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她聽到「愛」這個字眼時,身子又是一顫,母親日記裡的內容躍然劃過腦際,她激烈地吼著,「不!我不愛你,你不要自以為是……我根本不愛你……」
少剛無法承受那麼重的愛,愛不會帶給她甜蜜,只會帶給她罪惡感而已。
她含著淚否認,這句話不禁傷了祁煜的心,更令她自己痛苦欲絕!
她無法指逆上天的安排,只能忍著心酸接受。
不一她願意去相信這種荒誕無稽之說,只是母親的遭遇已證明了一切,她們的確是會將霉運帶給所愛之人的掃帚星啊!
她好後悔……後悔來見他,她的用意是什麼?是想祈求他的憐愛嗎?
祁煜停下了動作,抽回輕薄的雙手,半瞇著深幽的眼睥看著進她眼裡,「你……你果真是個冷血動物。你走嗎!我也該出發了。」
他立即轉過身,痛苦地閉上眼,如今他除了接受這樣的結果外,還能強求什麼呢?
少剛呆若木雞、啞然無語地看著他離開,她的委屈由然而生,心已是四分五裂、血流成河……
少剛神情恍惚地走在街上,宛如遊魂般,在攘往的街道中,她覺得好像每個人都用異樣的眼光在看她,彷彿在笑她的傻、笑她的不自量力……
每經過一處熟悉的地方,她都會不自覺的駐足,因為那裡有她與祁煜相處的點滴回憶……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間拉麵館,那是以前她和祁煜輕常去吃消夜的地主,如今景物依舊、人事全非,今後,她也許會像她母親一般孤獨地走完這一生。
想著想著,淚不知何時已爬滿了雙頰,明明下定決心不再哭的,為什麼還是做不到?
強力偽裝的冷靜與堅強,總是因為觸景傷情或沉緬於記憶中而崩潰……
這時,一輛保時捷倏地由她眼前滑過,而後停駐在她身邊。車窗降下,探出了一顆腦袋,「少剛?真是巧,竟然會在這裡遇上你!」
程浩嘻皮笑臉地說,全身上下名牌打扮,充塞著公子哥兒的銅臭味。
少剛撇開臉,她實在沒心情與他打交道,「我還有事,以後再聊。」她邁開腳步,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程浩難得逮到機會,怎麼輕易放她走?他立即回轉方向盤,放緩了速度跟在人行磚道旁,透過窗口對她說:「誰得罪你了?別一副怨婦的模樣嘛!」
他薄薄的唇藏有一抹邪肆的笑容。
「你走好不好?不要來煩我!」鬱悶到了極點的少剛終於忍不住夾帶著哭腔喊出,一臉不耐地質問:「你到底想做什不要自以為是……我根本不愛你……」
少剛無法承受那麼重的愛,愛不會帶給她甜蜜,只會帶給她罪惡感而已。
她含著淚否認,這句話不禁傷了祁煜的心,更令她自己痛苦欲絕!
她無法指逆上天的安排,只能忍著心酸接受。
不一她願意去相信這種荒誕無稽之說,只是母親的遭遇已證明了一切,她們的確是會將霉運帶給所愛之人的掃帚星啊!
她好後悔……後悔來見他,她的用意是什麼?是想祈求他的憐愛嗎?
祁煜停下了動作,抽回輕薄的雙手,半瞇著深幽的眼睥看著進她眼裡,「你……你果真是個冷血動物。你走嗎!我也該出發了。」
他立即轉過身,痛苦地閉上眼,如今他除了接受這樣的結果外,還能強求什麼呢?
少剛呆若木雞、啞然無語地看著他離開,她的委屈由然而生,心已是四分五裂、血流成河……
少剛神情恍惚地走在街上,宛如遊魂般,在攘往的街道中,她覺得好像每個人都用異樣的眼光在看她,彷彿在笑她的傻、笑她的不自量力……
每經過一處熟悉的地方,她都會不自覺的駐足,因為那裡有她與祁煜相處的點滴回憶……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間拉麵館,那是以前她和祁煜輕常去吃消夜的地主,如今景物依舊、人事全非,今後,她也許會像她母親一般孤獨地走完這一生。
想著想著,淚不知何時已爬滿了雙頰,明明下定決心不再哭的,為什麼還是做不到?
