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您好壞喔!才不是這樣子的,人家只不過是抵擋不住您的強烈吸引,才會每每都情不自禁。王,您還戲弄芳兒,這還不都是您害人家的。」芳妃面對秦天趵約時總是會乖乖地被馴服,化身為愛撒嬌的小女人。
「哈……」秦天趵開懷大笑。
看到了沒有,能征服芳妃如此刁鑽的女人,這就是他驚人的魅力處,秦天趵篤信只要是女人,都逃不出自己手掌心。
「我……」凝瓶兒不願再見到會刺傷自個兒的畫面了。
「你不准走,我就是要你留下來,好看我們恩愛的鏡頭。」
秦天趵收起笑容,嚴肅的看著若無其事的凝瓶兒,他的心情憤怒了起來。
「王,她要走就讓她走嘛,別讓一個不識相的人,壞了芳兒和王的好事。」還弄不清狀況的芳妃巧笑嫣然地對秦天趵調笑著。
「我要你說話了嗎?你給我住口!」
秦天趵突如其來的火氣,讓在場的兩位女子都嚇了一跳。
「你用不著對我發火,你要我待在暖香閣,我留下就是。」凝瓶兒不以為意的說。
「該死的你,究竟還要我怎麼做才肯原諒我?」秦天趵直接衝向凝瓶兒,大手搖晃著她的肩。
無奈的他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喚回她一顆已然冰封的心?
「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敢愛敢恨的凝瓶兒說出心底的話,她真的無法原諒欺騙自己純真情感的秦天趵。
他現在甚至想借由芳妃來傷害自己的作法,讓凝瓶兒更加心寒。
秦天趵知道他不惜再次傷害她,以逼出凝瓶兒真心的想法又錯了,因為結果只是讓凝瓶兒離他愈來愈遠。
秦天趵懊悔地退了兩步,「瓶兒,對不起,你原諒我好嗎?再一次接受我,我保證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傷你的心。」他緩緩說出道歉的愛語。
眼前是滿懷歉疚的秦天趵,凝瓶兒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心軟,否則又會讓他牽著鼻子走。
「就算你再說一千次、一萬次也沒有用的。不過你放心,我會把孩子留下來的。」這是凝瓶兒所能做的最大讓步。
芳妃無法置信向來睥睨一切的王,竟然謙卑的向凝瓶兒那賤女人乞求原諒,妒忌的心更是怒火中燒。
從不曾向人低頭的秦天趵,聽見凝瓶兒不接受他的滿腔悔意,甚至揚言要離開自己的話,習慣以傷害別人的手段好護衛自己脆弱之心的秦天趵,拿她的話諷刺著她。
「孩子?原來你是想拿孩子威脅本王,母憑子貴坐上皇后的寶座是嗎?好,我就答應你,立刻策封你為皇后。」秦天趵態度大轉,一改之前的謙卑,出言譏諷著凝瓶兒。
「我不希罕當你颯國的王后,更不在乎是否能做你的皇后。」
凝瓶兒真正在意的是秦天趵的心,她只要一顆完整屬於她的心。
芳妃聽到王要將自己覬覦很久的寶座封給凝瓶兒那個妖女,再也忍不住的她上前摑了她一巴掌。
啪!
芳妃使盡吃奶之力的那一掌,力氣之大竟使凝瓶兒摔倒在地,額頭也撞上一旁的桌腳,流下了鮮血。
秦天趵漠然看著這一幕,並沒有出手制止芳妃荒唐的舉動,他裝作若無其事樣地抱起了芳妃,走向五步之距的大床。
秦天趵要芳妃解下自個兒的衣物,他則吸吮著她暴露在空氣中已然挺立的嬌乳,伸出軟舌逗弄著她的小蓓蕾。
「王,再用力點,芳兒要王的吸吮。」見秦天趵不責怪自己,芳妃賣力地抬起雪白的胸脯讓他吸個夠。
委屈的凝瓶兒,白皙無瑕的臉上,那一道巴掌印和額上的一道血痕,讓她皺緊了眉頭,強咬住下唇,不讓痛楚的呻吟聲脫口而出。
她用雙手摀住了埋進膝間的小臉,傷心的流著悔恨的淚水,她好氣自己不爭氣,還為秦天趵牽腸掛肚,她全身上下最難過的地方不是受傷的部位,而是飽受摧殘的一顆愛人的心。
秦天趵耳邊微微傳來委屈的哭聲,迫使他更將臉整個埋入芳妃的胸脯間,「真過癮,好軟喔!」
他把芳妃的乳頭咬出了一圈齒痕,也在她柔軟的乳峰留下了點點令人羞紅的吻痕。
被噬咬的快感席捲了芳妃,她嬌喘興奮的叫著:「嗯,芳兒好想要……」
她主動的想扯下身下惟一的蔽體物,好讓他能就此長驅直入,滿足空虛的自己。
秦天趵出手制止了她的熱情,「別急,蕩娃兒,我還沒玩夠呢!」
他繼續品嚐芳妃平坦的小腹,故意在她慾求不滿的秘境挑逗著,不停地撥弄她的柔軟。
窩在角落站不起身的凝瓶兒,有些可悲的抬起小手,摸了摸她的腹部。
