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的吻她,在伸手脫掉她的外套之後,轉而由毛衣下擺伸進她衣衫內覆住她的乳房,灼熱的手掌貼住她緊繃的乳頭,然後以手指輕佻慢捻了起來。她發出細微的喘息聲,將身體更貼向他。
他的唇沒有一刻離開她,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以至於讓她缺氣到不知道自己在何時躺上了沙發,不過知道自己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用力的將他抱緊,讓他永遠停留在她身上。高潮在她的尖叫聲與他的喘息聲中同時攫住他們兩個,他在一次哆嗦後渾身無力的將身體壓在她身上將她整個人壓進沙發裡。
許久之後,當兩個人的呼吸與心跳恢復到自然的頻率後,艾媺突發奇想的開口。
「你到底喜歡我哪裡?」她問他。
他眉頭一挑,然後微笑的一邊親吻她的唇、她的鼻、她的眼,一邊說道:「這裡、這裡、這裡……」
在他未完成準備襲擊她勁部以下,似乎要將她全身吻遍才能回答完她的問題的舉動前,她阻止了他的繼續。
「我長得漂亮嗎?應該不至於太醜吧?」她又問。
「怎麼了?誰敢說我老婆醜的,告訴我,我要教訓他。」他一臉凶神惡煞的表情說。
「沒有啦,只是我覺得很奇怪,除了你之外,為什麼都沒有男人追求我,我真長得那麼奇貌不揚嗎?」
梁矢璣的表情有一點奇怪。「一個多月前你不是才說有人想追你嗎?還有之前很多、很多,多到我幾乎都數不清有幾次了,你不是都告訴我有人想追你,又有人送你花、送你禮物、想請你吃飯的,難道這些人都不是人?怎麼會沒人追你?」
「我不知道,因為他們後來都沒有一個敢接近我,連跟我說話都要保持一公尺以上的距離,活似我身上有跳蚤似的,這種感覺……我不知道。」她皺眉說。「要不是因為我每天都會面對鏡子裡的自己好幾次,知道自己五官端正沒有缺眼睛,也沒有鼻子、嘴巴的,要不然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長得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否則出社會四、五年來,為什麼我始終乏人問津?」
怪異的神情再次出現在梁矢璣眼中,他作賊心虛的不敢看她。為什麼她始終乏人問津呢?她可真問對了對象,因為世上除了他知道答案之外,可能沒有第二個人能回答得出她的為什麼了,不過聰明如他又怎可能會自掘墳墓呢?
為什麼?因為所有膽敢對他老婆動心的男人全被他在暗中趕跑了,不管是威脅、恐嚇、或是利誘,總之每當他從她口中得知又有哪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敢對她稍有居心不良,早有「撇步」的他在第二天自然會把情敵消滅得連灰都不剩。現在誰來說說看,為什麼她始終乏人問津呢?當然,關於這個事實,打死他他也會將它帶進棺材裡,一輩子都不會告訴她的。
「難道我老了嗎?」她喃喃自語的又問。的確,現在進公司的人員一個個都比她小的,而她在不知不覺間已變成了老大姐,公司的元老。難道說她真的老了嗎?她才二十七歲而已耶。
「不,你不老,一點也不老,事實上我覺得剛剛好。」
「剛剛好什麼?」
「剛剛好結婚。」
有一瞬間艾媺覺得空氣似乎卡在她喉嚨間,讓她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她問,然後懷疑自己的喉嚨既然被卡住了,為什麼還講得出話來。
「你覺得呢?」他似是而非的看著她反問道。
「我覺得如果是的話,連束花都沒有的求婚未免太簡陋了些。」她只是開玩笑,沒想到他卻立刻跳離她身邊,在她來不及反應之前將他先送給她的那束花捧在手裡,然後一個跨步又回到她身邊。
「這束花借我一下。」他說,之後突然雙腳一彎,單膝屈跪在她正前方的地板上,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說:「艾媺小姐,請問你願意嫁給我嗎?」
即使是想跟他開玩笑說不,艾媺也說不出口。看著眼前逐漸被淚水模糊的他,她在第一滴真情的眼淚掉落眼眶的同時間開了口:「好。」
花束落地的時間似乎比她被他激烈的擁進懷中的時間還要慢上半拍,在激動的親吻她一下之後,他帶著她早已看上千百萬遍的醉人溫柔眼神凝望著她。
「你知道嗎?」他啞聲說。「從第一眼看到你的開始,我一直在等的就是這一刻。我愛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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