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耕林——水珺上台一鞠躬!
我是誰?誰是我?水珺是誰?誰是水珺?
呵呵!這幾個問題很奇怪吧!
遨遊在文字的世界中,已經有段不算短的日子,而飛進另一個創作的天空則是純屬意外之事。筆耕了好幾年,一向貪懶的珺珺也從沒想過要換塊地方來耕文種字,可人與人的緣分就是這麼的奇怪,一個意外,再加上一點點的想要換換環境的心情,就這麼躍進了耕林的這片天地。
在這片天地之中,名字雖然換了,可是對於創作的熱情卻始終沒有改變,還是一樣說故事、寫愛情,還是一樣將每一段愛情的感人之處,忠實的傳達到每個讀者的眼中,還是對著電腦一個人傻傻的笑著、哭著,然後想像著當這個故事傳達到你們的眼前時,你們是不是也會同珺珺那樣哭著、笑著,如果真是這樣,那便已經足夠。
曾經有很多朋友說,珺珺是個慵懶而不思上進的怪女人,人怪、思想也怪,我想在珺珺的血液之中,或多或少真的流著一些怪怪的因子吧!但每個人難道不該有自己的獨特之處嗎?若是處處都和別人一樣,那來這世上一遭還有什麼好玩的啊?
所以珺珺總是用神氣的眼神和臉色,對著那些說珺珺怪的朋友說道:「就是要怪,而且還要怪得特別且理直氣壯,否則腦子裡哪來那麼多稀奇古怪的念頭,可以說故事寫愛情呢?」
各位可愛的讀者們,你們說對吧?所以珺珺知道自己還會再繼續怪下去,繼續在耕林這片園地之中「作亂」下去。
呵,這篇序應該還稱不上怪啦!如果真的覺得怪,珺珺不介意你們直接跳過,翻開故事的第一頁,開始享受我筆下的愛情,如果有任何的意見,也歡迎不吝指教喔!
怪怪的水珺隨時等著接招呢!
就先醬嘍!
我相信以後咱們還有更多的機會可以互相瞭解,所以現在珺珺要去做一件怪事了!什麼怪事?呵呵,不告訴你們……
第一章
靜謐的空間之中,沒有半絲聲響,窒人的寂靜緊揪著每個人的心房。
冷冷地揚眉,靳艷紫一臉的寒霜,那眸中射出的冰冷,更讓人無法直視她的眼神。
「可以請你再說一次嗎?」面對眼前白髮蒼蒼的老人家,她依然咄咄逼人。
「咳!」緊張地輕咳了一聲,縱使已經活了大半個世紀,但靳老夫人還是被她孫女那種剛烈的性子,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說……我和東方打賭,你一定可以勝任將東方捨情那孩子導回正途的工作,所以……所以……」
接下來的話,在靳艷紫燃著熊熊怒火的眼神下銷聲匿跡,老人家只好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的孫女。
忍不住抬手,靳艷紫揉了揉自己發酸的鼻樑,雖然她已經很努力地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可是卻明顯的徒勞無功。因為此刻的她,正氣得想殺人……
如果眼前這位老人家不是那個一手將她拉拔長大的祖母,她一定會一掌劈了她。
可惜她偏偏是,所以除了狠狠地瞪著她和怒聲質問之外,她別無他法。
「我幹嘛沒事要去理那頭黑羊啊?」靳艷紫氣沖沖的踹了旁邊的桌子一腳,發出了好大的聲響。
只見老人家連忙一隻手緊搗著胸口,顯然嚇得不輕。
自己的問題得不到答案,靳艷紫更氣,說起話來更大聲,簡直是沒了理智。「你說啊?」
要知道,早在一年前,不,是半年前,她就已經決定,那個可惡的男人跟她,絕對不會再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結果,現在她奶奶閒著沒事做,竟然去管到人家孫子是不是游手好閒,甚至還打了賭,這怎麼不叫她火冒三丈!
「我……我只是不想看我那個『僅存』的老朋友這麼難過嘛!」老人家可憐兮兮地說道,一張臉只差沒委屈的皺成一團。
「你……」瞧著自己的親人這般可憐的樣子,靳艷紫的心就算再剛硬,也忍不住地軟了。
好吧!既然罵不得,那就努力來尋求解決之道好了。
靳艷紫的表情頗是無奈,腦袋裡卻飛快的運轉著,突然間,她靈光一現,立時問著自家的奶奶道:
「你和東方爺爺之間有賭注嗎?」如果只是隨口的玩笑話,那還不簡單,假裝忘個一乾二淨不就成了,反正老人得癡呆症是常有的事。
可誰知,奶奶一句豪情萬丈的話語,立時就推翻了她的癡心妄想——
「當然有啊,既然是打賭,就一定要有賭注嘛,沒有賭注怎麼好玩?」
老人家說得理直氣壯,可是靳艷紫卻聽得臉都黑了一半,心頭一抹不祥的預感快速往上竄著,她趕忙再問道:
「奶奶,是什麼賭注?」
「就是靳氏航運一半的股權啊!」靳老夫人完全不當一回事的答道。
但靳艷紫心頭卻立時一片烏雲籠罩。
一半股權?!
