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嗎?」他轉移話題。
莫芷菲掙扎著脫離他的懷抱,生氣地站在他的面前。「至少讓我知道,為什麼這女人——」她手指著瓊美。「為什麼她要將我綁到這裡來?」
被點到名的瓊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那嬌小的東方女人竟然敢對貝德頤指氣使的,而貝德卻一副縱容的笑著。
「呃,東方小姐,我是想請你來做客的。」在知道這女人對貝德的重要性之後,瓊美對她的態度也變得客氣了。
「做客?」芷菲尖聲道,那種方式是請來做客,那如果不是請來做客人的,她們會怎麼對付啊?!
「對啊、對啊,你難得從台灣來,不來我們這邊走走,太不值得了,所以我便……哈哈……」瓊美打哈哈地笑著。
莫芷菲狐疑地來回看著貝德又看向性格突然大變的瓊美。「是嗎?」
「我們該走了。」貝德站起來,既然在瓊美這裡得不到消息,那還是盡快跟團員們會合比較好。瓊美也跟著站起來,她不捨地看著貝德,好不容易用計將他騙來,他又要走了,也許他不會再來了。
「對了,瓊美,五彩的羽毛除了你們族人在使用之外,還有誰在用,你知道嗎?」貝德突然問道。瓊美想了一下。「沒有,那種五彩羽毛就只有我們在使用。」
奇怪了,那到底是誰呢?而且似乎是想嫁禍給瓊美……
對於瓊美的個性,他非常的瞭解,她雖然外表凶殘,但是身為女酋長的她還算理性,不可能不顧族人的性命而犯下謀殺案。
再說,那支五彩羽毛就像是故意留下的線索,要讓有心的人聯想到瓊美。
該死,事情好像比他所想的還棘手,貝德不由自主地握緊莫芷菲的手。他不能讓她出事,再來一次綁架事件,他心臟絕對會先停止!
莫芷菲抬頭望著貝德一臉凝重的臉龐,她嘟著嘴,氣他什麼事都不告訴她。
待他們三人一起走出屋外,門外的女侍衛立刻分站兩旁,對於貝德,她們的態度一向畢恭畢敬。
瓊美一路送貝德和莫芷菲到村口,看著他們離開。
瓊美望著他們倆手牽手的背影發呆,到底貝德還是愛上別人了,她是別妄想他了。
但那個通風報信的女人究竟是誰?
她聽得出來,她對那東方女人充滿了恨,一副非置她於死地的語氣。
唉!難道那蒙面的女人不知道她一點勝算也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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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德帶著芷菲離開女戰士部落,往森林深處走去。一路上貝德緊抿著薄唇,一句話也不說,他希望能在敵人動手之前,安全地將芷菲送回台灣。
莫芷菲一路上生著氣也不說話。
到達一棵大樹前面,她用力地甩掉貝德的手。
「你停一下好不好,我好累哦!」芷菲不高興地看著他,乾脆停下不走了,看他能拿她怎樣。
這女人,不知又在生氣什麼了?
不想讓她知道,是因為擔心她知道的話會煩惱,她卻一點也不領情,他真是搞不懂女人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運轉的?!
「現在天快黑了,你若是想當野獸的晚餐,就留下來吧。」他沒好氣地嚇唬她。
「哼,我不管,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可是這一路上她都沒有看到什麼毒蛇猛獸的,於是賭氣道。
「好,非常好。」他額頭青筋暴跳,這女人就是有本領惹他抓狂。
他負氣地一轉身,迅速地消失在樹叢裡。
喂!芷菲根本來不及喊出聲,他便走了。
他幹嗎當真啊?叫他先走就走,之前也沒有看過他這麼聽她的話啊?
現在怎麼辦?
她眼睛瞄向左邊,又轉到右邊,好像有什麼奇怪的叫聲,草叢好像也在動。她的腦中突然竄出許多凶殘的猛獸——老虎、大黑熊、大猩猩的……
草叢中的聲音,似乎惹來愈大聲了……
「啊!」她大叫一聲,整個身子跳起來,往貝德消失的方向追去。
「貝德!」她大喊,不爭氣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貝德高大的身軀突然從另一處草叢慢條斯理地走出來,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
莫芷菲高興地撲向他,雙手緊緊地將他抱住,將臉貼在他的胸膛,語氣似嗔似慎地罵著。「你真的很可惡。」
「是你叫我走的啊!」心中漲滿對她的柔情及憐惜,他溫柔地摸著她烏黑柔順的秀髮。
「我叫你走,你就走,你哪時候變得這麼聽話?」她沒好氣地指控著。
「好好,對不起,是我不對,可以了吧?」當他察覺時才發現話已出口,他竟會向女人道歉?
