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告是不是?那我就送你去陰曹地府告個高興!」
祁煜理智盡失的又要出手,卻被少剛拉住,「不要……不要為他那種人吃上官司……不值得的……我們走……」
「可是他欺負你——」
少剛抱緊他,搖了搖頭,虛軟的笑說:「不……不會了,以後他……他再也沒有機會欺負我……我們了。」
她帶著虛軟的微笑,眼眶卻噙著淚水,顫抖的手由口袋中拿出一樣東西塞在他手裡。「拿著它……這是我僅……僅能為你做的……我不是……不是掃帚星,不是你的厄運……」
隨著話語的結束,她已癱軟在他懷裡,昏厥過去。
「小剛——小剛你怎麼了?你不能有事啊!小剛!」祁煜滴下了淚,瘋狂地喊著她的名字。
看著小剛那閉緊雙眼,荏弱無助的模樣,耳聞她輕淺徐緩的呼吸聲,祁煜的臉龐不禁掠過陣陣抽搐,恨不得現在躺著的人是他。
所幸醫生說她已無大礙,否則,他定不會饒過程浩那個心狠手辣的傢伙。
她臉上幾乎每個角落都有程浩肆虐下的傷痕,嘴角、眼瞼、顴骨尚有暗黑的瘀青,這全是在程浩求歡不成下所施的暴行!
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合該接受法律的制裁,最好判他個死刑無期徒刑,才能紓解他對他的恨意於萬一。
不知何時,少剛已睜開了眼,帶笑望著他;她的手被包裹在他溫暖的手心中,她輕輕的回握他的手。
「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老天,可是把我給嚇壞了。」一想起少剛倒在他懷裡的那一剎那,祁煜全身的血液差點凝結,那種害怕失去她的感覺猶為深濃。
「我沒事,好像睡了好長好長的覺。甚至覺得精神百倍呢。我睡了多久了?」
「半天了,都快急死我了。」他重重的吐了—口氣,終於放下心。
她流露出燦爛誘人的笑容,突然眉頭一蹙,緊張地問:「你呢,你沒怎麼樣吧!」
祁煜笑了,目光一瞬也不瞬地凝睇著她,汲取她的柔情、她的關心,「我沒事,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他的目光變得深邃,出其不意的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為什麼那麼傻?你竟然為了替我尋找證據,自動往陷阱跳,為什麼不告訴我,一個人去冒險。「
原來少剛在去赴程浩之約前,在身上暗藏了—台迷你型錄音機,為的就是套出他的話,讓真相公諸於世;而她在昏迷前,交在祁煜手上的東西就是它。
「我……我想你一定不會贊同我那樣做的,所以我決定一個人試試。」她被他吻得櫻唇微腫,羞澀地說。突然,她又問:「錄音帶有用嗎?你可有拿它去澄清一切,揭發程浩的罪行?」
小剛目前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她可不希望自己付出的代價,只能換回一樣毫無作為的東西。
「有用,你冒險去爭取回來的東西怎會沒用?我已請立揚幫我送到律師那兒,律師保證能還我清白。」
祁煜多情的眼瞳中有著瞭然的笑意,看著少剛的眼神是如此的專注,那麼真誠,彷彿要把她的身影一筆一劃描繪在他心裡。
「那你的工作呢?」
「我又不是廢人,早就打算自己創業了。」
「那……那就好了……」少剛忍不住喜極而泣。
祁煜吮乾她臉上的淚痕,一把將她整個人攬進懷中,「答應我,以後不准再做這種會嚇死我的事,否則我一定會痛打你的小屁股。」
「可是我已經做了,你想怎麼樣?還要打我嗎?」她撐著身子坐起,噘著唇笑看他。
「我怎麼捨得打你,我只想愛你。」他飢渴的唇再一次瘋狂地吻住她,若不是她才剛轉醒,他定要吻得她在他身下求饒,並對他發誓再了不會背著他做這種傻事!
