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契約遲遲不肯簽,這回正巧回國,所以就趁著這回的機會拉攏一下關係,希望借此跨上國際舞台。
可是,主客遲遲沒有露面,這可非比尋常,要是一整晚都不露面,那麼主辦者的臉可丟大了。
「陳助理,你去問問張秘書,問她到底是怎麼聯絡的?』』老闆許定遠氣的直跳腳,一再的要她去確定對方的行程。
想到張秘書一張惶恐的臉,幾乎被她問的快要哭將出來,她實在沒有勇氣再去詢問。
「我就說過,不是你辦事,我根本信不過。」
這是許定遠對她的信任,但這過度的依賴可也會叫她吃不消,「董事長,請不要這樣說,我想大概是路上塞車,所以……」
話說一半,突然聽到張秘書在高喊,「來了,騰威集團的總裁到了。」
騰威集團就是近幾年竄起的電腦界黑馬,它所接獲的訂單足以讓整個同業眼紅,偏偏這電腦界黑馬的主腦人物,竟然只是個二十五歲不到的年輕小伙子,他以初生之犢不畏虎的膽識勇闖電腦界成功的例子讓許多人跌破眼鏡。
終於就要見到他的廬山真面目了,陳筠嫜也忍不住跟著眾人一樣地緊張起來,迫切的想知道這傳聞中的人物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但是,人眼的剎那,她還寧可自己沒有見過眼前這個人,甚或乾脆假想自己根本不存在,場面就不至於這麼地尷尬了。
「為什麼是他?」她想不通,事實上,她的腦袋也無法思考了。
和傳聞中的電腦界黑馬上床,這算不算緋聞呢?
她怕他會當面給她難堪,讓她下不了台,但是,他卻越過她,走向正中央,好像……好像他們不曾見過面,亦沒有過昨夜那纏綿的一夜情。
許定遠高高興興的向大家介紹傑司,傑司也很客套的和大家寒暄問暖,但是視線始終沒有和她的對上。
她其實是不用緊張的吧?她猜想,或許傑司也正擔心她把昨夜的風流情事給說了出來,但一切都僅止於猜想階段。
突然,一隻手拍上她的肩膀,緊跟著笑聲就到。
「筠嫜,原來你在這裡,我找你很久了。」許文中搭著她的肩頭,熱絡的打著招呼。
許文中是許定遠的獨生子,年紀和柳繼宣相當,看起來像個大男孩,乳臭未乾,老喜歡開玩笑,卻心無城府。
「看什麼看直了眼?」許文中順著她視線望去,突然發言道:「大家都被阿司的外表給騙了。」
「什麼意思?」
「那傢伙啊!」
陳筠嫜張大眼,等著下文,許文中卻突然推她額頭一把,吃味的說:「不告訴你,你怎麼可以對別人感興趣,看看我,比他好多了。」
文不對題,完全搭不上線嘛!
「別胡言亂語的,我是認真的,你說那傢伙怎樣?」
「沒怎樣。」
「你明明說……」
沒太多機會深入這個問題,許文中突然舉手對傑司打招呼,結果便把他給叫了過來,陳筠嫜見狀忙想要落跑,但是卻被許文中給扯住了,「你不是對他感到好奇?我叫他過來讓你問個夠啊!」
所以她說許文中心無城府、不懂的轉圜、也不分時地,這種個性有時候讓人有點吃不消,「我沒有問題。」
「等等。」傑司突然伸手抓住了欲離開的她,一旁連許文中都愣了一下,但他可沒有插手的意思,傑司自顧自地告訴她,「我請許叔叔把你讓給我。」
讓是什麼意思呢?她不懂,她又不是許家的所有物,怎麼談得上讓不讓的問題呢?
「這算是挖角,我請許叔叔讓賢,我想請你當我的私人助理。」
這絕對不是那麼單純的挖角,商場間的爾虞我詐,她懂。
她轉頭,遠遠看到許定遠對她猛使眼色,她更明白,她成了許氏企業的一個踏腳石,事情就是這樣地簡單。
但,她情何以堪呢?
