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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季葒

  「我吃飽了,先走一步。」

  不想再和這男人多獨處一秒鐘,她拿起托盤,拉開腳步怒氣沖沖地離開了會客室。

  她真搞不懂,自己怎ど會有能耐和這種男人共事三年。是他偽裝得太好,還是

  她瞎了眼,沒看清楚他正經外表下那顆三心二意的心?

  *  *  *  *

  幾分鐘後,斐若雅拿著一盤餐點和一杯咖啡回到會客室來。

  「姊呢?」她納悶地問向冷凝著一張臭臉的川介浩司。

  「走了。」他簡短地回答。這下悅的口氣和剛才欲留下斐若彤時那種充滿期待的口吻簡直有天壤之別。

  「怎ど了,你們吵架了?看你一臉怒氣。」斐若雅煽動著她那雙純真的明眸,不解地問道。

  「嗯,公事上有點意見不合。」

  川介浩司扯謊。他發覺他對斐若雅撒謊的功力越來越高超了,從會感到內疚到現在理所當然。

  「這樣啊!你們真辛苦,連下了班還要為公事煩心。」斐若雅對川介浩司是全然信任。「如果我能像若彤姊姊那ど能幹就好了,就能替你分擔一些煩惱。」

  「傻瓜!」川介浩司笑睨著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你如果像若彤那樣能幹,我才不會想要娶你哩?」

  「我可不想娶一個尖牙利嘴、一心只放在事業上的無趣女人。」他下著定論。這ど說是很小人的在報復斐若彤對他的指控。

  斐若雅聞言,噗哧一笑。心中所有對川介浩司和斐若彤之間的曖昧猜測全數釐清。

  「你怎ど這ど說若彤姊姊,這又不是她的本性,她會變成這樣,也全是……」畢竟是姊妹,善良如她也不好批評姊姊。

  「不提她了,她的本性我不想瞭解。」

  川介浩司突兀地打斷斐若雅的話。他驚覺他越深入地談她,就越渴望想再見到她,見她那美麗的身影一眼。

  「不談她了。」斐若雅從善如流。「用餐吧,我看你大概快餓壞了,講話的語氣才會變得這ど不耐。」她遞上餐點。

  他語氣不耐?

  這……他怎ど了?向來很會隱藏情緒的他,就算再天大的事也不會讓他語氣不耐,他的正字標記是冶然。

  看來,今晚斐若彤美麗的改變讓他的情緒失控了。

  「我確實是餓壞了。」

  他咕噥的回應,接過餐點,大口大口地吃著。

  他的確是餓壞了,不只是胃,還有這顆心和這雙眼。餓昏頭的他,才會對斐若彤這女人產生莫名的情愫。

  第三章

  芝加哥市  洛普商業區

  商業區裡大樓林立,而聞名全球的希爾斯大樓正位於此區內。

  一如往常,斐若彤一大早就來到了公司,依舊日生身冷色調的套裝,鼻樑上掛著一副金邊眼鏡,淡抹胭脂的臉上沒有太多情緒。

  一踏入辦公室內,她便看到川介浩司的身影,他埋首在公文堆裡,忙碌地審查著這一季的財務報表。

  「早。」

  她越過他的桌前,坐進自己的座位,用一貫平淡而生疏的口吻向他問早。

  「早。」埋在公文堆裡的川介浩司,頭抬也未抬地響應道。

  這樣生疏客氣的情況一如三年來沒有改變,彷彿昨晚的爭執並沒有發生過一樣。偌大、寬敞的辦公室內一如往常,只有紙張翻動的聲音,沒有任何多餘的交談聲,兩人都專注在公事上。

  「斐小姐,要前往各分公司開業務會議的行程表妳排出來了嗎?」許久,川介浩司終於出聲打破了靜默的氣氛。

  斐若彤推了推金邊眼鏡,她非常有效率地從計算機裡調出檔案,然後把行程表打印出來。

  「這次的行程有點緊湊,主要是因為我們必須趕在你和若雅結婚的日子前回國。」

  斐若彤將行程表遞給川介浩司,向他解釋著行程緊密排定的原因。

  「我瞭解。」川介浩司接過行程表,淡淡地說。他的目光掃過行程表,眉心微微皺攏。

  「有問題嗎?」斐若彤問。

  「這行程不只是『有點』緊湊,而是『非常』緊湊。」川介浩司提出他的意見。

  「是嗎?我倒不覺得。」斐若彤不贊同應道。她對工作有著一股狂熱,處事作風向來果斷而明快,所以這樣的行程對她來說,是最有效率的安排。

  「以妳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用來工作的個性,妳當然不覺得緊湊。」川介浩司沒好氣地說。

  經過了昨晚,他很清楚自己已無法再以如同往常一樣的態度和她共事,他認為她也是如此。沒想到一早見到的,卻是她那好似沒事的淡漠神情和生疏的態度,讓他不得不隱藏住自己的情緒。

