紡惜身上的休閒服已經被斬悎脫下拋至一旁,衣衫不整的裸露著上身,傲人的酥胸在呼吸喘息間上下起伏著,迷濛的眼眸所散發出的春情,更是嬌媚誘人,而雪峰上的粉紅小蓓蕾,就彷彿夏季裡雪花冰上的蜜漬草莓,散發著陣陣迷人的芳香,彷彿正對他提出無聲的邀請。
美景在前,佳人在懷,斬悎早已等不及地想擁有她,可是腦子裡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不可太過激進,別讓自己的衝動破壞了這美好的氣氛、
紡惜看出斬悎的心思,嫣然巧笑中她羞紅著瞼,笨拙的解開他衣服上的鈕扣、解開皮帶,最後當她要拉開褲子上的拉鏈時,臉上羞報的紅潮將斬悎最後—絲理智瓦解了。
「喔,我的紡惜……」斬悎呢噥地呼喚著。
當他的手覆上她雙腿間的小山丘,修長的手指來回梳理著神秘地帶的陰鬱,紡惜忍不住搖晃著頭喃喃低泣:「我好熱……好熱……」
「別哭,別哭,我的愛……」斬悎溫柔安撫著,隨即迅速地扯下那件薄如蟬翼的小內褲,讓男性的堅挺頂著甜蜜花心來回摩挲著,暫且舒緩她體內的需求。
豈知,這個挑逗更加刺激了紡惜,攀在他背後的手猛然一用力,準確無誤的讓斬悎深深埋進她體內,密穴裡充實的滿足感終於緩和了紡惜的飢渴,她微微瞇起眸子,朝斬悎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
「你這個小魔女。」斬悎笑著在她額頭上親吻,然後帶領她開始體驗真正銷魂蝕骨的快感,他迅速的上下衝剌,碩大的男性快速的在緊窒幽穴退出前進,時而快且深,時而淺且緩,但每一次都是強而有力。
「啊……嗯……」迎合著心愛男人的衝剌,紡惜忘卻了羞澀,呻吟聲不斷自她口中逸出,酡紅的臉頰愉悅又滿足的顯露了她另番風情,修長的指尖在斬悎的背脊上劃下一道道愛的印證。
「噢,我的寶貝。」斬悎心情暢快的揚聲笑道,腰部的動作可沒有因此而減緩速度,反而更加強而有力,每一次都直搗幽密核心。
紡惜根本沒有時間去消化斬悎猛烈衝剌中所帶來的刺激,整個人彷彿置身在百萬伏特的電波中,墜入無盡纏綿的激情之中,隨著高潮的火花,兩人一同暢遊在虛無飄渺的夢幻國度……
第五章
「敘康,你哪時候要帶找去見你父母?」一頭長髮披肩、五官分明艷麗、身材修長凹凸有致的孟瑜撒嬌地摟著敘康的肩膀,那雙纖纖玉於早已不規矩的伸入他胸前衣襟內四處游栘、挑逗著。
她是敘康的性伴侶之一,也是紡惜模特兒工作室的重要幹部,而那樁千萬珠寶掉包案,就是出自於她的傑作。
自從紡惜解散工作室之後,她就順理成章的被敘康金屋藏嬌在郊區的—棟別墅裡,每當敘康需要消耗體力與出清過剩精子的時候,他就會到這裡找她,
「做我的女人記得不要要求太多,該娶你進門的時候,我自然就會娶你,你又何必這麼心急?」敘康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伸手攬住她的腰身,一個旋轉,她已經坐在他大腿上,雙手再用力一扯,她身上的薄紗洋裝已被他扯落掛在纖細的腰際上?
