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難道這婚事是皇上逼著你娶的?」
「可以這麼說,聽聞安樂公主對我一見傾心,皇上是有意撮合我們。」
卻不管他的意願,以為兩人可以日後再發展感情。
「是唷!王爺您風度翩翩嘛!哪個女人見著你不心動,人家可是位公主耶!多好,能娶個公主做妻子,可讓人羨慕得很呢!」話中泛著酸意。
她的反應,讓他極度開心。「我要娶的,是我自己選中的妻子,是讓我會想珍惜、想疼愛的女人,別人硬塞給我的,對我而言不過是一堆看不入眼的擺飾品。」
「我要去和皇上告密,說你這樣講公主。」聽見他這樣說公主,她心情大好起來。
他點著她的唇,絲毫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去說呀!搞不好皇上一氣,便要我明日就與公主成婚,到時候某人就不要躲著哭唷!」
「我才不會躲著哭呢!」她吼回去。
「我有指名你嗎?情兒。」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富磁性,很容易讓人醉入他的低喃聲中,花無情迷茫的看著他。
「這樁婚事對我而言本來就可有可無,但是現在……我真的希望能趕快解決皇上搞出來的鬧劇。」見她的衣物已褪得差不多,他一掌覆上雪白如脂的高峰。
冰涼的肌膚突然貼上一個溫熱的火掌,冷不防,她猛抽口氣。
「妻子的人選我已挑好,只可惜她的個性倔強極了,怎麼都不肯誠實的說喜歡我。」
像是逗弄不夠似的,他朝那櫻紅挺立的小點俯臉貼近,伸出舌尖輕點了下。
「你……」他怎麼可以這麼卑鄙,不聲不響的就把她的衣服褪去!才想到這,她立即感受到他火熱的唇舌已罩在她的蓓蕾之上。
到嘴邊的話逸成一聲嚶嚀,忍不住如泉湧般湧上的酥麻興奮感,她扯著他的發。「你不能這樣,我們正在講正經事……」
「那我們就來講正經事,告訴我,情兒,你為什麼這麼想我留下來?」他想要聽見實話。
「你先住嘴啦……」
「你還不告訴我,嗯?」
懲罰性的小咬了下,他的舌尖再度朝綻開的小花蕾兜轉著,而後一口含住,如此反覆著,吮得她全身力氣盡失。
「我……我是來討債的!」思緒亂飛,僅存的理智要她這麼回答。
「你還在逞強!」他笑了,眼眸裡的慾念竄流,另一手開始在她身上滑動,他卸下礙事的褻褲。
她知道自己最終是難逃那雙充滿魔力的手,隨著他所到之處莫不捻起一把火,熊熊的將她包圍住,令她忍不住喘息著。
「你快說,到底為什麼一路纏著我到京城?又是為什麼三番兩次想留下我?」他愛憐的撫弄她嬌弱的瓣蕾。
「因為……我……我想要你的心……」
難以忍受他手的逗弄,她拱起身,讓一陣一陣戰慄的浪潮席捲她。
她終於說了!
「你要我的心做什麼?」
「我……喜歡你,我要你的心裡只有我……我想要你在我身邊……為我留下來……」
終於有了他想要聽的答案,他立即停止了甜蜜的折磨。
「這才是我的好情兒。」屬於他的小情人、小妻子。
暫時離開她火熱的身軀,他扒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身軀再度覆蓋上兩眼迷濛,正等著他滋潤的嬌媚體態,他在她耳畔呢喃著:「我向你保證,只有你,是我惟一想疼措的妻子人選。」
之後,芙蓉賬內,蕩漾著一片旖旎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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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住進睿王府,花無情的臉上總是掛著甜蜜的笑容,也難怪,玄睿對她的寵愛可是有目共睹,只要他一有空,他就會帶著她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遊玩,同她談論著小時的種種。
府裡隨處可見到他倆親密的身影,不過只有一個條件,在他沒有解決皇上賜婚之事前,沒他的陪同,她暫時不得擅自離開睿王府一步,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幸福歸幸福,但是……
「花姐……娘,你坐在這亭裡歎了好幾回的氣了,是哪裡不開心呢?」
爹爹這兩天總是很早出去,很晚回府,娘會不會是因為這樣才不悅的?
