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佞地咬了一下她已然挺立的蓓蕾,手掌已由臀部來到她的下腹,佔領了她柔軟的處女禁地。
斐若彤張開眼,她的雙瞪已經被高漲的情慾惹得迷離嫣醉。川介浩司滿意地揚起唇角,他的唇離開了她雪白的酥胸,住下挪移到她的兩腿之間。
「你……要做什麼?」看著川介浩司往她下身移去,斐若彤驚惶又羞怯地問。
「我要愛妳。」他沙啞地低吼,跪在她的身下,俯下臉,埋首在她的雙腿之間。
他以雙手捧住她的臀,有力的舌更加深入她滑嫩的甬道內。他猛力的在她體內刺探著,這樣火熱的方式,將斐若彤和他自己的情慾都逼到了最高點。
「老天!不、不要這樣……」
當他的舌竄進她緊窒的處女甬道時,斐若彤忍不住尖聲嬌喃。她弓起背脊迎向他,吶喊聲顯得破碎而興奮。
斐若彤無助的十指抓住川介浩司的髮絲,她扭動著燥熱發燙的嬌軀,身下的紅葉發出的摩擦聲。
這興奮的呻吟讓川介浩司胯下的男性慾望更加緊繃,他已瀕臨爆發點。
他不敵賁張熾猛的情慾,靈活的舌尖猛然地抽離她的腿間,他半撐起身,用力扯掉他身上礙事的和服,他強健有力的身軀,在光裸的瞬間重新覆上了她。
「好熱……為什麼我感覺到好熱、好熱……」當兩具溫燙的胴體相觸,斐若彤不由得又呻吟了一聲。
「讓我來替妳加溫……」
川介浩司柔聲安撫著她,他把她併攏的雙腿拉開,把自己的碩大置在她兩腿之間柔嫩的入口上。
「若彤,我愛妳、在這極致的一刻。」他微拱起結實的臀,在低吼的同時,奮力往她體內衝進。
「不,我痛……」當他用力衝破處女薄膜的那,一聲破碎的尖叫聲從斐若彤的喉間發出。「好痛……」她低位著。
川介浩司憐惜地封住她的唇,溫柔綿密地吻住她痛楚的吶喊。
「還痛嗎?」他停下律動,壓抑著急切的慾望,耐心地等著她適應他的存在。
「還有點痛。」斐若彤虛弱地應道。她望進他黑幽的眸裡,從他眸中,她看見了他對她的憐愛和款款深情。「浩司,我把自己交給了你,對嗎?」她纖細的素手撫上他的寬額,替他拭去汗水。
「把妳自己給我,將是妳這輩子最聰明的抉擇。」川介浩司自負地回道。然後,他以有力的節奏穿透她的身體,引領她徜徉在這美麗極致的紅葉景色中。
☆ ☆ ☆
當激情平復,失序的喘息平緩,燈籠裡的燭火也已燃盡。
沒有了蠟燭的光線,川介浩司只好就著暈暗的月光,把斐右彤姣美瑩白的胴體,深刻地烙進黑色的瞳眸裡。
在月光下,她靠在他的懷中,撩首半椅在他的肩上,她修長勻稱的腿和他頎長有力的雙腿交纏著。
川介浩司厚實的掌萬般眷戀地撫著她光滑微濕的美背,順著背部優美的線條,緩緩往下游移。大掌經過了細腰、渾圓有致的俏臀,然後停留在白皙的大腿上。
他輕輕地揉撫著她的腿,感受著她那極富彈性的滑膩觸感。
「若彤,我弄疼妳了嗎?」他欺近她的頭,在她耳邊輕問。
「有一點。」斐若彤羞澀地回道,她不敢抬眸和他對視,方才激情纏綿的畫面讓她感到害羞。
「抱歉,我方才有點失控了,我應該要溫柔一點才對,畢竟這是妳的第一次。」
川介浩司歉然地低語,他憐愛地吻著她漂亮的耳垂,熾熱的氣息呵在她的頸窩上。
「好癢呵!」斐若彤嬌笑著躲開,她最怕被呵癢了。
「妳怕癢?」
川介浩司不容她逃開,將她攬緊在懷中,他揚起眉笑睨著她,像是逮到了可以整治她的法寶,俊額上儘是奸佞的得意神色。
「不怕!」她不承認。
「不怕?那我給妳搔搔癢,咱們來試驗看看妳到底怕不怕。」川介浩司不放過她,他將手從腿間往上移回她的背脊,很可惡地往她的腋下竄入,猛搔著癢。
「啊──川介浩司,你停手!」斐若彤想躲卻躲不開,她很怕癢,奮力扭動著嬌軀。
川介浩司不放手,他的唇和舌尖變本加厲地加入呵癢的戰局。他一手搔著她的腋下,唇舌則攻往她的頸窩。
斐若彤不敵此番來勢洶洶的攻勢,頻頻呼吟:「救命啊,救命啊!」
她在他的身懷中掙動著、嬌喘著,她害怕地扯喉吶喊著:「川介浩司,你太可惡了,快停手啦! 」
「我不停,我要搔到妳棄械按降。」但川介浩司抑故意地再度向她進攻。
「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斐若彤大喊道。
