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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冷明玉

  纖纖沒想到自己處心積慮,竟會落得這般結局?她會仙樓第一名妓--又情何以堪?

  看到一向高傲的纖纖居然為男人流淚,發財覺得她也頂可憐的,「別哭啦!君少爺知道你很喜歡端木公子,已經讓出來了,你還不滿意?」

  「我不用他同情!不用他施捨!我……」

  「她已經把我讓出來了?」

  端木忍臉色陰晴不定,狂笑出聲,「那我算什麼?我跟她的山盟海誓呢?她敢把我讓給別的女人?」

  哎呀呀!自己是不是說錯話啦?發財看著兩個已經抓狂的男女,腳底抹油,想溜。

  「你還沒告訴我,她去哪裡了?」一把逮住發財的衣領。

  「不知道啦!她一早就不見人影了,也不在家裡!我不知道啦!」發財掙扎著。

  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敢把他讓給別人?

  放開發財,端木忍怒吼聲綿延不絕,可聽得出他相當氣憤。看樣子,席築君可要小心些了,千萬別被他找著,否則小命堪慮啊!

  一眨眼,端木忍人就消失不見了。

  *****

  步履蹣跚。

  席築君拉緊披風,她快凍死了!初春時分,冬雪尚未融解,但她的四肢已同雪無垠的世界,快冷絕。

  困難地走到猛竄新芽的樹下,靠坐在樹幹上,微微喘息。一向粉嫩的小臉蛋已慘白,而鮮紅的唇也喪失顏色,兩顆龍眼大的眼珠子也失去往日神采,藏在披風下的小手因寒冷而泛著少見的紅紫。

  怎會如此狼狽呢?

  這就要怪她視馬不明瞭!臨走前,她到馬廄挑了匹健壯的好馬,心上計算,這匹馬載自己到嫁入古家的表姊那應綽綽有餘,便上路了。哪知到了古家,才知道表姊帶著兒子隨夫婿到廬山度假去了。

  讓她一時失了目標。

  難道自己也單槍匹馬上廬山?才猶豫……沒料胯下的馬兒成精,感覺背上的主人四肢虛軟,不像平日乘騎的粗漢,她才出了蘇州城門,就抓狂亂跳。築君和馬兒僵持沒多久,就被它摔下來。

  馬兒見背上負擔已消失,便勇猛地往前直竄,沒一會兒工夫,就不見「馬」影了,獨留築君癱坐在四下無人的荒山小徑上。

  所以這會兒,她到底在哪裡呢?別問她,她自己也不知道。

  抬眼望去,四顧茫茫。

  皚皚的白雪覆蓋整片大地,而初春的陽光並未探見,陰冷、刺骨的風仍張狂地流竄。

  是誰告訴她春天到了呢?拉緊衣裘,築君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沒想到,天下之大,居然無她容身之處。

  端木忍還在回江北的路上,表姊和夫婿在廬山,大哥不知道自己在郊外受傷了,誰來救她呢?

  偷偷按住受傷的腳踝,痛徹心肺。

  難道真要凍死在這個荒郊野外?日後端木大哥挽著纖纖回江北,也不會知道她到底怎麼了吧?他們將會有一個漂亮的寶寶,端木大哥看著美麗的妻子和兒子,發出會心一笑,她只是他記憶中的一塊陰影而已……

  築君呆愣愣地看著這片荒天漠地。

  閉上眼,她氣息微弱地等待將到來的一切。要死就死吧!反正她愛過、痛過,也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人生也沒有什麼不滿足了。

  死就死吧!

  「該死,你怎麼變成這樣?」一個低沉的嗓音迴盪築君耳際。

  猛然睜開眼,築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端木大哥?你人怎麼在這裡?」

  他一手緊捏住佳人柔美的下巴,一手環住她的柳腰,死盯著她,繼而舔舐她的耳垂,讓她無從逃避。

  「大哥,別這樣……」虛弱地反抗著。築君試圖別開臉,但情人的手勁極大,她根本閃躲無門。

  「女人閉嘴!我要罰你。」張口就封住儷人的唇,端木忍狂吻著築君,而抵住下巴的手也伸入她的披風內,隔著衣捏揉她的胸脯。使勁地捏揉,他想念伊人曼妙的軀體。

  相思成災。築君氣喘吁吁,癱軟在端木忍的懷裡。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端木忍咬著築君白皙的頸,留下暗紫色痕跡,「為什麼要把我讓給別人?為什麼要逃避我?」

  「我沒有……」她鬢髮已亂,只是搖著頭。

  「說謊!」端木忍挑開佳人的衣襟,解開她的褻衣,「你跟我的關係已經不清不楚了,還敢去找古檜?你還可以嫁他嗎?」

  從會仙樓的馬廄察看馬匹離去的腳印,他一路尾隨至「江南第二壯」,端木忍快氣炸了,把他讓給纖纖,自己投向古檜的懷抱?