難不成懷中這小女人,早已深深地攻佔了他的心?
聽到他的歉意,一絲得意爬上她的心頭。「哼!好啦,那我們走吧。」她也不是故意要跟他作對的,她只是很生氣他有事瞞著她;不過現在她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也許當他想說的時候,他就會告訴她吧。
「不,我們不走了。」低下頭他目光深邃地直視她,將她困在樹幹與他之間。
「呃,不走了?」芷菲來不及思考他話裡的意思,小嘴就被封住了。
他瘋狂地吻住她,雙手急切地摸索著她每一寸柔軟的肌膚,龐大的身軀硬是強悍地分開她的雙腿。
他撕裂她的襯衫,熱血賁張的身軀渴望貼上她嬌美柔嫩的身體。
她快喘不過氣了,貝德全身像是火山一樣燙得驚人,她無法自制地一雙小手也急切地摸著他寬闊的背部。
當柔軟的嬌軀緊抱著自己時,貝德早已無法克制高脹的慾望。
一向自豪的自制力,一碰上她全消失殆盡。
回部落——待會兒再說吧。
「小菲,可以嗎?」他以最溫柔的聲音詢問她。
莫芷菲被他的溫柔感動了,心中某一部分的圍牆頓時傾塌了,她嬌羞地點點頭。
再也不管了,也許他們之間的關係會隨著行程的結束而畫下句點,但最重要的是現在,此時此刻他們在彼此的懷裡。
貝德一得到她的允許,低吼一聲,立刻脫下她的褲子,將她的兩腿圈住自己結實的腰身,釋放出堅挺的熱源。「對不起,我沒辦法等了。」迫不及待將昂挺深深地埋進她的體內。
「嗯,痛!」他突然地刺入,令她感到不適。
被抵在樹幹與貝德之間的莫芷菲,根本無處可躲,只能被迫接受他蠻橫的佔有,無助地將兩手緊緊扣住他的脖子,任由他一波接一波超速地抽動著,莫芷菲受不住地一聲接一聲地呻吟……
激烈的戰況結束後——
當莫芷菲醒過來時,她躺在貝德的懷裡,貝德的雙手牢牢地將她摟著,她轉頭看向一臉沉睡的貝德,憶起之前的煽情畫面,她臉兒紅通通的,真不敢相信她剛剛竟然昏倒了。
在他不知要了她幾百回,變換了幾百個姿勢後,她投降了,她要求著他放過她,卻怎麼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心。
莫芷菲動了一下,雙腿之間傳來因過多歡愉而來的酸痛,她試著動一下左腳,呃!無法抬起,好在她還有右腳,她動一下右腳,呃,結果如同左側,嗚嗚嗚——怎麼會這樣,她不會因此而得到不良於行的報應吧?
早已清醒的貝德,看著一直喃喃自語的芷菲,一會兒看著左腳,一下又看著右腳,然後便開始啜泣,她到底又怎麼了?
貝德用手支著頭,微笑地看著莫芷菲。「怎麼了?」
「都是你啦,那麼強。」芷菲抽抽噎噎地指出他的罪行。
貝德伸出一隻手玩弄著芷菲裸露的雙峰。「看你還敢不敢說我三兩下就結束。」
小氣,也只不過就說過那麼一次,便死記到現在,每次都提一下。
貝德賊賊地笑著。「還要來嗎?」
莫芷菲整個臉比番茄還紅,驚嚇道:「還來啊!我的雙腿不行了。」她哀怨地抱怨著,接著又試了一次,她再怎麼使力,雙腿就是不動。
貝德笑著看她坐起身,黝黑的雙手緩緩地按摩著她白皙修長的雙腿。「這只是神經麻痺,按摩一下就好了。」
莫芷菲著迷地看著溫柔的貝德,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像一團謎。
「你再這樣看我,我會當你是在邀請我。」他永遠也要不夠這小女人。
「哼,就只會想這件事。」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責任。「所有的團員都還待在族裡嗎?」
這下慘了,他們有理由告她惡意離棄,或者是領隊怠忽職守完全地放牛吃草。
「放心,阿魯會先帶他們到巴西利亞,他可是有導遊執照的。」
「真的?」
「有時導遊不夠時,他就會一人兩用,當導遊及司機。」
「那我們現在要趕過去和團員會合嗎?」
「對,不過在去之前我們要先去一個地方。」他神秘地說著。
這話激起了莫芷菲的好奇心。「什麼地方啊?」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貝德,你到底是誰?」她提出了一直想問他的事。
「對我的事有興趣啦?」貝德挑高濃眉,雙手揉捏著她修長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