然而,撩起的激情,是難以控制的,他吻得欲罷不能,雙手忍不住開始撫弄她的身子,而他的唇更在她身上流連不去。
「天,我簡直是禽獸,明知你身上帶傷,我還……」
就在他想抽身之際,少剛突然按住他撫在她胸前的手,「愛……愛我,給我安全感……」
「小剛……」祁煜心疼不已。
「讓我相信自己並不是一個災星——」
她的唇倏地被他堵住,舌尖竄進齒間的同時,他吐露道:「不准你再胡說八道,今天我非得將你心裡的疙瘩一掃而空不可!」
隔衣撫弄的手得不到滿足地轉移陣地,他俐落地伸進她的衣擺內,將她的上衣掀起,雙手如羽毛般撫觸她的背脊,找到胸罩的環勾解了開來,瞬間,她豐滿圓潤的乳房立刻被他的雙手掌控,挑逗起熱情……
「嫁給我,我一直在等一個七歲的小女孩長大,成為我的賢內助,有她的幫忙,我一定能順利的發展我的事業。」他舔舐著她的乳溝,柔緩地說。
「你……你當真不嫌我……」他猛地加重手上的力道,阻絕她接續的話。
「你再胡說?」他慍怒地扯揉她的豐盈,語氣濃濁地說:「你如果真是個掃帚星,那我就是畚箕,好容納你一切的好與壞,心疼你所有的悲傷,承載你全部的快樂……」
「祁煜……」少剛感動得想哭。發覺他的手已不規矩地爬上她的大腿內側,她突然驚喊。「不……」
「剛剛是誰要我愛她的?既然起了火,我已停不下來了……」他熱情地親吻著她的頸窩動脈、細肩、乳線,最後含住她胸前的花蕊,任意嚙噬輕吮,讓那蓓蕾為他綻放。
「呃……我媽……」少剛的呼吸變得濃濁,瘖啞地說。天,他不能在她房裡呀!
「她去醫院為你拿藥,一時半刻還不會回來。」他的唇由右乳頭換到了左邊;左手在底褲外挑逗著她的隱密,他要她為他濕嚅、戰慄……
「祁——」她嚥了一下口水,覺得口乾舌燥、頭暈目眩了。
「喊我煜。」他在她的小腹上呵氣,弄得她麻癢難耐。
「別……好麻…」。好難受……「
「我就是要讓你酥麻,讓你難受!給我好嗎?我知道你才初癒,保證會很溫柔的。」他濕滑的舌漸漸下移,那語氣是如此的低聲下氣,讓她聽了好不捨。
突然,他卸下她唯一的屏障,手指玩弄著她濕潤多汁的瓣唇……
「天——煜——」她暗抽了好幾口氣,雙手緊抓住他的黑髮,頭微仰、唇微啟,模樣嫵媚入骨。
「想要嗎?」他盡力忍住慾念。
她狂亂地點著頭,「愛我……別停……」
「放心,我不會停的,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都會不停地愛著你。」他一指深深的探人,暫時撫慰她,另一隻手則忙著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少剛深深吸了口氣,承受他猛烈的給予。
「我要讓你知道,你是幸福的,對我而盲,你就像天上那顆最美的星星。」他邊說,邊劇烈的抽動、衝刺……
他的話讓少剛心安不少,她喟歎了一口氣,雙腿緊緊扣住他的腰,在吟哦的同時,低呼著:「我……我好愛你……」
「那就嫁給我。」他抑下衝動,停在她體內,胸口不停地起伏喘息,深受抑欲的痛楚,但為達目的,他要忍。
「你……」她扭動著臀,對他突然的頓停感到不滿。
「答應我,我才要滿足你。」他看出她的渴望並不在他之下,故意小小的抽動一下,撩勾她的需索。
「你……好賊……威脅我……」她嬌喘,臀往前挪,他便往後退,打算誘她步人禮堂。
「兵不厭詐。」天知道他就快被她無意的小動作給逼瘋了!
「如果你讓我瘋狂,我就答應你。」她提出條件。
「好,那是你說的,可別反悔!」
語落,他已像頭猛獅般驚猛地在她的幽穴中進攻掠取,,愈刺愈狂、愈猛、愈快;少剛渾身燥熱起來,沁出汗水,意亂情迷地扭臀配合著他的擺動。
嘶喊與低吼聲交錯襲來,少剛何止瘋狂,已是迷亂顛茫。
她到底是依言嫁給他了嗎?
據說,她並沒有繼續升學,於一年後的「煜設計工作坊」一週年慶祝酒會當天產下一對龍鳳胎,三喜臨門!,偶爾迷信無妨。
是掃帚星,抑或是他心目中最閃亮的星星,都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心不能迷失,對所愛要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