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自作孽啊?nbsp; ∽狹?br />
我覺得我真是搞笑,我的計算機沒有病毒入侵、沒有外人破壞,也沒有壽終正寢,卻被我大手亂鍵key下,它就變成了廢鐵,讓我不禁想起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總之,我家的計算機就是被我硬生生的搞砸,修回來後,想不到沒設定好,引得病毒大舉入侵,又不能用了。
這會又要開始驅毒,弄了許多天,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終於它正常了,但是不能上網。
好啦,現在又只好查出到底哪裡有問題,真是麻煩透頂,所以現今我好後悔我為何要大手亂key,白白折磨自己。
不過請各位也不必為我擔心,因為現在已經完全修好了,不過經過這次的教訓讓我發覺,計算機真是個方便的利器,沒有了它,還真的什麼都不行。
這就是我最近的悲慘近況,提供給各位哈哈大笑。
第一章
晚風帶著一股乾爽的空氣撲面而來,京城的空氣跟邊疆的空氣竟是完全的不同。
邊疆的風總是夾帶著沙礫跟一股乾土味,強風刮來時,幾乎要刺痛稚嫩的肌膚,而京城的風,乾爽中帶著宜人的氣味,彷彿在說明著京城這萬人之都,坐擁皇城的地方就是與眾不同。
謝羞花伸出手,拉開轎簾,光是轎子外面的人聲鼎沸,已經令她知曉京城有多麼繁華,更何況親眼目睹車水馬龍的景象。
她曾經也住過不輸京城繁華的地方,那裡美妓、美酒、商業發達,那裡的風比京城更加涼爽,景色也比京城更加的清秀水靈。
湖水清澈見底,在好天氣的時候,爹親還會帶著娘與她乘舟遊湖,欣賞著湖邊的美景。
在天色將亮未亮時,湖面一陣薄霧,迷迷濛濛間令人沉醉,爹親興致一來,就會考她個幾句詩詞,娘在一邊笑著,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別把她教壞,以後落個才女名聲,人家不敢高攀。
從前景象宛如就在眼前,但是她再也回不去當時的快樂景況--
一道無情的聖旨打下,爹親冤死,娘親跟她流落邊疆,然而娘親不堪風塵僕僕跟傷心,最後也過世了。
一陣心痛,心酸湧上喉口,羞花將轎簾放下。
她夢魂神思的南方家鄉,心裡懸念的爹娘已經遠逝,只留下她一人孤身不死,落在這紅塵裡,承受著寂寞心痛的感覺。
而她現在坐著這轎正要進宮,見那個把她美滿的家,撕扯得破碎的至尊男子。
雖然徽欽王爺司徒風承諾,只是為了讓她避禍才要她進宮,並不是為了服侍皇上而進宮,但這個男人的話裡有幾分的真實性,她卻有些懷疑,畢竟王爺跟她非親非故,而他則是那至尊皇上的親弟。
她知他是因為迷戀她的姊妹淘言香兒,才愛屋及烏的想保住她,不讓她被當今宰相之子趙艾西染指,否則自己若出事,只怕言香兒會剝了他的皮。
一想起言香兒,羞花噗哧的笑出,剛才的愁悶心情一閃而逝。
香兒姊對銀兩是精打細算,對感情卻是迷糊遲鈍,根本就不知徽欽王爺對她有意。
看來王爺要得到香兒姊的心,非得付出一番辛苦不可。
轎子漸漸的往前進,不久後停下,她聽到了宮門前侍衛的詢問,然後轎子再次的被抬起,她進入了只有一個男人才能踏入的後宮。
☆☆☆☆☆☆☆☆☆☆ ☆☆☆☆☆☆☆☆☆☆
「羞花姑娘、羞花姑娘--」
宮門外傳來幾聲呼喚的聲音,羞花一聽這嬌嬌甜甜的呼聲,便知道是誰來了。
她起身,宮門外走進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
女孩兒個兒不高,還紮著兩條小辮掛在身後,雖看起來就像個孩子般的清純可人,但可以想見,是後定可以成長為絕色美女。
「虎兒公主,民女向您請安。」羞花欠身行禮。
司徒虎兒是宮中最小的公主,並非與皇上是一母所生,她的生母身份低賤,也不甚受先皇寵愛,有孕生下虎兒後,身體虛弱病重而亡,而公主又因與太后、皇上都不親,所以倒像個皇宮裡的孤兒。
虎兒掀唇,露出可愛的犬齒,就是因為從小就有這兩顆像虎一般的犬齒,所以才把她取作虎兒。
「不用多禮了,羞花姑娘,御花園開了一種有趣的花,妳要不要去看看?」
虎兒興致盎然的對羞花提出邀請,她雖貴為公主,但是皇上對她不聞不問,所以她一個人在皇宮裡挺孤單的。
