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眉飛色舞,而於稟慶只想她快快來、快快替他解決被挑起的慾望。
KKKKKKKKKK
「解開我。」於稟慶瞪著思苗命令她。
該死的房思苗,她先是挑起了他的慾望,之後卻又什麼都不做,光是在那裡興奮的跑跑跳跳,她以為光是這樣就能生孩子了嗎?
解開他!
思苗突然停下手舞足蹈,正經八百的回絕他。「不行!」
「你不解開我,我怎麼令你生孩子?」
「你別拐我了,你根本不會配合我,所以,我才不需要你的幫忙,一樣能生你的孩子。」她已經知道後續的步數了,不必他幫忙。
「是嗎?」他冷笑著,卻笑得很痛苦,因為,她若再不替他紆解他勃發的慾望,他的身體就要因此而炸開了。
思苗指著他胯下的昂揚當作佐證,明白的告訴他,「是的,我不需要。」
「那好,你告訴我,你會怎麼做?」於稟慶故作不在乎的態度問。
其實,思苗解不解開他的束縛已無所謂,現今最要緊的是,她得先幫他解決這麼難堪的局面,其餘的……她要怎麼做,他全不管她。
「來吧!」他的態度從容地等著她自投羅網。
而他一下子變得這麼合作,卻害得思苗頓時感到有些不知所措,雖然青青都已經教過她了,但是……
她瞄了一眼他的陽剛,他的那裡很大,而她那裡……
她下意識的往自己的下半身瞄了一下,她的那裡很小耶!那麼小的地方可以將於大哥的那裡整個塞進去嗎?
基本上,思苗是很懷疑,但為了生一個長得像於大哥的好看的孩子,而且——很多人不也多經歷過這樣的事嗎?其中還包括她姊姊啊!
既然姊姊能撐得過去,她的體力又比姊姊好太多了,所以,她應該也沒問題才是。
思苗這麼安慰自己,她深吸了一口氣,以從容就義的表情準備去行敦倫之實。
於稟慶則是看到她的表情就洩氣,她這是在幹嘛?他們兩個現在是要行魚水之歡,不是要她上斷頭台耶!她做啥做出這種表情?
於稟慶以為他見到她這樣,自己的慾望便會消退得無影無蹤、絲毫不剩;沒想到當思苗的小手握住了他的硬挺,那種感覺像是被柔柔的、軟軟的雲朵包裹住,全身舒爽得說不出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於稟慶索性閉起眼來享受。只要他眼不見,就不會對她有愧疚,反正,她是心甘情願為他做這一切,而且……還是她強迫他的,嚴格來說,他還是個受害人呢!而受害人是不需要覺得愧赧的。
思苗手握著他燒燙的熱鐵,覺得於大哥的那裡好奇怪,明明是看起來那麼硬、那麼利的東西,可握在手裡的感覺卻又是這麼柔、這麼滑;而且,它的熱度像是熱鐵一樣,從她的手心直傳到她的心口,讓她整個人都覺得熱烘烘的。
好熱、好熱呀……
思苗用手扯著自己的衣襟口,一股想解放的感覺一直盤踞在她心頭。
「坐上來。」於稟慶要求她。
思苗聽話地坐在他的腿間。
天哪!她是豬啊?「你坐在我大腿上要怎麼生孩子?」他咬牙切齒地開口問。
「要不然要坐在哪裡?」
「那裡。」他的眼睛往自己的硬挺一勾,告訴她所謂的那裡是哪裡。
那裡!
思苗的目光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那個地方!要、要坐上去……她知道、知道啦!因為青青有告訴她,而且她也曾經親眼目睹過,所以,她當然知道接下來她得做什麼。
只是……那需要很大的勇氣耶!她得花時間讓自己先做好心理準備。
思苗閉起眼睛,不斷的催眠自己說:「不怕,不怕,因為那很小、那很小……」
很小!那是在說他嗎?
於稟慶的胸膛一上一下的噴張著,明白地彰顯出他的怒氣就快爆發,她竟然敢說他的那裡很小!
他哪裡小了?!
