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理斯這才開始嘗試著動作,輕輕地、慢慢地在她的體內移動。
疼痛與不適逐漸被酥麻的快感取代,孟莎連連發出嬌喘。
漸漸地,喬理斯的侵略動作轉強,越來越快、越來越深。
孟莎不曉得這是怎麼樣的感覺,很麻、很癢、很充實,又很……舒服,感覺非常的奇特。
在喬理斯的帶領下,孟莎與他一起攀向高高的雲端。
◎ ◎ ◎
這是怎麼回事?
醒過來的孟莎一坐起身,便驚恐地發現自己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瘀青,如果她沒有搞錯的諸,這些瘀青就是人家所說的吻痕,而且她全身又酸又痛,好像被人狠狠地折磨過一樣。
記得昨天她去了慶祝晚會,後來喝了不少的酒,可能喝醉了吧,接下來的事她就沒有印象了,莫非有人趁她意識不清時,偷偷虐待她…
嗯!越想越有可能!
房間內的空調有點強,孟莎把被單往上拉了一下,這才發現旁邊遠躺了一個背對她的人。
這人是誰?
孟莎移移身子,想看清那人究竟是誰,而且她還發現一件她剛剛一直沒有注意到的事。
這裡不是她住的房間,這裡是哪裡?
想著想著,睡在她旁邊的人翻了個身,並把大手放在孟莎身上。
孟莎的眼睛不停睜大、睜大,睜到不能再大之後,陡然尖叫一聲:「啊——」
她一定是眼睛花了,睡在她旁邊的人竟是她一輩子再也不想見到的臭男人——喬理斯。
她高分貝的尖叫聲讓正在睡覺的男人張開眼睛,接著她的嘴就被人迅速摀住。
「閉嘴!」喬理斯怒聲命令。
孟莎不甘心的瞪著喬理斯。
可惡!他竟然摀住她的嘴巴。
她用雙手努力地想將嘴巴前的大手移開。
喬理斯瞪她,提出警告:「如果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睡在同一張床上,那麼你就儘管叫。」語畢,他才放開手。
喬理斯這麼一說,果然有效地使孟莎打消了尖叫的念頭。
該死!他竟敢威脅她,可是她又不能跟他作對,因為他說的沒有錯;如果讓別人知道她和喬理斯睡在同一張床上,那她的名聲就完蛋了!
可是。為什麼她會和他……
孟莎又氣又急,覺得頭痛了起來,喝酒果然會誤事,經過這次經驗之後,她以後絕對不敢再亂喝酒了。
突然察覺喬理斯的目光一直停在某一處,孟莎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看到自己毫無遮蔽的胸部。
可惡!這個變態!
孟莎抓起一旁的枕頭,往喬理斯丟過去,「誰准你這樣看我的?色狼!」丟完之後,她趕緊將被單緊緊地裡在身上,防止走光。
那個枕頭並沒有順利地砸到喬理斯,反而被接殺,穩穩地落入他的懷中。
見狀,孟莎更生氣了。
可是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是先把眼前的情況弄個明白,所以只好先壓下怒氣。
「呃……我們為什麼會躺在同一張床上?」有點難以啟齒,孟莎挑了個比較婉轉地方式詢問喬理斯。
喬理斯的表情好像在嘲笑孟莎明知故問。
「你說呢?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光溜溜地躺在同一張床上,可以做什麼事?」他沒有直接回答孟莎,還故意反問她。
孟莎感到有點難堪又很生氣.她的臉一下子紅得像蘋果一樣。
她生氣地指控:「下流!你怎麼可以趁我酒醉的時候對我性侵害?」
喬理斯對她的話不以為然.「是嗎?我以為我們是兩情相悅。』
拜託!有多少女人想上他喬理斯的床都沒辦法,她能和他溫存是她的榮幸,竟然還說什麼性侵害?這真是他聽過最不好笑的笑話了!
誰要跟他兩情相悅?自大的臭男人、該死的殺千刀!孟莎在心裡不停地咒罵他。
她咬牙切齒地說:「喬先生,很抱歉讓你誤會了,可是我必須讓你明白,我孟莎對你一點意思也沒有,而且我非常討厭你,自大又壞脾氣的臭男人!所以你剛剛所說的兩情相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喬理斯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惱怒,這不知好歹的女人!
「昨天是你誘惑我的。」他冷著聲音說道。
「不可能!」孟莎立即否認,拒絕相信喬理斯所說的話。
喬理斯瞪著孟莎,「信不信隨便你。」事情都發生了,他不曉得她到底還在堅持什麼,這樣否認又有什麼意義?