「我來救妳了,怕癢的美人兒。」川介浩司的眸閃過一道得逞的笑意。
他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將她翻過身,讓她趴跪在紅葉上。他停下呵癢的動作,健壯的身軀覆在她拱起的背後,他單腳跪在她的臀後,兩隻手掌猛地緊抓住她的臀,他的堅挺已向她的股間滑進。
「浩司,你要做什麼?」斐若彤急喘著氣,她驚惶地微轉過眸問道。他想要她!這是她從他眼中看到的訊息。「不,我有點不適,我……」她想拒絕。
但川介浩司卻用有力的衝刺打斷了她的拒絕,他再次佔有了她緊窒的身體,她的緊窒包裡著他的堅挺,讓他興奮異常。
「哦!」川介浩司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聲,他緊抓住她的美臀,以有力的節奏狠狠地往她體內撞擊。
斐若彤迷亂地閉上了眼,她仰起首,身體情不自禁地隨著他衝刺的節奏擺動著。
霎時,熾烈的愛火在火紅的楓林裡蔓延開來──
☆ ☆ ☆
整整一夜的激情,讓斐若彤的身體感到極度疲憊和不適。
一直到接近清晨,他倆才回到旅店。一進房間,她頭一沾枕,便沉沉地睡去。
在斐若彤沉睡之中,窗外的天色漸由曙亮變為暈黃,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當斐若彤從睡夢中清醒來時,天色已近黃昏。
「終於醒了?」在斐若彤張開眼的那,川介浩司那沉厚的嗓音乍現於她的頂上。
從昨晚進房來,川介浩司便一直陪在斐若彤身邊。他躺在她的身側,支手撐著臉頰,帶笑的雙眸凝視著她沉靜姣美的睡容。
「你……怎麼睡在我房裡?」斐若彤驚訝地瞪視著川介浩司那俊朗的面孔。
「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妳怎麼會睡在我的房裡?」
川介浩司斜睨著她好整以暇地回道,探出手,替她把垂落在頰邊的一撮青絲撥開。
「這是你的房間?」
斐若彤從床褥中跳起,她坐在床褥上,慌亂地環顧著四周。這兒的確不是她的客房,放置在一旁的男用公文包可以證明這一切。
「我怎麼這麼糊塗,竟然睡在你的房間。」
她懊惱地說著,她記得早上回來時,她一沾枕便倒頭睡著了,根本就沒去思索她進了哪一間房。
跟他睡覺是糊塗?這女人講話還真是不留餘地。
「妳不糊塗,是聰明過了頭。」川介浩司沒好氣地說。
斐若彤當然聽得出他話裡的慍怒。
「我如果夠聰明的話,就該離你遠一點,我們兩人實在不該做出這樣的事來。」她說道,此刻惶然的情緒是昨晚脫軌的激情所造成的。
她和妹妹的未婚夫發展出曖昧的私情,這樣的行徑簡直就印證了大媽柳雅青的話,她說她的身體裡流著和母親一樣淫蕩的血液,專門以勾引別人的丈夫為樂。
她是這樣的嗎?
不!她不是!
她和浩司是真心相愛!
「若彤,別說這些掃興的話。此次難得的假期,我們應該拋開顧忌,好好玩一玩。」川介浩司沉聲打斷她的迷思。他霍地翻身起床,一把將她從床褥上抱起。
「要去哪兒?我可以自己走。」他說的沒錯,這是一次難得的假期,她應該把顯忌全拋開,放開心胸好好玩一番。
「我們泡湯去,昨晚把妳累慘了,泡一泡湯會令妳舒服些。」他抱著她,出了房間,往浴池前去。
「也足……是啊,昨晚我……累慘了。」
想起昨夜的激情,她的臉就一陣燒燙。她偎在他的胸膛,回答的聲音細如蚊蚋。
川介浩司低首用眼角覷著她緋紅的美麗容顏。
「待會兒,還有得妳累的了。」他用炙熱如炬的眼神挑逗她。
斐若彤聞言,大大地倒抽了聲氣。
「你……還想要?」她驚恐地瞪視他;昨晚一整夜的纏綿,還不能滿足他嗎?
「我想要妳,無時無刻都想要妳,恐怕一輩子都要不夠妳。」他很鄭重地響應道,唇角一句,綻露出一個非常曖昧的笑。
斐若彤被他這曖昧的話惹得羞窘萬分。
「你真是不知足耶!」她羞怯地嬌斥一聲,把臉深埋進他的懷中,不敢面對他。
「如果妳能用昨晚的熱情響應我,我想我比較能滿足吧!」她的羞澀惹來他的大笑。
他發現,他不可救藥地愛上了她幹練、冷漠的面具底下的羞怯和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