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巧荷走過去扶住他搖搖晃晃的身子,然而他卻二個重心不穩,往前一倒,將她往床上壓去。
身形嬌小的她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你快點起來!」她推著他厚實的胸膛,試圖在兩人之間拉開一點距離,但不論怎麼推,就是無法移動他,她只能心慌地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心防又在他過分親密的貼近下全數瓦解。
樊箋睜著迷濛的雙眼,看著朱巧荷燦美如花的美麗臉龐,心中頓時湧上無限憐惜。
他簡直不是人,他之前竟然能夠毫不在意地傷害她!
他真的是做錯了……
凝視著她,他表情認真且嚴肅地道「你可知道,你讓我好苦……我會選擇藉酒澆愁,全都是為了你。」
「什麼?」朱巧荷訝異地瞪大雙跟。
但她還來不及理解樊箋話中的意思,他就已經低頭封住她的嘴,他強而有力的大手。捧住她娟麗的臉,時而狂吮,時而輕嚙著她的唇,最後還霸道地與她生澀的小舌糾纏在。一起。
朱巧荷完全沒料到他會突然吻她,而且他的吻竟然這般狂野,這般蠻橫而激情,幾乎快讓她喘不過氣了。
樊箋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經那樣傷害過她,她卻絲毫不曾埋怨過他半分,他就愧疚得不得了。
他娶到的是一個多麼溫柔善良的女子,但他卻從來不在乎,從來不曾好好對待過她?
他真是該死!
朱巧荷也迷醉了,她怯怯地伸出手,勾住他的頸項,羞赧地響應著他狂烈的索求。
她的這個舉動完全瓦解了樊箋殘餘的理智。
他再也克制不了自己對她強烈的渴望……他要她,他渴望著她,不管她願不願意,他都要讓她成為他的女人,他已經無法忍受再將她交給別的男人了,這輩子,她只能是他的!
或許是酒讓他迷醉,也或許是她讓他醉了……
樊箋迷戀地吻著她的唇,沿著她細白的香頸,逐一烙下自己的吻,烙下專屬他一人的印記。
趁著朱巧荷沒注意,他不安分的大手已經悄悄地一一解開她胸前的盤扣,拉開她的衣裳,露出她那雪白無瑕的香肩,並輕輕撫觸著她吹彈可破,滑膩如凝脂的雪白肌膚。
對他而言,她簡直就是個要命的妖精,
一個專門勾引他的美麗妖精,一個讓他無法抗拒的誘人妖精……
再也忍受不住,他的手竄人她粉色的肚兜裡,攫住她的渾圓,挑逗地輕揉撫觸著……
初嘗情慾滋味的朱巧荷只覺得全身酥軟,雙頰染上兩朵羞赧的紅雲,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她明明知道自己應該要逃開,要抗拒,她明明知道他對她根本沒有任何愛意,她只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她應該要逃的……「
可是在他那雙手功誘引下,她卻躲不了,也抗拒不了,只能沉醉在他的撩撥之下……
她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無論對不對她都已經無法離開他了,也不想離開他,因為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他了。
今夜的月高掛天上,房內激情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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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空氣清新得令人心曠神怡。
露水滴落在窗外的樹葉上,發出些微的聲響。
朱巧荷睡得迷迷糊糊,她在夢中感覺到有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擁著她,讓她感到無比的心安。
她滿足的一笑,下意識地往那雙有力的臂膀靠去,但卻什麼也沒碰到,這才猛然驚覺身旁什麼都沒有。
「樊箋、樊……」朱巧荷不安地輕喊出聲,害怕昨夜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樊箋一聽到她的叫喊,急忙來到床沿坐下。
他將她摟進懷裡,溫柔地問道:「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她拉緊自己身上的被子,看進他深邃的
眸子裡,不解他突如其來的轉變。「你。……我……」
見到她惶惶不安韻模樣,樊箋心中滿是愛憐地將她嬌小荏弱的身子緊緊擁人懷中。
「別怕,要是做了噩夢,有我在你身旁陪伴著你。」
聽他這麼說,朱巧荷感動莫名。「你是認真的嗎?不是因為喝醉了,才對我說這些話?」
「我愛上你了,我是認真的,我再也沒有比此刻更清醒的時候了。就算天塌下來,我也會守在你身邊,全心全力地保護你,我會永遠愛著你、永遠守護著你,只求你別再離開我。答應我,讓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他決定要勇於面對自己的感情,他再也不要逃避了,也不要再傷害她了,因為傷害她,也等於是傷了他自己啊!
