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被錄取了!」
他的話令任朵兒欣喜若狂,她狂喜地奔至他的面前,美麗的臉蛋興奮地仰望著他。
「我是評審,說的話當然算數!」唐恩勾起她尖潤的下巴,出其不意地在她的櫻唇上偷了一個香吻。「穿上衣服,不然我的狼爪又要伸出來了。」
他的眸子炙熱地盯著她頸部以下的嬌軀,大野狼的表情又重新顯現在臉上。
他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偉大」到極點,脫光了女人的衣服,竟然沒有沾惹她!
「你的雄性激素未免太過旺盛了吧!」任朵兒臉紅髮燙地啐他。
他如火灼人的目光令任朵兒倒抽了一口氣。她背過身,忙不迭地把洋裝套上。
「我正值壯年,不旺盛才有病哩!」唐恩反駁她。
他努力抑下想把她壓倒在沙發上的衝動,他盡量無動於衷的瞪視著她美麗雪白的背過乾癮。
他看著她身體發抖地著裝,他感覺自己全身也在發抖,抖得最厲害的是腿間那處緊繃、快瀕臨爆發點卻無處發洩的男性慾望。
「既然錄取了,我們是不是談一下將來合作的細節?」
著好裝,她轉過身來,她重新面對他,這次有了衣服蔽體,她迎視他那如惡狼的目光便不再那麼害怕了。
對於她倏然的改變,唐恩失笑,搖搖頭。
「晚上到這個地址來找我,我們再慢慢來談。」他從桌面下找出一枝筆,執起她的柔荑,在她的掌中寫下了一個地址。
任朵兒雙眼發亮地看著掌中瀟灑飛揚的英文字,此時此刻,她感覺她的夢想變成真--
「哈囉!HOLYWOOD!」她在心中快樂地大叫。
第四章
比佛利山莊
任朵兒緊張地按下銅門左側石柱上的門鈴,她屏氣凝神地等待著。
今生有幸能進入比佛利山莊明星的豪宅內,她興奮無比,內心的狂喜是筆墨無法形容的。
「喀嚏!」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之後兩片密合的銅門接合處跳開一個細縫。
任朵兒推開厚重的銅門進到宅邸內,一入內,她的眼神即讚歎地望向裡頭的一景一物。
寬敞的大庭院,四面圍牆內都種著茂密的樹來作掩避;庭院內,植著一整片綠油油的草皮,草皮上停了兩輛高級名車,一輛是銀灰色的敞篷積架跑車,一輛是造型古錐如瓢蟲的乳白色福斯金龜車。
在草皮的盡頭,矗立著一棟充滿古典風味的豪華住宅,宅內的燈火通明,顯然她的主人此刻正在裡頭。
任朵兒緩緩地關上厚重的銅門,她進到庭院內,踩上青綠的草皮走至盡頭,走近這棟讓人歎為觀止的豪華住宅。
拾級步上幾層階梯,她立在拱門下,揚起手輕叩了兩下充滿古樸風味卻不失現代豪華質感的木門。
在她敲門的同時,木門往內被拉開了。
木門拉開時,無邊的春色乍現於任朵兒駭然的黑眸中……
他……他……他……竟然沒有穿衣服!任朵兒瞠大明亮的水眸,驚駭錯愕地瞪視這棟豪宅的主人--唐恩。
「我等到花兒都快謝了,可終於等到你了。」唐恩拉開門,他帥氣地斜倚在門框上,一雙眸充滿興味地打量著她。
她的打扮迥異於早上女性化的感覺,她飛揚的短髮蓬鬆而自然地披瀉著,姣美的臉蛋脂粉未施,櫻唇只點上淡淡的護唇亮彩。她上身穿著一件棒球外套,下身搭了一件洗白的牛仔褲,雙腳穿著一雙白色耐吉球鞋。
她的腦門傳出一聲轟隆巨響,感覺血液往全身逆流,直衝上腦部,此刻,她懷疑自己是否發生了腦溢血的現象。
「我……來晚了嗎?」任朵兒吶吶地問,她困難地吞嚥喉嚨突然加速分泌出來的唾液。
她瞪著他幾近赤裸的結實身軀。他在腰際圍著一條短毛巾,頂上髮絲微濕,凌亂地服貼在寬額。
他這樣子簡直就像「花花公子」雜誌裡頭的男模特兒,那渾身充滿力與美的性感模樣,令她差點流出滿地口水。
「還不至於太遲啦!你現在來還不算太晚,正好趕上我的沐浴時間。」
「沐浴?」任朵兒一時之間無法消化這兩個字。
「是啊!我正在洗澡,你要一起來嗎?」
唐恩對她眨了眨眼,用他那能令人致命的超級魅力,勾引著她。
今晚,她雖然刻意穿著保守的衣服,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如朝陽微風般溫暖又清新沁鼻的韻味,卻仍然蠱惑著他的心,這種蠱惑如小蟻鑽動,啃噬著他。
和他共浴?