她直勾勾地盯著奶奶,想要瞧一瞧她的神志還清楚嗎,需不需要她帶她去看看醫生?或許她已經有了老年癡呆症的前兆了。
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發酸的眉心,靳艷紫在心中從一數到十,好藉此平息自己想要殺人的慾望之後,才又開口問道:
「那有任何憑證嗎?」
反正口說無憑,也不能當成呈堂證供,所以就算有口頭約定,沒有憑證,還是可以推得乾乾淨淨的。
「說到這個我才生氣!本來那個可惡的東方還不肯立下憑證,說什麼大家都是誠信之人,必定會一諾千金,要不是我堅決要求,他說什麼也不肯立下字據呢!」
希望之光再次毀滅,靳艷紫那蔥白的食指已經開始蠢蠢欲動地想爬上「某人」的頸項了。
「那……」最後一個問題了,雖然她有預感,這個問題再問下去,也只是平添她想要殺人的慾望,可是還是得問。
「我們若是沒履約,得要付出靳氏一半的股權;若是我們贏了呢,有什麼?」
只見老人家臉上還殘存的氣憤,立時被一種小女孩般的嬌羞和夢幻給取代,她甜滋滋地說道:
「如果他輸了,他得送我一千朵紅玫瑰。」
咚,靳艷紫的一顆心筆直的墜入谷底。
原來,這個讓她想要殺人的賭約,竟然只值一千朵紅玫瑰。
「這是什麼該死的賭約啊?」她氣急敗壞地朝著老人家狂吼。
就算她明知道奶奶從年輕時,就心儀東方爺爺,卻因為種種原因而各自婚嫁,這事在奶奶的心中是個很大的遺憾。
可是一半靳氏的股權和一千朵紅玫瑰,壓根就不能比好嗎?
「艷紫,你努力去試試嘛,我真的很想要東方送我紅玫瑰,那是在圓一個我一輩子的遺憾呵!」她對於東方慕德的傾戀,幾乎藏在心中有一輩子的時間了。
她……已經沒多少時間可以活了,所以她想圓一個少女時的夢。另外,這個賭約的背後當然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不過這就屬於天機不可洩漏的範圍羅!
靳艷紫無言的看著老人家眸裡的渴求,饒是心中有再多的憤怒,也忍不住心軟了。
她閉了閉眼,心中的親情終究還是讓她屈服了。
「這事我會想辦法的。」簡單地留下一句話後,艷紫帶著滿心的無奈走人。
奶奶究竟知不知道,她給她找來的是什麼樣的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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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我打……我用力地打……
像是想將心頭的煩躁鬱卒,全都藉著手中的球拍給發洩出去,艷紫卯足了力氣,對著冷冰冰的牆壁打著壁球,直到她疲軟的雙腿終於支撐不住那樣的體力消耗,而跌坐地上。她氣喘吁吁地看著早就棄械投降,並且不斷用不可思議的目光「謀殺」她的好友。
「你是來這裡『看』我打球的嗎?」靳艷紫沒好氣地問道。
即使經過了一場消耗體力的運動,靳艷紫心中的怒氣和浮躁卻仍然只減少了一咪咪而已,所以脫口而出的話語依然嗆辣得嚇人。
但冷香凝也不是省油的燈,馬上回道:
「基本上,我還以為我剛剛看到的不是人在打球,而是在測試那顆球的『終極』承受度。」
身為艷紫的好友,冷香凝當然可以輕易瞧出,靳艷紫今天的心情絕對處於不佳狀態。
聞言,艷紫沒說話,只是不斷地拋玩著自己手中那顆球。
見她不開口,香凝只好認命的自己開口問,免得被心中的好奇心給折磨至死。「快說吧,你遇著了什麼狗屁倒灶的事了?」
艷紫依然沒開口。
倒也不是她不說,畢竟她和香凝是無話不談的好友,可是……
「莫不是哪家公司的小開又來煩你了吧!」
說實在話,這兩年,艷紫在公事上拚的不像話,靳氏航運裡任何大大小小的瑣事,她幾乎全都一肩挑起,也沒看她喊過一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