  江南的商人可真是會算計,但他不想遂她的意。

  築君猛搖頭,「我沒有……」

  「你又說謊了!」端木忍陰狠地笑著,「我不會放過你的。這輩子你高興也好、討厭也罷,你跟定我了。」

  語畢。端木忍把頭埋向築君的胸脯,不斷地吸吮,繼而挑逗她的情慾。

  「端木大哥,你別這樣……會有人經過……」築君羞得滿臉通紅,但身體又背叛她的想法,迎合端木忍的逗引。

  「那就讓他們經過!」端木忍把手伸至下腹,探測佳人欲接受自己的程度。

  「端木大哥……」

  「你應該改叫我『夫君』了!你是我的。」握住築君的蠻腰,他霸氣宣佈。

  「大哥,我的腳好痛。」築君不願意接二連三都在野外做這件事,只有使出腳傷的緩兵之計。

  「我知道你腳受傷了,」端木忍混在商人堆裡久了,早學會討斤論兩達到目的,「可是你把我讓給別的女人,我的心也受傷了。」

  「那是……」築君想解釋。

  露出鬼魅般的笑容,端木忍不讓她解釋,「你安我的心,我馬上帶你回去看大夫。」

  呃?怎麼會變成這樣?自己變成負心人?築君眨眨眼睛,不知所措。

  「乖!攀住我的頸。」低沉的嗓音有如催眠。

  莫可奈何!築君只有伸出兩手攀住。

  「把腳張開。」

  什麼?築君漲紅著臉,遲遲不敢動。居然要她做這種忝不知恥的動作?端木大哥以為她是纖纖嗎?

  「腳張開!」端木忍一再逼近。

  閉上眼,緩慢打開兩腳,築君感覺端木忍的視線如同火苗般亟欲燃燒自己!

  「不許出聲,讓人聽著了就重來。」端木忍一手握住伊人的乳尖,一手壓住她的臀。

  築君緊咬住牙根。

  端木忍低下頭,舔舐著伊人的隱密處,舌尖竄入她的秘穴,靈活地引誘著埋藏在她體內的火苗。

  築君緊抓住端木忍的肩胛,嘶叫出聲。

  「你又不聽話了!再來一次。」端木忍狂吻著築君的身體,為所欲為在她身上留下深淺下一的吻痕。

  「你……怎麼可以欺負我……」氣喘吁吁。

  「端木忍可從來不是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在有仇必報的狀況下,你覺得我會怎麼樣?」端木忍舉起築君小巧的臀,讓她貼靠自己身前,「腳夾緊,我現在就要你!」

  四肢緊環在情人身上,築君看著這一片的天空地寬,她屈服了。誰讓她無法躲避端木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你還沒叫我「夫君」?」端木忍蠻橫地看著佳人。

  「夫君。」

  打從兩人相識起,築君就記得端木忍一定會在自己口中追討到他要的允諾,乾脆全認了,省得記憶力超好的他又追著問。

  「很甜的聲音,迷死我了。」

  不疾不徐地挺入她狹窄的體內,引爆埋藏已久的燃點,「再叫一聲,快點。」

  「夫君。」多少聲也叫,誰讓她也如此愛他?

  「千萬不可以忘記!我是你的夫君……」

  「夫君、夫君、夫君……?」

  「席築君,我愛你……」

  寒風凜冽中,兩人在雪地裡忘情地享受魚水之歡,春陽也不露面,似乎要為他們遮掩兩情縫縫的歡愉片段。

  隱約中,只聽到:愛你、愛你、愛你……

  *****

  四年後君子門

  「爹!爹!」一個頭上綁著兩撮沖天炮的娃娃滿練武場找人。

  「端木忍,管好你兒子!」

  剛從鏢行回來的端木遙大呼小叫,他可看不慣可愛的侄子被兩個你追我跑的弟弟和弟媳忽略。

  「知道啦!這個混小子一天到晚跟我搶老婆,真該死!」端木忍臭著臉,心生不快地從大哥手中接過兒子。這個臭小子昨晚居然死要睡在他和築君中間,可惡!還扒著築君的身子不放!

  哪天混小子可以自立更生,他一定要在天山幫他找個師父練武去,省得築君被臭小子摸去。

  不知道老爹對自己的歹毒計畫,娃娃露齒一笑,「爹,好奇怪哦!為什麼我到晚上才有娘呢?」

  「臭小子,話說清楚!」又提晚上,小鬼欠扁是不是?

  「對啊!白天我有兩個爹爹,沒有娘,晚上才有娘!好奇怪,人家薺薺就不是這樣。」娃娃摸摸頭,很委屈地癟著小嘴。

  兒子的童言童語一說完,端木忍哪捺得住性子,馬上跳起來大叫,「席築君,你在哪裡?」

  「你很吵耶!煩不煩?一天到晚找我幹嘛?」

  不遠處,可不是又穿起男裝的築君?只見她快樂地騎在馬上,一拍馬背,馬兒就載著她往後山直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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