「該死的!你到底做不做?不做的話,你給我滾下去。」別坐在他身上淨吊他的胃口。
「要啦、要啦!」思苗猛點頭。
她當然要做,只是,「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再一下下就好。
「該死的,你都已經預謀這麼久,竟然說你還沒準備好!」他真想叫她去死。
「可是青青說我得濕濕的,才能做啊!」青青說的話,思苗一句也不敢或忘。她怕稍有不甚,做錯了什麼便懷不成孩子了。
「你覺得你還不夠濕嗎?」於稟慶惡意的曲起膝,讓自己的膝蓋骨頂在她濕滑的幽穴前。
他左右擺動,讓她在他的膝蓋上滑來滑去,明白的告訴她,她已經夠濕了。
「上來。」他再命令一次。「這次你要是再不上來,那你將永遠喪失懷我孩子的機會。要不要,一句話。」
「要。」思苗想都不想的就點頭。
「那還不快上來!」
「哦!」這次思苗很聽話,立刻就往他勃發的慾望上一屁股坐上去。
「啊——」但她馬上就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很痛耶!」急忙跳開,手捂著下體,眼中含著兩泡淚。
她就這樣不負責任的走開了!
於稟慶胸口焚燒著一道怒騰騰的火焰,該死的!「解開我的手。」
「可是你會逃。」她不想冒險。
「我不會。」
「你以你的性命發誓?」
「對,我以我的性命發誓。」唉!他這是在幹嘛?
「那好吧!」她就事且相信他一次。
思苗解開他的束縛,於稟慶馬上撲了過去,用他的手在她身上點燃慾望之火。這次思苗只記得呻吟,完全忘了要喊痛。
第八章
成 長
秋葉繞捨似陶家,
遍繞籬邊日漸斜。
不是花中偏愛菊,
此花開盡更無花。————元?nbsp; 毒棧ā貳?br />
「青青,快快快!快點起來,別賴床了。」思苗辦完事後,就往貼身婢女的房間跑。
我的天老爺呀!青青用被褥捂著臉,痛苦的呻吟一聲,她好不容易才剛剛入睡,主子有必要這麼折騰她嗎?現在就來叫她起床,天還沒亮耶!
青青真想賴著不起來,但在這寨子裡,就屬她最沒隱私權,因為,她家苗苗小姐非常不懂規炬,瞧!縱使她不起床開門,此時此刻,小姐還不是自己破門而入了。
青青只好坐在床上等著主子來煩她,但當她看到思苗,眉頭立刻扭曲成兩條毛毛蟲狀。「小姐,你幹嘛這樣走路?」弓著兩條腿,像只大猩猩似的,丑斃了!而走路的速度則像是老太婆一樣慢。
「我的腿很酸。」
酸!不用多問,青青用膝蓋想也知道她家苗苗小姐之所以腿酸的原因。「既然腿酸,怎麼不在自個兒的房裡多休息一會兒?」幹嘛來這打擾她的好夢?
青青把最後一句責怪的話語,吞進喉嚨裡不敢發洩出來。
「我得趕快把於稟慶送走,要不然明兒個他一醒來,鐵定要找我興師問罪,問我為什麼要設計他!」為了她的小命著想,她覺得還是趕緊送走那個看起來雖然溫文,而事實上脾氣則是非常惡劣的於稟慶。
「那你就去呀!」
「可是,我現在這樣子根本就駝不動他。」瞧她,現在連走路都覺得困難了,更何況要她把一個大男人給背下山。
「什麼?」聽到她家苗苗小姐這麼說,青青心裡頓時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小、小姐此番前來,該不會是要她……
青青睜著一雙眼眸瞪著思苗看。
思苗雙手合十,做「拜託」狀。
青青皺著眉歎了一口氣。「可是於公子很重耶!」她仍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企圖擺脫這非人的折磨。
「你可以的啦!我相信你的能力。」思苗卻拿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來哄青青。
哇哩咧——
青青暗恨在心裡,卻也對她家苗苗小姐的請求無法坐視不管。「好吧!我努力看看。」
MMMMMMMMMM
青青跟著思苗到了思苗的房裡。「天哪!於公子遭人暗算了?」進到房裡,她就看到於稟慶的身子垂在床緣邊,心裡一驚,還以為她們寨裡來了歹人。
「哪裡、哪裡?!」一聽到於稟慶有不測,思苗就像失控的野馬一樣衝到青青的前面。「他怎麼了?」
青青指著於稟慶的頭說:「你看,他頭上腫了個大包。」還是好大的一坨。「看來歹人下手非常之狠毒。」
啊咧!
思苗也看到了,不過,「嘿嘿……」思苗乾笑兩聲,「那個大腫包是我拿花器打的啦!」不是什麼歹人。
「什麼?」青青瞪著她家苗苗小姐看。「你拿花器打於公子的頭?」
青青看了地上一眼,地上的碎瓷片散了一地,而且,依碎在地上的瓷片數量來看,小姐拿的花器可不小耶!
「小姐,於公子對你做了什麼歹毒的事嗎?要不,你怎麼會下這麼重的毒……」唔——說自己的主子對別人下毒手好像不是個太理智的說詞,青青當場把毒手改成力道。