女人的心太複雜也太難懂,所以他不想去懂,因為這樣只是自找麻煩。
這個把她吃干抹淨的男人,竟然還是那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孟莎覺得自己好可憐,怎麼會這麼胡裡糊塗地把自己的第一次奉送出去,真是可恨!
而且他的話實在是很矛盾!
「好,就算是我誘惑你,可你不是說我是醜女嗎?既然我是醜女,你怎麼會被我誘惑?」這下看他怎麼反駁!
喬理斯沒有馬上回話,只是高深莫測地盯著孟莎看。
他的目光令孟莎忍不住起雞皮疙瘩,「你、你幹嘛這樣看我?」
喬理斯這才開口:「你不要這麼緊張,如果是擔心昨晚的事,那你放心吧,我會負責的。」
孟莎握緊拳頭,忍住想揍人的衝動。
這個男人竟擺出一副很了不起、很像施恩給她的樣子,哼!好好笑,她才不希罕。
他想負責,還得看她願不願意哩!何況以她的美貌、條件,就算她已經不再是處女,也還有很多條件比他好的男人搶著當她的男朋友。
哼!要她委屈地當這個脾氣超差的自大狂的女朋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一想到這裡,孟莎很乾脆地回答他:「很抱歉,我不需要你負責,而且我告訴你,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
喬理斯被惹怒了,他動作飛快地移到孟莎的面前,勒住孟莎纖細的脖子。
「你說什麼?」他竟然會被拒絕?
孟莎被喬理斯指住脖子,差一點喘不過氣,她難受地漲紅臉,「告訴你,同樣的話我不說第二次,怎麼樣,你想殺死我嗎?」她還不怕死的激怒他。
雖然他凶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可怕,但是能夠意怒他卻讓她感到興奮,她就是要氣他,氣死活該!
氣氛一瞬問僵住了,兩人眼中的火花劈哩啪啦地對峙。
最後,喬理斯放開孟莎,露出奸詐的笑容,「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懷孕了呢?昨天我們並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
孟莎的臉色微微一變,強忍住想尖叫的衝動,她故作鎮定地說:「我告訴你,這你大可放心,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我可以把小孩拿掉;況且以我的條件,要找一個願意接受我腹中小孩的男人.並非難事。」她故意說得滿不在乎。
總而言之,她就是不會跟他在一起!
喬理斯氣惱地看著她:
真氣眼前這個女人.她竟然敢說如果有了孩子要拿掉,好像懷他的小孩是莫大的恥辱一樣;更氣的是她居然還說要帶著他的小孩去找別的男人叫爸爸,好像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想和他扯上任何關係。
氣憤與心灰意冷使喬理斯不想多說什麼,他冷冷地瞄著孟莎,丟出一句——「隨便你。」語畢,他穿上睡袍後走到浴室,不再理會孟莎。
孟莎愣愣地望著喬理斯的背影,心中有種酸澀的感覺,說不出原因。
趁著喬理斯到浴室的時候,孟莎也顧不得沒有內褲可以穿,因為已經被撕爛,她趕緊把外衣穿好,匆匆離開房間。
兩人在夏威夷的交集到此為止,之後他們沒有再碰面,各自搭乘不同航班的飛機飛往不同的國家。
第七章
回到台灣,踏上熟悉的土地,使得孟莎原本鬱悶的心情稍微好轉。
她拖著行李走到停車場,找到已經蒙上一層灰的愛車。
見狀,孟莎懊惱地嘟起嘴,打開後車廂把行李丟進去。
她坐進駕駛座後,打算先去清洗一下愛車,再回住處。
車子才發動,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這個鈴聲……
說實在,孟莎有點不想接,卻一定要接。
造孽啊!她一定是前世欠她太多,才會被吃得死死的。
故意讓手機多響了幾聲後,孟莎才接通,「喂——」
「姐!我這次又有事情要麻煩你了。」來人似乎篤定孟莎一定知道她是誰,連自我介紹和問候都省了,直接道出來意。
「衣菱,我才剛回國,很累,可不可以……」就知道只要是她準沒好事。
孟莎的話一下子就被打斷。
「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煩?是不是不願意再幫我了?」衣菱的聲音楚楚可憐,好像被拋棄一樣。
明知道衣菱的聲音有九成九是裝出來的,但孟莎還是狠不下心,「好吧,這次要我幫你什麼?」
電話另一頭發出歡呼聲,「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衣菱,廢話少說,我很累。」
生怕孟莎反悔,衣菱連忙說出要孟莎幫忙的事。
「因為公司裡有個員工要請一個月的假,所以人手不夠,你可不可以來幫我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