他的粗暴並沒有嚇退她,反而自動的解下胸前的束縛,讓渾圓的酥胸挺立而出,緊貼著他厚實的胸膛摩挲。
「你好粗魯喔。」孟瑜嗲著聲音發出淫蕩的笑聲。
敘康一手摟著她,一手伸進殘破的裙擺內,在萋萋芳草處來回摩挲,這是敘康慣有的行為,沒有甜言蜜語、沒有事前的愛撫,直接上壘、直搗黃龍。
「只可惜你愛上的我就是這麼粗魯,不過你不也樂在其中。哈哈!」
就在沙發上,兩具火熱的身體交纏在一起,來回律動著,而身下的沙發雖然結實堅固似乎也承受不住兩人激烈的運動,而發出嘎茲聲與他們相應和。
「我要飛了……我……喔……啊……」孟瑜無意識地咬著唇,發出狂浪的吶喊聲,腰肢搖擺的動作也更大,一雙腳就像蟒蛇般緊緊的纏繞在敘康的腰際上,享受著他所賦予她的最高歡愉。
「這才剛開始呢。」他將她翻轉過來趴著,雙手捧著她渾圓的臀峰,由後而入前後衝剌著,每一次都強而有力、力道十足,彷彿要將整個人衝入她體內,與她合而為一。
幾分鐘後,孟瑜全身泛起潮紅,雪白的肌膚冒出—顆顆晶瑩剔透的汗珠,整個人也開始感到虛脫、疲軟。
「康……我受不了了……」她咬著唇,緊抓著皮椅的手指微微泛白,無助地搖頭哽咽呻吟著。
「誰准你這麼快就投降的?」他霸道的封住她的唇,下體衝刺的次數與深度也比剛才加快、加深許多。
一波波的高潮席捲著孟瑜,僅有的意識也早就棄她而去,嬌吟聲由大漸漸轉弱,整個人虛脫的癱趴在沙發上,無力承受敘康尚未發洩完的精力,就是這個感覺、這個歡愉,讓她又愛又怕,想不要卻無法戒掉地深陷沉淪。
許久,敘康終於打了個哆嗦,滿足地射出體內過多的精子,這場激情終於落幕。
他沒有憐香惜玉的在她體內多做停留,更沒有溫柔地安撫,只是像例行公事似的由她體內抽出,然後逕自往浴室走去。
沖完澡後,換上一身清爽的休閒服,他走向書房研擬未完成的計劃書,對於承受不了高亢情慾而耗脫精力癱睡在沙發上的孟瑜,他連看也沒看一眼,更甭提投以關愛的眼神,或是溫柔的幫她加蓋被褥。
這一切對他而言,只是你情我願的成人遊戲,而孟瑜只不過是他發洩性慾的對象而已。
這就是真實生活裡的傅敘康,冶酷無情、永遠以自我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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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紡惜像是初生嬰兒般蜷縮著身子依偎在斬悎的懷裡,聆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讓兩人赤裸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累了?」斬悎修長的食指愛撫似的在她曲線玲瓏的背脊上,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形。
他的體溫就像一座溫暖的火爐,正一寸寸的融化她脆弱的意志力,在捨與不捨間……她的抉擇竟然是不捨,想要他的心比以前還要強烈。
她不動,黑幽幽的眼眸隱藏在扇形的長睫下,讓人瞧下出她的思緒。
沒聽到她的回答,斬悎關心的低下頭探向她深幽的眼眸,「想什麼?」
她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後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問道:「你說過要幫我,這件事還算不算數?」
半晌,斬悎咧開嘴笑了起來,「我說過的話怎會不算數,告訴我你的計劃,嗯……五仟萬的資金夠不夠用呢?」他熱切地從床上坐起來,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記事本,翻開其中空白的一頁,邊快速寫著邊接著說道:「地點選在民生東路或是……」
看著他鄭重的模樣,紡惜不由得苦笑,她按住斬悎揮動筆桿的手,艱困地搖著頭。「無功不受祿,我們先把條件講好,否則你就當作沒這回事。」
「幫你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如果再加附條件在裡面,這不成了交易?難道你要將商業上的交易加諸在你我的關係上?」斬悎皺起眉頭,手橫過她的肩膀,強勢的攬住她,以嚴峻的臉孔瞅著她。
他果然不笨,一下子就想到她想說什麼。
她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深吸口氣將所有的勇氣凝眾在一起,然後淡笑著說道:「我需要資金來復仇,而你借給我的錢,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本事能夠全數還給你,也許一個不小心弄得血本無歸也說不定,再說我已經欠你太多、大多,總不能再繼續欠下去吧。」
「我說過你不欠我什麼,救你是我心甘情願,愛上你也是我自己情不自禁,何況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縱然血本無歸也無所謂,只不過我還是不希望你再去招惹敘康,他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容易擺平的人。事情還是交由我來處理吧,我會讓他還你一個公道。」
斬悎的執拗,讓紡惜無力招架,她虛弱地反駁。「我說過我不想再欠你了,何況這件事本來就與你無關。」
「你、我之間還談什麼欠與不欠?為什麼你總是要將我們之間的距離拉的有如台灣海峽那般寬?」斬悎生氣的甩開被子站起來,逕自走到落地窗前,看著高樓外無垠的蒼穹,
她無奈的搖搖頭,起床後走到衣櫃前挑了件袍子走向斬悎,將袍子披在他危上,然後自後面摟著他。「我如果當你的情婦,你認為我夠格嗎?」
斬悎聞言,立即不給而子的爆出冷笑聲。「原配夫人你不當,偏偏要當個情婦,你知道當情婦需要具備哪些條件嗎?你認為你做得來嗎?」
一連串的嘲諷與問題轟的紡惜不知所措,氤氳水氣模糊了視線,她困難的抿抿雙唇搖著頭。「你的世界原本就不是我能介入的,當你的情婦至少這筆錢我拿的心安理得,至於我當不當的來,只要你肯教我,我會虛心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