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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鐘琴

  所以現在就算打死她她也不要挑那個時候跑,被抓回來丟臉也就罷了,被他狠狠吻就可怕了,每次只要想到耶律焰吻人的方式她就會臉紅,她可是完全沒有抗拒的力氣,只能乖乖地讓他予取予求。

  以耶律焰那高超的吻技看來他確實是個老手,他的紅粉知已大概不少吧!像上次那個大賀斑娃大概就是他的女人吧!那麼妖艷豐滿的女人應該是最合男人胃口的才是,要胸有胸要臀有臀,哪像她幼兒般的身材,一點可看性都沒有。

  耶律焰大概會比較喜歡那一種型的女人吧!如果她也像大賀斑娃那般凹凸有致……等等!她在想什麼?她想要豐滿一點好討耶律焰的歡心?

  她居然會想要得到他的垂愛?

  「我願以千金買你現在的思緒。」耶律焰輕悄悄地入了房,見凌姬一副想得出神的模樣,遂在地耳畔低語著。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凌姬被他這突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我早就進來了。」耶律焰憐愛地輕點她的鼻尖。

  「哈啾!」凌姬因為剛才耶律焰開門時引進了些許寒風,這令衣裳單薄的她一時承受不了,打了一個小小的噴嚏。

  「怎麼?著涼了嗎?我不是早叫你多穿幾件衣裳,這裡是上京,氣候自是冷得可以,別以為會像你在汴梁一樣暖和,隨便套兩三件衣服就可以。」耶律焰斥責著她,不過斥責之餘他還是不忘替她添上件大衣。

  「呼!好冷喔!」凌姬抱著一件大毛毯,準備爬到炕上去,剛才侍女已經在下頭生了些火,應該會十分暖和才是。

  「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走?」凌姬冷不防地問了這麼一句。

  「我永遠不會放開你的,姬姬,我不准你再說會令我生氣的話。」耶律焰將她整個人拉入懷中,想借由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

  「我是別人的新娘。」凌姬用力地掙脫他的懷抱,她並不是故意要惹他生氣,她只是要他搞清楚,她並不是他專有附屬品,這種親密的舉動是不合禮數的,也是他們之間不該有的。

  「你是我的女人,等冬天過了,你就即將成為我的新娘,任何男人都別想要擁有你——除了我之外。」耶律焰又重新拉她入懷,不理會她的努力掙扎。

  「你給我一天的時間出去,我保證不會跑的,只要一天就好了,然後我就再也不向你吵我要回送嫁行列,求求你,一天就好了,只要一天我就可以救那八百條人命了!」凌姬好像突然想到什麼好主意,拚命求耶律焰給她一天時間。

  「你想做什麼?」

  「我要先找那個代為迎娶的男人,問清楚到底是什麼人要娶我,然後再找我那個未曾謀面的丈夫……」凌姬話才到一半,就被耶律焰給吻住了。

  耶律焰的行為向來讓人捉摸不定,這次也不例外,他居然用這種方法來阻止她往下說,無疑的,她這個辦法又完全被否決了。

  「我不會給你一天時間,不會的,我連一刻鐘都不會給你的。」耶律焰實在想狠打眼前這名不懂世事的女子。

  她在想什麼啊?

  她想找那名男子,告訴他她是他的妻子,不過她不願嫁給他,要他不要娶她?

  哈!那無異是癡人說夢話,娘子逃婚對任何人而言都是莫大的耶辱,如果逃妻不知死活的登門造訪,論誰也不會放過她,而這個小白癡居然天真地以為人家會順應她的要求,不會娶她?

  算了吧?以她驚人的美貌而言,她恐怕人走在大街上就被別人給擄走了!

  在種族意識濃厚的大遼中,像她這種無主的漢女是人人都盡可奪取,她根本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這裡不是燕雲十六州那種胡漢雜居的地方,這裡是一個完全只有遼人居住的地主,任何人都有權利將她帶走的。

  「那你到底要我怎麼辦?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我什麼也不要什麼也不求,就只求你放了我!」

  「免談,你還是好好休息!」

  一切的問題又重新回歸了原點,她和耶律焰又再度為了那個問題急診不休,無疑的,敗的永遠是她,她根本逃不開耶律焰,他根本不肯放她走。

  「你留得住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凌姬冷冷地說,一滴滴淚水卻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耶律焰沉默不語,他再次把她拉入懷中,感受著她的呼吸和體溫,惟有如此他才能確定她還活著,確定在他懷中的並不是一具冷冰冰的死屍,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我恨你!」凌姬的口氣依然冷得駭人。

