,但既然你不領情,那就算了……」
蔣力武一邊說,還一邊偷瞧水如淨的反應,並且特意加重司丞二個字,好似怕水如淨重聽或耳背一樣。
原本水如淨早已打定主意不和蔣力武說上一句話,但一聽見由蔣力武的嘴裡吐出司丞二個字,她早把自己的原則拋到九霄雲外去。
只見她立刻換上一張笑意盈盈的討好嘴臉,雙手齊拉住蔣力武欲起身離去的手臂。
「力武表哥,你別走嘛!」
「你都不跟我說話了,我還留下來惹人厭嗎?」
「別這樣嘛!」水如淨討好的說。
蔣力武唯一的弱點就是疼她、寵她,這一點根本不容許任何人質疑,不光是蔣力武疼寵她而已,連令凌、蔣亦晨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