「你這臭小鬼,誰准你喊我娘的!」放開玄睿為她準備的暖包,她賞他一記爆栗。「要喊我姐姐,聽見沒?」
拜託!她才多大歲數,蹦出個十幾歲的孩子,會把她叫老的。
「哎唷!花姐姐,你做什麼動手啦!你就要嫁給爹了不是嗎?那不就該叫你聲娘嗎?」小六子揉揉被敲的頭頂,扁著嘴委屈的說。
現在他已改口,喚玄睿為爹了。
「少 嗦!我說什麼你聽什麼就是!」她心情不太好,最好順她的意。
「好嘛,那,花姐姐,你幹嗎一個人在這裡悶不開心?」
她撐著頭,又歎了口氣。「唉——這裡真不好做生意哪!」
睿王府的人根本不需要典當任何東西,因為這裡的薪資優渥,誰會需要當鋪呢?害她第一回打廣告便失敗。不成,都沒有做宣傳的工作,這樣怎麼到京城來發展呢?她回頭得對睿說說,要他至少到外頭的時候,多少幫她提升點知名度,哪天某某官宦之家家道中落,對她的生意一定大有幫助。
「小鬼,你猜你爹他今天會早回來嗎?」他老說皇上找他有事商討,就不知道他的婚事到底解決了沒?
小六子才想說不知道,有名婢女端了盤茶點走過來。
「花姑娘,府外有個女子說要見你,她說你認識她,也一定會見她的。」
「誰?誰要見我?」
婢女偏頭想了下。「那位姑娘說她姓沈。」
沈?
難道是表姐?她不是已經回姨娘家了,又怎麼會來這裡找她?
「帶她進來,我要見她。」
縱然對表姐有些疙瘩在,但總是親戚一場,表姐雖然喜歡的對象與平常人不一樣,對她卻從無越禮之舉。
看著那抹極為熟悉的身影緩緩來到,花無情喊了許久未曾叫喚的名字。「薏蓉姐,好久沒見了,你……來找我是有事嗎?」
她想問的是薏蓉姐怎麼知道她在這裡,不過一見到那張憔悴的臉色,再多的話就此打住。
「我來報個喜訊給情妹。」沈薏蓉沉著臉說著。
「喜訊?」
「娘已經替我安排了一件親事,一個月後,我將嫁入陳家。」
聞言,花無情錯愕。以前不論姨娘怎麼替薏蓉姐說媒,她就是不嫁,那時還不知道原來她對自己有另一份感情,怎麼現在……居然這麼快就決定嫁人了?
「呃,薏蓉姐,恭喜你了。」她的心裡有些不安,希望薏蓉姐是誠心願意接受這門親事。
聽見她的祝賀,沈薏蓉突然笑了。「這不是很好,當初你不是說,我未嫁人你就不嫁,現在我已決定嫁為人婦,你也可以安心嫁人了,不是嗎?」
一瞬間,花無情以為自己看到了以前和藹可親的薏蓉姐,正站在她的面前。
「薏蓉姐!」她幾乎要衝上前抱住她了。
「不過……」
沈薏蓉斂起笑容,眼底釋出寒意,四周頓時降溫。
「可惜呀!你與王爺的婚事是無望了。」
「薏蓉姐,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聽不懂。」現下,薏蓉姐又換上了她陌生的面孔。
「怎麼?原來你還被蒙在鼓裡呀!」沈薏蓉逕自在她面前坐下,神情冷森。
「你和睿王爺的事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現在大街小巷都在討論著你們的事,說睿王爺居然為了一個民間女子,公然駁回皇上的旨令,惹得龍顏大怒。皇上下令要把睿王爺以杵逆罪押人天牢,而你居然不知道此事?」
「什麼?怎麼會有這種事?」花無情拍桌而起。
她只知道這幾晚他特別的忙,總是一回來就累得擁她而眠,她不想吵他也就沒問了,卻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他為什麼都不跟她說呢?
「情妹,你別激動,先坐著。」沈薏蓉假意的安撫!眼裡卻閃著陰險。「皇上後來下了但書,只要他肯如旨迎娶安樂公主進門,皇上不會追究他的冒犯之罪。」
「睿不會答應的。」他說過她是他惟一的妻,惟一想陪伴在身的女人。
「誰說的?你難道沒注意到這睿王府裡多了許多喜慶用的紅布、燈籠和喜事用器具嗎?王爺已經答應了這門親事。也是啦,冒犯聖上可是死罪,誰不希望自己能多活點好日子?我想睿王爺也不例外。」
沈薏蓉滿意的看著花無情變色的臉蛋,一張俏臉有如白布一樣慘白。
「薏蓉姐,你在胡說什麼?我不信睿會這麼做?」
「也難怪他什麼都沒對你說,王爺難以開口嘛!你想,他要怎麼跟你解釋自己為了保住王爺位,情願犧牲你?恐怕他還打算延到大婚之日,才將實情告訴你,啊!若真是這樣,情妹你實在太可憐了!」沈薏蓉假意的為她抱屈。
「不會的,我相信他不會這麼做!」鐵青著臉,花無情仍舊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