  「我知道。」耶律焰把她摟得更緊了,她恨他,她終於說出來了!她恨他,她真的恨他,恨他的冷酷無情,恨他的不近人情,不過,她再怎麼恨他也無妨,她是他的,他絕對不會放走她的,即使這會讓她恨上一輩子。

  「我要回去……」凌姬趴在他懷中,大哭了起來。

  不管凌姬捶他、打他、罵他,耶律焰都沒有反應,只是任由她發洩,再怎麼樣,她也只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孩子,要她一個人日日夜夜地擔心那七八百條人命未免也太殘忍了,她是需要好好發洩一下了……

  V  V  V

  三日後,喜兒實然出現在迄平律的房門口——

  本來,她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才是,說來說去一切都還不是要怪莫即爾,三天前他突然出現,告訴她迄平律已經變心不喜歡她了,還說他最近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一起,換女人比換衣裳還快。

  當時她佯裝什麼也不在乎,只是笑笑地對莫即爾說:「那是他的事,你幹嘛跑來和我說?他就算把那一票女人全娶回來也不關我的事。」

  可是這三天來,每回只要她閉上眼睛就會看見迄平律左摟右抱,沉醉在溫柔鄉中,她已經三天三夜睡不好了。

  為了讓自己可以睡個好覺,喜兒決定偷偷地去窺看一下迄平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如莫即爾所言,在外頭尋花問柳,處處留情。

  如果是莫即爾騙她的話,她非拆了他不可!

  她把頭探出來想看看迄平律究竟在做什麼,頭還沒探出就見迄平律的房門被打開了,這令她嚇了一大跳,連忙躲起來。

  門內走出一對互相依偎的男女,是迄平律!

  喜兒看清楚了,那一個男的的確是迄平律,那一個女的她就不認識了,反正那是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女子就是了。

  迄平律的一雙大手毫不客氣地摟住那女子的細腰,而那名女子也沒有推拒,反而把身子「粘」在迄平律身上,這令喜兒看得雙眼冒火,差點沒殺出去。

  迄平律真的背判她?

  死迄平律臭迄平律!你竟敢如此對待別的女人,躺在那寬大的胸膛裡是我的「專利」,別的女人是不准待在那裡的,喜兒在心中暗自怒罵著,兩隻眼睛直盯著迄平律和那女子不放,看著那名女子的手摟著迄平律的脖子,在他的耳畔低語,然後兩個人就又笑成一堆,好不親密啊!

  看著迄平律用那種溫柔的眼神看著那名女子,喜兒就想要殺人,迄平律從來就沒有用那種眼神看過她,也沒有那麼溫柔地待過她,難道他真的變心了嗎? 

  沒想到莫即爾說的全是真的,若非她親眼目睹,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信,這回不可能是個誤會了,她沒聞到酒味,迄平律沒醉,這不可能又是一個誤會!

  喜兒覺得自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難保她不會拿刀殺人,為了證明自己一點也「不在乎」迄平律在外頭的風流韻事,她必須保持風度,不可出去拿刀殺人,她打賭莫即爾一定在某個角落裡觀察她的反應。

  她才不打算讓別人看好戲,迄平律這筆爛賬她先記著,改明兒個她一定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喜兒狠狠地往迄平律那兒瞪一眼後,才滿意地轉身離去。

  V  V  V

  知道喜兒離去後,迄平律立即推開了那名「粘」在他身上的女子。

  「你幹嘛!剛才明明就好好地在跟人家親熱,怎麼現在又這麼冷淡?」紅香嬌嗔地說。

  「夠了,你可以走了。」迄平律揮手要她離去。

  「迄上尉,你怎麼這樣,剛才就如同乾柴烈火,現在又冷冰冰的。」紅香又將身子賴在迄平律身上,大膽地把手放在他胸前遊走,她深信天下的男人沒人能過得了她這一關的。

  這迄平律可是條罕見的大魚,遠近馳名的左上尉,她想釣他已經想了很久了,如今好不容易才有這個機會,怎麼可以讓他輕易地用三言兩語就打發掉呢?

  雖然迄平律已有娶妻,但卻未曾納過妾,二夫人這個寶位她此時不坐更待何時?她的私房錢已經攢夠了,足以為自己贖身,她不用迄平律花一分半毛就可以把她給帶回去,這飛來的艷福有誰會不要?

  「我說,你可以給我滾了,要錢,你自己下去賬房領,不要在這裡和我糾纏不清。」迄平律坐懷不亂地拍掉她不規矩的手,他搞不懂女人為何都如此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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