那日見羞花進宮,跟她說了幾句,霎時喜歡上羞花,便日日夜夜來此黏著她說話。
羞花見她用跑的來,臉上流滿汗水,於是用手緝擦了擦她臉上的汗水,將她當成自己妹妹般疼愛。
這些日子,她在宮中百般無聊,如徽欽王爺所說,送她進宮是為了避禍,所以要她放寬心,只要一段時間之後,趙艾西忘了她這個人,對她沒有興致,再將她接出。
果不其然,從早到晚都沒有人打擾過她,她從早上坐到晚上,無事可做,也無聊得很,不如就陪著虎兒公主去御花園裡閒逛。
「好啊,那我們走吧。」
她話還沒說完,虎兒就牽著她的手,開心的直哼歌,就像這輩子從沒這麼開心過。
望著她天真無邪的模樣,羞花不禁有些心疼,這孩子明明有兩位不同母親生下的哥哥,也有個名為皇太后的母后,但是他們好像根本沒把她看在眼裡,放任她像個野孩子一樣的在宮裡亂跑。
即使是一般小富之家,也絕不會這樣對待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讓她比個無父無母的孩子還要孤單。
就光是這一點,就讓她對宮廷的惡評又多了一項。
「羞花姑娘,就是這裡。妳看,好多人在看--」
羞花回神,也不懂御花園圍著這麼多人在看什麼,她只是順應著虎兒公主才來這兒的,現在看這麼多人,倒嚇了她一跳。
「聽說是蠻子送來的一種花,有刺呢,開的花又大又漂亮。」
虎兒說話天真爛漫,直想擠進人群裡,看那蠻子送來特異的花,奈何她身子小,根本就鑽不進去,她急得捉頭捉腮,那小猴子般的猴急樣,讓羞花差點笑出聲來。
「來。」
虎兒公主雖然十二歲了,但她的身形嬌小,倒像個七、八歲的孩童,羞花的手用力一撐,就讓她蹬上了欄杆,她站的地方高,立刻就把那蠻人送來的花給看得清清楚楚。
她開心的手舞足蹈,樂不可支的滿嘴話,「羞花姑娘,妳看、妳看,真的很有趣,那花長了好多刺,上頭也開了好多奇怪的花。」
羞花在底下,根本就看不到那花長什麼樣子,只是聽她說得喜孜孜的,她的心情感染了她,讓她也好像看見般的點頭,應聲道:「是啊,聽妳說起來,也像是有趣的花朵。」
然而,虎兒年紀小,又在欄杆上手舞足蹈,一個腳滑,重心不穩的摔下,慌得雙手亂捉、兩腿亂踢。
「小心啊,虎兒公主--」
羞花驚訝的急忙要抱住她,只可惜她摔下時,剛好撞著了要來看花的人,她摔得慘叫,被她壓著的人,更是一陣驚呼。
「平妃娘娘,您有沒有怎樣?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竟敢碰著妳,我回身去叫人剁了她的雙手,刺瞎她的眼睛。」
一個身形雄壯的嬤嬤,立刻護住了倒在地上的平妃,她的口氣凶殘,陰狠的大臉正露出怒氣騰騰的殺氣。
在場賞花的嬪妃,適才還七嘴八舌的在討論這難得一見的花朵,忽然之間全都靜止了下來,現在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就連氣竟也不敢多喘一聲,讓這御花園靜得有些詭異、恐怖。
「參見、參見平妃娘娘……」
先有人開口跪下,語氣裡有著惶恐跟恐懼,忽然之間,全部的嬪妃全都跪下,向倒在地上的女子請安。
「參見平妃娘娘。」
羞花目瞪口呆,她不知這平妃是什麼來歷,不過光是看所有嬪妃對她恭敬、不敢造次的膽顫害怕看來,這位平妃簡直就像是宮裡王持大局的皇后一般,而就她記憶所及,皇上還未立後。
虎兒公主嚇得全身發抖,連話都說不清楚,她嘴裡嗯嗯啞啞,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看來不只是被嚇呆,更像是知道自己闖下什麼大禍,一時之間,嚇得連話也說不清楚。
趙嬤嬤扶起了被虎兒摔下捉著衣衫的平妃,對著虎兒掄起了拳頭,怒罵不休。
「瞎了妳的狗眼,連平妃娘娘也敢撞,妳是吃飽撐著,我叫小順子賞妳個十個鞭子,打得妳皮開肉綻,看妳還敢不敢造次!」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別打我,平妃娘娘別打我,饒了我、饒了我--」
虎兒放聲大哭,她一邊哭、一邊口齒不清的討饒。
一干嬪妃等二十幾人站在一旁,卻都噤若寒蟬,只聽得虎兒嬌嫩的哭聲如喪考妣,在空氣中一聲傳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