  他自認他很能處理、壓抑自己的情緒,多年的護衛生涯讓他懂得冷靜自持。但很弔詭的,她這句響應,挑動了他的情緒神經。他一直隱藏得很好的情緒脈動,在此刻迸發。

  「請別把私人情緒帶到公事上來。」

  斐若彤是個理智的女人,她非常清楚川介浩司不快的情緒所為何來,她完全無顧於他的顏面,一針見血地指責他。

  「我有私人的情緒,代表我有感情,不像妳,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自從昨晚她拒絕他的好感之後,他便一直記仇到現在,只好很小人地批評她。

  這種心態很要不得,但他就是壓抑不住地想批評她。

  「我的冷冰冰是針對特定對象的。」斐若彤不甘示弱地頂回。她轉過身子,優雅高傲地回到她的座位前

  「你所指的特定對象,是每個對妳表示欣賞的男人?如果是這樣,我看妳這輩子是沒男人敢要,嫁不出去了。」

  川介浩司又是一句冷冷的批判。他雙手交疊在胸前,臉上高傲的神情不下於她。

  想起昨天她那些話,他就一肚子火。他不過多看了她幾眼,她就表現出一副被性騷擾的模樣,恨不得向全世界的人宣告他是個「不貞潔」的男人。

  「我就算沒男人要,嫁不出去,也不會和有婚約的男人有牽扯。」

  斐若彤可不是那種輕易就被擊倒的人,她的還擊能力很強,嘴巴就像把犀利的剪刀,一反擊常令人招架不住。

  她的影射擊中了川介浩司的要害,他一張臉死凝著。

  「就算是擁有自由之身的男人也不見得會看上妳,男人一見到妳那正經八百的模樣,不退避三舍才怪。」

  川介浩司氣極敗壞地從椅子上跳起來,忙著桌子對她吼道。

  「川介先生,請你保持你的風度,別做人身攻擊。」斐若彤只是回以冷冷的一句話。

  她的心底開始懷疑,以前那個冷靜過人的川介浩司根本是偽裝的,否則為什麼才短短一個晚上,他的性情全變了,該有的風度也不見了?

  川介浩司快氣炸了,他直想摘下她那冰冷的面具,引出她的真性情。

  念頭一定,他動怒地飆到她的面而,探出鐵臂,使勁的把她從椅子上撈起來。

  「有沒有男人警告過妳,妳這張嘴很需要被教訓!」他從齒縫中狠狠地逼出話來。

  「我沒給過男人這樣的機會。」斐若彤不怕他的怒氣,她揚起下巴,冷冷地應道。

  該死的!川介浩司被她這樣高傲的態度惹毛了。

  「那我真是幸運,竟然有幸替所有被妳嘲諷過的男人教訓妳。」她該受教訓,不然她這張伶牙利嘴不知又要傷害多少男人的尊顏。

  話甫歇,  他扯掉她鼻樑上那副礙事的眼鏡,唇惡狠狠地封住了她的。

  斐若彤來不及意會,便被他那張冷毅的唇給攫獲。她瞪大了雙眼,眼中淨是張狂的怒意。

  「該死的,可惡的你,放──開──我──」

  她的唇被密實地封住了,她不能言語,只好用眼神來回擊他粗魯又野蠻的行徑。

  「不放!」

  川介浩司挑釁似地挑眉,他更用力地蹂躪她的雙唇,這個吻純粹是在懲罰她,不帶一絲感情。

  「唔……」斐若彤舉起雙手欲推開他。

  但被川介浩司烴易地制住。

  「唔……」她掙動著身軀。

  川介浩司索性把她推倒,將她壓躺在桌面上。

  他的身體壓向她,掠奪的唇略略放鬆了些。斐若彤乘勢張口回罵,但她的唇瓣一開啟,隨即被川介浩司霸道的舌尖攻陷。

  他的舌尖長驅直入的攻進她的口中,勾逗她生澀的小舌。

  「老天──」

  一聲驚呼從斐若彤的口中逸出,她驚覺自已的理智竟然被他這粗暴的吻給誘拐去了。

  她……竟然喜歡他的吻?!

  「老天──」又一聲驚呼,但這次出自於川介浩司的喉間。「我沒想到冰冷的妳,吻起來的滋味足這麼甜美。」他放緩節奏,讚歎地品嚐著她的甜蜜芳津。

  這個吻從粗暴的懲罰逐漸變為溫柔的品嚐,這由快而慢的節奏讓兩人都渾然忘我。

  川介浩司的怒氣沒了,斐若彤的理智也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兩唇飢渴地狠狠纏綿著,川介浩司的掌隔著絲質襯衫和胸衣,揉撫著她柔軟的雙峰。

  這樣的愛撫不能滿足他內心狂野的掠奪,他想要更多,大掌往下探索游移,經過她的平坦小腹,纖細的腰,來到她的兩腿之間。他拉開她長褲的金質拉煉,隔著蕾絲底褲,愛撫著她的腿間那令男人慾望黃張的柔軟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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