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你不要這樣,我怕……我不曉得該怎麼辦,我好怕……」凌姬她慌亂地拿著被耶律焰撕碎的衣服遮掩身體。
「乖,不要怕,不用怕什麼,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怕……」耶律焰把身下的人兒拉人懷中,柔聲地安慰著,也許他剛才太粗暴了,他真的不應該太急的,嚇壞了他的小女人。
「乖,不要怕喔!信任我,這沒什麼好怕的,只有剛開始的時候會有一些痛而已,我保證,只有一點痛……」
「那我們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我要你,我今晚就要你!這事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餘地,你別想今晚要再逃離我,你是我的,今晚你就要成為我的。」耶律焰喃喃地說,他抬起她的下巴,印上屬於他的烙記。
凌姬本想再退縮,奈何耶律焰的唇已經降在她的唇上,快得讓她措手不及,無從躲藏,他灼熱的唇輾轉吸吮著她,這吻令她兩腿發軟,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是我的,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耶律焰佔有性地吻遍她每一寸令他銷魂的香肌,全心全意地要佔領身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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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平律把喜兒給騙回府之後,他還是依舊召妓作樂,對於喜兒這個「正妻」是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他之所以這麼做,自是為了報復羅!三年慘淡生不如死的日子豈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的啦?不報復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個兒呢?
所以他就故意漠視喜兒地回府之後的各種為了要求他原諒的討好行為,而且還故意不去搭理喜兒,把她一個人丟在房中獨守孤枕,而自己卻在書房裡和妓女打情罵俏,醋桶子打破翻了好幾桶。
呵!呵!他夠邪惡了吧!他就是要把喜兒逼到她受不了,親自上書房來找他算賬,到時他再來個大野狼吃小羊兒,嘿!嘿!他等這個「圓房」可是等了三年了,不過,也整整二十來天了,這喜兒也真能忍,二十來天都沒啥反應,也沒過來找他,這倒令他有些急了,是他找女人找得不夠多嗎?
不會吧!一天找了五個還不行啊!
唉!女人心海底針,天曉得地在想什麼「上天保佑她不會一氣之下又逃跑了,再躲個三年他可是吃不消的。」
「迄哥哥,我可以進來嗎?」門外傳來喜兒的聲音。
是喜兒!她總算來了。
迄平律按捺住心中的狂喜,盡量裝得不在乎地說:「是喜兒嗎?我還以為是銀花呢?」
剛推開門的喜兒一聽到迄平律把她當成別的女人,小臉上掛滿了不滿,不行不行,她不可以一副臭臉,她今天是來「勾引」迄平律,一副臭臉怎麼可能「勾引」成功呢?
想了想,她又把笑意強拉回嘴角,盡量使自己看起來嫵媚動人一點,免得嚇跑了迄平律。
想起來她真地很不甘心耶!她到底是哪裡不夠好?迄平律竟然每天都要找五名妓女來陪他作樂!這太沒道理,她是不是不夠有魅力,不然為什麼他天天找女人?
「嗨!我決定今晚我們不要再分房了,咱們今晚…
…就……回房睡,睡在同一張床上。」喜兒一張小臉佈滿了紅霞,她可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氣才說出這些話。
迄平律的眼光在喜兒進房之後就為之一亮,他的目光再也沒有辦法從喜兒身上移開。
到底是誰教她穿這種誘人的衣裳?
喜兒慢慢地走近迄平律的身旁,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小小的紅色兜衣,剩下的就是一件透明的薄紗,有遮等於是沒遮,這薄紗可是喜兒跑遍上京布行才找著的,她也是鼓足勇氣才穿這種衣裳,若非是為了要勾引迄平律,就算打死她她也不肯穿這種衣服。
迄平律暫且先壓住如火般的慾望,他不確定自己還能再當多久的君子,但他現在如果讓慾火付諸實現,那他之前的計劃豈不是完全泡湯?不行,他還要再小整她一下,然後再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掉她。
「雪才剛融,你現在穿這樣當心著涼了。」
著涼?死迄平律,你難道不知道我這樣是為了要引誘你?而你卻毫無反應地告訴我當心著涼?難道你真的以為我閒著沒事幹,沒事找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啊!死迄平律臭迄平律,難道你真的對我一點反應都沒有嗎?喜兒在心中暗罵著。
「平律……你難道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哎呀,就是那種感覺嘛!」喜兒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才是,她現在可是又羞又氣又惱,有一股想大哭一頓的衝動,最後她乾脆整個人直接坐在床上,用行動來驗明一切。
「平律……」
「有事嗎?」迄平律佯裝不懂喜兒這個舉動所代表的意思,他如果真地再和她坐在床上,他不撲上去來個惡狼吃小羊才怪哩!
