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柔媚俏麗的容顏,又闖進他的腦中,再次攪亂他混亂的思緒。
王道心驚地道:「老大,你該不會喜歡上有夫之婦吧?這萬萬不可啊!請你一定要忍耐啊!」
孟氏企業裡的男人們雖然離不開色慾和女人,但大家都有默契,絕對不會飢渴到玩弄有夫之婦,更不可能玄破壞一個和樂溫馨的完好家庭。
孟邪斜睨了他一眼。「不是。」
「呃!不是啊,呼!還好不是,還好……」王道寬心的鬆了一口氣。
「是後面那個。l孟邪斂著眉看向王道,等待他的回答。
「喔!後面那個是未、未成年少女!」王道驚叫。
王道震驚的反應,讓孟邪以為這是違反常理之事。於是他又再度歎了一口氣,「不能喔!唉……」
「不不不!誰說不能的?拜託,未成年少女可嫩得很咧!」王道擺出一副「你真傻」的表情。
哇!這老大真是的,誰教他之前在媒體前放話,說什麼畢生絕不碰有夫之婦和未成年少女。
真是笨,幹嘛輕易的將那些小可憐排除在外,真傻。
「真的可以嗎?」孟邪疑惑的挑起了眉。
「哈!有何不可,只要小心一點,先預約起來,未成年有一天總會成年吧!」王道搓著下巴,心想老大那果敢的判斷力怎會變得那麼差勁。
王道伸出手,擺在孟邪的面前,而那幾根手指重複做出拿來的動作,「你不要?給我。」如此好康的機會絕不可白白的浪費掉。
「去死吧!」這句話引起孟邪的不滿,他無法忍受別人覬覦襲芯雨,向王道揮了一記重拳後,便迅速離開辦公室。
此刻的他決定跟著感覺走,不願再壓抑自己的感情,他要放手一搏,賭上愛情。
「唉……」又是一道歎氣聲響起。
這聲歎氣並非山自於孟邪之口,而是來自於那四腳朝天、倒在地的可憐蟲。
「唉……我真歹命!」王道搗著緩緹流出鼻血的鼻子,無奈地瞪向躺在身旁那本男人的聖經。
這鼻血並非是看了香辣圖片而流出的,真是浪費、浪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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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夜晚,依然揮不去炎熱的暑氣。
襲芯雨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小可愛,一件小內褲。
她早已忘了孟邪嚴厲的警告。
呵……管他,誰教他不遵守要給她獎勵的約定。
她沒開空調,因為向來不喜歡吹冷氣,她寧願全身赤裸,也不願吹那機械式的冷風。
現在的她,衣著清涼,除了那柔白的胸脯與女性的神秘地帶之外,其餘的肌膚皆暴露在外,格外養眼。
此時,一道極為細小的關門聲傳來,一陣熟悉的男性麝香味飄入。
盈盈的笑意立即染上她的臉,他回來了。
她連忙緊閉雙眼,悄悄地等待著他的到來。
「唉……」歎息聲響起,包含著一絲無奈與寵溺。
孟邪雙手交叉在胸前,斜睨味上那個不聽話的可人兒,打量她幾近全裸的窈窕身軀。
這女孩似乎很任性,不!應該說是很叛逆。
好在睡房沒有窗戶,他無法忍受與別人一起分享她的美好。
床墊一陷,她感到孟邪的氣息包圍著她,猶如棲身在他安全的羽翼下。
「叛逆的小天使。」孟邪輕輕撥弄她落在粉頰間的髮絲。
低沉的嗓音如同一陣輕風,激起她心湖的漣漪,輕輕蕩漾。
他幽黑的眼眸往下一掃,魅惑誘人的春色,盡收眼底。
孟邪粗重灼熱的鼻息噴灑在襲芯雨的粉臉,惹得她也燥熱不已,所幸此刻是黑夜,使他無法看清她臉上悄然浮現的兩抹紅霞。
突然,灼熱這人的氣息消失,她失去了溫暖,嬌弱的身軀微微一顫,長睫一掀,他已不在。
她趕緊起身四處張望,生怕他又—聲不響地離開,她慌張的美眸四下梭巡,在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多了一個身影時,嘴角這才安心的微微上揚,他還在,他沒有離開。
她起身,悄悄地來到他身旁,靜靜的注視著他;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麼喜歡這樣看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她依然默默地注視著他,恍若這天地之間,就只剩下孟邪存在。
她的眼中只有他,也只能容下他。
倏地,他的眼眸開啟,直對著她與她相望,幽黯的眸子像要看進她的靈魂深處般。
「呃!」她嚇了一跳,粉頰迅速飄上一抹紅霞,那驚慌失措的矯態,如同做錯事被抓到的孩童一股。
「睡不著嗎?」攝人的眼眸依然直視著她,深邃的眼中帶著一抹興味。
剛剛看著她時,他知道她還沒睡,因為她的俏臉在他的注視下,猶如一隻煮熟的蝦子般紅透透。
她羞赧的點點頭。
盂邪輕笑,伸出一手,溫柔的命令道:「上來。」
她疑惑的看著他,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坐到我的身上來。」他的語調中充滿不可違逆的意味。
於是她將手遞給了他,他抱起那纖細的嬌軀讓她坐在他的身上,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不放。
坐在他身上的襲芯雨羞紅的低著頭,始終不敢正視他的眼。她還在為剛才被「抓包」的事耿耿於懷。
夜,那麼深,那麼的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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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呼吸平息,孟邪抱著那癱軟的嬌軀往床的方向走去,無意間瞥向那塊漆黑如鏡的窗口,赫然發現對面的幾棟大樓中,有幾處殘餘的燈光。
他生氣的蹙起濃眉,陰鶩的怒瞪遠方。
他心中除了狂怒,更加懊惱,粗心的他,竟然忘記客廳的窗戶是沒有遮掩的,她方纔那嬌甜誘人的模樣,該不會都被他們給偷窺去了吧?