突然,凝瓶兒的腹中傳來強烈的陣痛,讓她慘白毫無血色的面頰上,除了有未干的淚痕外,還加上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不斷滑落。
凝瓶兒發白著臉色卻仍倔強地緊咬嘴唇的樣子,盡收秦天趵眼底,他早就決定了,倘若凝瓶兒不出聲求饒,他也不打算鬆手。
「王,求您給我,芳兒不行了。」被愛慾的狂潮吞沒的芳妃呻吟著。
秦天趵不顧芳妃激情的需要,無所謂地將長指伸向她凹陷的肚臍眼,緩緩的戳著。
「這樣可以了嗎?慾求不滿的寶貝。」
愛慾纏身,不堪秦天趵這種折磨的芳妃,扭動著她豐滿的成熟身子,將殘破不堪的絲綢褻褲扯下,抬起如凝脂般的修長玉腿,攀附上秦天趵的虎背熊腰。
「王,抱我,快點充滿芳兒。」
秦天趵邪魅的笑了一聲後,大手覆上她濃密的花叢。
「別心急,我馬上就來和你會合了。」
秦天趵接著用唇吻著芳妃大腿內側的肌膚,白嫩嫩的一片跟著全數化為艷麗的火紅。
沉浸於魚水之歡的兩人逐步進入情慾的高潮,凝瓶兒也漸漸到達痛苦的巔峰,她的身心同樣揪痛著。
「啊!」凝瓶兒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沿著大腿流下,她眼見小腿處湧現的鮮血,憂心的大叫了出來。
這一聲果然引起秦天趵的注意力,他快速放開巴在自個兒身上的芳妃,急忙向她衝去,抱著因為他而遍體鱗傷的人兒。
「別嚇我!瓶兒,你怎麼了?」他心急如焚的拍了拍她慘白的臉頰。
「趵、趵,孩子他……」生怕孩子留不住的凝瓶兒,喘著大氣想把話說完。
「瓶兒,你先別說話。我保證你和孩子都會沒事兒的。」秦天趵安慰著她,想穩住凝瓶兒。
「救孩子,求求你一定要保住孩子。」忍住自身下傳來的痛楚,凝瓶兒以著最後一絲力氣懇求秦天趵。
「我答應你,你一定要撐下去,我馬上宣太醫。」
著急的秦天趵抱起陷入昏迷狀態的凝瓶兒,火速往清心殿奔去。
* * *
清心殿
秦天趵在自己的寢宮內不斷來來回回踱步著,昔日同樣焦急等候的畫面襲上了心頭,這次卻有著不祥預兆的恐懼佔滿他狂妄的心。
進去好一會兒的太醫們,皆神色不對的跪了下來,「臣等無能,請王恕罪,饒微臣們免於一死。」
秦天趵臉色立刻轉為鐵青,「快說,瓶兒的情況到底怎麼了?」
「瓶妃娘娘因為身子太過虛弱,又受到太大的刺激而動了胎氣,所以!」
從不曾看過秦天趵如此怒顏的眾太醫們,怯怯的不敢往下說。
「快點給我老實的說。」吞吞吐吐的眾太醫快磨光秦天趵僅剩的一丁點兒耐性。
「在瓶妃娘娘和腹中的孩子皆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臣等只好聽從娘娘的指示,盡全力搶救娘娘腹中的小生命。」
「老天爺保佑,小阿哥總算保住一條性命,只是……」結結巴巴的太醫無法把話說完。
聽到掛念的孩子總算健康的出世,秦天趵鬆了一口氣!但心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那塊大石卻仍懸在那兒。
「瓶兒呢?瓶兒的情況如何?」
「瓶妃娘娘,她……」束手無策的太醫們救不回王的愛妃,只好不停磕著頭,向王謝罪。
「究竟怎麼回事?」
秦天趵心中已猜想到七、八分,但他不肯相信凝瓶兒會這樣撒手離開,秦天趵執意要御醫們說出真相。
「啟稟王上,瓶妃娘娘甚至連孩子都沒見上一面就昏了過去,現在躺在床上,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傷心的蝶兒接著說出大醫不敢說的話。
「什麼!?連一個人都救不活,我還要你們這群飯桶做什麼?」
秦天趵發狂的抽起侍衛的護刀,大手一揮就要將一個個沒用的御醫全部砍頭,為凝瓶兒償命。
「王,屬下斗膽,請王饒了太醫們,屬下願意一死以消王上的怒氣。」關闕擋下秦天趵刺下御醫們的一刀,將秦天趵的大刀轉了一個對準自己心臟部位的方向,誓死如歸的請求他的降罪。
「關闕,你敢膽以下犯上,給本王讓開。」秦天趵不留情地將手上的刀更深一層的推入,使關闕的胸口不斷湧出鮮紅的血。
胸膛前的劇痛,讓堅持站著不倒下的關闕忍不住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那觸目驚心的血漬,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