她終於理解了他的意思。
轟!
任朵兒的腦門又傳出一聲炸響。
「我……我洗好澡才來的。」她立刻拒絕。
這男人怎麼老是不改風流死相,老是想把她全身剝個精光,滿足他那如野獸般旺盛的性慾;任朵兒在心中低咒著他。
「洗過了也沒關係,再陪我洗一次嘛!」唐恩極近誘惑之能事地勾引著她。
他凝睨著任朵兒那通紅的俏臉,內心竊笑不已;看來他的誘拐計劃已經產生作用了。
「不……不了。」她被他誘惑得全身發燙,四肢發軟,這種現象好像發高燒似的。
看在她那快要暈厥的模樣上,唐恩決定好心地放她一馬。
「哦!那真是可惜,你錯過了一場美男出浴的香艷畫面。」唐恩失望地聳聳肩,他不再勉強她了。
哪有錯過!眼前這活色生香的畫面不就是嗎?
任朵兒在心中暗忖,臉頰發燙地看著他那健美結實的肌理。
「進來吧!你自己四處參觀一下,我不陪你,我要進去洗澡了。」他帶領她進入屋內,入了玄關,進到寬敞氣派的客廳內。
「你忙你的,不用費心招呼我。」任朵兒聲音乾澀地說道。
她緊跟在他後面走著,她的目光不敢往他身下覷,生怕他腰際那條短毛巾突然脫落,讓她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他刻意左右張望來轉移注意力。
「那好,你請自便,我就不招呼你了。」唐恩的腳步在玄關和客廳銜接處的樓梯前停下來,他旋身拾級踩上階梯,往樓上走去。
「你放心,我會很『自便』的。」她越過他踏進客廳內,她刻意背對著他,假裝目光忙碌地梭巡著室內的一切,表明她沒有多餘的空閒理會他。
但她愈是刻意躲避,卻愈是激發他想捉弄她的念頭。
「甜心,我這就上去囉!」他站在樓梯上,目光隨著她忙碌的身影移動。
「你快快上去吧!」她背對著他擺擺手,催促他上樓去,巴不得他趕快從地球表面上消失。
「小朵兒,你確定不用我招呼嗎?」唐恩故意和她作對,他偏不如她所願,這麼快就上樓去。
「不用!」真囉唆耶!任朵兒在心中咒罵著。
「我這麼做是否會太怠慢你了?」他就是要看她抓狂的樣子。
「不會啦!」她從齒縫擠出話來,要不是怕會長針眼,她一定馬上轉過身去賞他兩顆衛生眼。
「你確定不會嗎?我覺得把你單獨丟在客廳裡,實在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耶 !」唐恩還在躊躇著該不該上樓去。他的唇邊掛著一道玩味的笑,等著她轉過身來。
天殺的!上個樓需要這麼猶豫嗎?
任朵兒氣急敗壞地猛然轉過身面對他--
「唐恩先生,麻煩你、求求你上樓去洗澡,你不用管我,我會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一樣,安適地在這裡等候你。」她微仰起螓首,往上迎視著他那張帶著詭異笑容的俊臉。
「OK,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可以放心上去洗澡了。」
他一瞬也不瞬的瞅著她氣紅的嬌顏,原本置在樓梯扶手的大手突然回到腰際,他猛的拉掉腰間的短毛巾--
「超猛」的春光乍現,任朵兒狠狠地倒抽一口氣,血液逆流的現象再度出現。
「你、你……」她纖細的手指顫抖地指著他,吐不出話來。
「我很有『看頭』吧!女人們都用『雄壯威武』來形容『它』,恨不得把它占為私有哩!」他邪氣地挑高雙眉,毫不避諱地把自己最隱私的一部分展現給她看。
反正她遲早會見識到的,早見晚見都得見;唐恩如是想。
「就算是那樣,那也不關我的事!」她挫敗地大吼。
天殺的,這男人的臉皮恐怕是鋼筋鐵皮做的,不然不會厚顏無恥到了極點,連「那個」都可以展現給她看。
「是嗎?你話別說得太快,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
唐恩大笑著拾級上樓,他對於她那羞怯得像個小處女似的反應滿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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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惡!
這個「狼」人似乎以逗她為樂,三番兩次把他那身健美的肌肉展現給她看,甚至連那「雄壯威武」的男性象徵都大方地拿出來炫耀。
老天!再被他這樣搞下去,她遲早會丟盔棄甲舉白旗投降,自動把自己當成戰利品,恭敬地奉上給他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