思及此,惱怒的他,忍個住低咒自己的粗心。
早知如此,他就不會在這裡要了她。
孟邪趕緊將懷中倦極的可人兒輕放在床,迅速的用絲被將她覆蓋住,不洩露一絲誘人的春色。
冰涼的滑被讓昏厭的可人兒,發出無意識的輕吟。
一團強烈的慾火立刻應聲狂亂四竄,他再度淪陷、迷失。
「該死!」他低聲咒罵,他義想要她了。
不行,她需要休息,他不能再強要她。
此刻的他,頓時覺得自己像是頭被獸慾支配的色狼。
孟邪甩掉色慾薰心的念頭,大步走向窗口,憤怒的瞪向對面的大樓。
冷厲的鷹眼狠狠地梭巡光線的出口或是陰暗的角落,是否有人影的存在,如果有,那就格殺勿論,絕不竟赦。
第八章
晨光灑在白色石英地板上,映射出絢麗七彩的光芒。
睡房中,床上的可人兒微微一顫,粉桃紅的小嘴吐出酸痛的呻吟。「唔……」
夢裡的她,正在爬一座五千公尺高的巨山,她爬得很累也很喘。當她停下腳步歇息時,往上一看,卻發現自己始終這是兜在這半山腰上打轉,接著遠遠一望,山路盡頭竟是如此的迢遙……
可憐的小女人,為何會做如此勞苦的夢呢?
這一切皆要怪罪於昨晚縱慾過度的男子,而那罪魁禍首此刻就躺在她身旁,正沉迷於她可愛的睡容,一整夜因慾求不滿而無法入睡的野獸男人。
昨夜的他只要了她一次,但在這次歡愛當中,過於勇猛激烈的索求,使初嘗禁果的襲芯雨無法承受而昏厥過去,直到隔日的早上都未曾醒來。
可見他索求的方式是多麼的狂暴粗惡,但他也受到了懲罰,因為他又再度慾火焚身,而床上的俏佳人卻依然沈於夢鄉,他只好在旁靜靜等候她醒來。
他好期待,好期待她醒來喔!
孟邪心裡默念著自創的奇怪咒語,希望能有效地將床上的睡美人喚醒。
「唔……」她又再次輕吟,渾身酸麻讓她難過的翻動身子。
夢裡的她,仍繼續征服那巨嶺。
孟邪臉上頓時揚起一抹俊朗的笑容,漆黑如金剛石的眼眸綻放出一道絢麗無比的喜悅光芒。呵!她醒了,她終於醒了。
他一直等待這一刻,期待的興奮感爬上他的身,佔滿他心頭。
於是,孟邪連忙調整坐姿。
他將長腿伸直,身體靠著床頭扳,一手擱在床頭板上的鍛鐵長桿上,另—手隨意的放在身旁,平靜的望向遠方像在思考似的,一副愜意優閒的樣子。
對!就是從容不迫的優閒姿態,他要營造的正是這種感覺。
而他為何要佯裝這種愜意的姿態呢?那是因為他要讓醒來的襲芯雨,看到自己帥氣爽朗的模樣,他要讓她明瞭,他並非一直是只慾求不滿的野獸。
他靜靜地等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一秒、兩秒……十九秒……,五十五秒……
一分、兩分、三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卻不見身旁睡美人的動靜。他平靜的眼神不再平靜,從容不迫的姿態不再從容,反而開始慌亂、侷促不安。
難道她還沒醒嗎?他很想轉身看看身旁的嬌娃是否已經醒來。但是他不能,他怕一轉身,她剛好醒來,那方才努力營造的形象,不就要白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