翌日,陳筠嫜提出了辭呈,也許這有點意氣用事,但是被人像玩偶似的推來送去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方式,雖然丟了這份工作之後的未來是一片茫然,但是她仍希望可以活得有尊嚴一點。
「別這麼意氣用事,我會答應傑司的條件不是沒有用意的,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再做決定也不遲。」許定遠冷靜的抬眼,靜靜的把話說著。
「可是……」
許定遠指著沙發,說著:「先坐下再說。」
老闆一直對她不錯,所以她勉為其難的順了他的意思,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但仍堅持己見地說著:「我自己的工作自己會決定,如果董事長認為我已經無法繼續勝任目前的工作,我無條件辭職。」
「你還要養育汝汝吧?」
對,沒錯,所以她才需要這樣無日無夜的努力,為的就是讓汝汝有個安定無慮的環境,但或許她真的是沒有那種能力吧?
「我們母女的生活我會打算,董事長不需要太過擔心。」
「其實讓你過去我也很捨不得的,但是你也知道最近公司的營運並不是很順利,勁敵不停的出現,現在好不容易騰威願意把大部分的契約交給我們來做,你想我該不該放棄這個機會呢?」
每個人都有私心,而這個私心又關係著幾百幾千人的生計,是可以理所當然的,她覺得沒有什麼好怨好計較。
「我知道董事長為難,所以我自己辭職。」
「那並不能夠解決問題。對方堅持要你過去幫忙,我也是基於你的立場考慮後才答應,這樣對你面言反而會有比較好的發展。」
「是嗎?」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不知道提出這個條件的傑司到底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態?
「我很難同意這樣的安排。」
「筠嫜,我對你好不好?」
她最怕人家對她動之以情,如此一來她就會被困在一個死胡同裡出不來,但是看到許定遠那央求的眼神,她又說不出拒絕的話。
「如果你拒絕了,那麼我們公司可能得走上倒閉一途……」
而她將成為千古罪人!戲都是這麼演出的,明知道一切可能都是一齣戲,但是深陷其中又如何知道到底何謂真實?
她到底不夠硬心腸,所以拒絕的話還是說不出口,「我自己去和他談。」
「別胡言亂語的,我是認真的,你說那傢伙怎樣?」
「沒怎樣。」
「你明明說……」
沒太多機會深入這個問題,許文中突然舉手對傑司打招呼,結果便把他給叫了過來,陳筠嫜見狀忙想要落跑,但是卻被許文中給扯住了,「你不是對他感到好奇?我叫他過來讓你問個夠啊!」
所以她說許文中心無城府、不懂的轉圜、也不分時地,這種個性有時候讓人有點吃不消,「我沒有問題。」
「等等。」傑司突然伸手抓住了欲離開的她,一旁連許文中都愣了一下,但他可沒有插手的意思,傑司自顧自地告訴她,「我請許叔叔把你讓給我。」
讓是什麼意思呢?她不懂,她又不是許家的所有物,怎麼談得上讓不讓的問題呢?
「這算是挖角,我請許叔叔讓賢,我想請你當我的私人助理。」
這絕對不是那麼單純的挖角,商場間的爾虞我詐,她懂。
她轉頭,遠遠看到許定遠對她猛使眼色,她更明白,她成了許氏企業的一個踏腳石,事情就是這樣地簡單。
但,她情何以堪呢?
翌日,陳筠嫜提出了辭呈,也許這有點意氣用事,但是被人像玩偶似的推來送去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方式,雖然丟了這份工作之後的未來是一片茫然,但是她仍希望可以括得有尊嚴一點。
「別這麼意氣用事,我會答應傑司的條件不是沒有用意的,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再做決定也不遲。」許定遠冷靜的抬眼,靜靜的把話說著。
「可是……」
許定遠指著沙發,說著:「先坐下再說。」
老闆一直對她不錯,所以她勉為其難的順了他的意思,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但仍堅持已見地說著:「我自己的工作自己會決定,如果董事長認為我已經無法繼續勝任目前的工作,我無條件辭職。」
「你還要養育汝汝吧?」
對,沒錯,所以她才需要這樣五日無夜的努力,為的就是讓汝汝有個安定無慮的環境,但或許她真的是沒有那種能力吧?
「我們母女的生活我會打算,董事長不需要太過擔心。」
「其實讓你過去我也很捨不得的,但是你也知道最近公司的營運並不是很順利,勁敵不停的出現,現在好不容易騰威願意把大部分的契約交給我們來做,你想我該不該放棄這個機會呢?」
每個人都有私心,而這個私心又關係著幾百幾千人的生計,是可以理所當然的,她覺得沒有什麼好怨好計較。
「我知道董事長為難,所以我自己辭職。」
「那並不能夠解決問題。對方堅持要你過去幫忙,我也是基於你的立場考慮後才答應,這樣對你面言反而會有比較好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