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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法勒恩?」雪爾薇雅十分驚訝,連聲音都忍小住提高了。
「沒錯,我要你殺了他。」
「為什麼?他是你的兄弟,雖然他陰險狡猾、詭計多端,但他總還是你的兄弟,為什麼你要殺他?」
「他的確是我的兄弟,卻不是親兄弟,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若有所思地瞅著雪爾薇雅,「雪爾薇雅,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模樣嗎?」
雪爾薇雅先是搖頭,但不一會兒便明白過來,「是法勒恩,對不對?」
「沒錯,他聯合其他人一起發動政變,將我、薇薇安還有病重的父親軟禁起來,之後又把我和薇薇安流放海上,存心想讓我們兄妹倆葬身大海。幸好蒼天有眼,讓一艘路過的船救了我們,不過你知道那是一艘什麼船嗎?是奴隸船,一艘從加勒比海載了一批奴隸要到不列顛販賣的奴隸船,而我和薇薇安就這麼被套上手鐐腳銬,變成奴隸。」
阿伯特像在述說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故事,語氣平靜極了,可雪爾薇雅卻聽得一顆心緊揪在一起。她早知道法勒恩冷酷無情,卻沒想到他竟會如此心狠手辣,流放他們兄妹倆想活活害死他們。
「那你父親呢?」
「被法勒恩氣死了!」
「那你和薇薇安……」
阿伯特從鼻子哼出一口氣,「薇薇安被皮條客買走,送給羅賽特侯爵當情婦,而我,就在你的面前。」
情婦?那個美麗、溫柔的薇薇安公主成了羅賽特侯爵的情婦?她不認識羅賽特侯爵,卻聽過太多有關這個男人的流言。傳說他是個冷酷無情,視女人如糞土的花花公子,如果薇薇安真落入他手裡,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薇薇安現在……」
不等她說完,阿伯特便打斷她,「不必擔心薇薇安,至少她暫時沒有危險,但是你……」
「我?」
他的視線往下移到她腿上, 「你根本就可以走路,為什麼你卻說不能走?」
雪爾薇雅連連搖頭,「不,我動不了,你也看到了,我連翻個身、下個床都有困難,我怎麼可能?,,
阿伯特伸手抓住她的腳往上抬,一面詢問她的感覺,「如何?會不會痛?」
她點頭,「嗯。」
他換另一隻腳,「這邊呢?也會痛嗎?」
她又點頭。
阿伯特的手來到腰際,在她腰上來回輕按探索,「這樣如何?會不會疼?」
「不疼,但是……」她突地倒抽一口涼氣,因為阿伯特的手不知何時來到她胸前,檢查著她尖挺飽滿的乳峰,又按了按那平坦的小腹,然後回到她渾圓的肩頭。
「雪爾薇雅,你試過嗎?」
雪爾薇雅讓他逗惹得差點說不出話來,「試過什麼?」
「走路,你試過自己站起來走路嗎?」
「當然,可是……」她搖搖頭沒再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阿伯特站起身,往後退了幾步,「過來。」
雪爾薇雅搖頭,「不,我做不到。」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做不到?過來!」
「不,我試過了,我真的做不到。」
阿伯特臉色一沉, 「雪爾薇雅,你答應過我的事,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我……」
「你答應當我的情婦,聽我的話、任憑我處置,記得嗎?」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如果你想要我原諒你,你就走過來,因為我不想要一個一輩子都得靠人服侍的女人,而且你這樣坐在輪椅上,又要怎麼去見法勒恩呢?」
提到法勒恩,雪爾薇雅臉色又是一陣慘白,「法勒恩?我不懂,這和法勒恩有何關係?」
「當然有,我不是要你替我殺了他嗎?既然要殺他,怎麼能坐在輪椅上?」他對者雪爾薇雅伸出手,「過來,有我在這兒,你什麼都不必怕。」
雪爾薇雅猶豫地看了看阿伯特,看著他眼底的堅定與臉上的剛毅神情,她知道一旦他下定決心的事,任誰都無法改變的;於是她披上睡袍,慢慢將腳挪下床。
但見雪爾薇雅雙手撐在床沿,努力想讓自己站起來,但不管她怎麼使勁,就是無法站起來。她無助地搖頭,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不住滑落,「不行,我做不到、做不到!」
阿伯特原本就皺在一起的眉頭,如今更是舒展不開來。他走上前,一把摟住雪爾薇雅的腰,低聲說道:「再試試看!你可以的。」