所以他再也不會傷害她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在騙我?」完全沒料到樊箋會對她說出這些話,朱巧荷不禁懷疑起自己是否仍在做夢。
「我都已經說我不是騙你的了,你若不相信,我就在你的面前發下毒誓,證明給你看。」
他正要伸出手,朱巧荷就已經搶先一步拉住他的手。「不用了,別發毒誓,我會心疼的。」
「你知道嗎?在聽了你對那小男孩說的話後,我才猛然驚覺自己對你做了許多殘忍的事,我真是……愧疚極了,我不該這麼傷害你的,我是這麼的愛你,但我一直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愛你愛得無法自拔了!」說完,他更加用力地緊摟著朱巧荷,想讓她再也掙脫不了他,再也無法離開他。
「有你這一番話,我就算是為你死,也甘願了。」朱巧荷既窩心又滿足地靠在他懷裡。
「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我也好愛好愛你,可是我不知道如何讓你知道,我怕告訴你,你會笑我癡傻,因為你是那麼的桀驁不馴,那麼的不可一世,我……」想起以往那段不確定的日子,她仍然有些害怕。
「再怎麼樣,我也不過是個凡人,也是需要愛與被愛的。答應我一個要求,今生你只愛我一個人,好不好?」樊箋的話裡透著乞求。
「樊箋……」聞言,朱巧荷熱淚盈眶,心裡感動萬分,伸出手回抱著他,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怎麼哭了?別哭,我會心疼的。」他溫柔地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心中是滿滿的憐惜與不捨。
「人家太感動了嘛!」朱巧荷嬌嗔地說道。
「看,太陽已經升起了,看來今日會是個晴朗的好天氣,不如我帶你去遊湖,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遊湖。」
「真的?」朱巧荷聽了立即興奮地睜大雙眼。
「當然,我不會騙你的。」他寵溺地捏捏她小巧的鼻子。
「那真是太好了。」
樊箋再一次將她摟進懷裡,深情地吮吻著她。
天邊的太陽已然升起,他們的愛情也似乎漸漸光明。
陳瑛跟在樊箋的身邊多年,協助樊箋處理丐幫的事務,因此她深知樊箋的個性,也清楚他昨夜喝得那麼醉,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不禁替他感到憂心,雖然她也不知道
他喝得那麼醉是不是為了朱巧荷?但她也不敢去問樊箋,她知道樊箋一向不喜歡她追問太多事情。
今日一整天,從日出到日落,她都沒有見到樊箋的身影,到處去問人,也沒有半個人知道他的行蹤,就連朱巧荷也不在……「
他們兩人同時不見,一定是在一起。
雖然她很不希望自己的揣測成真,可是她找遍了寒水樓都沒有見到他們的蹤影。
除了樊箋有權讓朱巧荷踏出寒水樓之外,她也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讓朱巧荷踏出寒水樓?
直到天色暗了下來,陳瑛仍在大廳來回踱步,並頻頻探向門外,但是每一抬頭,就失望一次。
越見不到樊箋的人,她的心就越不安、越害怕。
或許是老天爺終於聽見了她的祈禱,日落時分,門外總算傳來了她想聽到的聲音。
「幫主回來了、幫主回來了!」
陳瑛一聽見樊箋回來了,立刻開心地往大門奔去,準備迎接他回來,也想盡快見到他,以平復自己不安定的心。
沒想到她卻驚見樊箋和朱巧荷一道回來,而且他們十指交握、有說有笑的,看來十分親密。
陳瑛知道她最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
她終究還是來不及阻止……
「幫、幫主……」陳瑛抖著聲音,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
「咦,你怎麼會在這裡,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你們上哪兒去了?」
「朱長菲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現在幫裡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所以我帶著荷兒去遊湖。」說著,他還伸手攬著朱巧荷的纖腰,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帶我最愛的妻子去遊湖。」
聽著他左一聲荷兒,右一聲荷兒叫得那麼親密,陳瑛的心不由得泛酸,也不由得開始發疼。
她真的不懂,為什麼她跟在樊箋的身邊這麼多年,卻比不上一個惡地主的女兒?
況且他們認識的時間根本沒有她和樊箋相識的時間長,為什麼現在在樊箋懷裡的卻不是她?
這究竟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