強力偽裝的冷靜與堅強,總是因為觸景傷情或沉緬於記憶中而崩潰……
這時,一輛保時捷倏地由她眼前滑過,而後停駐在她身邊。車窗降下,探出了一顆腦袋,「少剛?真是巧,竟然會在這裡遇上你!」
程浩嘻皮笑臉地說,全身上下名牌打扮,充塞著公子哥兒的銅臭味。
少剛撇開臉,她實在沒心情與他打交道,「我還有事,以後再聊。」她邁開腳步,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程浩難得逮到機會,怎麼輕易放她走?他立即回轉方向盤,放緩了速度跟在人行磚道旁,透過窗口對她說:「誰得罪你了?別一副怨婦的模樣嘛!」
他薄薄的唇藏有一抹邪肆的笑容。
「你走好不好?不要來煩我!」鬱悶到了極點的少剛終於忍不住夾帶著哭腔喊出,一臉不耐地質問:「你到底想做什麼?老是糾纏不清的,憑你的條件,哪需要對我窮追不捨!」
程浩笑咧了嘴,邪惡的男性睛瞳微微一閃,裝腔作勢地道:「不錯,是有不少女孩子跟在我屁股後面死纏爛打,可是偏偏我就是看上你,你說是不是你的福氣?」
「這種福氣我承受不起,請你向後轉,去找那些對你投懷送抱的人。我以後不會再去補習班,我們也不會再有機會見面了,一切就到此為止吧!」
少剛在他面前呈現出咄咄逼人的氣勢,單刀直入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完全沒有心情再與他客套。
「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火氣還真大。沒關係,反正女孩子撒撒嬌、鬧鬧小脾氣是理所當然的,對我來說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我一點也不在意,反而覺得你愈來愈有女人味了。」他揚高唇角,眼眸中掠過一絲淫穢的眼神。
他一直想要得到她,而且少剛表現得愈是冷漠,他這種邪惡的心態就愈強烈,或許今天就是他如願得逞的好時機吧!
「說夠了沒?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快走吧!」少剛忍不住的大嚷,直覺自己就快要崩潰了。
想不到老天爺竟和她開了這麼大的玩笑!她愛的不不能去愛,偏偏她不愛的男人卻死命纏著她不放,這……這究竟是什麼道理啊?
「好吧!那可不可以讓我送你一程?這裡離你家還有一段路,我會心疼這一雙美腿的。」
程浩的瞳底認過一絲邪惡,皮笑肉不笑地提議,那模樣像極了等著小紅帽自動送上門的大野狼。
少剛發覺他的神色怪異,眼底有絲陰森氣息隱隱約約的顯露了出來,防備之心倏然提高。
「不用了!」她說著,拔腿就跑。
程浩抿唇一笑,踩下油門立即尾隨著她。
少剛駭然地加快腳步,卻怎麼也甩不掉他!
「你究竟要幹嘛?不要再跟著我了!」少剛終於受不了的旋過身,對著他大聲咆哮。
他單手支在窗口,勾起唇角看著她說:「你幹嘛張牙無爪的像只潑辣的小野貓?但這樣更夠味,我喜歡極了。」
少剛看著他那變態的表情,陰側側的面容,忍不住頭皮發麻,第一個念頭便是逃開,離他愈遠愈好!
既然她跑不過車子,只好往巷子裡鑽,這麼一來,不就可以輕而易地擺脫他了嗎?
這個念頭才剛竄上腦海,程浩就已下車,趁著她發愣的空檔,抓住她的手直往車裡拖。
「你放手,我可以告你妨害自由!」
「你告啊!我們程家別的沒有,就是有錢,拿個幾百萬就可以把一場官司打發掉,不信你試試。」
他粗魯地將少剛往車內一推,倏然關上門,並按下中央控制鎖,表情裡有著說不出的輕浮之色!
「你別太過分,我要下車——」
少剛已經猜出他的意圖,神經繃得死緊,她拚了命抓住他操控方向盤的雙手,寧可同歸於盡,也不願意讓他得逞!
「該死的女人,待會等著瞧,看我怎麼整治你!」程浩抓住她揮舞的手,以一手操控方向盤,加快速度,急駛而去。
少剛完全絕望了,她大吼、掙扎,甚至拳打腳踢,只求能脫胎離險境。
但上天會幫助她嗎?
恐懼心不斷的被揪扯著,像置身在繩索的兩端,在愛與不愛之間掙扎徘徊,粉身碎骨,也許是此刻最好的指望。
少剛的強烈抵抗與吼聲帶給程浩不小的威脅,他本想把她帶回家的,後來臨時改變主意,轉了個方向,將她帶到一處正在興建的空屋內,由於這棟建築正是他們程家旗下的產物之一,因此他更是肆無憚了!
在她的萬般推拒下,程浩硬將她拉進屋內,奮力的將她推倒在屋角,「你再叫啊!再叫啊!我倒要看看誰會來救你?告訴你,這個社會上冷漠的人世間愈來愈多,見義勇為的人可是早就絕種了。」
他露出陰摯的笑容,一臉淫穢地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