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這樣,她突然的冷漠,讓他有種即將頭去她的不祥預感。
她緩緩的說:「日出。」
什麼?他瞪著她,不懂她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麼。
「帶我去看日出,我會在那裡告訴你。」她的表情依然平靜。
在她講完的同時,他迅速的欺向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沒有溫柔,只有痛心。
直到那腥味充斥在口中,他才停止強烈的索求。
孟邪冰冷的長指撫過她紅腫的唇,並剛黑眸看著她。他不懂,此刻的她完全讓他摸不透,他好害怕。
他的神情陰鶩,眼眸銳刊如鷹,緩緩地道:「女人,你別想騙我。」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後,他便將她放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孟邪的氣勢讓襲芯雨感到手腳發軟,她不知為何他臨走前眼中投射出異樣的光芒,讓她覺得他好像傷透了心似的。
那種悲哀、心痛,她從沒看過,而他受傷的眼神,讓她的心陣陣抽痛。
難道是她誤會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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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裡,一道落寞的高大身影,隱沒於黑暗中。
冷厲的眼眸哀戚地望向那棟大樓。
原來愛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
直到這一刻,他才突然瞭解,過往那些女人的傷痛與悲哀。
他錯了,過去他狠心的踐踏無數顆對他抱持期待的真心,傷害許多努力付出的真情,所以現在他得到應有的報應,
他深愛的女人不願接受他的愛。
此刻,他終於知道,原來心……真的會疼痛。
他決定回去找她,依她的要求帶她去看日出,然後對她訴說自己對她的愛,他不會讓她離開的,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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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來不及……
襲芯雨本來是希望能趕在日出前向孟邪告白,來完成上次未完成的計畫,但今天的太陽似乎偷跑了一步。看著緩緩上升的太陽,她難過的掩面哭泣,抱怨上大總是處處跟她作對。
孟邪深深歎了一口氣,不懂她為何又落下淚來。
他靜靜的望苦她,以為她打算離他遠去,因此才會哭泣。
突然,他以快捷的速度抱住她,朝著她的耳畔低吼:「我不准,我絕對不准你離開我。」
「咦?」
不知孟邪在說些什麼的她,將他稍稍推開,淚眼朦朧的凝視著他。
什麼不准離開?他在說些什麼呀?
她才剛拉開些許距離,很快又被孟邪拉近,兩人再次緊密貼合。
「邪!你這樣讓我無法呼吸。」她幾乎快被揉進他的身體裡。
但他仍未放手,依然緊緊的抱著她。
她笑了,因為感受到他的不安。
那微微顫抖的身軀告訴她,他是愛她的。她從不知道原來他也會有如此無助的時候。
他那模樣讓她看了好心疼。
是啊!他愛她,
這不就是她忍痛與他分開八年所希望得到的結果嗎?
不管別人怎麼說?他不管他做了些什麼,反正他愛她,這樣就足夠了,不是嗎?
「邪,我愛你。」不管是否如計畫進行,現存的她只想大聲告訴他,她有多麼愛他。
偉岸的身軀一震。
「我好愛、好愛你,從七歲那年就已經愛上了你,難道你忘了嗎?」她張開雙臂,將他緊緊擁住,深情溫柔的低語。
她愛孟邪的心,不再受田靜婷的影響,只要能夠得到他的愛,一切就已足夠。
她好愛他,愛到無法控制自己的心。
孟邪顫抖的拉開兩人的距離,那雙泛紅的眼眸不敢置信的望著她。他真的忘了,以前的他,只覺得那個小毛頭只是在跟他開玩笑,從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我愛你,邪……」她緩緩地靠近他,吻住那雙薄唇,將心中道不盡的愛意全然向他傾吐。
他是她的最愛,永遠不變……
柔美的金黃光束,柔柔地灑落在他們身上。
兩顆熾熱的心,毫無間隔地密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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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一隻可憐的小手止被大野狼以高壓的姿態逼近。
「救命啊!」
小手的背緊貼住床頭,雙手只能無助地護在胸前,完全沒有退路。
「是媽打來的吧!」那黑影緩緩的籠罩在她上方、嗓音低沉地問。
「對啦!」她朝他甜甜一笑。
「那是什麼事情成功了?」
他撲向她,將她壓在身下,雙手一同加入戰局,狠狠地搔她的胳肢窩,要她說出實情。
「呵呵……好癢!」她難受的笑著,卻躲不過他的攻擊。
「快說!」他毫不鬆手,繼續逼迫身下的她,順便一報先前被她誣賴的仇。
雖然,她是被田靜婷所陷害的,但他還是非常生氣,因為她竟然不相信他,而寧願相信一個外人的話。
自從他要了她後,就再也沒碰過其他的女人,而她竟然如此地看待他。
「你、你先停手,呵呵……」
上氣接不了下氣的襲芯雨終於決定說出實情。
「說。」孟邪這才停止侵略的動作,但那放在胳肢窩的大手卻沒離開,怕她會再次耍賴。
「大壞蛋!」她笑瞪著他,嬌嗔地罵道。
見她不說,孟邪的手指又開始蠢蠢欲動,示意她別耍把戲。
「好嘛!好嘛!」
她嘟起粉嘴,酡紅的嬌顏十分可愛,骨碌碌的眼眸則透著奸黠。
他起身調整兩人的位置,讓她趴睡在自己的胸膛。
「我、我不告訴你,呵呵!」她乘機跳了開來,跑到遠處。
孟邪早知她會這麼做,忍不住輕笑,笑他有個無賴的小寶貝。
他坐起身,靠在床板上,黑濃的俊眉狂野不馴,懾人的眼眸直盯著她,那若有所思的神態包含了更多複雜的情緒。
「女人,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他緩緩地吐出話,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知道什麼?」她作賊心虛的看著他。
「我知道你們四人的計謀,也知道你為何去西班牙,更清楚你為何來台灣。」他字字清楚的道出,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
杵在窗口的襲芯雨,臉上的笑意因他的話而消失殆盡。
「你、你竟然都知道?哼!」
她生氣的撇開頭。
哼!原來她的計畫他早都知道了,那豈不代表著這場仗她又輸了?啊!經過了八年,她始終還是敗在他的手下。
「但有一點是我始料未及的。」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呃!」
她嚇了一跳,不知他何時靠過來的。
孟邪一把握住她的柳腰,將她牢牢地鎖在他的懷抱中,俯身窩進她的頸旁,沙啞地道:「我從不知道,自己會這麼熱切的要一個女人。」
肉麻露骨的話語一出,嬌小的身軀同時被他抱起,直接走向床。
激情再起,房裡熾熱的溫度比太陽高掛的夏日來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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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 倫敦
會議室裡,一名正研究基因複製的男子,突然全身打起寒顫。
「哈啾……」
他優雅的拿起紙巾擦鼻子。
奇怪,英國現在是夏天,怎麼突然有股陰冷的寒意。
「哈啾!哈啾!」他無法控制的又打了兩個噴嚏。
「襲先生,您是否要去休息一下?」一名年輕的研究員禮貌的向他建議。
襲翼可是這場研究的靈魂人物,少了他,真不知研究該如何繼續下去。
「喔!謝謝,我想應該不用,哈啾……」才說著,他又打了個噴嚏。
突然,孟邪的臉在他腦中一閃?讓他陡然睜大了雙眼。
慘了!芯雨該不會被他給……
霎時,他的心中充滿憤怒、懊惱、後悔、憎恨……現在的他,想要殺人。
孟邪,你這大混蛋……
是誰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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