不行,他必須得忍耐,忍耐……忍耐,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說好……一同睡的……」喜兒輕扯迄平律的衣角,把他拉到床邊來。
「喜兒……」迄平律呻吟出聲,誰能告訴他是哪個人教他的天才妻子做這種事,他可以感到自己的自制力已經發揮到了極限。
「你坐好嘛!」喜兒硬將迄平律壓坐在床邊,然後整個人撲在他的懷裡,小手挑逗地鑽進他的衣服裡,笨拙地挑逗著他。
「喜兒,你這是在做什麼?」迄平律連忙用力推開喜兒,他的自制力正在一點一滴地流失,他幾乎想立即撲上去和她親密一番。
她是他的妻子,這種看得到卻吃不到的感受幾乎快把他給逼瘋了,不行,不行,他絕對不能那樣,那會破壞他的計劃,可是這軟玉溫香他真地抗拒不了……
正當迄平律陷於兩難的時候,被迄平律推開的喜兒已經信心俱失、無比灰心了,以前她若是和迄平律同處於一室時,他都會很主動地去吻她、逗她,可是現在她人都撲到他懷裡了,他居然連半點反應也沒有,難道家花真的沒有野花香嗎?
不要,她才不甘心,她還要再試一次,否則她才不甘心白白地把迄平律就這樣讓給別人呢!她承認,三年前是她誤會了他,她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難道真的沒有挽回一切的餘地嗎?
她愛他,她真的是愛他,否則她又為何要在三年前不告而別呢?
「平律,我愛你。」喜兒在作了這番驚天動地的告白之後,第一次主動去吻迄平律,她已經拋開了少女的矜持,向他告白,並且主動獻上她的吻。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迄平律被喜兒這猛然的告白嚇了一跳,她在說什麼啊!她說她愛他,他的喜兒說愛他!他本以為只有他對她有情愛而已,沒想到她也……看來在這情場上他一直都沒有在唱獨角戲,她是愛他的!
這個消息令他狂喜,如今喜兒小小的櫻唇還貼在他唇上,她正在引誘他,引誘他去行周公大禮,這個小白癡,她難道不知道接吻時用舌頭嗎?看來他必須得再教教她才可以。
迄平律決定放棄再整她的計劃,一句「我愛你」已經足以彌補她當初所有的過錯了,他收緊雙臂緊抱著喜兒,以最狂野的方式去回應她那笨拙的挑逗,以此告訴她,他也愛她。
對於迄平律這突如其來的回應,喜兒愣了一會兒,她簡直不相信他會回應她,這是不是代表他對她還是有感覺的,他沒有不要她,他還是要她這個妻子的。
迄平律的雙手開始不安分地拉扯她身上的薄紗,這舉動令喜兒大吃一驚,連忙施盡全身的力氣將迄平律推開,免得他再繼續無法無天地拉她的薄紗。
「平律,你這是在幹嘛?你這樣子……不合禮數…
…哇!你不要壓我啦!」
迄平律用身體壓著喜兒,兩隻手撐在喜兒肩膀上,以免壓壞了她,「不合禮數?喜兒,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做這種事是十分合禮數的。」他朝喜兒邪邪地笑了笑,頭一低又要吻喜兒了。
喜兒見狀連忙把頭一偏,讓迄平律的這個吻撲了個空,「迄平律,你不要這樣,我要回房去了。」她用力地要把迄平律推開,只可惜迄平律早有準備,沒讓她一把推開。
「你想要回房?從今天起,我們就睡同間房,而且剛剛你也說過,我們今晚要睡同一張床,你不會後悔了吧?就算你後悔也沒用,你說在我好不容易把你給騙回府又騙上床之後,我今晚還會放你走嗎?」迄平律又掛上了他的招牌笑臉,又一手抽空鑽人薄紗之下,意圖再明顯不過了。
「騙我?原來一切都是你的預謀啊!迄平律,你……」
喜兒的話說到一半便停住了,迄平律已經揭開了薄紗,解開綁著兜衣的細繩,此刻他正俯下身吻著他胸前的肌膚。
「平律……」
「噓!不要說話,免得你等一下會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迄平律接著便迅速地封住喜兒的嘴,結束了兩個人之間的短暫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