「可是我試過了。」
「我說可以就是可以,來!」
他轉而摟住她的肩,扶著她往前走。
雪爾薇雅忍著痛勉強踏出一步,然而就這一步,卻讓她整個身子一軟,幾乎往前撲倒在地,若不是阿伯特扶著她,只怕她已經跌了個狗吃屎。
「不行,我做不到、做不到!」疼痛和委屈讓雪爾薇雅忍不住淚流滿面。
看著她痛苦哭泣的模樣,阿伯特的心猛然揪緊。他抱起雪爾薇雅躺回床上,一面按摩著她疲累僵直的雙腳,一面想著,或許是他太心急了。因為他檢查過她的身體狀況,知道她身體健康,腰和背都算得上強壯,理論上應該是可以走路的,所以才會這樣要求她。
可他卻忘了對她來說,走路可能是一件極痛苦、極困難的事,而且她似乎有心理障礙,一直認為自己不能走路。看樣子想讓她的腳復原得花一點時間了。
「雪爾薇雅,我問你,你想不想走路?」他撥開她散在臉上的長髮,輕輕拭去她滿臉的淚痕。
「我當然想,沒有人願意自己一輩子是個殘廢,但是你剛剛也看到了,我不只不會走路,連站都站不起來。」
「你可以的,以你的身體狀況來說,你一定可以走路的。」
雪爾薇雅有些納悶,「你怎麼知道?醫生都說我只能坐在輪椅上過日子,為什麼你卻……」
阿伯特微微一扯嘴,不由分說便拉開她身上的睡袍,露出那赤裸光滑的的美麗胴體, 「我才要過你,記得嗎?你的熱情和敏感是騙不了人的,這樣的你,怎麼可能不會走路?」
「那不一樣,那是……」
「那是什麼?」他再次到她的雙腿間,大手極有韻律地撥弄著她的敏感處,看她不由自主地隨著他指尖所到之處顫抖著,「雪爾薇雅,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也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身體,我說可以就是可以。如果你不相信,我馬上證明給你看!」
說著,阿伯特動手解開自己的衣衫,再一次佔有雪爾薇雅,透過彼此軀體的親密交合來向雪爾薇雅證明,她仍舊是個健康、正常的女人,她是可以走路的,只要她願意就一定可以。
第三章
幾天後,一輛豪華馬車從威爾斯出發,朝著渥爾克堡前進。
端坐在車裡,雪爾薇雅緊張極了,因為車內的空間狹窄,兩人隨著馬車搖晃而時有碰觸,讓她不斷感受到阿伯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烈男人氣息。雪爾薇雅知道自己反應過度了,畢竟他們早就對彼此很熟悉,可她就是沒來由地緊張,腦海裡不斷浮現一幕幕她和阿伯特曾經有過的綺麗往事。
阿伯特似乎看透她在想什麼,兩眼炯炯有神地瞅著她,「雪爾薇雅,你很熱嗎?」
雪爾薇雅搖頭,避開他會灼人的雙眸。
「可是你在冒汗,而且你的臉好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他明知故問,伸出手想為她拭去額頭的汗珠,卻讓雪爾薇雅避開了。
「我沒事,只是覺得有點悶,吹吹風就好了。」
「是嗎?」阿伯特眼中光芒一閃,忽地抱起雪薇雅坐在自己腿上,讓彼此面對面地靠在一起,「別想騙我,我知道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樣,對不對?」
雪爾薇雅雙手很自然地抵住他,試圖拉開彼此的距離,緊張地直發抖,「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嘴角泛起一絲輕笑,偏過頭咬住她小巧的耳垂,「馬車。」
雪爾薇雅一僵,臉上的紅雲益發艷麗誘人,「我們不就在馬車裡嗎?」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帝維亞皇家馬車,記得嗎?我曾經在馬車裡要過你,那時你的模樣就像現在一樣美麗、妖艷。」
阿伯特的提醒讓雪爾薇雅更不安了, 「我忘了……」
「不記得?那我很樂意提醒你。把嘴張開,我要親你了!」
不等雪爾薇雅回答,阿伯特便霸道地覆上她的唇,放肆又粗魯地吸吮著她的甜美,刁鑽的舌尖不住與她糾纏,讓她進退失據、無所憑藉,只能依偎在他懷中任他予取予求。
但阿伯特並不就此作罷,他的大手不規矩地推開她的衣襟,攫住一隻乳峰毫不客氣地揉捏玩弄著,逗弄她最敏銳的觸感。
雪爾薇雅不由得倒抽一口氣,忙地按住阿伯特那使壞的手,「不要,不要在這裡。」
「不要?為什麼不要?以前可以,為什麼現在不行?」他刻薄地嘲諷著她的放蕩,一面推開她的手,轉而攻擊另一邊乳峰,恣肆的揉弄,並低下頭啃咬著。她的衣襟半開,酥胸在阿伯特刻意的挑逗揉弄下,如一朵盛開的玫瑰,誘人極了;她的長裙也被高高撩起,雪白的雙腿陷入阿伯特的掌控中,任他愛撫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